发情豹豹主动送上门(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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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兄?” 长歌眼里还是一片茫然,凌雪呼吸都急促了些许,拽着长歌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对他说:“cao我。” 这名门望族出来的贵公子也不知是脑子不好用还是真就没了解过这些,纵使凌雪说得这么直白了,他的目光里依旧不见半分欲色,甚至更担忧了:“身体不适吗?” “你!榆木脑袋!” 长歌似乎更不解了,正要开口,凌雪已经没了耐心,将他按在床上后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因为动作太急,空虚的花xue没轻没重地擦过他腰间别的折扇,凌雪有些吃痛,身体却不知羞耻地又吐了一滩水。 身下的友人还在眨着眼担忧又焦急地问他到底怎么了,甚至还要挣扎着起来,凌雪更是烦躁,厉声斥道:“别乱动!”随后便不顾他的反应,伸手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这套衣服有些复杂,交错连环的皮革带子不少,他此时不大清醒,把那些蔽体的白布扯掉后就停了手,身上经年累月地捂着,原本皮肤就白皙的他衬着黑色的带子更是白得夺目。 长歌原本还在试图制止他,见状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神隐蔽地扫过他小腹上此刻还只是淡红的纹身——若是艳红,想必会更好看。 凌雪发现他终于硬了起来,总算松了口气,不必再担心他对男人没兴趣或者是个天阉,一手按着长歌借力将臀抬高,把下身的衣服也一并扒了下来。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语气急躁,实在是被长歌刚刚三番五次的拖延磨没了耐心,长歌依旧摇头只做不知,凌雪气得深吸了一口气,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长歌五指纤长,手掌不小,顺着凌雪的指引整个贴在了他的花xue外部,略微用力,挤压着还娇怯怯躲在里面的花核,只这一个动作,凌雪就有些弓了腰,掐住掌心勉强恢复几分清醒后才又开口:“你、你动一动。” “凌兄怎么会有这个……这不该是女人才有的吗?” 长歌控制住自己的嘴角,放低姿态,恰到好处地表达出自己的疑惑,正如他从前求学时面对那些没什么水准的先生,想驳倒他们,却又不好意思撕破脸时的样子。 “你少管,不想cao就滚。”凌雪却没有支支吾吾,冷声斥骂了一声后,见长歌迟迟没有新的动作,干脆推开他的手,自己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两只手放到腿间手指拨开花唇,露出充血的花核和汁水充沛的xue道。 “榆木脑袋,还要我接着教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看着熟练,实际上也不过是头一回,可惜长歌床下聪慧,床上却看着蠢得要命,只好丢开羞耻之心教他怎么愉悦自己,但若是再进一步,就也不愿开口了。 “大约、大约……”长歌唇角勾起一抹笑,语气还是像刚刚一样无措,却带着隐隐约约的、压抑的喘息,凌雪耳朵极尖,听在耳中竟觉得比平日里清亮透彻的音色还要动听几分。 长歌的手摸过去,凌雪看着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知心里为何有些不安,下一秒,长歌的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花核狠狠拧了一下,凌雪张大了嘴,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只觉得身下xue眼一酸,又喷出一大股水,将长歌的半个手掌都打湿了。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心里不由自主地为刚刚直入云霄的爽快而着迷,面上却拧了眉,毫不犹豫地责怪长歌没轻没重。 长歌自责地道了歉,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摸到那湿淋淋吐着水的软xue,也只不过伸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里伸,他勤于练琴,手并不如平常常年养尊处优的公子一样细嫩,反倒是有些粗砺茧子,卡在xue口处,不轻不重地勾着凌雪的魂。 凌雪脚背都勾直了,几乎是强撑着才没彻底软下去,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小腹上的纹路似乎更红了一些。 “你再进一点……”凌雪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身体不知为何偏要选了长歌,他是绝不会和这种人上床的,明明身后顶着自己的东西也硬了许久,却偏偏动作慢得像是浑然不知,唯一的优点大概是很乖,闻言顺从地将整根手指都探了进去,他的身体实在太渴望长歌了,只是一根手指,凌雪的大腿就不住地颤抖起来,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跪姿。 “你抖得更厉害了,凌兄。”长歌轻声指出来,但还不等凌雪回话,又往他身体里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知道就好……再、再快点……”和他磨蹭了这么久还没被cao进去,凌雪只觉得身上似野火燎原,只恨不得让长歌紧紧地抱住他,将那根尺寸不小的阳具整根埋进去,才算救了火。 “是为什么?”长歌见他抖得更厉害了,手上不紧不慢地动作着,皱着眉问他。 “……被你动作太慢,气的。” “凌兄到底为什么会想要……”他没有问完,好像他连描述现下的情况都不会。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好像是在指责凌雪把一个无辜的人拉下水,凌雪虽然嘴硬,实则色厉内荏,在他一声声单纯的疑问和凌兄中越来越心虚。 “住口!“ 长歌趁机送进了第三根手指,撑得凌雪有些胀痛,却因为手指到底到不了深处,情欲烧得越来越旺。 “凌兄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长歌嘴上还是那样,尽管手指被含在汁水四溅的花xue里,阳具抵在凌雪臀上硬了许久,也不影响他接着装作坦荡君子样子,凌雪昏昏沉沉,分不清他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