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岩回忆(踩踏,鞭打,yinjing责罚,乳夹,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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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岩一直记着妻子早产那晚,床上两个婴儿相对的睡脸和惩戒室里骇人的血泊。那些血,全部流自他身上。 偶尔午夜梦回,他还会陷入难以自拔的痛苦中,梦境里全是挥舞的皮带、木板,还有永远不停歇在他后庭耸动的粗鞭。 他低吼着醒来时,妻子也会蓦然惊醒,然后小声地为他拍背,絮絮叨叨地安慰他。关于他梦到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对妻子讲过,恐怕让她知道后她又要心疼流泪。 父亲性子急,有时也会很暴躁,他表面上cao控全局运筹帷幄、喜怒不形于色,实际上可能正在为某人的愚蠢和低能而怒火中烧。 荣岩与妻子视频后深夜匆忙赶到病床前,看到的就是父亲这幅样子。 他太熟悉了,每次山雨欲来时父亲就是这样,整张脸绷得紧紧的,嘴角向下抿,偏偏有时候还会僵硬地笑脸迎人,不想把脾气发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在荣岩看来,父亲这样可怕极了。每次父亲一摆出这样的表情,他都会挨上一顿见血的鞭打。 他到病床前抚摸了妻子昏睡中的脸颊,然后又去育婴室看了两个新生的小家伙,他们似乎真有对彼此的心灵感应,睡觉时两个小脸也会对在一起,发出呜呜嗯嗯的梦呓声。 转头看到父亲隐忍怒气的脸,心里的感动一下子转变成了后怕和后悔,他不由得去想万一父亲没有赶到……可能自己看到的只能是冰冷的尸体。 刚一走出病房,没心情看走廊上有没有人,荣岩就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面前,刚想张嘴说点儿什么,就被荣景制止了。 有什么话,可以到惩戒室去说。 荣家从不在外教训小辈,忏悔只要对内就好了,对外要的是荣氏一族的脸面。 荣岩压抑的要命,他心里酸涩、难受得紧。母亲就是因为生小妹时难产才走的,当时父亲也恰好在外地,医院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必须保大的意识,可能是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心里有数,母亲死死攥着医生的手,最终保下了meimei,自己却撒手人寰。 父亲余生都在缅怀母亲,格外注意孙辈孩子的出生,他不想再让任何人承受他经历过的失妻之痛。 还没进惩戒室荣岩就被父亲踹到了地上,身上被踹的地方生疼,荣岩不敢耽误,利索地扒光了自己,乖觉地爬到父亲的脚边。 即使有了家室,他在父亲面前还是一个需要管教的孩子。 “父亲,荣岩……” 荣景反手一个巴掌抽的儿子仰倒在地,他憋着气没地方撒,儿媳生育的时候他心里一直惴惴地跳,生怕出什么事。 这小兔崽子!他气得心里着了火,一脚踏上荣岩的胸口,使劲碾出了个鞋印子。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要格外注意茉烟的生产!” “结果你去出差,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嗯?” “荣岩,你究竟在想什么!你不能为茉烟承担起一个家,你当初为什么求我说要娶她,嗯?” 呵斥的声音混合着“砰砰”声在惩戒室里回响,荣景说每一句都会在荣岩身上揣上一脚,不多时,荣岩的身体侧面、正面和背面都沾了鞋底的脏灰,很多地方都有了淤青,力道太重,以至于屁股还没打已经有些红肿了。 “荣岩知错,荣岩自知对不起茉烟,还望父亲重罚。”低沉的说话声掺了鼻音。 荣岩没什么可辩驳的,此时说什么都是在找借口。他一言不发,双手紧握在背后,顺从地任由父亲的力道翻来覆去地挨踹。 每一脚都留下一个泛红的鞋印子,凹凸不平,印在皮rou上久久不能消散。 忽略身上的痛,他心里后怕极了,如果当初那个温柔动人的女子,为了生育而死,恐怕会悔恨至死。荣岩都没发现自己流了眼泪,他倒希望父亲的脚再用力一些,这样倒可以稍微缓解他心里强烈的愧疚感。 “起来,别给我惺惺作态,平时对你罚的少了,让你现在不知所谓。” 荣岩爬起来双腿大张朝着父亲跪着,以头点地,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求父亲重罚,荣岩必永远记住教训。” 荣景也不挑刑具了,打开柜子看着顺眼的就往外扔,鞭子、乳夹、木夹、电极片、电极棒、眼罩、木板,也不管柜子上标的谁的名字,一股脑的都扔了出来。 荣岩还维持着磕头的姿势,听着耳边啪啪扔东西的声音,心下一跳一跳的。 哗啦啦的东西被扔到了他面前。“自己夹,别等我动手。” 荣岩应了是,抬头看地上的乳夹和木夹。 也并不事先刺激rutou勃起,他拿着有锯齿的乳夹直接夹上了rutou,一下子从胸口传来了尖锐的疼,直让他肩膀后缩,额头冒汗。夹上了两个乳夹后他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又拿起身前的木夹,依次夹到了腿根的嫩rou上,一边夹了五只。 那里的rou最是柔嫩,且还有些脂肪,能夹得住。狠心夹上后,荣岩自己都能看到那里的嫩rou在微微颤动,yinjing也有了勃起的迹象。 他又磕了个头,“请父亲指示。” 荣景看到荣岩勃起的yinjing,又起身挑了个最大号的黑色假阳具,狰狞的凸起上流转着骇人的光泽,他没有拿润滑油,将阳具扔到了荣岩面前。 “把这个放进去,别磨蹭!今晚有你熬的。” 荣岩看着型号最大的阳具沉默了,足有成人一拳粗的东西,他平日里罚孩子们都不会轻易拿来用,更何况是在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看来父亲是对自己气得狠了。 荣岩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今天的下场。他闭了闭眼,磕了头闷闷地对荣景说: “父亲,若是今晚儿子没挺住晕了,还请父亲不要留情,继续罚完。” “不用你说。”荣景压抑着怒气,掏出两支针剂来。 这种针剂能迅速提升人的感官能力,让人对痛觉等的敏锐度高上数倍。同时,它也会激发人体机能,让人精神亢奋,不会轻易痛晕,让人每分每秒都能清晰地感受痛楚。 父亲这是……荣岩心里叹了口气,扬起脖颈顺从地让父亲注射针剂。 一支、两支,荣景将两支针剂都注射进了荣岩体内,药效很快发生作用,荣岩已经能感受到身体的燥热,耳朵将四周的声音捕捉得更敏锐,同时,身上被踹出来的淤伤疼痛感也更强烈。 “去吧,别给我磨蹭,这些东西今晚罚不完也不会让你好过,别给我抱侥幸念头。” 荣岩脸色微红,心里的苦涩更甚。他沉默着拿着假阳具塌腰,屁股冲天,慢慢地企图将蘑菇头先吞吃一部分。 在没有润滑,他还被打了针剂的情况下这谈何容易,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排斥着假阳具的侵入。 来之前已经做了清洁,他心里清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肠液起不到足够的润滑作用,只能依靠血液的润滑才能把这么大个东西吃进去。 恐怕这东西拔出去后,也要留个大洞,等他自己慢慢锻炼括约肌才能闭合。 荣岩苦涩地抿紧嘴角,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阳具头捅进xue口后双手握着底部用力,一下子吞进了半根。 即使是半根也有十多厘米了,他一时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痛苦,撅着屁股低吼了出来,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显得凄厉至极,但里面的sao点被骤然顶到,几经婉转,竟变成了浪叫。 他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荣景,倒不是乞求怜悯,只是想知道父亲有没有看清自己的惨状,心里有些许消气也好。 “这就受不住了?叫的像母狗一样好听,不急,一会儿有你爽的。”荣景眉目低睨,眼中满是嘲讽。 父亲刺耳的训斥声令荣岩微微抬头的yinjing又翘高了些,但仅是一瞬,jiba又落了下去。 太疼了,他的后xue已经好久没扩张过,这种酷刑让人痛得想死。 荣岩缓了缓,并不敢轻易挪动身体,咬紧牙关,双手放到后面又一用力,直接将阳具整根捅了进去! “啊!!!!” 他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抖,倒在地上像苟延残喘的某种动物,后面有热流涌出,从荣景的视角可以看到成股血液顺着缝隙流到了地面上,荣岩整个后xue被填的满满当当。 “父亲,父亲……荣岩并未抱侥幸心理,还请父亲重重责罚,荣岩都受得。” 他跪爬着挺起上身,慢慢恢复标准的跪姿,眼角绯红,目光坚毅。 后xue的疼痛不再尖锐,荣岩终于能喘匀气说话了,阵阵隐痛从后xue蔓延到四肢百骸,在药剂的加成下荣岩已经没有了别的心思,只剩下“受罚”和“疼痛”两种感受。 “嗯。”荣景也不再说话,就着荣岩的姿势就用上了长鞭。 长鞭在经年累月的试用下手柄的部分已经有些粗糙,更方便持鞭人持握,嗖啪嗖啪的几声全是冲着荣岩的后xue去的,把已经被撑得流血的xue口打肿了一圈。 “呃,呃,嗯……” 每一下挥鞭都伴随着荣岩的低吟,他头皮都快炸了,如果他认识大肠发圈,又能看见自己此时的xue口的话,一定能将二者联系起来。 荣景看着荣岩一缩一缩的xue口,捡起眼罩套在了荣岩头上。 这下子眼前一片漆黑,荣岩的身体更敏感了些,连父亲的手无意拂过身体都能激起一串鸡皮疙瘩。 被乳夹咬住的rutou因为刚才的贴地摩擦有些松动,荣景顺手重新夹牢,调整螺栓到了最紧一级。 “啊,啊,父亲,儿子……” “儿子认罚!” 荣岩本想说rutou要烂了,但理智让他及时止住了,这也不妨荣景一个巴掌又将他扇倒在地,左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还能看到清晰的指印。 荣景捡起了长鞭又开始无规则的抽打,时不时地换上木板、手拍,荣岩身体哪部分无意识地向后躲,他就先死命地追着先把那个地方打紫。 斑驳的伤痕遍布全身,荣岩像野兽一般吼叫,眼睛被蒙着,他无法预判下一鞭会落在哪,毫无章法的抽打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喊叫着求罚,希望荣景能消气。 “儿子谢父亲惩戒!” “求父亲抽烂儿子,让儿子不敢再犯!” “呃!父亲……” “儿子知错,啊……从今一定加倍……嗯……啊啊啊啊,一定加倍补偿茉烟和……和孩子……啊啊!” “多什么嘴,我屋里的木拍还没见过血,我不介意给你的嘴长长记性。” 荣景气还没消,每一下都不留手,专挑脆弱的和羞耻的地方打,眼见着腿根的木夹子已经被抽掉了七七八八,胸前的乳夹也已经抽掉了一只,荣岩的胸因为过红过肿,已经涨得快和女人的一般大了。 全是实打实的抽打,罚得荣岩有些不成人样。 荣景又盯住了儿子的胯间,暗红色的东西还没经过多少惩罚,顶多只是挨了几鞭子,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鞭痕,他直接抬脚踩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父!亲!!!” 声音戛然而止,他几乎是咬着舌头才阻止令父亲生厌的痛呼声溢出。 后庭的阳具在体内横冲直撞,顶的前列腺酥麻不已,他大张着腿让荣景更容易下脚,精壮的腹肌已经有些抽搐了。 荣岩涕泗横流,恨不得自己没长那东西。 荣景能明显感受到yinjing在自己细细的踩弄下涨大勃起,每次一变硬,他就狠狠碾下去,可怜的jiba会立马软下来,软下来了,他又会细细搓弄,让jiba再充血涨大,然后再狠踩下去。 自己的jiba仿佛已经和身体分离了,荣岩敏感的神经仿佛只连接了yinjing,随着父亲既粗糙又硬的鞋底上上下下,刚要漂浮上来逃离地狱,又会被狠狠拽下去。 “荣岩,你说,以后你在这罚奕儿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在这受的罚。” “教育你的儿女时,能不能也想到,你也是个不长记性的货色,被剥光了衣服抽烂全身,被踩jiba,就为了让你愚蠢的大脑能记点儿东西,嗯?” 荣岩满头满脸的冷汗,嗓子已经哑的快发不出声音。 “儿子,儿子永远记得,永远谨遵父亲的教诲。” “父亲的罚儿子定不敢忘,必不再犯。” 荣景将荣岩的眼罩摘了下去,让他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惨状。 荣岩身体素质很好,平日里性欲也高,冯茉烟怀孕的这九个月他也跟着禁欲,偶尔释放也不太能缓解,这下他每次勃起的时候,恐怕都会记起父亲的鞋底子。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荣景就绕到了他身后将xue里的假阳具一下子拔了出来。 没有任何预兆,荣岩瘫倒,终究没忍住凄厉的喊叫。 阳具离体发出“啵”的声音,本来那东西在里面顶着前列腺,让他既羞耻又充实,现在拿出来后竟有了点空虚的意味。 狰狞的黑色柱体满是血迹,被荣景随手扔在地上。 他带着手套捏弄儿子xue口的软rou,可怜的一圈都像熟透了似的,血液和肠液混合着发出晶莹的亮泽,肌rou还没适应庞然大物的离开,一时合拢不上,一缩一缩地像是要吃点儿什么。 “不急,有东西给你吃,后头让你更满足。”荣景轻呵了一声。 他知道荣岩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知道应该把家庭摆在第一的位置。他也不需要荣岩的忏悔,只要他记住,牢牢地记住今日的教训就好。 荣岩心下一凉,抖抖索索地抽动了两下,还有电极片、电极棒等等物什,恐怕刑罚才过半。 都是该受的,荣岩心甘情愿。 “请父亲准许荣岩自罚,给儿子长个记性。” 荣景并没有说什么,默许地点了点头,他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坐在一旁等着看儿子如何罚。 得到了允许的荣岩开始往身上贴电极片,rutou两个,jiba上两个,腰侧两个,腿根又是两个,每个电极片都连着电线。 电极棒细细小小,一看就是尿道棒的类型。jiba勃起又萎靡,萎靡又勃起,流出了不少半透明液体,荣岩直接一手握着jiba一手将尿道棒朝马眼捅了进去,刺激地身子又是一挺,迅速泛上了大片的红晕。 “啊哈,啊哈,呜!啊啊啊啊!” 荣岩咬紧下唇克制自己发出声音,小时候自罚时羞耻感还没有这么重,现在他都过了而立之年了,还…… 他脸上烫红一片,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自己上下跳动的jiba。 “请父亲用粗鞭将儿子捅穿。”他语气坚定。 罚人的花样他知道很多,今天用在自己身上,他心中意味莫名。 刚用来抽打全身的长鞭手柄的部分有四指粗,荣景扬眉,捡起了鞭子,将那头直接又捅进了xue口里。 xue口的烂rou还没放松下来就又被填了个严实。 荣岩跪爬向前,身后还拖着两米长的鞭子,摸到电极主机,心一横,直接将开关推到了最高档。 没有喘息的电击直接袭来,即使有准备也受不住了,他大张着嘴,舌头还遗漏在外面,双手在空中乱抓,侧脸贴地,流了一滩口水。 荣景带着橡胶手套,毫不心软,快速地将鞭头捅进捅出,粗糙的皮质表面与肠道内部不断摩擦,又造成许多小伤口,往外汩汩地流血。 荣岩感觉仿佛有条长龙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贯穿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完全丧失了理智,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两只眼睛向上翻,快要晕厥过去,但在药效作用下又恢复了清醒,继续承受着无止境的酷刑。 肌rou随电击不停蠕动,jiba上下左右乱甩,荣岩精硕的身体随电击高速抖动,叫喊声一声比一声高昂。 3分钟过去了,荣景按停了电源。 荣岩微张着嘴,身边散落各种刑具,鞭子依旧在屁眼里遗留着,像他自己的尾巴,但从xue口血迹来看不难判断,这是令他上天入地都逃脱不了的可怕刑具。 他颀长的身体各处都是烂的,尿道棒被jingye冲出了一多半,jiba像被生生堵住的水龙头,肚皮圆润,里面全是自己排不出的遗精,他刚刚高潮了3次。 荣景心里叹了口气,干净利落地将尿道棒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粘稠jingye噗地全部喷了出来,荣岩两眼翻白,爽的又快要晕厥过去。 “啊嗬……呜呜呜呜呜,噫!” 惩戒室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掺杂着海鲜味的味道,荣景捡起地上的大号塑料夹子夹到了儿子刚喷射完的jiba上。 “喔!!!” 荣岩弓着背,指甲死死掐着自己的臀rou,让自己的手不去挡将jiba夹扁了的夹子。 不给儿子休息的机会,荣岩一只手依旧快速抽动着捅在xue里的鞭子,一只手拿着皮拍一下下地往jiba上打,将刚夹上的塑料夹子一点点打落。 灵魂好像已经被抽离了,胸前还剩一只得乳夹半掉未掉,折磨人地死咬着烂红的rutou,链条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荣岩觉得自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狗。 父亲还在不停地责罚自己,jiba上的夹子已经被打掉了两回,jiba已经紫黑了,上面青筋暴起。 同样青筋暴起的荣岩的脖子,他忍受着不可名状的剧痛,依旧没有晕过去的权利。 “你让小头影响大头,当初这东西让茉烟怀了孕,你却没有担当去保护你和茉烟的孩子,那既是这东西犯的错,打烂了又如何?” 是啊,打烂了又如何,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委屈的,最受委屈的反而是茉烟,自己应该对茉烟的儿子女儿加倍的好,才不愧对于父亲今天的罚。 夹子被打落第五次后荣岩终于昏了过去,身下一滩粘湿的血泊,即使失去意识了身体也在无意识地抽动着,夹子夹上后yinjing一直只受了疼,没有射出去过,啷当地挂在胯间。 发过了火的荣景看着荣岩已然晕了过去,罚也已经罚完了,叹了口气,给儿子撒了药面、灌了药,盖了毯子,就让他在惩戒室里睡了。 他今日确实没控制住脾气,不是不心疼儿子,也不是不知道此时茉烟最需要的是丈夫,但如果不立马给荣岩罚得长个大记性,恐怕他也改不了这性子以为只要运筹得当,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 荣岩是有些自大的,有时候并不相信意外会发生。他自己教养到大的儿子,他最了解。他这个性,是时候改改了。 处理完刑具后,荣景又开车赶往了医院去照看冯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