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条,肛门训练,大量喝水,自省,皮鞋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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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七点半。 荣岩打开房门后毫不意外的看见了跪在门外的荣奕。荣奕全裸,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静静等待着父亲母亲起床。 “父亲。”听到开门声的荣奕并没有抬头,他直视着前方,眼前的事物从紧闭的房门变成了父亲的腿和屋内整齐的床铺和简洁严正摆放着的物品。 “嗯。”荣岩右手捏起荣奕的脸,左右扭动看了看有些消肿的伤势,然后蹲身下去双手同时揉捏着儿子胸前的两点。昨晚饱经摧残的rutou还艳红着,周围皮肤的红肿还没消。 随后荣奕扶着墙缓慢站了起来,意在给荣岩展示自己已经被硌出紫黑痕迹的膝盖。 “请父亲检视,儿子今早已经跪省过了。” 荣奕不会撒谎,而且他不可能撒得了慌,荣岩只一眼就能看出来子女的膝盖是跪了几个小时的,期间又隔了多长时间来给他检查,他一看痕迹就知道。况且,荣家各个角落都有监控,只要荣岩想知道,他能对任何在荣家别墅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荣岩看了一眼,觉得很满意。“做的不错。”荣奕又缓慢跪了下去。 接下来,他转过去背对着荣岩,撅起了还紫肿着,大的和整个身体极不相称的屁股。两瓣屁股之间,赫然插着一根三只粗的生姜。 荣奕六点就起了,他起床后先吃了母亲准备的早餐,主要以补剂为主——食物是限量的,意在让他的肠道尽量保持洁净。然后在房内给自己进行了整体的清洁。结痂后的伤口沾了水,疼痛的程度在可忍受的范围内,但后xue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废了半天力,咬着牙把浣肠的管子塞进肿的没有缝的xue口,排出来时他把毛巾整团塞进嘴里才没有让自己的呼痛声吵醒其他人。 跪省半小时后他又去了厨房,将生姜削成圆柱形的肛塞。看着满手的新鲜姜汁,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生姜独有的热辣气味,他的心脏紧张的砰砰跳动。他回自己房间的浴室用润滑油一遍遍地扩张xue口,才在无止境的疼痛中将三只粗的生姜塞得只冒了个头。 之后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一刻了,他着急忙慌的拿了惩戒室自己名下的粗鞭,来到父亲的房门口跪候。 荣岩示意妻子下楼去准备早餐,然后抬脚踢了踢荣奕后xue里的生姜,引得荣奕身体一阵战栗。他将头低得更低了些,紧闭双唇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声。 没有给荣奕准备的时间,下一秒荣岩就一把将儿子xue口里的生姜条抽了出来,荣奕双手扣着地板,身子一挺后喉咙里的低吼直接溢了出来。 将手里的姜条转了一圈,确认是新鲜的,形状削的不错,很匀称,而且姜汁还在不断溢出后,荣岩就一手禁锢着儿子健硕的腰,另一只手将姜条原样插了回去。 “父亲……”荣奕紧闭双眼,声音有了哀求的意味。 “嗯?” 荣奕不敢回应荣岩声音里有些威胁意味的语气,而是双手高举,将膝盖旁的鞭子呈到了父亲眼前。 “请父亲教育儿子。” “撅好,别让我再提醒第二遍。”荣岩接过鞭子后用鞭梢敲了敲荣奕的后腰,刚才他无意识的挺身破坏了姿势的标准性。 荣奕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是,父亲,儿子再不敢忘了。” “放松,排出来。”荣岩又用鞭梢扫了扫xue口,荣奕觉得一阵电流从后xue直接传遍全身。他只得缓慢放松,艰难地用括约肌的力量将姜条一寸寸地排出。 终于排出了大部分,体内只剩一小截后,荣岩就挥鞭,每下都精准直击生姜的末端,三五下又将生姜打回到荣奕体内。荣奕的身体小幅度的抖动起来,他恨不能将自己的毛巾拿来塞住自己的嘴,低吟混合着yin荡的哼哼声不受控制的从自己口中溢出,荣奕羞的耳朵发红。 “继续。”听到父亲的指示后荣奕又调动起括约肌的力量,努力将异物排出,却又到姜条快要掉落时被父亲打回体内。 一遍一遍,直到荣奕已经几乎感觉不到来自姜汁的刺激后,荣岩才大发慈悲地没有让他继续排出了。这时荣奕已经双目含泪,满面通红,头发被自己揪成了鸡窝状。 “起来,下去吃饭吧。”荣岩用一下在荣奕后腰形成鲜红鞭痕的鞭打做了命令后,就去了惩戒室将粗鞭存放起来。他姿态优雅,脊背挺直,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许多。 荣奕走下楼梯,看到卓然和漪然已经坐在餐桌旁等待父亲用餐了,耳朵又rou眼可见的红起来。父亲对他羞辱惩戒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刚才yin荡的叫声弟弟meimei听到了多少,但看到二人尴尬却努力掩饰异样的脸色,他低下了头。自己身为哥哥,没有做好榜样,理应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和自尊上的谴责。 “母亲,卓然,漪然。” 荣奕一一打了招呼,并没有坐到母亲旁边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到父亲的座位右方跪了下来。大张的腿心处无精打采的东西无力的耷拉着,昨晚受的罚太重了,他今早甚至是被自己晨勃时下身的疼痛折磨醒的,即使是过了一晚,那东西也依旧紫肿着。 荣岩很快也下了楼,看到跪在自己座位旁边的荣奕后,眸中闪过了满意的神色。他亲自拿了透明的玻璃大壶,将有2l容量的水壶灌得满满的之后放到了荣奕的座位面前。 “奕儿,去用餐。”荣奕脸颊的绯红已经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力又恐惧的苍白。 上次被父亲这么对待还是几年以前,但记忆并没有因为时间的久远而褪色,反而带给他的恐惧愈演愈烈。他还记得自己挣扎着在地上打滚,凄厉地恳求父亲让自己排尿,最后在父亲的按压“帮助”下才顺利地将尿液排出的场景。从那之后一段时间,他都不敢大口喝水,并且几乎时刻有尿意,被生理和心理上折磨了好久才渐渐恢复过来。 “是,父亲。”他的声音干巴巴的透着绝望,连屁股挨上凳子的刺痛都短暂忘记了。 强迫自己将面前的水灌下去,他尽力让脑海中只有喝水这一个念头。但是无论怎么努力,为了不让已经喝下的水漾出来,他用力小口吞咽的动作还是拖慢了速度。直等到弟弟meimei吃完早饭都回房了,母亲也离开家去处理工作,他面前的水壶仍然剩了1/3的水量。荣岩也吃完了,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拭了嘴角,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儿子。 “奕儿,不用急,父亲等你。” 等到荣奕终于将2l的水都喝下去后,荣岩抬手看了看表,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急,父亲有话问你。” 荣奕听后讶异的神色从脸上闪过一瞬,然后顺从地面对父亲跪了下去。 “请父亲提问,儿子必定诚实回答。” “昨晚被父亲罚成那样,有什么感悟。” 荣奕骤然又回忆起昨晚刻骨铭心的疼痛。“父亲的责罚儿子不敢忘,儿子该罚,被罚成什么样都是咎由自取,父亲罚得越重,儿子就越能记住教训。”他的声音在餐厅里回荡。 “昏过去前,在想什么?” 荣奕想到昨晚眼前晃过的惩戒室天花板明亮的灯光,背在身后的手不规则的摩挲着手肘。 “儿子想……也许晕过去就不那么疼了,就算是从此废了,儿子也心甘情愿。” “最后一个问题,长不长得了教训,奕儿。”荣岩的声音一下子从温和慈爱变得气势十足,惊得荣奕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长教训,父亲,儿子此生不敢忘。请父亲明鉴,此后儿子若是再犯这种错误,请父亲亲手将儿子罚成再也不能人事的废物。”荣奕一字一顿地回答,颇有些掷地有声的意味。 “好。”荣岩踱步到荣奕面前,然后又绕到荣奕的身后。 “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奕儿。”他伸手拔出了姜条放在了桌面上,两只手指伸进湿湿软软的洞口按压着。 “是,请啊!父亲相信……儿子。”荣奕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荣岩又将手指抽了出来,用皮鞋的尖头摩挲着xue口和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