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阿老师囚禁后续,凯亚迪卢克3p双龙,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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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片最后究竟有没有被骑兵队长与蒙德首富收到,蒂玛乌斯不得而知,他只是知道自己再也不敢逃走了,自己应该乖乖的产下属于老师的孩子才对。 在无尽的欢愉中,蒂玛乌斯眼眸混沌,突然觉得以男体繁育的实验真是十分了不起的事。 自己应该配合自己的老师以及丈夫才是。 距离上次一别,迪卢克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蒂玛乌斯,虽炼金小店由砂糖小姐照看,应她的话蒂玛乌斯只是暂时外出。 但是迪卢克却直觉般的想到蒂玛乌斯的那位老师,但那人对自己学生的强占欲以及隐约的排他性,以及更多的则是三人绝不会打扰对方的潜规则,若非这次蒂玛乌斯失踪时间实在太长,迪卢克实在不想去炼金工坊找人。 此时,与凯亚在炼金小店意外碰面,看着对方,以对凯亚的了解迪卢克一瞬便察觉到他有隐瞒。 凯亚率先打破沉默:“对于找到偷偷被藏起来的人,”他比了个手势。 “我到是有个主意。” “那个么……”迪卢克知道他的意思,阿贝多曾在蒂玛乌斯身上留下长时间存在的元素印记,平时即使是使用元素视野也看不到,只有喝下对应的药剂,才可以看到元素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点,迪卢克眉头微皱,最开始知道这事是蒂玛乌斯与自己聊天时说的,炼金学徒一副美滋滋的夸赞老师最新的发明,即使被迪卢克点出阿贝多这么做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范围炼金学徒也全不在意,任由阿贝多自己释放可怕的控制欲。 “哦?” 炼金工坊,阿贝多回头看向突然拜访的蒙德首富。 “迪卢克老爷前来工坊是有什么事吗?” 青年点点头:“前段时间晨曦酒庄有大批史莱姆捣乱,酒庄的提取器出了问题,维修人员无法修理关于元素的伤害,所以只能拜托阿贝多先生跟我走一趟了。” 闻言,阿贝多点点头,却神情莫名的看着眼前裹着冷风的迪卢克,良久,少年放下手中的手册:“我明白了,那么这就走吧。” 这样就离开了?看着两人离开,凯亚自角落走出来,他看着阿贝多的背影,几乎算是摊牌的计划过于顺利,此时就连他也有点搞不清这位首席炼金术师的心思了。 走进工坊,炉火未熄,凯亚来过几次这里,他摸索一阵终于找到那枚保存试管的盒子,将盒子打开,目入眼帘的竟让骑兵队长也为之一愣。 几张雪白的照片盖在药剂上,凯亚将照片掀开,粟色头发的男人面上是凯亚称得上熟悉的神情,蒂玛乌斯暴露在镜头中的身体不着寸缕,蜜色的肌肤上红痕层层叠叠,凯亚的眼睛却略过那勾人眼球的景色,停在蒂玛乌斯的小腹上。 只见男人侧躺着,手托着的小腹微微凸起,蜜色的肌肤上被溅到的白色浊液是那样显眼。 凯亚也曾坏心眼的将那小腹撑的凸起,但是那却与这长时间行成的样子截然不同,男人怀胎,即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骑兵队长也觉得过于荒谬。 “哈…”凯亚干笑两声,声音干涩沙哑,阿贝多疯狂的程度远超他们的预料,该说不愧是人造生命,完全不把生命的禁忌放在眼里。 这次要好好安慰蒂玛乌斯才行呢。 凯亚拿起药剂,眼前试管中的液体到底是不是他需要的还并不确定,但青年却完全不在意,轻松扒开木塞,正要喝下,寂静的工坊的不远处却突然传来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声音仿佛隔着墙壁,并不明显,却躲不过骑兵队长的耳朵。 心中明了,顺着声音他离开工坊,很快在被风雪掩盖的地面找到了隐秘的洞口。 这洞口就在工坊的背面,看似天然却是岩造的成果,不愧是岩元素使用者。 走过长长的隧道,尽头便是一扇木门,而隐隐约约的金属摩擦声就在其后。 傍晚的雪山寂静,迪卢克与阿贝多于风雪中走过崎岖小道。 炼金术师脚步一顿,长靴陷进皑皑白雪中,白金少年微微回头,看向已经被风雪掩盖的来路。 半晌,他拂去肩头雪,冲不知何时沉默的看过来的迪卢克道:“我有些疲惫了,就不白走一趟了。” 他一语点破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研究结束,希望迪卢克老爷现在过去还不算太晚。” 阿贝多从怀中拿出一张照片,这本是他吓唬蒂玛乌斯的,此时却真的送到了迪卢克的面前。 若是凯亚在这里,他定会发现这张照片与自己看到的那些如出一辙。 看到照片上的蒂玛乌斯的样子,迪卢克瞳孔紧缩,眼眸中的寒意再也遮不住刺向面前的少年,冷哼一声:“或许与晦涩的研究实验相比,首席炼金术师先生更应该先研究一下蒙德骑士团颁布的法律。” 更多的,迪卢克懒得再说,转身向工坊走去。 只留阿贝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了半晌,直到大雪没过膝盖,才终于动了起来。 即使看过照片,凯亚在见到蒂玛乌斯此刻的模样仍然觉得惊讶。 男人不同于以往见到的样子,甚至不同于在床上最终的旎卷姿态,平日清爽阳光的男人此时正蜷缩在房间的壁炉前,昏暗的房间下那火光印在蒂玛乌斯的皮肤上仿佛镀了层金黄的蜜,勾勒出肌理的弧度。 凯亚一进来,便是入耳的呻吟喘息声,他不由将总是与自己zuoai时男人的样子做对比,在床上时,无论是与他也好,还是带上迪卢克三人一同,蒂玛乌斯总是会压抑自己的声音,偶尔泄露也会一副极羞耻的样子。 凯亚个人是喜欢极了男人那副忍耐压抑的模样,然而……今日他却看到了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蒂玛乌斯。 蒂玛乌斯似乎竭力忍耐着什么,又或许他并没有忍耐,甜腻的呻吟自他的喉咙流窜,仿佛自蜂巢淌出的黄金色的蜜,断断续续却随着他的渴望肆意散发勾人的香甜。 屋中的温度不低,不穿衣服刚好的程度,也因此没有一个能遮住身体的布料,男人便在这屋中满身是汗的蜷缩着护住腹部,浑身颤抖着仿佛极其痛苦的姿态。 即使明知阿贝多绝不会伤害蒂玛乌斯,凯亚也突然不确定起来,人造生物与人类之间对于伤害的阈值或许不同呢? 他上前去,将蜷缩的蒂玛乌斯抱在怀中,这时凯亚才终于发现,蒂玛乌斯颤抖蜷缩并非痛苦,而是正沉浸在无望的欲望中去。 凯亚看到蒂玛乌斯那只,只会挣扎的手掌一只在身前抚慰性器,一只伸向他自己的后xue,于那肿胀甚至发红的腔口抽插,溢出的代表渴望的清液涂满那嘟起的xue口仿佛反着光,似乎在他到来的更早之前就已经在自己抚慰了。 “咕叽咕叽”声中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自手指与嘟起的小嘴缝隙溢出,流满蒂玛乌斯的腿间,也几乎浸湿凯亚的裤子。 直到此时被揽在怀中,男人沉浸在欲望中的大脑才后知后的发现屋中出现另一个人。 “…哈嗯……嗯……老师……哈…” “我……我错…了,给嗯…给我…” 蒂玛乌斯缩在凯亚脖颈间的脑袋蹭了蹭,热乎乎的脸颊紧贴青年因在风雪中太久而冰凉的肌肤,他抚慰性器的手钻进青年敞开的领口,手掌盖在那咖啡色的胸口,凯亚分明知道蒂玛乌斯只是贪恋这一分的清凉,身心却不由自主的满是怀中撩拨自己的男人。 蒂玛乌斯近乎叹息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含含糊糊的唤了声什么,骑兵队长良好的听力却无暇听清他的声音。 凯亚现在所有的感官中,都是蒂玛乌斯这热情的不得了的身躯,一向主动出击浪子样的青年此时却仿佛失去了行动力,比迪卢克那样容易害羞的家伙都不如,像是块木头任由蒂玛乌斯磨蹭。 手臂僵硬的抱着那热乎乎格外柔软的腰,几月不见蒂玛乌斯被他的老师喂养的格外好,以前坚韧带着薄薄肌rou的腹部,现在裹着一层柔软的保护后裔的脂肪,大臂与大腿根胖了一些紧贴在凯亚的身上,软rou挤压成令人食指大动的模样。 “嗯…哼……” 凯亚突然闷哼一声,男人那rou感十足的大腿突然伸到他的腿间磨蹭,rou乎乎的腿rou在那硬质的布料挤压下内陷,又在那只是蹭一下就苏醒支起的鼓包上磨来磨去。 这却不是令凯亚手足无措的元凶,真正的确是此时蒂玛乌斯的神态,再无羞涩与排斥,男人清秀的面容上是无限的渴望以及在欲望中浸透的色感,眉眼间的媚态一副被cao熟的人妻感。 若是就这么出门,即使他包裹严实不露任何一起皮肤,别人的男人也定是能一眼看出蒂玛乌斯肯定是刚从情夫床上下来,必定被从里到外的调教过了。 凯亚看着眼前些许陌生的蒂玛乌斯,少有的感到一丝后悔,后悔自己放任阿贝多走向极端,唾弃自己低劣的妄图以拯救者的姿态占有男人身心的举动。 也唾弃自己此时,明知蒂玛乌斯所作所为绝非本意,却苏醒欲望的自己。 凯亚手臂收紧,忍耐着自己的欲望,他突然不想按照最开始计划的那么做了,他安抚怀中急不可耐的男人,比起按计划继续,此时的蒂玛乌斯更需要的是接受治疗。 搞炼金术的发起疯来,真是不该以正常人的想法预料。 然而此时此刻,蒂玛乌斯却突然在这不知怎的大了一号的怀抱中明白过来,面前的并非这几个月一直来找自己的阿贝多老师。 反应过来后,所有的不同都格外明显,午后之死后调的酒香在炙热的温度中散发充斥鼻腔,有些熟悉的冰冷怀抱唤醒蒂玛乌斯混沌的大脑,却只有一丝清明的知道面前的人是蒙德城的骑兵队长,自己许久不见的床伴。 有多久了呢?蒂玛乌斯却记不清,这个房间没有窗户, 他看不到外面,在长期的居住下自己几乎要以为被时间遗忘。 他刚开始还因阿贝多老师的出现模糊的知道是上午还是傍晚,然而随着被侵犯的递增,男人哽咽着承受自老师的灌种,到了最后终于拥有老师的后裔,记忆也一同逐渐模糊,开始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在性爱中昏去又是什么时候醒来都记不清了。 长期的,仿佛永远的囚禁下,羞耻以及所谓“男人”的精神早就不再,蒂玛乌斯此时只知道自己十分饥饿,腹中饥肠辘辘,渴望眼前骑兵队长的jingye一如孩童渴望糖果。 “哈嗯……唔……哈,嗯……凯亚队长…” 蒂玛乌斯念着眼前青年的名字,他再也无法忍耐了,渴望填满的饥饿感驱使下,索性自己动手满足自己。 他移开一直挤压磨蹭身前硬物的大腿,手掌向下伸去,仿佛被教导许多遍那样熟练的解开凯亚的腰带,手指揉了揉那浊液溢出的铃口将其在布料中解放出来。 深色的性器一下子打在蒂玛乌斯的手腕上,炙热的茎柱肿胀坚硬,他珍惜的抚摸这将要带给自己快乐之物,在骑兵队长亮晶晶的双眼中,埋首于凯亚的跨间,舌头灵巧的舔去那溢出的趟下的浊液,一下又一下将本就热乎乎的jiba舔的湿漉漉的。 “哼…嗯啊…”凯亚捂住自己的嘴,深色的异国青年脸颊是盖不住的红晕,此时他感觉自己被撩拨到快要炸开,他何曾享受过被这样对待。 自己虽然确实格外喜欢蒂玛乌斯吃自己性器的样子,可是哪一回不是他求了又求,使了浑身招数才让别扭的男人施舍的含一含舔一舔,今天却应了某个发疯人士的光,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手掌退去皮革半指手套,骨节分明的大手抚向蒂玛乌斯的后颈,面前的男人如小犬一般一下下舔的正欢,含下那极有分量的一根,脸颊嘬得用力下陷,又一会儿被那巨物撑得鼓起。 即使这样“吃”得辛苦,蒂玛乌斯身后辛苦扣挖腔口的手指也不停歇,暧昧的水声随着他被性器顶得破碎的喉音,在安静到壁炉火焰吞噬木料的炸裂声下格外明显。 “嗯……哼…嗯…”许久,蒂玛乌斯耕耘的手指终于累了,他含着无法到达顶端的泪,抬眸朦胧看着凯亚,似是指责似是祈求。 嘴巴也讨好一样的舔舔口中性器鼓起的青筋,凯亚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输了,等会儿阿贝多小帅哥突然回来捉jian,可有你好受的。” 终于在对方的诱惑下,凯亚放弃了什么坚持一样,手掌狠狠揉了揉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男人的臀rou,代替那被yin液泡得发皱的指尖。 那口rouxue被开发的很好,直到三指四指都进的很轻松,凯亚轻车熟路的摸到那鼓作一团的“栗子rou”,两指被颤抖哆嗦的包裹吮吸中熟练的揉搓那一点,甚至揪夹作弄。 这可比蒂玛乌斯自己玩来的强烈多,男人也没本事,自己玩了那么久都没学会要领,反而让别人轻易掌握自己的开关。 “咕……嗯…”后xue的手指动作间带着几分火气,力气时重时轻,蒂玛乌斯敏感的墙壁压根受不得这样的玩弄,当即“哭”的一股热流喷洒在凯亚的指尖,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响亮了。 “舒服了?” 凯亚打趣道,明媚的眼眸仿佛一汪深潭,浸着眼前几乎要溺死在欢愉汪洋之中的男人, 蒂玛乌斯仅仅只是被手指就能cao得直哭,jiba也吃不动了,头埋在凯亚腿间一声又一声呜呜哽咽,身下却相反,积极极了,晃腰摆臀妄图将那手指吃得更深,一副春日母兽发情的样子。 哪里能看出,炼金学徒平日的样子来。 这幅模样看得凯亚喉中干渴,选择性忘记负责支开阿贝多的兄弟,将蒂玛乌斯一把抱在怀中,小心避开那微微鼓起的肚子。 浅存的理智下,他还估计对方此时孕妇的身份,低声问道:“可以吗?” 蒂玛乌斯喘着粗气,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也好受许多至少能够理解对方的意思,点点头。 “嗯,”他带着点不好意思补充道:“也需要通过性交来……来获取,我无法自己产出的提供宝宝健康的营养。” 这仿佛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凯亚想倒吸口凉气,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骑兵队长今天也算是长了见识。 炼金术师果然不该用常人的思维理解啊。 “孩子是阿贝多的?”凯亚抖着嗓子,明明知道,却有点不愿相信。 “嗯……是的,”蒂玛乌斯身下小嘴分明馋得流口水,但是事关炼金术,也坚持回复道:“老、老师突然变得很奇怪,嗯啊……我……我本来也感觉这样的……有些不可理喻,但是、但是竟然真的可以……” 言下之意不用听,凯亚也明白了,这两个炼金术师一个疯魔一个配合,蒂玛乌斯你怎么这么听阿贝多的话…… 亏我还有点后悔。 就该任由蒂玛乌斯被阿贝多好好欺负一回儿,才能记住疼,自己还是来早了。 凯亚气笑一声,额头青筋鼓起,一鼓作气将蒂玛乌斯死死按在自己的跨间,突如起来的侵入,还本就是能够进得极深的姿势,可怜的炼金学徒当即一声惊呼,捧着三个月大的肚子被cao到最深处。 “所以你是自愿被关在这的?”凯亚一口咬向面前紧绷的胸口,在那布满红痕的乳rou上再加一笔。 身下则快速且幅度大的挺腰,被串在jiba上的臀rou都被cao的翻飞,汁水四溅,一时也说不清他到底想不想听到最后的答案。 而蒂玛乌斯摇着脑袋,想说自己完全是跑不了,又害怕老师的惩罚,才破罐子破摔合作,然而大力的凿击下,他上气不接下气,完全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男人只能呻吟哽咽得吐出破碎的声音,无助的捧着肚子,如同背着丈夫孕期出轨的人妻,生怕自己的孩子因自己jian夫的cao弄下有什么闪失。 窒息下,蒂玛乌斯下意识张着嘴巴祈求空气,舌头耷拉在外头也顾不上,只能绝望感觉身下后xue中的粗硕性器cao的越来越狠,不同于最近习惯了的阿贝多老师的精致,这跟jiba凶得可怕,顺着被开拓笔直的肠道就往最深处戳,结肠口紧紧箍着,腔壁抽搐挤压。 “唔……呜呜…嗯啊!不……求嗯,我没……我……” 就在男人被cao得语无伦次之时,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迪卢克裹挟着龙脊雪山的风雪,就像第一次与凯亚一同分享蒂玛乌斯那时一般,自门外姗姗来迟。 红发的青年没有任何惊讶,脱下穿着的斗篷,身上的碎雪在温暖中融化,随着迪卢克一步一步走来,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脱下掉落在脚边,等他到了两人面前,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仿佛献祭一般,迪卢克自蒂玛乌斯后方环住了他,将被作弄的受不了的男人揽在怀中让其背靠自己。 看着突然出现的某人,凯亚只是有一点停顿,再看到迪卢克这么早回来时也明白了什么。 兄弟两人视线都没对上,却极其默契,凯亚将钉在自己身下的臀rou向上托起,被腔口咬得死紧的性器自那小嘴中被拔出一半,迪卢克一只手探了过去,一根手指钻进本就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腔口。 “呜、哈……呜嗯…”突然的拉扯感,蒂玛乌斯呜咽一声,绷直的大腿夹着凯亚的腰颤抖个不停,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手指逐渐增加,就在蒂玛乌斯到达临界点的那一刻,迪卢克将手指抽出,洁白的指尖裹着粘连一丝半透明的浊液连接自蒂玛乌斯与凯亚交合之处,拉长断开。 蒂玛乌斯刚松口气,就感到身下一处更加炙热之物贴了过来,令人窒息的挤压突破,体内的每一处褶皱被撑开,多出的一根性器后腔壁传来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肿胀感。 “唔!哈……嗯…” 这样的感觉,可怜的炼金学徒竟难过的发现自己不算陌生,两根分量可怕的凶器一同纳入体中,将本就凸起的小腹再次撑得吓人。 “嗯…唔…太、哈嗯…太大了…”许久没有吃这么多,可怜的蒂玛乌斯根本承受不了,身前身后的两人将他挤在中央,rou贴着rou,满是汗水的身躯在迪卢克的怀中滑得蹭来蹭去。 眼前的后颈晃得他眼花,迪卢克启齿叼住那凸着脊骨的后颈,无暇顾及含不住的津液打湿下巴,仿佛饥饿许久的野兽。 后颈被咬着,蒂玛乌斯无法动弹,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身下那两根在被撑到极致的腔口中抽插。 任何一处敏感点都在被撑满的腔壁中无处遁形,狭窄的通道被那两根凶器不断的开拓又退去,根本来不及反应收缩就被再次的顶进撑开。 义兄弟一上一下,默契十足的在那最深处的小嘴刚刚吃下一根就被拖拽着将其吐出,然后另一根紧随其后。 太快了……太撑了……太多了…… 蒂玛乌斯脑袋在顶尖的快感下晕头转向,甜腻的声音自喉中溢出,凯亚伸手按下男人后仰的脑袋,含住那伸出的舌头,牙齿轻磨,舌尖剐蹭敏感的上颚,唇齿间满是独属于骑兵队长的味道。 不断的逗弄厮磨,蒂玛乌斯只觉得身体深处再次传来让自己近乎失去理智的饥饿瘙痒,他控制不住的捧着肚子扭动屁股,被掰开的臀瓣中央的小嘴抽搐着吮吸着不断抽插的黑白性器。 突如起来的热情下,迪卢克与凯亚皆是被吸得闷哼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一齐按住蒂玛乌斯扭动挣扎的腰间、大腿,将那不老实的男人死死按在自己的跨间。 两根忍耐到极限的性器也如其主人一般默契,一同将储存许久的存货射进男人身体的最深处。 “嗯!唔唔…嗯!” “啊!咕唔……哈…不,唔…好多啊!撑……嗯,撑…” 蒂玛乌斯猛地仰头,喘息声高昂响起,身体紧绷成一道弧度,仿佛上岸脱水的鱼儿般抽搐着蜜色的身体,双眼翻白口水兜不住的流了满胸,在被两根一齐cao进结肠的快感下近乎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炼金学徒的胸前,那挺翘的满是吮吸啃咬痕迹的乳首,一股白色偏黄的液体自那rou珠顶端的凹陷处喷涌而出,喷了没反应过来的凯亚满头满脸。 蒂玛乌斯竟然被他们cao得喷奶了。 令人生津的奶香在温暖的房间中弥漫,凯亚伸手擦去溅进眼睛的液体,闻到香气,又舔了舔指尖,惊喜的看向蒂玛乌斯,就只见男人那副被cao傻了的痴态未收,以这样色情的姿态无力的依靠在迪卢克的怀中。 原本好好环在自己腰间的腿都环不住了的大张着,含下整整两根色彩鲜明分量惊人的性器的腔口也暴露在凯亚眼中,被这样的cao干下呈现一种惊人的色气。 外翻的rou环抽搐着裹挟着被打发的jingye,兜不住的浊液自交合的缝隙溢出,仿佛是化在热腾腾面包上的黄油。 迪卢克一点点舔去溅到蒂玛乌斯自己脖颈的乳汁,舌尖向下滑去,将那还在一股一股滴奶的乳首含在口中,灵巧的舌扣挖那溢乳的小孔,仿佛在侵犯另一个小洞般舔个不停。 想必任何认识这位蒙德首富的人都不会想到他还有如此仿佛饥兽一般的模样。 高潮过后,男人被狠狠欺负过得的xue口仍旧无意识的抽搐吮吸,这滋味十分美妙,两人均是舍不得拔出来,被腔壁这样裹着吸着暖烘烘得,很快就再次精神起来。 与此同时,蒂玛乌斯的情况也不慎乐观,被惩罚放置许久后,终于“吃”上一回,对于饥饿许久的人自然是不够的,反而更加挠心烧肺般得饥渴。 高潮后混乱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蒂玛乌斯仅凭本能控制疲惫的身躯挣扎着动起来,最先感受到的是埋头在胸口舔舐的迪卢克。 青年感受到震动松口看过去,见男人动弹也未阻止,应允的停下来,想看看所为何事。 然而另他惊讶的是,从来在他面前端着正经样子的蒂玛乌斯,竟颤颤巍巍的嫌是不够一样坐在他们腿间扭动着,看着一副还是想要榨精的模样。 一向稳重的蒙德首富竟直接耳根通红。 原本一同停下的兄弟两人,皆被蒂玛乌斯这下惹得血气上涌,咬牙将看不起他们,开始自己动手的某人控在怀中,将男人就这样以连接的姿势调转方向,一人架起一条腿,大开大合再次cao干起来。 蒂玛乌斯被cao的小腹痉挛,外翻的rouxue滴滴答答着兜不住的jingye,身前不知被cao射几轮的性器在cao弄下胡乱甩着,jingye也一股一股得甩的到处都是,他就这么被架在两个男人中间再次迎来欢愉的顶端。 以往蒂玛乌斯不停拒绝都会被这对兄弟cao的下不来床,更何况此时他少有的主动。 男人在兄弟俩射了几轮后也不行了,肿胀的小腹中含了一肚子jingye,身下腿间湿漉漉一片,乳首的乳汁也喷不出来了,却仍然被迪卢克与凯亚一左一右含在口中压榨最后一丝乳香。 洁白的汁液混合不知属于谁的jingye撒了蒂玛乌斯满腹,在蜜色的肌肤以及火光的照应下格外显眼。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炼金工坊内,原本应该去晨曦酒庄的阿贝多竟背靠墙壁席地而坐。 少年模样的炼金术师此时神情掩盖在夜幕之下,唯独白金般的发丝反射着那轮月华的光芒。 学生甜腻的声音自墙壁的另一段传递耳中,良久阿贝多终于叹息一声。 像是凯亚迪卢克所想的,自己身为老师占据蒂玛乌斯的心中位置,然而,他自己却并不这样认为。 在自己面前乖巧、听话甚至有些脱线的蒂玛乌斯,那满眼都是自己的……不过得益于自己是炼金术他的老师,又仅仅是他的老师罢了。 正是因为见过蒂玛乌斯那冲着他们再对比自己的,截然不同的笑容,阿贝多才冲动了一次。 他抚向自己的胸口,被情感的支配感觉是这样奇特的感觉,甚至令阿贝多感到感到上瘾。 嫉妒、爱情、恐惧如蛛丝笼罩心脏,蒂玛乌斯距离被催眠改变得再也离不开自己只差最后一步,自己却又仅仅因为对方越来越沉寂的模样而心疼犹豫,最后甘愿放弃。 “真是不可思议又无法理解的感情。”人造生物喃喃道。 不过……阿贝多想到用于将蒂玛乌斯困在身边的,将来自己与蒂玛乌斯的后裔,嘴角勾起了一如往常的优雅微笑。 最后的赢家总归是我的。 首席炼金术师笑着,却忽视了自己手中因指甲用力而产生褶皱的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