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星】白日盛宴(双性夏,道具,潮吹,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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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摸到床头柜上叫唤的手机掐断,抓抓头发想要坐起,被腰上的重量阻止。 动作倏忽僵硬,意识瞬间回笼,我缓慢回头往后看,最先进入视线的是一段白皙的脖颈,上面点缀着三两淡淡红痕,喉结有浅浅的啃咬痕迹。 我呆愣两秒,视线艰难地上移,停在夏鸣星俊秀的脸上,他下巴贴在我颈侧,呼吸平缓眉头微皱,似乎正陷于让他疲倦惶恐的梦境,手臂则搂在我腰上,将将好把我圈在怀里, 记忆的碎片凝聚完整,我身上发热,瞪大了眼一时感觉天翻地覆,昨夜的疯狂和我这张无师自通的嘴无不向我宣告:我把汤圆上了。 倒没有后悔,但这、这这这,这么熟练的我,这种事也能有天赋的吗?!只是回忆起来都让我面上发烫。 一瞬间,脑子里类似200个查理苏用被恐怖片吓到的声调尖叫:你又做错事了做错事了做错事了! 下一秒我的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短信提示。 『您好,刚才打电话您没接,您的快递已放在您门口的快递箱里,请注意查收(图片)。』 快递?什么快递?我最近没买…… 视线凝固在购物订单界面长长一页的情趣用品上,下单时间在昨天晚上11点23,属于酒精上头断片的时间段。 卧槽!这快递是不是太给力了?我这该死的行动力能不能不要发挥在工作之外的地方?! 一哆嗦手机掉落砸到夏鸣星环我腰上的手臂,身后的人咕哝一声,吓得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等他挪动完手臂又睡过去,我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他胳膊里滑出去。 这个动作并没有惊醒熟睡的夏鸣星,我估摸着是因为昨天搞得太狠……这么一说突然感觉自己很渣女。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夏鸣星,按了按生痛的太阳xue,我决定先把快递拿进来,门口的快递箱是我自己装的,平时加班多了拿不到快递,这样比较方便,但也没装锁,就这么放着我……心虚。 把快递拿进屋后我换了身衣服出门,用我最快的速度跑去对面商场买了一套男装——一下床我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我没有换衣服的记忆,肯定是夏鸣星帮我换的,而夏鸣星的裤子和内裤晾在了阳台上,大概率是因为……昨晚上弄脏了,那么合理推论,被子里的夏鸣星身上顶多一件T恤,而昨晚他在被我折腾完之后还强撑着帮我换了衣服并洗了自己的衣服,应该还给自己做了清理,刚才闻见他身上味道很清爽。 要死,感觉自己更渣了。 一通折腾回来已经将近10点,感谢今天是周末,合理双休才是打工人的福报。 推开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快递箱还在地上,我端着楼下早餐店买的粥往卧室走,一边在心里疯狂打着腹稿,是直接叫醒他说“男人,你是我的了”还是说“汤圆,你的味道很棒”? 没等我想好,卧室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夏鸣星光着脚站在门内眼神空茫,似乎没想到开门会看见我,视线接触上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倒抽了口气,往下拽着T恤下摆,喉结滚动了两下,故作轻松地开口,“我准备拿衣服来着,你都回来了,能麻烦东道主代劳吗?” 开玩笑,我能让你走? 未完成的腹稿粉碎成渣,视线在那双长腿,我决定先不让新衣服出场,端着粥干笑两声,“那个不急,我买了早餐,你先吃点儿。” 夏鸣星还望着阳台的方向,被我一把拉住手往沙发旁边拽,期间一直在拉扯T恤的下摆,但既然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尴尬,我就当不知道。 他坐到沙发上,我坐在他旁边,揭开粥盒递在他手里,他端着没有动。 我也没有动——主要指身体,我的眼睛不自觉往他并拢的两条长腿瞟,鹅黄的T恤只能盖住一小半大腿,露出的腿侧上印着抓捏出的红痕。 以后一定要温柔点儿……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僵硬地双手端着粥盒放在腿上作为遮挡,声音有些轻,“我准备回去了,昨天本来打算送你到家就回去的,今天还要复盘这次的表演,总觉得还有地方发挥得不够好。” 这话听着就很现场发挥,我盯着他的眼睛,“汤圆,从小到大你一想骗我就会话很多。” 本来复杂难言的心情逐渐沉淀,我想到一件事,一件我绝对不想接受的事。 “如果我回来得晚一点,是不是会发现你‘再次’不辞而别?” 回答我的是沉默。夏鸣星在我刻意强调的“再次”里眸光黯淡,但最终没有否认。 我有些生气,我气他想不辞而别,也气他认为昨晚的一切是“错误”,甚至想替我掩过这次错误,更气他在我故意掀彼此旧伤疤时默不作声任我指责。 搞得我像个坏蛋。 那我就当个坏蛋。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可能是表情看起来太伤心,夏鸣星被这样的沉默逼得忐忑,急忙放下粥盒侧过身抓住我手。 “你、你别生气,我只是回去复盘演出,又不是真的会走,等忙完这阵,过几天我又来找你,我还给你在我下次演出留了第一排的贵宾席呢!” 他慌里慌张解释了一通,让我想起之前在电台他带着草莓头套,小心翼翼地向我询问的模样,我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保持着低沉的表情贴近他,在他的尴尬又克制的停顿中双手环住他的腰。 “每次惹我生气你都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跟你生气了。”等他终于迟疑地放下胳膊将我搂住,我才偷偷笑了笑,再开口还是有些低沉的语气,“你先把粥喝了。” “啊?嗯……” 夏鸣星明显不想以现在的姿态考虑喝粥的事,但又不愿再惹我不高兴,乖顺地端起粥盒,用勺子小口地往嘴里喂。 我抬头偷看他,只觉得他这个样子可怜巴巴,像是受了批评的大金毛,偷偷看我一眼,又赶紧把视线移开。 我当做没发现,脸颊贴着他胸膛,听着他胸腔里心跳加速的振动,脑子里是昨天含住他乳尖时他的颤抖,无比自然地将搂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腿上,伸进T恤下摆里。 “!”夏鸣星几乎要跳起来一样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用眼神表达我的坚定,哑声,“你继续吃。” 手掌握住还未苏醒的性器,让它贴合着手心皮肤,我温柔地握着它从顶端到囊袋抚慰一遍,听着夏鸣星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再往下,屈起食指分开yinchun,顶住花xue上方的小核。 “汤圆,看着我。” 夏鸣星手里还端着粥盒,抓着勺子的手指绷得用力可见青筋,两条腿不自觉想要分开,又被理智强行控制住,眼神微有直愣地对向我,呼吸带着灼重的热气喷吐到我脸上,声音微颤,“你……的酒真的醒了吗?” 我顿了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两根手指夹住阴蒂带着惩罚性质地一拧。 “呃嗯!” 夏鸣星身子一弹,发出短促的惊叫,手上的粥盒险些泼洒出去,他慌乱将粥盒往茶几上一推,按住我的手,“你真的醒了吗?虽然我有时候也恶作剧欺负你,但是这种……不太很合适,对吧?” 他连阻止都带着向我征求意见的温柔,我怎么舍得下这样的温柔? 他的手是按在我手腕上的,本质上并不影响我手指的动作,我将两根手指并起来,撩拨似的在阴蒂上蹭过,在他突兀屏起的呼吸里往下方湿润的xue口伸直手指探入。昨天被粗暴对待的嫩xue尚有些红肿,但也热情,轻易就将两根手指吞入。 “别!”他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发出更激烈的声音,衣摆下的roubang缓慢抬头,顶出小小的一团。 我索性翻坐到他腿上,再往后退退,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跪在他腿间的沙发边缘,他担心我摔下去不得不将腿往两边分得更开留出空间给我。我的手指仍插在他xue中,用胯部同样有反应的部位在他紧实的腹部磨蹭,用鼻尖顶着他鼻尖。 “汤圆,你昨天明明说了我们是情侣,还说了,以后都会想像昨天那样。”我贴着他的嘴唇说话,感觉他呼吸急促到快要窒息,忍不住在他嘴唇上亲一下,“现在就开始想,怎么样?” 我抽动着手指,湿热的嫩xue像是小嘴嘬吸着,这反应比夏鸣星的嘴诚实得多。我用上力气,每次都将手指退出大半再用力插进去,很快看见夏鸣星因羞耻和生理反应而眼角泛红,但泪水并没有马上出现,水都流在了下面。 “汤圆,我很清醒,非常清醒,我记得你昨晚上说的每一句话,如果你一定要喝醉了才能坦诚,我们可以先喝一点,但我更想你清醒地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夏鸣星似乎无话可说,他直直地看着我,清澈的绿水晶被水色浸润着,裹挟着浓重的情感,在又一次重重插入的催促下,他才发出低低的声音,“是,之前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秒,我都喜欢着你。” 爱意铺天而下,yuhuo焚身肆虐,这一刻我恨不得马上cao进他xue里,cao得他哭泣哀求,听他说千万遍爱我,而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我再次确认自己是个渣女,放弃了漫长的前戏,抓着他的手摸向我裙下硬挺的roubang。 夏鸣星被烫得想要缩手,我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扶着那根rou茎往他xue里送,柔弱的嫩rou聚拢挤压着,快感像电流蔓延全身。 “汤圆,感觉到了吗?我在一点一点进到你的身体里。” 夏鸣星的呼吸迟缓,屏着息接纳着我,对我的话只是轻微点了点头,直到整根吞入他才松了口气,却不料我没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托着他大腿开始粗蛮地cao弄。 “慢一点、慢……喘不上气了!”夏鸣星的呼吸带上尖锐的气声,他抓了一下我的胳膊,又怕抓疼我飞快放开改为抓着沙发垫。 我稍微停下动作,随手拿了个靠枕垫到沙发上,示意夏鸣星往下躺,靠枕刚刚好垫在他腰下,两条修长的腿分开,一条屈起踩着地,另一条搭在沙发靠背上,对他抬抬下巴,低声,“把T恤捞起来。” 夏鸣星很乖地掀起T恤拉到脖子上,露出胸膛和锁骨,我缓慢地动着腰,看他的腰部的线条随着我的顶弄,在绷紧和稍微放松之间循环,我满足地俯下身含住他一边rutou,用指甲掐弄另一边,贴着他胸腔发出闷笑,“汤圆,以前每次都是你到我家蹭饭,我给你做饭吃,现在该你喂我奶喝了。” 夏鸣星臊得满脸潮红——不过他本来就满脸潮红的——勉强反驳了我一句,“你是说你煮的过期泡面……啊!” 这个时候提黑历史不是坏气氛吗!?我恼得狠狠顶住他的敏感点一通碾磨,听着夏鸣星的尾音变成呻吟,才满意地轻咬嘴里的小果,视线突然落到茶几边的快递箱上,不由得有了恶劣的念头。 在夏鸣星锁骨处印下吻痕后,我抬头看向他,“汤圆,我想对你粗暴一点,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夏鸣星毫不犹豫地否定完,绯红的面颊又染上一层担忧,“你想做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表情正经下来,虽然这种举动在我插在他逼里时很没说服力。“我想cao你屁股。” 这句话的后果是我盘腿坐在床上,盯着自己胯下那根精神非常的roubang,听着夏鸣星在浴室里冲洗的声音发呆。他坚持要先灌肠才同意让我用后边,并且坚决不允许我跟进去,于是我只能等。 我是傻逼吗?好赖先射了再说吧。 不过……想到刚才夏鸣星把我抱上床后有些走路不稳地拿着东西进浴室,被我cao出来的水顺着腿根滑下的样子,又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趁着这个空档,我将快递里的玩具全都拆了出来摆在床上,还拿出手机搜了小电影拖快进迅速学习了一下,等到夏鸣星出来,我觉得自己兴奋得能战八百回合。 夏鸣星只在腰下围了浴巾,白净的皮肤上点缀着不少吻痕,乳尖红肿,十分赏心悦目。我只穿了内衣,他低着头不敢看我,目光游移间瞥见床上的玩具,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我伸手拉他,触手才发现皮肤很凉,不由得皱眉,“你冲的冷水?” 夏鸣星没敢搭腔,我气得一把把他拽倒在床上,拿了真丝的眼罩蒙住他眼睛,咬牙切齿,“这个时候冲冷水,你不怕感冒?” 夏鸣星撑起身体摇头,没有摘脸上的眼罩。 我又开始觉得他很乖,气都生不起来,只能哼一声准备进入正题,贴在他背后亲他耳朵。 夏鸣星的耳朵很敏感,我亲一下他哆嗦一下,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被冷水冲淡的体温复苏,潮红从我亲吻的地方扩散。 我昨晚就想这么干了,奈何身高不够,他妈的。 我含住耳骨用齿尖轻咬,舌尖顺着耳廓游走一圈,点点他的耳钉,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我想给他设计钉饰,钉在rutou上吧。 这个念头让我很高兴,我继续往下亲吻,吻他肩颈,手则解开浴巾探向胯部,握住他的性器taonong两下,熟练地重新挑起他的情欲。 “汤圆,你是怕被cao的时候叫得太浪,才冲冷水降温的吗?”我可能真的有某种天赋,这样的荤话张口就来,好在效果良好,夏鸣星局促地缩起脖子想逃离我的挑逗,我按住他的腰,决定进入正题。 我让夏鸣星跪在床边,他羞耻得迟迟没动,但从他跪好后那小嫩xue的湿润程度来看,他也很兴奋。这副场景赏心悦目,我盯着他不断颤抖喷吐水分的嫩xue欣赏了一阵,在他两边rutou夹上带铃铛的乳夹,挑了个跳蛋塞进xue里,亲眼看着这小玩具被xue里的嫩rou贪婪地吞入,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再用了个小夹子夹住yinchun包裹着的阴蒂,听着他的抽气声,我拿上这次选中的最后一个玩具——飞机杯,小心地将他完全硬起的roubang插入进去。 “会不会……太、太多了。”他艰难地抗议着,跪着的双腿都在发颤。 我抬手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浅浅的红痕,然后拿过润滑液倒在手上,开始研究他的后xue。 那处小口虽然经过了清洗的预演,但并不像花xue这般天生适合纳入,我把润滑液涂抹上去,用一个指节试探地往里挤。 这里很紧,不像花xue那么容易有水,比那边紧实一点,可以想象进去之后被包裹摩擦会有多么舒服。 我不知道夏鸣星现在在想什么,反正我在想,我真是个温柔的人,roubang都胀大得不行,还强忍着没有直接干进他屁眼里。 我咽了咽唾沫滋润干哑的嗓子,慢慢增加着在他xue里开拓的手指,直到那里褶皱逐渐张开,能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才抽出手换上roubang顶住后xue,声音低哑,“汤圆,我要进去了哦。” 夏鸣星“唔”了一声,我想他没什么力气说话,他趴得很低,应该是照顾我的身高,只是这样的姿势很累。 我不是急色,我只是心疼他跪着累。 我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扶着他的腰往里顶,温热的肠道先是紧涩地箍住我的roubang,然后因为主人的努力逐渐放松引我进入,受到欢迎的我乐意之至地继续挺入,很快他的背后起了一层薄汗。 “汤圆,你的屁股也好舒服……” 我低声喃喃着,一下cao到了底,夏鸣星低哼出声,像在火上浇油,我翘起嘴角,弯腰摸到飞机杯和跳蛋的开关,逐一打开。 震动声甫一响起,夏鸣星就受不住地腰往下塌,被我勾着腰扶起,他摇着头发出鼻腔浓重的哭音,呼吸一阵急过一阵仿佛随时都会晕倒,“太、太刺激,我受不住了……关掉、快关掉……” 嗡嗡的震动里夹着铃铛的脆响,我不理会他的请求,扶着他的腰干他的屁股,循着刚才小电影里学到的技巧找他敏感点,浑身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后xue,每次干进去都给我无上的快感。 “汤圆,你叫得好好听。”我的声音里也夹杂着粗喘,情难自已地又粗暴起来,一边挺腰抽插,一边不时去拉扯乳夹或者握着飞机杯taonong,再或者拉扯跳蛋让跳蛋在yindao里滑动。 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被cao干,夏鸣星哭出了声,他的手已经撑不住床面,上半身完全塌下趴在床上用肩膀的力量支撑着,慌乱地向后伸出一只手。 我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这对趴着的他来说是十分扭曲的姿势,他却握紧了我的手不愿意松开。 等抓紧了我,他似乎有了些安全感,啜泣着摇头让我不要叫他汤圆。他是不想让我觉得他停留在年幼时的阶段吗? 润滑液早已被搅成泡沫,保证着抽送的顺畅,我动作不停,屈起手指在他手背轻蹭,放软声音,“那还是叫老婆好不好?老婆,老婆,你也叫一声老公让我听听,叫声老公我就对你温柔一点,怎么样?” 我温声蛊惑着,知道他现在被cao得脑子不清醒,那肯定得趁机占点便宜。他撑了撑身体想爬起来转过头看我,但力气不足又和我牵着手不便动作,又想起眼前还带着眼罩,于是将头深深埋回床上,闷声,“老公……” 这谁能忍啊?哄骗的目的达到,我反而更加发狠地往他xue里干,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他屁股上,还将跳蛋和飞机杯的档位调高。夏鸣星的呻吟猝然拔高,哭泣着求饶,“轻、轻一点,好深、好热,老公,要坏了……呜呜、要被cao坏了。” 他越是求饶,我越是兴奋,只是后悔没有正对着穿衣镜cao他,看不见他的表情,眼罩肯定都哭湿了吧? “不想被我cao吗?cao得只能对我一个人发sao发浪,一想到我就zigong发热屁股流水,想被caoxue,想被吸奶子,乖老婆,你不想这样吗?” “不、不……”他疯狂地摇头,不敢去想那羞耻的画面,后xue却是咬得死紧,亢奋到不行。 我被他磨到上头,知道快要到达极限,索性狠狠cao进肠道最深处,同时将两个玩具调到最高档位,没有牵住他的另一只手食指按在被夹得红肿的阴蒂上粗鲁地搓揉。 夏鸣星遭受不住这样的全方位猛攻,他尖叫一声,腰身拱起绷紧,后xue收缩到极致,一股热流从他花xue喷到我腿根,我脑子一热,电流从尾椎攀升到全身,在这样顶峰的快感中射进他的肠道中。 等稍稍缓过来,我才发现夏鸣星软倒在床上,无力蜷缩的双腿还在抽搐着——其实全身都在抽搐着,我连忙取下乳夹和阴蒂夹,关掉了跳蛋和飞机杯,看见飞机杯里盛着的jingye,不知道提前射了几次,跳蛋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被堵住的那部分yin水争先恐后溢出,淌落在床上,奶头和阴蒂红肿得不像话。 最后我摘下他脸上的眼罩,真丝的布料早已湿透,翠绿色的眸眼神涣散,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唾液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哪里还有那位歌剧偶像的半分模样。 我隐约觉得玩得过火,但更多的是心满意足,将他抱在怀中头靠在我胸口,拂开他汗湿的刘海亲吻他,再次握住他的手。 他迷茫地看着我,眼神逐渐凝聚,但始终差那么一点无法找回完整的理智,只是侧过身双手抱住了我的腰,羞耻得不敢看我,闷声低哑,“喜欢你……” 温热的呼吸拂在我的腹部,我呼吸一梗,用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轻轻回应,“我知道。” 他又呢喃了一声,在我怀里拱了拱,像只昏昏欲睡的金毛,“好喜欢你……” 我将他手掌握得更紧,“我也是,汤圆,我也很喜欢你。” 他像是终于得到了确认的答案安心下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低低呢喃着什么,我低头去听,又听不分明,等想把他翻过来让他好好地说给我听,才发现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坐在原处用手指顺着他面颊抚过一边,餍足而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我的汤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