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欺君之罪(假戏真做/主动koujiao【蛋】舔yinjing被大roubang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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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月光洒在地板上,被窗格切分成细小的碎块,难以弥合。 吴昱用软巾擦净手指和剑柄上的精水,正要随手扔掉,但想起王上偶尔在这消暑,有人定期巡视房屋,只好收回身上。 禁军官长整了整穿戴的铠甲,抬眼去看韩非。少年人半天也不见穿衣,反还把头发也散开,只披了那件天青色外袍掩住身体,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腿。他小腿交叠,扶着膝盖坐在桌边怔忪,过肩黑发散在颈侧,在幽夜里衬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气质。 如果白昼的他锋芒毕露,此刻的他就内敛沉静,甚至有种婉约的脆弱。 吴昱瞬间有点恍惚,不由想到在那些禁忌的深夜里,被君上压在身下的他,会不会也透露出这种刚柔相济的美。 尽管知道君臣有别,但自从正月里他和这少年人有了不可告人的接触,又瞒过王上,他时常会有僭越欲念,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很快吴昱就把臆想赶出脑海。 “时辰不早了,公子还不赶紧回去。”吴昱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王上还有几日就回宫,公子犯下大错,不如趁这些时日好好反省如何请罪,才能求得宽恕。” 韩非的目光朝吴昱望过来,夜色下他的瞳孔漆黑不见底,晦暗难明的眼神仿佛背光生长的爬藤,缠绕上吴昱的身体。 “宽恕的罪过,也包括吴官长方才做的那些事吗?”韩非幽幽而言。 吴昱面色一沉,盯着韩非看了半晌,缓缓开口:“公子想拖我下水?”他不等韩非答话又说,“你先是违反宫禁,我奉王命寻人,你继而言辞挑衅,我好意善后清理,公子非但不承情还想反咬一口,来日面见王上,说清缘由经过,就请王上定夺吧。” 吴昱嘴上说得理直气壮,其实心里也有点发怵,他明白自己之前的做法失了分寸。正月那次以下犯上的事,韩非帮他瞒下来,之后数月两人虽然相安无事,可他的贪念却在暗中滋长。刚才被这少年人激怒,他一时气血上涌以至失控,真说起来也不占理。 他原本是看韩非形迹可疑,想抓这人的错漏,他有把柄让对方攥着,多少也要为自己争取点筹码。然而他现在盘算,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反倒还不如不知情。 因为他方才只差一点,就真掏出自己的阳根,塞进这少年人赤裸柔韧的身体,把所有别人遗留的精水亲身刮出来。 韩非瞧着吴昱神色变换,手指轻轻挠过膝盖,他看穿对方摇摆不定,若是禁军官长动了真格,倒趁他心意。而现在就算对方心虚,但理更亏的是自己。让父亲知道这件事,盛怒的君王必定会先处置他,吴昱只要禀明实情表忠心,也不至于丢了项上人头。 即便他如今再提数月前的事,企图揭穿吴昱,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会适得其反,更惹韩安震怒。甚至父亲知道自己失身后,或许还乐于拿吴昱这把好刀加倍地羞辱和惩罚自己,这也正中禁军官长的下怀。 他们并无不同,都享受自己的痛苦,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惩戒的艳痕。 没有退路的人,只是韩非。 无论陌生武官背后有谁人指使,只要事情被父亲知道,不但国府改建的事他从此再说不上话,以后更多的政务也没有机会和父亲争取了。何况对方故意让他知道石塔的线索,却又斩断他刚拿到手的线索,那些线索指向的正是他处心积虑想了解的隐秘。 他在国府的举措撬动了别人的利益,隐秘的线索更牵涉古老的传说。 对方敢对他下手,就是想要卡死他所有的退路,让他自顾不暇。 韩非不想放弃,唯有全力一搏。 “吴官长,今天的事王上不能知道。”韩非放轻语调,“只有你能帮我。” 吴昱目光怪异地看了他一阵,忽然冷笑一声:“公子在说什么笑话。你惹下祸事,现在想哄骗我为你欺君罔上?”禁军官长正了正身板,义正辞严地说,“吴某领受王恩,对君上忠心耿耿,公子请自重,你的话我权当做没听到,一切等王上回宫定夺。” 韩非的双目聚拢一层水气,他眯起眼,眸光摇荡,如月色下的离湖泛起鳞纹。那双眼睛生得太美,吴昱被他的眼波晃得短暂失神,但很快稳住心念。禁军官长的手握紧剑柄,强迫自己转过身不再看韩非。 “公子不肯走,我也勉强不了你。”吴昱走了两步,“下官告退。” 禁军官长走到门前,正想移开门闩,韩非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吴官长若是现在走了,明天还请派人在这处湖畔帮我收尸。” 幽魂般飘忽的语调,带着一丝森冷寒气落进吴昱耳膜,他骤然转身,脸上浮出凶悍气恼的表情,沉声斥责:“公子是疯了么,你以为凭这种话可以威胁我?” 韩非撑着桌面缓慢起身,牵动腰胯和下体的酸痛让他皱了皱眉,但他很快站直身板,澄澈目光迎上吴昱对他愤恨轻蔑的审视,丝毫不让的决然,韩非再压了下眉峰,微小的五官变化让他脸色笼罩一层忧伤。 “并非威胁,而是据实以告。”他抬脚朝吴昱走过去,天青色的外袍荡起下摆,露出带伤的长腿,赤裸的双足走在地上悄无声息,可脚踝上的指印清晰刺目。 “别过来!”吴昱粗声阻止,韩非恍若未闻直走到跟前,禁军官长不得不摘下佩剑横拦在对方胸口,挡住少年人的步伐。两人只有一臂的间距,韩非矮一头,吴昱目光下移就能看到衣襟里痕迹累累的rou体。 “公子莫要胡言乱语,你想寻死觅活,也该去和王上诉衷肠。”吴昱寒声说,“你是王上的人,跟我装可怜有何用。” “父王若知道,不会放过我,只会杀我以保王室颜面……”韩非惨然而笑,“何况为人所污,我也无颜去见父王。” “还不如请吴官长送我一程……”韩非语调渐轻,忽然抬手搭上吴昱执剑的手背,他皮肤光滑发凉,禁军官长的手却有热息,冷暖相触,对方反手抓住他衣领。 “你放屁!”吴昱忍不住爆出粗口,“拿我当三岁小儿哄骗?过去你违抗王上挨过那么多罚,也没见几时怕死?” 他不等韩非回话又说:“再说你是王上的亲生子嗣,何至于送命?你们是血脉相连,王上再震怒,也不过多罚你几回……”吴昱狰狞一笑,“这我倒是乐见呢。” 禁军官长的手抓紧韩非衣襟,掌心不自觉地揉搓布料,一如从前每次执鞭用刑之前,都会用手掌摩挲鞭子的握柄。 韩非知道,吴昱喜欢对他做这种事,迷恋在他的身体刻下伤痕。漂亮的玩物,总是最能激发人的控制欲望,时间的推移,让对方心里累积越来越多的肖想。 “若我是吴官长的人,你会放过我?”韩非挑眉反问,不等吴昱回答又抛出更尖锐的假设,“若你是王上,你能允许王室血脉被侵犯亵渎,不会清理门户?” 吴昱的表情立时更凶恶,一时都忘了计较这个假设有多大逆不道。他皱眉发狠的面容让嘴角咧开,露出森森白牙:“那我根本不会让人知道,只会把你锁在深宫榻上,每天罚到你生不如死,后悔做错事!” 独属于君上的禁脔,更容易勾起臣下的觊觎,哪怕只是片刻妄念。 韩非弯起眉眼浅笑,却让他的神色染上凄清的哀艳:“所以吴官长若想父王不知道,也并非不可能。假如今晚你没跟来,你便一无所知,错与对都和你无关。” 吴昱怒目而视,眼神直瞪着韩非,少年人的面容俊美秀逸,表情变化多端,只是让人看不出真心实意,更想击碎他所有的掩饰。吴昱用舌尖抵住下牙刮了刮,钝痛让情绪稍稍的稳定,他顺势开口说道:“公子少和我在这磨嘴皮子,你以为这次还能瞒过王上?我是奉命监管,知情不报愧为人臣。” 韩非心下了然,上次他替吴昱隐瞒,禁军官长自会配合,这次落于别人之手,又撞在吴昱跟前,对方当然要拿腔作势。 “吴官长若不给生路——”韩非抬手沿着横在胸前的佩剑,行云流水地摸到剑柄,“那我唯有一死才能谢罪。” 他毅然抽出一截宝剑。鞘口的剑夹和刃身摩擦,发出“锵喨”的脆响,锋利的剑刃反出月光,寒芒一闪而过。吴昱哼了一声,拇指按住剑脊拨转剑鞘,拳上发力前撞,韩非让他一击推开,踉跄退后两步。禁军官长运劲搓动剑身,长剑轻易归鞘戴回腰上。 “公子想死,成全对王上的忠心,我不拦着,出门就是离湖。”吴昱似乎根本不信韩非的说辞,挪掉门闩就要拽门。 “九泉之下,我等吴官长寻来。”屋门拉开缝隙,这句话又让他停住。 “吴官长以为,如果韩非身死,王上还能留住你的性命?”第二句话说出,吴昱身形一顿,手指微蜷松开门框。 “你替王上守住禁忌,若禁忌本身不存在了,要如何才能永远埋葬秘密?”门缝外洒下一道皎洁月光,落入地面的尘埃中,吴昱只觉喉头发紧,浑身冷到骨髓。 “吴官长以为生死在于王上,但从你调去冷宫驻守那时起,你的命就是因为我的存在才有价值……”韩非停顿一下。 “王上若杀我,也绝不会让你活着。”森寒的话语说出无情事实。 吴昱颜面抽搐两下,回身一把抓住韩非的双肩晃了晃,厉声喝问:“所以公子是想拉我当垫背的?!”他看着韩非那张脸蛋,只觉欲望翻涌又恨之入骨,“你以为我会怕?你怎么不现在去死?还跟我嚼舌?”他脑海里一团混乱,顿了顿再说,“我不信你真想死,我绑你到王上回来,也是一样!” 韩非看着暴躁的禁军官长轻笑,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眯起眼从脸颊滑落,恰到好处地留下两道泪痕。他知道对方开始陷入诱导,按他的说法而思考。吴昱头一次见这人毫不掩饰地哭泣,竟然觉得凄美艳丽,扣住他肩膀捏进rou里的手指,不自觉松开几分。 “吴官长也知王上会让我生不如死,你不帮我,我何来生路,早死就是早解脱。”韩非前倾身体偏了下头,一缕柔顺青丝从颈侧滑过吴昱手背,让人心里酥痒。 “不需要兴师动众,只要吴官长当作不知情,做两件轻而易举的事,剩下的交给我,真瞒不过王上,我也一人承担绝不连累你。”韩非伸手扶住吴昱臂弯,禁军官长没有发力弹开他,于是他抬眼凝视对方。 “……”吴昱没接话,他能感觉少年人的肩膀有些发抖,或许是恐惧,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渴望,在那双桃花眼里,只看出小心翼翼的期盼。他从没见过韩非对自己低姿态,即使他知道这人早已臣服王上的手段,可在外人面前永远是清正自持的风雅。 幽灵般的念头从吴昱心底冒出,为何不能趁此机会,也对这人一番巧取豪夺呢。他有生死把柄落入自己的手里,拒绝他只会让他万念俱灰,给他希望先稳住他,他就能对自己展现和过去截然不同的风情。 禁军官长终于品出居高临下掌控别人命运的快感,原来如此美妙。 “公子让我为你欺君,怎么不想想自己值不值?”吴昱倨傲地松开手,韩非顺势贴近他的身体,倒像投怀送抱。 “吴官长所说的价值,不在于我而在于王上。”韩非用手抚摸他胸前的铠甲,“王上享用过的,你不想试试?” 吴昱捏住韩非的下颌,粗糙的指节搔刮一阵又松开,故作不屑地讥讽道:“你里里外外都被别人cao过了,王上还会要你?他不要的弃人,难道还有何稀罕?” 韩非怔了怔,眼底闪过受伤的黯然,吴昱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生出快意。他太知道过去的韩非如何冷淡,之前他们几次接触,吴昱没占到半点上风,还屡屡被算计,所以此刻他越发体会到玩弄对方的乐趣。 “其实还有没cao到的地方……”韩非忽然浪笑,一脸自暴自弃的无谓。他扬起下巴张开嘴,红润的唇rou扩出圆洞,湿濡的唾液遍布口腔内壁,两排整洁牙齿中间,滑嫩的舌头在嘴里晃了晃,活蹦乱跳的灵巧。 “这里……那人不敢……”轻音软语飘在吴昱耳中,韩非已从他手上挪开下巴,挺直的背脊弯下去,发丝随着身形下坠,在空中荡起弧线。他一腿屈膝着地,半跪在吴昱身前,衣袍下摆撩开在地上,双手摸到禁军官长胯下裈甲,开始轻车熟路解系带。 吴昱有些惊讶,下意识往后靠,先前开了一道缝隙的两扇门板,让他后背一顶,再次完全闭合,遮挡了一切犯禁之举。禁军官长高大的身形抵住屋门,他一直可望不可及的王室公子,屈尊降贵地矮下身姿,正在亲手拆下他的铠甲,再去松军裤腰带。 他隐隐明白韩非要做何事,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继续拿捏他,可一股燥热的欲望席卷裆胯,先前挺硬多时顶住甲片的阳根,挪开裈甲后瞬间撑出一块鼓胀。 眼前这人已经被陌生人染指过,浑身都是野男人留下的印痕。破破烂烂的样子反让吴昱心中那一缕妄念悄然膨胀。 别人能做,为何自己不可以! 于是当韩非褪下他的裤子后,狰狞的怒龙适时弹起,拍在对方脸上,激出一声脆响,茎体颤动几下,硕大的rou冠在韩非修长的眉毛和挺直的鼻梁间来回刮蹭。 吴昱是禁军官长,平日cao持军务,并不如君王那般保养精致。这根阳物散发浓郁的男子体味,茎体被卷曲的须毛簇拥,青筋浮动的柱身紫黑粗壮,rou冠充血肥厚。 韩非用额头顶住阳根,皱了皱眉,rou茎长到挡住整张脸。他的眼睫和眉峰生长细密的毛丛,轻轻蹭过敏感的rou冠。 酥麻快感让吴昱长吟出声,极具视觉冲力的画面十分诱人,禁军官长挺了下腰,故意用rou刃再拍了下少年人的面门。 “啪——” yin艳的红痕,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