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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张开腿,让陛下进去(高h伪3p/蝴蝶幻境)

    “娘娘,张开腿,让陛下进去。”

    “再吃深一点,把陛下的龙根都含进去,让陛下好好cao一cao娘娘的saozigong。”

    那天,栩栩被二人按在床上扒了裤子,散落的青丝衬映出她小鹿般惊慌失措的表情,手臂在胸前交错聚拢,妄图遮挡。

    “不,邢徵,不要。”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但却也是如此的惊恐惧怕,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很快又消失不见,温和地对她招招手。

    “栩栩,过来。”

    “听话,别让孤生气。”走到如今,这世上已没有人敢违抗他,他可以忍受她的心不在他这,但她的身必须由他掌控。

    左掌轻抚她滴泪的面颊,右手以绝对的姿势将她带起压在胸前,感受那落在他心口的guntang,开口:“栩栩,落子无悔。你若悔了,孤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忘了从前,孤会给你这世间最尊贵的一切,孤登帝位你将是孤唯一的皇后,我们的孩子将继承孤的江山。”他曾虔诚地对她说出这一切。

    但听完后的女人只是漠眼拒绝,绝美的面容此刻显得冰冷:“我有夫有子,当不得太子殿下厚爱。”

    邢徵缓缓起身,恨恨拉了下领口,心中暴戾从生,这女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都是软的,唯有一颗心是硬的,当真可恶。

    他头一回让修文抱着jian了她。

    她喜欢当贞妇,他偏要当jian夫,一身的盈白软rou,嫩得跟处子似地,一如他幻想的大婚之夜那般。

    假如那时,他没有亲手把她送给别人。

    ——

    掀开盖头,四目相对,女子羞涩低头,被男人紧紧握住双手。

    东宫大喜,太子迎娶太子妃,朝野相贺,彩绣的五福花灯一直从花厅燃至整个宫苑,长廊亭台,楼阁殿宇无处不精心布置,到处喜意漫漫。

    宫人们从主人最近格外的春风和煦得看,太子妃虽家世平平但大抵是得太子殿下喜爱的。

    起居的漪兰殿此时已被布置为婚房,东暖阁的池水均由后山清泉引入,五步一帷,十步一侍,皆井然有序地为池中女子沐浴梳洗,叮当环佩与阵阵水声传来,听得坐在暖阁外的邢徵有些发愣,手指无意识地转动扳指。

    先前几番动作已惹人注意,但愿那些留下的暗桩线索能打消他们的猜疑,如此费劲心机、百般设计,不过是为了……

    独特的馨香渐渐浓郁,打断了邢徵的思绪,宫女们将她引到他面前,姿容清丽绝美,水汽仿佛蒸透了浑身玉肌,连雪颊都泛着粉意,青丝半挽,只一缕飘带系出纤细腰肢,也束出雪白酥胸。

    披着轻纱,袅袅婷婷,仿若九天之上的玄女来到人间,脸上还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真,却又风情半露,甚是撩人。

    看得周遭宫人都口干舌燥,偷偷去觑太子殿下。

    太子妃乃从一品,日常为命妇典范,鸾仪服饰需端庄淑正,但于内宫侍寝时就不必如此了,嬷嬷们深谙此道,特意挑选了此种能勾起殿下兴致的轻薄衣衫。

    但她们哪知道,表面端正的太子殿下宽袍下的rou茎早已胀成一团,肿痛发硬,根本无需勾引,只消看这女子一眼就让他欲望勃动,眸色发深了。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忘与。”这对他来说何尝不像一场蝴蝶幻境,沉迷忘返。

    “往后孤唤你栩栩可好?”

    女子低眉敛目,乖巧点头:“妾都听殿下的。”不过一名尔,自是他想如何唤便如何唤。

    自己一小官之女入主东宫,不知多少人眼红,侍奉的还是如此高高在上,手cao生杀大权的储君,加上所望皆是陌生,殿下也并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心中惶惶,所求唯有母族安康。

    但她并未想到太子会一步步靠近,边唤着他刚刚为她起的小名:“栩栩,栩栩。”边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抱起,迎面带风地大步往寝室走去。

    要做什么,昭然若揭。

    宫人们还曾未见过太子殿下如此急景,小小惊呼一声后就赶忙跟了上去,吩咐人手有条不紊地准备物品。

    离那红帐床越近栩栩就越是心慌,被放下时面颊已烧得通红,男人如刀刻的脸近在咫尺,她心道确如京中所言,太子殿下俊美无双,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出被权势雕琢的雍容矜贵,让人观之一眼便不敢多看。

    他并未就此拉开距离,依然将她掌在怀里,于灼灼注视中缓缓拉开系着她全身衣物的飘带,美人便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展露出全身盈白,鹅颈、香肩、玉臂,最后只余片银红牡丹纹抹胸,如花瓣般兜着双圆白嫩奶儿。

    随着酥胸颤巍巍的起伏,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沿着优美的天鹅颈每一处皆细细吮过,留下朵朵红痕,大手轻轻巧巧就钻进了抹胸,握住绵绵的嫩乳揉弄,亲得美人儿荡了荡身子。

    有宫人上前捡走散落衣物,帮已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太子殿下抽走腰带,除去吉服、裤靴,栩栩轻轻捂住他的手,羞羞答答地躲避:“殿下…殿下…宫人还在呢……”

    殊不知在宫人眼中太子妃早让殿下剥地几近赤裸了,一双椒乳被殿下面团似地握在手里揉玩儿,揉地奶尖儿都漏出来了,翘嫩嫩的跟红豆似的,细白双腿也让男人撑地大开,用手指在那私密毛发间抽抽进进,不时捻动,带出银丝汁水。

    男人早已yuhuo焚身,哪还管这些,如猛虎般欺身上前将个娇嫩嫩的美人全部禁锢在身下,抬起她怯怯的小脸,从喉咙里发出声轻笑:“怕什么,她们还要在这看一整晚呢。”

    正如他所说,为她精心挑选的八名大宫女并十几名低等侍女嬷嬷,还有他的近侍内监们等一群人早已乌泱泱跪候一片了。

    床前有道短屏风,栩栩方才没有看清,屏风外就是一层高大的茜素红帷幔,透过帷幔确实能看到一群人影,皆手捧衣抱物、奉香执扇,或跪或立,排列有序,还有一名正在行书的司寝女官……虽她早已做好遵从皇室规矩的准备,但还是一时情难接受。

    “以后…她们都在吗?”

    “嗯…次次行房都在,还要一笔笔记下我们的生活起居,行房细则,将来要登记造册。”

    邢徵不满她此时还在神游天外,狠狠吸了口乳rou,含住乳珠儿嘬磨,从未有过的电流感传遍全身,顿时刺激的小美人儿骨头都酥麻了,发出一声长吟:“嗯嗯…啊……”

    手指无数次在他发间穿过,却又不敢真的推拒,只能呜吟着任他匍匐在身上吸奶,把乳团儿玩地又红又肿,真真是乖得可人。

    邢徵哪晓得她怕自己怕的要死,十六七岁的少女,浑身嫩得出水儿,扭着小腰被自己玩儿地浑身颤抖,像小兽一样蜷缩起来,两手指捂着乳尖花蕊,怯生生地含泪望着自己,一整晚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男子的兽性本能在此时达到了巅峰,在即将进入她的那一刻,女孩仓惶的泪水奔涌而出,他从未听过自己的声音如此轻柔:“栩栩,别怕,孤轻轻的。”

    但紫黑粗胀的rou茎跟女孩娇小的尺寸实在不太匹配,尤其他的guitou又较旁人挺翘,发胀起来简直有鹅蛋大小,方在她比指头大不了多少的xue口顶了两下,就胀得人生疼,轻轻一插,连xue口的嫩rou都带陷了进去。

    等彻底吃将完,女孩儿娇美的面容已苍白的说不出话,半晌才细细吟出声:“嗯…啊…好疼……”

    未被开发过的甬道细嫩过人,连含根手指都极为不易,邢徵是硬着头皮一点一点生生将其磨开的,当触碰到那道处子薄膜时禁不住浑身一震,抚摸着她颤抖的身躯,狠下心一举将其捅破,rou茎瞬间入了大半进去,也让女孩儿猛烈弓起身。

    “你…骗人…殿下骗人…呃啊啊啊…好大…要撑坏了…呜呜嗯嗯……”

    小美人儿哭地梨花带雨,她这种天真无邪的指责让邢徵觉得自己仿佛是在cao什么奶娃娃,xue道细地能夹死人,入一下哭一下。

    偏生外头还传来老嬷嬷的高呼劝谏:“请殿下怜惜太子妃娘娘。”她们也不想打扰殿下的兴致,实在是太子妃娘娘哭的有些太凄惨了啊。

    邢徵脸一黑,这些老奴简直是在挑拨他与太子妃的关系,他何曾不怜惜了,实在是这妮子生的太娇太嫩,他也极为犯愁。

    宫人进去的时候只见太子殿下正将太子妃奶娃娃似地抱坐在身上,哄着她一下下抽那胯间的紫黑巨物,太子妃“呜呜呀呀”地仰面吟叫,浑身香汗淋漓,但xue间显然吃地越来越好、越来越深,女子那处本就是一旦顺滑起来即能让男子欲仙欲死,想来是用不上这玉肌丸了,便悄无声息地退下。

    这夜,正如邢徵幻想中的那般极乐销魂,她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成了他可以压在塌上肆意交媾的正妻,但外头突然“轰”地一道惊雷将他炸醒。

    月凉如水,寂静无声,微风轻轻拂动幽竹叶,也吹起男主人的衣角,修文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男子倚在赤藤摇椅上轻轻垫脚,浮光锦织成的寝袍随着他光影粼粼地晃动,像月光在行走,孤傲矜贵且深不可测。

    “殿下,护国公府一切安好。”修文敛目复命,顿了顿又劝道:

    “天色尚早,奴才命人将窗台合好,您再睡会儿吧。”

    男子并不理会,声音悠悠传来,仿佛来自极远:“红烛该燃尽了吧……”

    修文心知肚明他说的是谁,却埋头不敢搭腔。

    “燃尽了就将人撤回来吧。”

    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刚刚的那丝惆怅只是错觉,修文领命出去安排。接连数月,东宫上下皆能察觉到殿下心情甚差,为人也更加冷峻,内外臣僚都战战兢兢,不敢行差踏错。

    拿到撤回人手禀报的时候,修文心想,倒也好,眼不见为净,以护国公公子与其夫人的恩爱程度,主子看了心烦,他们下人也不好过。

    常言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待只是为了最后的一击即中,他知道这一天不会太远。

    承明四十七年春,护国公府少夫人前去云隐寺上香祈福,修文接到手谕,埋伏在半山道上,马车碎裂的那一刻,护国公府少夫人这个身份便随之消失不见了。

    从此,东宫里多了个女人,殿下也破天荒地愿意踏足后院。

    如此大费周折才得到的人理应不会落在他这个阉人手上,但她实在太不乖了,放走她的那一年里她俨然已经爱上了那个名义上的夫君。

    他看着主子嫉得发狂、恨得咬牙切齿,几度用最激烈的手段碾碎了她。

    那个已然要登顶世间至高地位的男人同样无法得到心爱女人的心,只能用他所拥有的权势、地位,乃至最原始的情欲麻木她的身体,腐蚀她的心智,以此换来她的敬与怕,乖巧与顺从。

    他修文便做了那把刀,此刀并非杀人毁尸,却是最有可能刺向自己的一把,他是个极其听话的忠犬,但后来何尝又不是心甘情愿。

    从东宫至皇宫,从漪兰殿至含光殿,他一次次抱着她去让主子jianyin,揉着她翘嫩的小屁股含下主子全部的rou茎,无数次将这个怀有身孕绝代风华的美人玩儿得双目失神、羞愤欲死。

    她心中最恨之人,主子排第一,他当属第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