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的饲养方法第X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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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瞎玩玩的很嗨的玩家X轮回太多次已经疯的差不多了又有点摆烂的琴酒。 有if线。 ———— 这种无休止的轮回次数太多了,不确定性也很高,他的记忆已经开始混淆重合了。 “GIN这次的任务……”属于朗姆的熟悉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琴酒并没有听得很认真,只要听个开头,他差不多就能明白接下来是什么任务了,但是真相却被掩埋了。 就算是朗姆有时也是公安和FBI的狗,就连乌丸也是……用那副模样说出正义的话语,还真是滑稽,明明手上的血怎样都洗不掉了,却还是心怀正义,实在是恶劣到他都不想要再看下去的故事。 数次的反转,上一次的真理与下一次的谬误,托付后背的信任与深入骨髓的背叛,这些都让琴酒的神经更加紧绷,从别人的视角上来看,琴酒变得更加的敏感多疑,但对待叛徒和老鼠再怎么样多疑也不为过。 不过只有普莱尔,至始至终他的本质都没有变过。 从来都是强大到令人望而却步,他是这个世界的关键,是他的描点,是唯一不会变的事物。琴酒对普莱尔的关注已经超过了‘Boss’,溺水者抓住的焦石,混杂于谬误之中的真理,唯一可以相信的本质。 “wo~你疯了诶~!” 他的语气就像是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非常的危险,他对琴酒表现出兴趣的次数很多,但很快又会投入到新的有趣的东西身上,就像猫科一样。 “你在不高兴吗?Gin,是你杀了伏特加哦。” 琴酒当然知道,是他亲手杀了伏特加,在消息里传来了卧底的信息,他一字不落的看完了,虽然和记忆里的一些部分稍有偏差,但是已经足够了。 手机放回口袋,靠近伏特加,他毫无防备,甚至还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大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一声枪响,视线上突然出现的血花,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去,血模糊了视野,脑子里出现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暴露了。 没有说出的话语,被枪声打断,就像是机械化的动作一样,这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琴酒厌恶这种谬误,就像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子弹,突然断裂的绳索,彻底厌恶。 “所以你是在为你口中的‘老鼠’难过吗?也对,养这么久或许已经养成了仓鼠,呵,一只西伯利亚仓鼠养着不还挺开心吗?” “无聊,叛徒不值得怜悯。” 酒杯上被冰出来的雾气,湿润了有些干裂的手指,但同时也感觉快要冻麻了,于是他放下了酒杯,重新戴上了手套。 “嗯哼~Bill”普莱尔并没有对他的话有所回应,而是自顾自的玩起了酒保养的猫,一只漂亮的金吉拉。 小金吉拉也很配合的倒下,顺便翻了个身,然后不动了一会,普兰尔就饶有兴致的把猫抱在怀里挠它下巴,就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 如果说其他人都是去除掉外表,里面是千奇百怪,那么这家伙就是黑泥,无论是用什么东西包裹着漆黑粘稠的都会溢出来,将周围全部都弄成自己满意的模样,而他自己则永远都是最深不见底的黑暗,永远都不会变。 而这对于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是在这片深不见底,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浪涛之中唯一抓住的浮木,是对唯一可以肯定的事物的‘依赖’。 他见过很多普莱尔,在黑暗中狩猎的,站在光处的,满口伪善的,让人敬畏的领袖,他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普莱尔。 就像是某种依赖症一样,琴酒的理智疯狂的警告他不要靠近,但是他太明白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避开,甚至主动追寻。 故意的受伤,刻意的挤压伤口周围,让血流的更多一点,紧靠着墙,在确定来人之后放下枪。 “真狼狈啊,要不要我帮一下你。” 在靠近的时候,装作体力不支倒在他身上,在这人的衣服上还能闻到铁锈和硝烟的味道,从未察觉到的部分就好像得到了补充,他过分的贪恋这个人。 “好吧,难得你工作出了这么大漏洞,我现在要去给你补救了,能好好待在我身边吗?” “嗯。” 一路上畅通无阻,很轻松的就避开了追击和巡查过来的家伙们,杀到了目标办公室,然后撤退。 琴酒在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陌生的天花板了。 旁边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姿势很悠闲,就像是自己家里一样。 “要喝茶吃点东西吗?医生说你现在最好别下床。” 他手上拿着一瓶可乐,另一只手拿着电视机遥控器,面无表情的向他询问。 “要。”琴酒当然不会这种时候,秉承着一些无所谓的固执,有时候听医生的话是相当有必要的。 这一周他们差不多都是住在一起的,琴酒又多刷新了一点印象,比如普莱尔做饭是真的很好吃,很会做家务,以及看电视的品味很奇怪。 “jojo,这是我最后的……” 好吵,为什么他连小孩子看动画片都可以看的很起劲。琴酒翻过身,被子捂住耳朵,之前有一次让他守夜,然后他看了一个晚上粉色的猪的儿童教育故事。 幸好他很快就把声音调到最低了,琴酒就继续睡觉了。 玩家看见人物状态上的熟睡,就关掉了电视,很卑鄙的人的拿出了深度熟睡喷雾,对着琴酒来了几下,很自然的自带被子躺上床和琴酒一起睡觉。 又不能亲亲,只能这样子卡bug的贴贴,玩家很不满足,但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至于明天早上就看谁先起的来呗,他先起来了明天晚上就继续一起睡觉,琴酒先起来了,那今天就是在这里一起睡觉的最后一晚了。 等琴酒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一个人,起身想要制服,因为牵扯到了伤口有些疼,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 “早上好。” 普莱尔似乎被他起身的动静给吵醒了,很自然的起来给他说一声早安,就像一只晒太阳的猫一样悠闲,下床拿医药箱给他换药。 “我都睡了好几天的沙发了,睡个床怎么了?” 其实从某些方面上来说,和普莱尔在同一阵营上是很有安全感的,尤其是现在自己对他还算有价值的情况下,更何况他现在心情看起来也不错,更像是一种无聊的碰一下,看他有什么反应。 睡一觉又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忆起来还未睁眼时熟睡的表情,还有点愉悦,最终琴酒只是紧盯了玩家一会什么都没说。 “那么早上吃煎蛋吐司……” “牛排。”琴酒面无表情的,带着命令的口吻说。 “你第一次跟我点菜诶,要几分熟?” “全熟。” “好的,不过要很久。” 琴酒终于意识到自己有点单的权利,但这个家伙…… “我要喝酒。” “不行,医生说不能喝酒。。” 琴酒有一点认为这是在嘲讽,但他的表情完全没有在开玩笑,所以不要在这种地方过分的贤惠和体贴。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琴酒忽然有一点不爽。 “没有,目前只有你是我亲自照料的,你竟然还不好好感激我诶。”他的话语带着一些装模做样的谴责。 “我又没有求着你。”琴酒愉悦了,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 在这一家安全屋里,他们就好像是在同居,生活的相当风平浪静,直到医生过来复查。 “伤口还有一些轻微撕裂,但可以适当的运动了……” 琴酒就知道这一阵子的平静终于结束了,连最后一顿饭都没有一起吃,他就离开了。(玩家:是该死的强制传送!!!状态:正在努力阴暗的倒立爬回来。) 属于另一个人的踪迹已经不见了,就好像和他在这间屋子里度过的时间像一场幻觉,琴酒把自己的痕迹也收拾干净,随后离开了。(努力爬回来却没有看到琴酒的玩家:哇的一声哭出来。) 琴酒又重新回到了Topkiller的生活,只是少了一个开车的,多了一个偶尔过来蹭车的人,琴酒完全不想让他开车,就他的开车法,一脚油门踩到底的开车法,这么久了不被贴罚单不出车祸,一定是卧底和运气起到了不错的作用。 在又一次出乎意料的受伤之后,还是被普莱尔完成后续带走了。 “所以一个卧底对你的作用这么大?”目光一如既往的死寂,什么都没有。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但喉咙却喘不过气来,眼角不自觉的留下生理性的泪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手现在也没有力气,好在过了一会松手了。 “咳咳,没有,偶尔受……伤是常有的。”琴酒重新获得了呼吸,他就回应了这句话。 那张脸成了面无表情,灯光打在脸上皮肤白的有点诡异,琴酒觉得他的生气,虽然很可怕,但一想到这个普莱尔会因为他而产生情绪波动,这一事实就让他兴奋不已,那淡红色有些湿润,没有唇纹相当光滑的嘴唇看上去很好亲,只要用力吮.吸,稍微啃咬就可以变得像涂了唇釉一样红。 琴酒觉得喉咙有些干,欲盖弥彰的拿起桌上的温水杯喝了一口水。 “boss已经决定接下来我们是搭档了。” 琴酒差一点就被呛着了,放下水杯,他的表情还是好像自己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琴酒又一次想到他为什么还没有把乌丸给推翻?这真的很考验人的意志。(玩家:乌丸唯一存在的理由是可以让我和琴酒,出外勤贴贴。) ——if线(给我看置顶)—— 那张脸成了面无表情,灯光打在脸上皮肤白的有点诡异,琴酒觉得他的生气,虽然很可怕,但一想到这个普莱尔会因为他而产生情绪波动,这一事实就让他兴奋不已,那淡红色有些湿润,没有唇纹相当光滑的嘴唇看上去很好亲,只要用力吮.吸,稍微啃咬就可以变得像涂了唇釉一样红。 琴酒觉得喉咙有些干,他怎么想的也怎么做了,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刻意带着一点喘气暧昧的说。 “要试试吗?我上午狙击了一个目标。” 玩家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那种事情要……他诚实的靠近,然后真的亲上了,嘴唇好软,这种事情好像还要伸舌头。 这个吻不急不慢,舌头很慢的翘开了他的唇齿,慢悠悠的和舌头纠缠,琴酒从来没享受过这么慢的吻,但他不介意慢一点。 衣服被一双冰凉的手扯上,rutou被细细揉搓,抠着乳孔,微妙的痒意和痛感让他更兴奋了。 “橄榄油可以吗?”玩家记得以前看过的片里这个好像也可以。 “当然。”也许他没和男人做过,当然琴酒也没有,他不介意慢慢来,以后找机会返攻。 玩家想了一下好像还要套,他唯一的套好像还是早上舔FBI的盒,然后给的一盒〖据说可以防止枪进的避孕套〗,他还没有来得及从包里清出去。 粘上橄榄油的手指慢慢往里面送,很有耐心的摸索着敏感点,碰到一处的时候,琴酒发出了声音,下面也紧咬了一下,玩家记住了这处敏感点,用手指慢慢的抽插挑逗,放松了一点,再增加手指,他记得是三根吧。 琴酒感受着身体被侵入填满的感觉,开始还有一点疼,但是压过敏感点的时候,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被填满的感觉确实不错,性器有意的用力压过从敏感的地方腿控制不住的想合拢,却被强硬分开,食髓知味的肠道分泌出肠液让插入更加顺利,离开的时候不舍得挽留,琴酒随着动作发急促的呼吸声。 该死,这对处男来说也太刺激了吧!玩家低头嘬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rutou,口感真的很好,他两边都好好的疼爱了,更加用力的动起来了。 “唔哈……!” cao到最深处的软rou,一下子突然夹紧让他射了出来,尽管有避孕套隔着,但guntang的液体冲击结肠口,琴酒就这么高潮去了一次。 玩家的有些烫红了,视线移开试图冷静思考一下,根据理论知识那里应该就是结肠,cao到那相当的爽,而且自己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的时间都比较短,所以没问题。 然后给自己打气,然后看到琴酒躺在床上喘气,面色潮红,眼睛微微向上翻,下面已经射出来了,真的cao射了耶! 如果仔细看下的话,有一些粘稠度与橄榄油不相同的液体,琴酒不该不会在前面高潮的同时,后面也潮吹了吧,太色情了,第一次就这么有天赋了。 玩家没有办法抑制住笑容,因为这副模样然后他又硬了起来,拔出来然后再把避孕套取下打结,故意的扔在小腹上,然后低下身子和琴酒接吻。 这一次的吻急切粗暴一些,更像是一个急匆匆的新手,但被cao的有点头昏的琴酒还是有点软软的回应了,他想今天…… “要再来一次吗?” 有点意外的看着面前的脸,刚刚经历了情事和热吻,脸颊的红晕还未散去,嘴唇湿润有点反光的红色就像涂了口红一样诱人,琴酒又感觉有点干,主动靠近了能最快获取水源的地方。 第二次后入式,琴酒觉得自己就像是受精母兽,基本上每一次都更加用力的挑逗敏感点cao到结肠口,琴酒射了之后,收缩紧致的xue道,让玩家真的很享受,又多抽插了几十下射精。 翻过身来,又宠爱了一遍粉粉的rutou,已经被嘬红了呢,玩家刻意的围绕着乳晕留下了两个咬痕,然后被揪住头发了。 第三次,蝴蝶体位 把琴酒的表情观察的很仔细,同样的琴酒也可以很好的观察他的表情,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冷漠凶狠,更让人兴奋了。 红肿的rutou还在挺立着,看上去相当诱人,可惜这个体位吃不到,玩家稍微有点不甘心的更加用力。 结束之后,后xue已经被欺负的有些红肿,还泛着水光,就像孩子一样委屈的流泪,前面只是抖了几下,射不出任何了,也就是说他真真切切的干性高潮了一次。 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实,玩家又一次硬了,准备亲吻,再继续下一次的时候,发现琴酒眼角有些湿润,爽到流泪了,艹,老婆太色了! “再来一次吧。”玩家已经迫不及待的重新对准了。 “混蛋,就像个刚开荤的一样,要这么多!”琴酒被他的动作给气到了。 “嗯,今天是第一次。” 什么?!这还没有问出口之前,琴酒就被体内最深处传来的刺激,爽到问不出话来。 这一次结束后,玩家终于已经快昏过去的琴酒带进浴室洗澡,但是没忍住,来了浴室play无套中出和腿交。 最后抱着一起睡觉,埋在胸口含着咪咪睡觉,另一边也用手夹住了。 生物钟让琴酒早起了,但是他还是很疲惫,回忆起身体上的不对劲,该死,他把胸口上趴着的人扯下来,嘴唇边连着的银丝在rutou上,琴酒气愤的红了脸。 更可气的是,面前这人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一样,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就去卫生间了,TM的昨晚还没让他爽够吗?! 琴酒打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红紫交加的痕迹,再一次重温了昨天晚上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那种性能力已经不在人类的范围了吧。 但昨晚说的第一次,有一点在意。 洗漱完成后,他很自然的坐在床边,就像恋人一样的亲吻他的嘴唇,一个早安吻。 “早饭想吃什么?”虽然眼睛依旧一片死寂,但表情比起平常更加的柔和,如果不看眼睛的话,就像是向对耍无赖不想起床的恋人,妥协之后的话语。 十分违合诡异,琴酒还是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 “你昨晚说的第一次是指什么?” “嗯,你原来在想这个吗?就是初吻和第一次zuoai啊。”他表情似乎没有变,然后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 初吻和第一次。后者很勉强,但是前者和这家伙感觉完全不搭。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普莱尔传出过一些劲爆的绯闻,倒是每一次他养的‘疯狗们’个个看起来都不错,人也足够忠诚,被夸了一句都要翘上天,兴趣来了,像摸狗一样的摸头,都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炫耀。 所以亲吻和做至少是不可能和疯狗的,但是其他人呢?那些站街的呢,但回忆起接吻时,一次过分的慢像是在思索,剩下的几次才慢慢熟练的起来,稍微好了一点,做的时候也是。 也不能确定吧,说不定只有这一周目是这样? “那面对这种情况的是别人,你也会做吗?” 这个话题跨度有点大,但是玩家能斩钉截铁的给出答案。 “不会。” “为什么?”琴酒有一点好奇,他为什么能如此斩钉截铁地给出答案。 “我看脸。”玩家很诚实的回答了。 这个答案相当的真实,一时之间琴酒硬住,缓了一下才说。 “波本。” “勉强。”一脸嫌弃。 “黑麦。” “勉强。”没有办法吃时候的代餐,眼睛挖出来做挂坠的那种。还是一脸嫌弃。 琴酒又接连说了好几个本周目玩家见过的人,答案无一例外是勉强或者更嫌弃的说一般。 “贝尔摩德。” “好一点。”皱眉。他其实也想说勉强的,但仔细想想,和琴酒做过,不能否定琴酒的品味。 琴酒当然看到了,表情上比嫌弃还多上一点的皱眉,大概是在给他面子。 “你这算吃醋吗?” “是的。”玩家还是很诚实的回答了。 “那我的脸呢?” “喜欢。”脸又变得柔和了,琴酒来了点兴趣。 “只喜欢脸吗?” “身体。”脸上出现了少见的呆愣,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气味,声音。” “全都是外表上的,还有吗?” “我想吻你,想抱你,还有……”玩家倒没有一直盯着琴酒了,脸和视线稍微偏向别处。“我讨厌的放在你身上是可以接受的……” 他脸红了,连露出的耳尖都是红的。琴酒觉得自己是在调戏良家妇男,而他现在还想更过分一点。 “为什么?” “我双标。” 为什么在这些奇怪的地方这么坦诚?琴酒不理解。 “所以,你真的喜欢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种喜欢,”玩家表情没有变过。“但是我想了一下,是除你之外的人,要我接吻的话,我会假装靠近,把刀塞嘴里,砍掉的舌头。打烂他们的生殖器官。” 一如既往的凶狠。琴酒却很满意了,某种偏爱和特殊啊,这真是…… “来做吧。” “唉,好啊。” 早晨来了一次之后爽了,虽然还有一点昨晚放纵过度之后的疼痛,但心理上的快感压倒了这些。 “所以,要交往吗?” 虽然玩家觉得琴酒更可能想发展为长期炮友之类的,但是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虽然有点意外,这种奇怪的发展,大魔王疑似暗恋他,馋他身子。 “可以啊,那你要无条件听我的,你可以接受吗?” 琴酒有点紧张这种要求,这家伙说不定会恼羞成怒的想把他杀了。 “不太行,会伤害到你的,我是不会做的。”玩家想了一下。“床上也不太会听你的。” “……也可以。”以后床上有机会慢慢调教。 “啊,对了,Boss说要我做你的搭档,昨天你吻我忘记说了。” 日子变得更加纵欲了,基本上做完任务就来一发的程度,晚上更加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