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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无赖又自负的男人,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直接走掉,她很想说他不行,说他太过普通平凡,没有气势没有见识连她的需求都不懂,不了解她,也不愿意了解她,不会在她低落的时候帮助她,也不会在她想要的时候满足她,只是想要她的身子毫不在意她的内心。这样的人,甚至连风的万分之一都不如,凭什么有资格做S。但是也许是觉得这事有点意思,也许只是厌倦了现在一个人的漂泊,她没有走。她撇撇嘴:“我说你真是个卖菜的吧?这么计较,太不男人了。如果这些你做不到,至少,你得满足我几点要求:1.我不会叫你主人,你不行,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也不会对你有感情。2.我不会给你koujiao,我嫌脏。3.虽然SM说是一场游戏,但是你不能说走就走抛弃我,接受吗?”他点了点头:“可以。”“所以,你打算玩多久?”他盯桌子上的咖啡,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哒哒的响动着,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沉思的,但是也没打断他,直到他抬起头来,说:“三年。”他的眼睛很亮,眼神很平静。三年?她想了想,这比以往任何一段关系都更要久了,好在他没有说什么永远,否则的话,也不过是个骗子。那么,成交。“那,给我的钱要押一付三,包吃包住。”她讲。“我这不是租房子,你说你优秀,我得验货。”每次他说话拒绝的时候,几乎都气的她想转身就走,但是还是没跟他翻脸,虽然跟他说话她永远是气势汹汹,他永远是平平静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其实很没底,还有些,畏惧?她说,或许当时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直觉,让她做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其实那天聊了挺久挺多,但是好像都是些没有多大意义的话题,能记住的寥寥数句早已迷失在回忆里,她只记得一直想着怼他几句,可他却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回应,当时她觉得自己很野蛮很凶狠,可实际上,应该是很俏皮。临走的时候,她还忍不住调戏这个自负的男人:“你这样的,要不要仔细学一学什么是SM?我真怕你连绳子怎么打结都不会,另外,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后面的话她记得很清楚,他看了看她,笑着问:“就一个问题,你扛揍吗?”103.挑衅和惩罚或许在许多深夜里,她都抱怨过,她也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但是命运没有给她机会。他的出现怎么来说都不算是完美的,甚至不算美的,没有什么意思,突兀的出现,但是就是这么出现了。人生就像故事,哪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就是这样。她对他没有什么强烈的好感抑或欲望,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感觉,如果说有,那就是对他神秘的好奇。其实直白来讲,她当初最大的动机可能就是为了钱,反正,身上已经充满了铜臭味,再多一些有何妨。至少,他能提供一份相对稳定的生活。这个决定做的匆促又突然,当天回到家的时候,她还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头脑一热会做这么大一个决定,回想一天,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离奇的梦,但是她没有后悔。不管怎么样,她答应了的事情,不喜欢反悔。她不算优秀的女孩,但是她觉得自己可以做一个优秀的M,因为她接受程度高,因为她忍耐能力强,因为她漂亮,因为她胸大,很多S都这样跟她讲。但是没有谁能成为她的主人,是因为这些男人不配,这些所谓的S太假。她不会认输的说自己不扛揍,她不喜欢被否定,她要的是否定这个自负的男人,否定一切男人,她想证明的是这个男人无法满足她,证明他的龌龊,证明他的自负是一种自欺欺人,证明他也不过是一个自负的骗子,顺便,赚他的钱。她列出的三条底线,是她给自己保留的奇怪的尊严,或许是内心所想,或许是故意刁难不配合。她其实没想着他会答应,想,如果他违背了,自己就立马走人。临搬走前,她给燕子发了消息,说自己找了个S。她本想着,燕子会不会拦着她,或者说告诉那个背后关心她帮助她的人,那人会不会出现,那人是不是就是风。如果真的是在意自己的,会不会听说自己有了S,会来挽留自己。但是燕子只是说,好的,祝你好运。她根本没有多少行李,几个箱子就收拾的妥妥当当,住了一年半的地方,又要说再见了,她轻轻摸了摸留在床上的面具,转身走了出去。那天她故意穿了很短的裙子和薄透的上衣,没有内衣,隔着衣服,丰满的rufang上小樱桃赤裸裸的挺翘着。她看着上下大量的他,还故意挺了挺胸,很是得意:“怎么样?没见过吧?觉得羞耻吗?跟我走在一起,会不会害羞的脸红觉得丢人?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对她来说,怼他,反驳他,质疑他,挤兑他,顶撞他,都让她觉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她摇摇肩膀,rufang随之而晃,路人都偷偷瞄了过来,这一幕羞耻又嚣张,她甚至有些兴奋起来。她故意说你他妈的怎么才开一辆破大众这算什么有钱人果然就是个卖菜的。她故意说你他妈的怎么这住的还是楼房不是别墅,这三室一厅看着也太不上档次了吧。她故意说你他妈客厅里挂着这么多裸女的照片,来个人看见了,你不觉得害臊吗?她故意说你他妈这茶几上还有假鸡吧,不会是给你自己菊花用的吧?她故意说我他妈做女S的时候那些男人可都是趴在地上给我玩的,我手法很好你确定不需要试试吗?她昂着头斜着眼,隔着垂下的红发,挑衅的看着他,心想,去他妈的。他高她许多,静静的看了她几眼,没有看出生气或发怒,却直接扯住她的两只胳膊,用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身后,把她摁在了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把那根假阳直接插进了她的下面,没有准备,没有询问,分开她的腿,就那样直接插了进去,粗大的假阳一下子塞满了她的身体。这个姿势粗暴而又羞耻,她伏在沙发上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气呼呼的:“你是不是不行,还要用这东西来插我。”他没有回答,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对折以后握在手里,狠狠的抽了她的屁股,一下,两下,清脆而响亮。她挣扎着不服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又没有说错,凭什么打我?”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按的结结实实的,皮带一下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屁股上:“你说的对也好,错也罢,我打你,不为别的,是因为你说他妈的,以后,你说一个,我打你十下,说十个,我打你一百下,直到你不说。”娇小的她被牢牢的按在沙发上,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