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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也刚刚说过喜欢自己,可是呢?就像是一个叫燕子的裸模对她讲过:“女人嘛,挣钱才重要他妈的,有钱了包养几十个肤白貌美的帅哥不好吗?感情哪有金钱靠得住,呸!”这样的道理到底是对是错,现在她想不明白。闷热的车厢里,不知何时身上又沁出一身汗,榻湿了衣服,让她的rufang,更为的清晰可见,她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可没想到,脖子昂起的时候,连带rufang几乎都要从衣服里挣脱出来。身侧的男人喘息声更为沉重,她这才有点清醒的想起来,此刻,还是在车上,赶忙重新抱紧自己的身体。窗外夜色沉沉,路边行人匆匆。她望着这一切,心中想着,喜欢,不喜欢,想着主人,想着自己,想着远方,想着自己不久前的理想,只不过是希望得到主人的欢心,可是现在,她想,理想,在哪样的远方。一向蠢笨的她难得的想了那么多问题,很累。小的时候总是盼着长大,可是现在,这就是她想要的长大吗?下车的时候,很意外的,或许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在那黑暗的尽头,她再次看到了大东的身影。不管是应不应该,那一瞬间,她鼻子酸酸的,感动,委屈,暖暖的心尖涌动的是想哭的感觉。她慢慢走过去,空气闷热,燥热,一丝风都没有,远处的车声隆隆,四周却有些寂静,她没有去环抱遮挡自己的身体,径直走到大东面前,抬着头,盯着大东局促的眼神,有些赌气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愿意和我做朋友了。”大东支支吾吾的慌乱,半天才拼凑出一句话来:“我没有……我只是……被你发现了,你发现了,对吧?我怕你生气骂我……所以不敢见你……”大东的窘迫不像撒谎,她默默拉住了大东的手,晃了晃。她问大东:“那你嫌弃我吗?”“不嫌弃。”“我长得丑。”“可是你很可爱。”“真不嫌弃?”“真不。”“我们,是不是,还是好朋友?”“嗯嗯。是的。”她踮起脚,在大东厚厚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那我信你了。”快要走出黑暗的时候,她又低低说了一句:“明天晚上,到我房间里来吧。”说罢飞也似的在前面跑走,先回了房子。路灯下,她的rufang,在单薄的衣服里,一上一下,就像她的心。那天晚上,在大家都安静以后,大东如约而至,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黑暗中,彼此默契的没有说话,她被大东放倒在了床上,然后是吻,热烈的吻。这样的夏天,狭小的屋子里总是燥热的,更为燥热的,是两个人的身体,风扇摇头摆脑的也吹不散这火热的温度,两个guntang的身子,隔着单薄的衣衫,拥抱,接吻,吞吐。这一天她依旧是穿的短裙,这一天,大东穿的短裤似乎更加的轻薄,似乎,只有一条短裤,在顶进来的时候,更轻易,更深。这一天,她含着大东的舌头,和大东一起达到了高潮。85.大东含住了她的rufang对于主人的要求,其实她一直都在极力履行着。去听话,去下贱,去yin荡,去训练,去唯命是从,去毕恭毕敬。只有忠诚,也许她做的并不够,她纠结过,但是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自己的内心,那薄薄的一层衣服,是她最后的克制,对主人的忠诚。这是一个混乱的阶段,看似有着太多的故事和情节需要理顺记载,其实,回想起来,又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遇到的再多的人也不过行色匆匆擦肩而过。那段回忆,回首起来,讲讲褪色,剩下的,也只有风和大东。一个她爱的人,一个她的朋友,好朋友。说心里话,她挺知足的。是的,她以为,对主人那样热烈的感情,应该是爱了。有时候我们总以为喜欢和离开都需要惊涛骇浪般汹涌,那样才够刻骨铭心,实际上,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悄无声息,不知不觉。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这一天是休假,但是邻居们基本上是倾巢而出,跑去附近的小店边吃边喝边看。风没有来,他说,要陪他的女人。她没有出门,大东也没有,她站在大东的房门口邀请大东:“要不,你来我这边,一起看开幕式?”关上门,屏幕的荧光照在有些黑暗的屋子里,色彩迷离,劣质音响里传出热闹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屏幕上的画面早已不记得。这天她第一次背靠着大东被他抱在了怀里,靠着大东的胸膛,像是一起在看电视的样子。大东的手,环着她,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敷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能感觉到大东的掌心,渐渐变得越来越湿热,就像他的鼻息。她能感觉到,大东两腿之间的那里,早就硬了起来,慢慢的勃起,顶在了她的背上,有些guntang,痒痒的感觉从背部一直传到心里,还有下面,大东应该,也在想一些别的事情吧?口干舌燥的她,不禁也悄悄吞了一口口水。沉默中,试探着,大东的手,往上移了移,她没有拒绝,相反的,内心的燥热忐忑和隐隐的期待又多了一分。于是,那只手,又往上移了移,直到,像是不经意的一样,终于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把握住了,那没有穿内衣的rufang,右侧的,狠狠抓住,狂热的贴住。虽然已经被偷窥了很久,可这是大东,第一次抚摸她的rufang。她没有拒绝,大东也没有撒开,那只手有些兴奋的颤抖,还有大东的喘息,又一次的沉重起来,就像是每次的热吻一样,喉头蠕动的声音在这夜里都如此的明显。她就这样默默的感受着那掌心的温度,那抚摸在自己rufang上的欢喜又珍惜的感觉,那种湿滑的,热热的,有些痒,还很暖的感觉,像是抚在她的心上。直到大东的另一只手攀上来,想要握住她的左乳时,她一把按住了,自己护住了左乳。她低声问大东:“你说,我们是朋友,这样做,好吗?”大东沉默许久,身体都有些颤抖的克制的说:“可是,我忍不住对你的渴望。”她静了静:“我有男朋友,可是你还愿意这样照顾我,陪着我,你喜欢吗?”大东点头:“喜欢。”她咬咬嘴唇,没有松开左乳,摸着大东放在右边的手,轻轻的说:“两只都一样,你就摸这一只吧。”其实不一样,她心里明白,不论是左乳上的纹身还是银饰,那都是她最深的秘密,她不知道之前大东的窥视有没有看清这里,对她而言,她一直记得,左乳,是她在主人面前的第二张脸,那是完全属于主人的,只供主人欣赏,也只给主人玩弄。那是每次在主人面前拿出来时都会兴奋的地方,那是被人看到就觉得自己下贱的地方,那是自己完全放下的尊严,那是她对主人完全归属的烙印。那是她的左乳,那是主人的左乳。接受大东的把玩,是她对大东陪伴的回报,其实,何尝又不是给她自己的。对于信仰,她有着自己的恪守,奇怪的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