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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别有一番滋味的风情,倒是也有不少顾客对此乐此不疲,宁愿花费住一个晚上五星级酒店的价格也要在四合院住上一晚。老姚家的这个四合院住过开国元勋,住过国家领导人,姚家的一代人物,登顶的最年轻首长,就是出生在这个简单的四合院内。院内有一棵参天松柏。几十米高,在四合院陡然拔地而起,映衬着红瓦的棱棱角角的四合院。姚林一脚踹开其中一间房门,门外并没有落锁,倒不是京城小偷少,而是压根没必要,要晓得,即使是姚家老宅不住人,这四合院的每个角落几乎有京城卫戌区的警卫员重重看守,每天上纲上线的巡逻。京城府右街紧挨国务院办公厅,正国级正部级的重要领导皆在此处办公,别说小偷了,哪怕是只苍蝇也不敢到处晃悠。没准一会儿就被警卫员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小偷也不是蠢,不至于自寻死路。进了门,冯饕还是紧紧的咬着他的肩胛,即使隔着厚重的布料,犹能感觉牙齿刺入肌肤的痛感。姚林把浑身湿透的冯饕放到床上,床铺是老式的木板床,还铺着凉席,冯饕一坐上去立即发出“咯吱”的声响,那声音透着一层神秘的历史感,又有点诡异怀旧。毕竟是睡了几十年的床,一切都有自己的一段故事。顾不上自己身上仍湿着,姚林哄着她。“丫头,松口,再不松口,这rou就被你咬下来了。”冯饕双手紧紧攥着的衣角,却始终未曾有要松口的迹象,他心疼的攒紧了眉,顾不上许多径自用手掰开她的嘴,手指刚伸进去她便咬了下去,顿时满嘴的血。她自己的血,他的血,两人的血混在一起,一种**且暧昧的血腥味。好在她总算是松口了,但姚林的那根手指也血rou模糊,姚林眼也不眨,似乎那不是自己的rou,一点疼意也没有,只随便拿纸巾一擦,便开始替她宽衣,把那早就湿透的军大衣脱下。也不知道她这么个瘦小身板,怎么会穿这么一大件的衣服?姚林绝不会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某个大咖影帝好几次在公开场合秀大衣,就是这种正儿八经的军大衣,一时半会间还成了一股潮流,冯饕为了应景儿也从家里弄来一件,穿上就爱上了,无非是她怕冷,这大衣却是暖和过羽绒服,让她稀罕得很。那本就重达七八斤的军大衣湿了水得有十几斤,加上她本身的重量,这百来斤的,亏姚林抱得压根不吃力。冯饕如没有灵魂的木偶,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看见一个一个的柱子支撑着上边,淅淅沥沥的雨滴声打在屋瓦上,混合成奇妙的音乐。屋内的空气很冷,加上下雨气温也就七八度,姚林怕她受寒,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从屋子外头找了点炭火搬到她跟前给捂暖了,好在老宅的厨房还有很多剩下的炭条,足够一个晚上用了。将她的大衣脱掉,没想到她里头那件也是湿的,姚林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只说:“你这衣服都湿了,你要害臊就自己脱了,你说一声我就出去。”可见她眼皮也没眨一下,姚林只有在心底暗暗叹气的份,又将她双手举高,把那高领毛衣缓缓脱下丢在一边椅子上。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她最后冷得打了个抖,身子蜷缩着往后靠了一点。姚林又赶紧从衣橱里翻找出一大叠的棉被铺上,将她抱了上去,又把稍微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她这才停止发抖。见她蜷缩四肢,身子近乎要躲在膝盖里,姚林益发的心疼。是的,心疼,他也不知怎么弄的,他见不得这丫头失魂落魄的混样,她是那么鬼马机灵的一人儿,如今怎么就成了怎模样。如同一个长辈那般,姚林给她擦干净脸上的血,瞥见她肿起的额头一片青紫交加,心底又是一怵,才找来医药箱找来消炎的药膏给她涂抹。这下她是知道疼了,眼中积聚的泪源源不断的滑落,滴在她抚在膝盖的手背上。她缓缓的抽泣,三魂六魄似乎回来了一些,可依旧不肯吭声。姚林站起来,看了她一眼才转身出了外边,他这个年纪,烟瘾很大,不由得出门抽上一口,并不想让她给呛着,尽管冯饕并不反感烟味。姚林抽了半根烟后于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跟他汇报情况,莫墨经过抢救,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如今正在军总医院观察。至于刘昆,他还要请示首长怎么处理。姚林回头看了一眼冯饕,略微蹙着眉,淡淡吩咐:“这件事暂且不要对外张扬,你找人盯紧了刘昆跟徐饶这几个小子,还有姚尧那边要派人盯紧,否则这几个混小子不晓得还要使出什么幺蛾子。”于崇听得首长指示后自然会将事情处理好,这方面姚林是不担心于崇的能力的,能做到正部级的高官没有几个手段不了得,况且于崇跟了他这么长时间,手段还是有的,不过是对付几个青皮小子,眼下不足为惧,只要控制在范围内,不怕他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大概安安静静坐了老长一段时间,有几个小时,一直等天快黑的时候,冯饕才哑着声音说要回家。姚林一怔,刚想开口,她却说:“放心吧,爷爷这几天不在家,胜利叔叔陪他下下边见老部下了,起码得后天回来。”姚林不忍心拒绝她,只笑着说:“那我送你回去。”冯饕点点头,又忽然问道:“我来的时候是警卫员送我的,他会不会正找我呢?”“于崇主任会处理好的。”姚林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冯饕不再说什么。姚林找了一件干净的衬衣长裤给她,她没犹豫就穿上,身上满是四十岁男人的味道,这跟三十岁甚至二十岁的男人所不同的,成熟且稳重的气息,冯饕忍不住深深闻了一口,似乎比定心丸更能叫她安心。细心的姚林没注意到此刻丫头的变化,或许是竟然连她自己也没注意过这个变化。或许是她受了刺激,他在心底对自己说。或许是我受了刺激,她在心底对自己说。确实是受了刺激,她脑子里翻天覆地的出现那个女人的影子,那个影子跟自己重叠为一体。冯饕猛然惊醒,却发现人已经到了西山的冯家别墅,一路上姚林车开得很安稳,一号首长车牌自然用不着过多的检查手续,此行一切很顺利。进了别墅,新请的保姆不在家,台上放着煮好的饭菜,还温热着,冯饕便要他留下来一块儿吃。但两个人的胃口并不怎么好,她扒拉了两口饭就不吃了,着实没胃口,他也不怎么吃,主要是她没胃口,他居然也怎么下得了筷子。他陪她进上了二楼卧室,她忽然发了狠力垂着自己脑袋,仿佛要敲出什么东西,姚林见状赶紧抓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