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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拾总要为事后的清理工作苦恼。 虽然陈拾做粗活做惯了,性事给他带来的身体上的酸痛算不了什么,可李饼实在喜欢把自己那异人的性器深深埋进去,然后慢慢地磨,直到射到最里面才肯罢休。 陈拾总是在这个时候高潮,在感受到李饼把那微凉的jingye灌满他的肚子之后,总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包裹着他,自己的性器甚至不需要抚慰,就会一股一股往外喷水,快感也一层层涌上来,惹得陈拾全身颤栗。 那粘腻的液体便留在了他身体里,李饼毛绒绒的爪子不好帮陈拾清理,只得陈拾自己动手,可他生的粗笨,一点小聪明全用做公事上了,这种腌臜事只能自己偷偷来,笨手笨脚地终于把手指伸入那幽闭的xue,可要把体内深处的jingye抠出来实在是一件难事,而且自己用手指在那里面动来动去总是带给陈拾一种奇异的羞耻感,好像自己是一个饥渴放荡的娼妓。 陈拾又被干晕过去了,等他再醒过来,李饼却压着他的腿,瞳孔发亮地盯着他那被cao得熟红的xue。陈拾脑袋还是懵的,迷迷糊糊地看到李饼似乎咬着他屁股上的rou,用他可怖尖利的牙齿细细地磨,像是在咀嚼什么食物。陈拾想到那在猫爷犯病时惨遭毒”牙“的书案,害怕猫爷在自己的屁股上戳两个大窟窿,猛地清醒,又急急地去推李饼。 谁知道那李饼是什么天降神兽,被推了也丝纹不动,还是陈拾压根没舍得用力气。反正李饼是咬得更起劲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那隐秘的地方。陈拾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弄得心慌,野兽一般的,像是要把他的内里剥出来似的。 李饼知道陈拾在高潮会夹得特别紧,被自己干晕了以后也不知道放松,拔出来后啵的一声,那xue害羞般的,又紧张地缩回去了。而现在,陈拾大概是睡熟了,那xue也慢慢张开,白乳般的液体也就慢慢流出来了。 或许是不想让东西流出来,李饼直直咬上了陈拾蜜色的臀rou,又叼到嘴里磨,看那熟红的xue随着陈拾呼吸慢慢翕动,jingye却流出的更多了。忽然那xue又紧闭起来了,仿佛在挽留那流出的jingye。 这景象让李饼想起陈拾被cao熟透的样子,明明都被自己干得xuerou外翻,嘴巴都闭不紧,一截艳红的舌尖怯生生地往外探着,意识几乎都要没了,可那口xue还紧紧地夹着自己粗犷的性器,坦荡得倒不像 床上的陈拾。 李饼的目光往上一掠,便和陈拾惊恐的目光对上,这时陈拾还在推李饼的肩膀,欲拒还迎似的。李饼直起身来,伏在陈拾身上去舔他的鼻子。粗砺的舌头磨得陈拾鼻头痒得难受,心里也被挠得发紧。于是陈拾默许般的,搭在他的肩上的手慢慢滑落。李饼便是知道陈拾是由着他胡闹了。 可这次和之前不同,李饼没急切地扑上来噬咬他,只是玩味般的揉着他的肚子,柔软的rou垫覆着他的肚子,陈拾不禁感到舒服,可又马上觉得羞耻了,因为那原本紧闭的后xue里却控制不住吐出那黏腻液体,从他绷紧的大腿处流转,尽管自己努力往里缩着,最后还是沾湿了底下的被褥。 李饼看着陈拾愈发红的脸便知道那里估计夹不住往外喷涌的jingye,他也不揉了,只是覆在上面,盯着陈拾抖动的眼睫,突然兴起说,要帮陈拾清理。陈拾看了看李饼那毛绒绒的爪子,没狠心告诉他平常都是自己清理的事实。 就这样,李饼打了一桶水提到床边,陈拾配合他,翻过身又自觉地抬高屁股,他知道这样比较容易做清理工作。可这样放低熟练的姿态在李饼眼中又像什么呢,一个屁股里还夹着自己jingye的结实男人又迫不及待地摇起屁股要勾着他再进去。李饼勃起的欲望顶着那层薄布,呼吸愈加沉重,毛绒绒的手掌却只包着陈拾的两瓣屁股,锋利的爪子稍稍露出了点头,一边蹂躏那蜜色丰满的两团rou,一边用爪子挠着那里,惹得陈拾又怕又羞,后xue也怕得闭紧了。 “陈拾,自己用手指插进去。” 李饼那和平时一样平淡命令的语气却令陈拾更加羞耻了,可陈拾还是下意识地服从了,将粗糙的手指插进那仍湿润的xue中,肿大通红的奈头被迫磨蹭着身下柔软的布料,臀rou还包在李饼宽大柔软的手掌中。 李饼掰开陈拾的屁股,金色的瞳孔中映出两截手指在陈拾后xue不断进出的景象,冰凉锋利的爪尖不时掠过那处附近,让那正努力将jingye引出的陈拾的腰却不断颤抖,屁股还是高高翘起。 李饼直起身亲了亲陈拾汗湿的鼻尖,又用他炽热的温度含住了陈拾的嘴唇,舌头戳着陈拾紧闭的牙齿,撬开了,两截温热交缠,陈拾闷闷地哼了一声,却是射了,手指仍是深深地插在后面。李饼也不在那柔软的臀rou上作妖,伸出双臂拥紧了陈拾,轻轻地吻着陈拾干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