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罗勤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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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首长,您救下的那位……孕妇,已经安排妥当。” 我低着头擦拭着枪支,随口回道,“嗯,退下吧。” 把擦好的枪支撇在腰间,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我终于出了帐篷,来到了罗勤耕休息的地方。 他眼角还流着泪,见我进来,立刻抹去,准备给我行礼。 我扶着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多礼。 “夫人可还有亲人投靠?”我礼貌的问他。 他一听,表情更加委屈,又是一颗“珍珠”顺着精致的鼻尖滑了下来。 “没……没有了……” 我听后,暗自松了一口气,面上却充满关怀和担心,“夫人怀有身孕,本就虚弱,寸步难行,又逢这乱世,危机四伏,朝不保夕,若无人照顾,可如何是好……” 他听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却不说话。 我站起身来,在他面前来回走着,像是在思考他的安身之所。 突然,我停了下来,犹豫道,“夫人,我倒是有一个去处,不知你是否愿意?” 他的睫毛湿淋淋的颤抖着,怯声怯气的问道:“不知军长所说,是何去处?” “我家。” 他瞪大了眼睛,又是疑惑又是惊讶。 “这……我……” 我打断他,“你的丈夫已经不在了,你一个人孤苦伶仃,本就自身难保,又要照顾孩子,只怕是顾头顾不了尾啊,既然如此,何不跟了我,享受荣华富费,保你母子平安?” 我知道我说的话很像话本里的反派,可这也是事实不是吗?以他现在的处境,若是无人庇佑,恐怕活不过几日。 “军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丈夫他生前待我极好,如今……我自然是要为他守孝的……” 不等他说完,我便笑出了声,勾着他的下巴,“大清早已经亡了,这些封建礼节自然也没必要存在。你若真想报答亡夫,不如想办法好好活着,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报答。” 他被我说的一愣,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他低头摸着肚子,似乎是在考虑。 “军长一表人才,如此年轻便称为一方将领,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我这样的……寡妇,不值得将军如此费心。” 说道“寡妇”两个字,他的表情明显很痛苦,我知道这个苦痛并不完全来源于他死去的丈夫。 他真的很美,即使是如此破旧的长衫也掩盖不住倾城之貌,脸上脏脏的泥印更是衬得他明眸皓齿,露出的手腕冰肌玉骨,当真是皓腕凌霜雪。 他是个男人,或者说,他是个双性人。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看着他,好像在欣赏一件绝妙的艺术品,“夫人此刻不用着急回复我,我会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说完,我便离开了,只是在临走前吩咐手下照顾好他。 说的是给他三天时间考虑,但其实就算他不同意,我也会强迫他同意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并没有去见他。 到了第三天晚上,他终于忍不住来见我,也许是这两天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也是红肿的,一副病怏怏的姿态,尽显柔弱与娇美。 “承蒙军长青睐,不胜感激,只是有一事需要向军长说明。” “什么事?” 他深吸一口气,“我并非普通女子之身,其实我是……阴阳同体的怪物……”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阴阳同体?我竟从未听说过,不知夫人可否让在下一看呢?”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神情羞耻,捏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不动,我便黑了脸色,“夫人若真是不愿意,我必不会强迫与你,夫人又何必编造如此荒唐的谎言哄骗与我?” “不是的……我没有骗你。”他解释道。 “既然没有骗我,那就脱了衣衫让我见识见识,阴阳同体是什么样子。” 他知道终究逃不过去,忍着盈盈泪水,只好一点一点的撩起破旧的长衫,脱下那条已经洗的发白的长裤,露出细长白皙的美腿。 还没脱亵裤,我便已经被勾了魂,恨不得将他衣衫撕个干净。 “过来。”我敲了敲面前的办公桌,“坐在这里,我好看得清楚。” 他好不容易才忸怩着走过来,我一着急,直接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放在桌上,两条腿分开正对着我。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命令道:“夫人可以脱了。” 我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他的感觉。 他忍着羞耻慢慢脱掉了最后一条亵裤,露出那个又粉又嫩的美xue,藏在roubang和后xue之间,非常完整,连小巧可爱的阴蒂在我的注目下都在害羞的颤抖。 他闭着眼睛,掩耳盗铃,可身体还是无法掩盖被人视jian的羞耻和刺激,竟慢慢的流出了一股yin水。 我拿指尖在xue口处勾了一滴yin水,伸到他的眼前,故作惊讶,“夫人这么喜欢被人看下面吗?竟然兴奋的流着sao水?” 他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yin水,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显得晶莹剔透。 强大的羞耻感终于让他忍不住落了泪,他想合并双腿,我却抢先一步进入他的双腿之间,如此一来,刚好夹在我的腰间,硬质的军服贴合着他的xue口摩擦,让他爽的发出一声yin叫。 “嗯~” “夫人如此yin荡,想必你那已故的丈夫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吧?” 提到他的丈夫,他神色又变得痛苦,我却更加兴奋,用手指不停的揉着他的阴蒂,还反复夹弄,直到yin水流满了我的手掌。 红晕爬上他的脸颊,眼角也泛着春意,显然舒服极了。 我的roubang已经完全挺立了。 就在我准备将他这身衣服也脱去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军长,既然你不嫌弃我的身体,那我也愿意跟着你,只是,我有三个要求,还望军长满足。” 我手上动作不停,只是嘴上回应道,“夫人请讲。” 他忍着下面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说道,“第一,我的亡夫需要安葬。” “没问题。” “第二,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生下来,并且要跟亡夫姓。” 我冷笑了一声,“我可以保证不动你肚子里的孩子,但绝不可能跟他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似乎早知道我会这样说,丝毫没有惊讶,而是退而求其次,“那就跟我姓罗,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只要不是跟他亡夫姓,其他的我无所谓,便同意了。 “第三个呢?”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舔了舔嘴唇,眼波流转,“第三点嘛,我还没想好。” 我被他勾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忍不住亲了上去,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又伸进他的口中吸取他的蜜汁。 “那就等你想好再说。” 我将他的旧长衫直接用力撕破,扒了下来,扔到地上,露出他那又大又软的rufang和微微鼓起的孕肚。 “啊!我的衣服!”他惊呼。 那件衣服是亡夫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自然知道,可是我更知道有句话叫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抓着他的奶子又吸又舔,“放心,待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一件新的衣服。” 直到他再次沉迷于快感时,我掏出了roubang,对着他的女xue狠狠的插了进去。 一进去便能感觉到,里面的软rou湿淋淋的挤压,roubang上每一条纹路都被按摩的相当到位,仿佛天生就该挨cao的极品名xue。 “啊~好粗!” 我对自己的尺寸还是很自信的,才抽插了几下,他的yin水就已经流了一地。 空虚好几天的rouxue终于吃到了roubang,舒服的把进入的roubang又吸又夹,生怕离开不cao自己了。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roubangcao过,爽的不停yin叫。 我一边艹他,一边问道,“我和他,谁cao得你更爽?” “你……啊~你cao的我更爽!啊啊啊~好深……好舒服~”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我看过他亡夫的尸体,也就一根手指的长度,显然,这具sao浪的rou体,还没有被完全开发。 我将他的上半身平放在桌子上,肩上架着他的双腿,然后像个无情的打桩机,用力cao干。 他的roubang其实并不小,在男人中也算是可以骄傲的程度,可是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有使用过,仍旧是粉嫩的颜色,淅淅沥沥的吐着yin水。 我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握住他的roubangtaonong,下面又一次比一次深的抽插,次次都要擦过他的sao点。 他爽的几乎含不住口水,一会儿喊快点,一会儿又受不住让慢点。 最后尖叫着被我干到高潮,xue里涌出一大股sao水,直浇在我的guitou上。 我舒服的头皮发麻,可是还是没有射。 我缓了缓,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将双腿搭在两侧,又重新插了进入。 软软的椅子,虽不像在桌子上硌的疼,却也将他牢牢固定在上面,无处可逃。 此刻,我仿佛化作了yin兽,除了cao他,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 他流着眼泪,大口喘息,攀着我的脖子,像是海浪中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两个又白又嫩的酥胸也上下颠簸着,硬挺的奶头时不时的擦过我的胸肌。 roubangcao的太快了,yin水被搅成了白沫从不停交合的xue口缓缓流下,又被一张一合的菊xue尽数吃掉。 他的yin叫声很大,想必帐篷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但我觉得还不够,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被我cao,我的roubang越来越深入,甚至连囊袋都忍不住想要挤进去。 “啊啊啊!求你……求你不要再cao了!”强烈又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害怕,总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 明明理智上想要退缩,可每一次roubang插入时,他的rouxue都会热情的吮吸,离开时还会忍不住挽留。 他隐隐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开关被打开了,就像是干涸的沙漠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雨。 一边害怕,一边又忍不住渴望。 又cao了一会儿,他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突然,一股水柱直冲我的guitou,我知道他这是潮吹了,于是立马退了出来,看着被我cao的艳红的xue口喷出一股水柱,正好喷在了我的腹部和roubang上。 “啊啊啊啊!” 他放声尖叫着,脑中一片空白。 我揉着他的阴蒂,尽量让他多喷一些,直到再也喷不出后,我才重新插回了xue口,cao了几下,射在了深处。 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高潮过后,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揪着他的奶头问他,“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散焕的目光渐渐聚焦,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我疑惑的问他哭什么。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呜呜呜,我刚刚尿了……好丢人……” 这副又可爱又可怜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又吸了一口,“小笨蛋,这是潮吹,是你的sao水,不是尿水~” 他抽泣着问:“潮吹是什么?” 我摸着他的脑袋,“潮吹代表着你的身体舒服到了极点,而且,不是每个人都会潮吹的,你的身体特殊,没想到第一次被我干就爽成这样,那要是被我多干几次,岂不是直接失禁了?” 说到后面,他羞的捂住我的嘴,不让再说。 我将他抱着怀里,亲吻着他的手心。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允卿,我一个人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