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来冲喜的,当晚撞破大少与八姨太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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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二十四,司命迎门,黄道吉日。 岷县大地主,掌管票行纱厂米市的钱家锣鼓喧天,把整条巷子吵的翻天似的动荡。 戌时日晚,八抬大轿便从巷尾摇摇晃晃架进钱府。绫罗绸缎,火红灯笼,洒满了一地的绣球花,街坊邻居凑着脑袋挤上去看,将将把路堵个水泄不通。 “让开让开让开!!” 几个仆从样的武夫上前一站,壮的一堵墙一样,把围观看热闹的通通赶走。 老百姓搞不懂怎么了,这钱老爷去年刚娶了第八房姨太太,咋,今儿个又娶啦? 也不怕那一把老骨头搞坏,美人刚进门,却力不从心无福消受。嘿,听小道消息,还说钱老爷餐餐牡蛎,枸杞,山药,牛鞭的……嘿,想必早都力不从心啦。 有人质疑:咋可能是钱老爷,应该是他家大少爷娶亲吧,不是最近在传吗?东洲府刘家的二小姐! 另一个反驳:屁嘞!早都闹掰了,上上月,东洲船行不肯运钱家的米粮,这婚事就黄了! 有一不怀好意看热闹的笑:哈哈,我觉得还是钱老爷的,就他那性子,一年一个早不够,玩腻了,找新乐子呢! 切! 旁边人嘘他,只当他满脑子yin欲胡说八道,就算真这样,那钱老爷不得把自己玩儿死,马上风。 ……… 队伍渐渐远了,只有好事者不肯离去,踮脚观望,直到钱家大门都紧闭了才肯转身。 ——钱府 张灯结彩,四处红红火火,高朋满座,一副喜气洋洋之像,比得上过年了。 可要说是真热闹,也不尽然。 里面锣鼓咚咚锵锵,装扮的也确实喜庆,但这婚事,不见新郎官,不见钱家人,只有一众神情各异的宾客和仆从。 堂屋里,红烛火光翕动,大门两边是两幅大气的对联,上面写着“福如东海,吉星高照”。 仆人捧着一只神气的大公鸡就来拜堂了,新娘凤冠霞帔,盖着一红盖头被人搀扶着拜堂。 对着桌上牌位磕了三个头,这声势浩大的婚事就草草了结,没什么人知道其中秘辛。 倒是后来,无端生出流言,说是钱老爷其实不行了,半只脚都跨进鬼门关了,娶这九姨太是为了冲喜。而据说那新娘子来的头一天晚上,钱老爷就有转好的迹象,甚至能下地走路了。 人们不知道,这一天钱府的确发生了大事,但是消息隐秘,传不出去。 ——东厢房,钱老爷卧在床上咳嗽。 “老爷…?!” 一年轻布衣仆从听见响动连忙推门,半惊半喜跑上前查看,迟疑了一会儿开口喊:“老爷……老爷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 “咳咳……”钱老爷原本肥头大耳的,患了疾,整个人瘦了一圈,面色苍白,眼下青黑,活脱脱一个鬼缠身的样子,阴气沉沉。 “扶我……咳咳……” 小厮赶忙上前扶起中年男人,却见他缓缓坐起后,一下站立,险些惊掉下巴——没想到这半年治愈未果的恶疾竟这样就好了! “老…老爷…?!您能站了?!” “咳,不用扶了……” 小厮犹豫着松手,只见他们老爷没事人一样下了床来回走了好几步。 “噫!好……好………好……”一连说了几个好,臃肿的男人伸着手臂左看右看,又转了几圈,感受自己的身体:“好啊!!” “这姑娘真是老爷我的福星啊!!哈哈哈……” “黄瞎子说的果真不错,六月初六,岷县陇桥,东北方百米处,见人,取之。可解百难!” 那天,他派人按黄老道说的办,底下人说很顺利,真如黄瞎子说的一样。陇桥百米处一个酒家旁边,人牙子拽着个十五六的姑娘。 见人,取之,买之。 那姑娘生的寡淡,并不漂亮,但身上的气质越是个稀奇少见的。阴郁沉默,不发一言,明明康健完好,却像聋哑人,对他们和人牙子都没什么太大反应,任凭周转处置。 他们只管办事,先前还以为多难,没曾想这姑娘一点不带反抗,一直以来诸事顺利,这会儿人刚引进门,老爷就能站了,可不是福星吗? —— 另一边,拜完堂后,姑娘坐在喜床上独守空房,夜已深,她尝了几块桌案上的茶点,便又坐回去,觉累时便后仰躺倒在褥子上,盖头没掀,眼没闭。 西厢隔壁一阁,便是八姨太太的闺房。 可那里,今晚却传来阵阵暧昧喘息。 “嗯啊……大……大少……” 美艳的女人今年才十八,伺候男人的技巧却已经炉火纯青,她扭着柳腰阵阵娇吟,格外使人怜爱,也格外使人兽性大发。 女人头抵门板,婀娜窈窕的身体倚在一个宽大的胸怀,那人紧紧从后抱紧她,下巴嵌进她左肩,高挺的鼻子轻轻上下摩擦她白皙滑嫩的脖颈,时而闭目深嗅女人体香,印上缠绵一吻。 “嗯啊……大少…轻…轻点…哼嗯~” 大手覆上丰满胸乳,用力揉捏,女人顿时敏感的软了腰,被一下一下揉的摇摇晃晃,只能借助那双有力臂膀才能站稳。 “哼,你不就喜欢用力的吗?嗯?” 方向一转,一只大手由下而上,手法色情的拂过女人的大腿,从旗袍开叉口探进去,轻拍了一把女人密臀,而后改为大力揉捏,咬着女人耳朵喑哑出声。 “呃……哈……嗯啊……” “别……去…去床上……” 男人的手指已经在摩擦蚌口了,刮着小粒阴蒂就轻拢慢捻,刺激的少妇频频流水,呼吸急促?。 话音刚落,在女人一声惊呼中,男人抱起女人三两步就把人扑倒在床上,女人媚眼如丝泪水盈盈的回望。 雾蒙蒙眼里,映出一张实属风流多情的脸,那男人鼻梁高挺,剑眉瑞眼,薄唇总带几分潇洒倜傥的浪荡笑意,格外诱人。 “君安……” “呵……”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没应这声,也没阻止,只是眼眸沉了沉,分开女人双腿…… 床帐放下,红浪翻被…… —— 姑娘有些疑惑,不知为何隔壁房总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不雅观也不美妙,打扰了她的冥想。 听了一会儿,她瞥了眼门口,只觉得还该有变故,因此闭眼凝神,察觉一阵急促的脚步靠近。 但并非来她这,而是隔壁。 “八姨太…!八姨太!!老爷醒了!!” “噫?!是……呃……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老天爷眷顾(哽咽),我就说老爷一定会好的!!” 年轻貌美的姨太太衣衫凌乱,仿佛听到消息喜出望外,手足无措来开门,神情一片庆幸和感动。 “是啊!老爷请您过去呢。” “嗯!好好,我收拾一下这就来……” “欸,老爷说让您务必得到消息就来,不用拾掇了。” “这?不太得体吧,更何况是见老爷!” “害,没事没事,今天事出紧急,不失礼的!我待会儿还得告知大少爷呢!” … 姑娘无意偷听了会儿墙角,顿觉八姨太演技倒是深厚,估计那男人还躲在闺房里,应付的手段老练,显然不是一次两次了。 外面声音响了有半柱香时间,不一会儿,嘈杂远去,静谧夜里,晚风瑟瑟。 姑娘有点想去吹风了。 她略微迟疑,随后揭下盖头,缓慢走到门前,思索着自己在这府里就是个吉祥品摆着,估计不太对她有什么责难和关注,不过只有自己的新婚夜让她确实隐隐松了口气。 吱呀—— 门响了一声,随着推动缓缓打开一条缝。 可还没等门完全打开,啪的一下一只手伸出,从外用力抓住门沿,如焊铁不可动摇。 那只手不由分说伸进来,似乎丝毫不怕把手夹了,下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来,逼得姑娘不得不后退几步。 她盯着男人的眼,一瞬不移,似在打量。 男人同样也在打量她,把姑娘从头到脚瞥了一下,突然嗤了声,又摆出一副儒雅斯文的模样,邪笑:“丫头,你有听见什么吗?” 英俊高大的,穿着西洋制服的男人优雅矜贵,表情语气像在调笑,但眼底分明没有一丝笑意。 “……” 姑娘暂时没有开口,她听出来男人的似笑非笑和隐隐威胁,但她不想让男人察觉她的真实想法,于是她终于垂下头错开视线,像一个没见世面,初来乍到青涩又卑微的乡野少女。 风从门缝悄悄溜进来,为燥热夏夜带来一丝凉爽。 终于,沉默良久,在男人等的有些不耐烦,快要粉碎优雅时嗫嚅: “我…我只听见外面有蝉在叫……” 说着,女孩有些无所适从般捏紧自己衣角——这件嫁衣多么精致华丽,但似乎与这里所有事物格格不入:“……怪难听的……” 有两只蝉,嗯。 “………”,男人闻言,笑意渐收,表情高深莫测,眼睛转了转,复笑而又开口:“是吗?那可真是糟糕啊,不过夏天确实这样。” 一个有点怪异的姑娘,尽管语气谨小慎微,但身体动作,眼神,不会骗人。她并没有表现的那样害怕,或是格外尊敬他。甚至没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