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禾被罚(灵儿调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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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嬷嬷知道已成定局,却还是不死心,膝行两步“娘娘明鉴,灵儿并不是蓄意勾引。” 只是恰巧而已。 她恭敬地拜下去,裤下有些钻风,巨大地玉势顶的她有些难受“娘娘明鉴,她才挨过罚,怕是得休养几日。” 谢宁馨瞧着她倒是袒护这小蹄子,微眯了眼“是不是蓄意你自个儿知晓。本宫只给你三日,用最好的药。不管是否好全,到时都得将她给本宫送来,浣衣局是不必回了,你听清楚了吗?” 辛嬷嬷知道这就是摆在明面上了。她和灵儿,自此以后没有一点儿关系。 旋即将头磕下去“贱婢明白。” “你跪安吧。” 听得这话,辛嬷嬷用两手扒开两瓣露出褐色地圆洞,那处菊xue被玉势撑的厉害。 一顶一顶地还想吐出来,桂嬷嬷站在后方用笏板打在她臀缝之间,使力又急又快,她骤然被打,嗓子差点破声,幸好掐住了手指死死忍住了,可还是禁不住唔了一声。 却听那人道“下面的脸也不想要了?” 谢宁馨正把玩着一方玉佩,有些慵懒的敲了敲椅背,见这刁奴又想先斩后奏,眸中冷冽,不消时又转为柔和,赶在她开口前叫了一句“殷嬷嬷?” 殷嬷嬷得令,奉命下来却用余光看到桂嬷嬷有些狰狞的脸,冷笑了一声,眼角眉梢带出的是满满的嘲讽。 桂嬷嬷却立马跪下跟到“奴婢有罪,妄图越俎代庖,请娘娘恕罪。” “无碍,嬷嬷跟我良久,如何能不知我性情?没得为这些小事让咱们主仆之间生分了。” 桂嬷嬷才顺了气,皮笑rou不笑盯着殷嬷嬷,道了句娘娘圣明。 辛嬷嬷不敢看他们之间的暗流汹涌,可那些话还是密密麻麻的进到她耳旁,又重重听到了心里。 不禁想到娘娘对宫婢们端的是赏罚分明,可为何放纵宫中的奴婢斗得如此厉害,貌似器重这桂嬷嬷,却又抬殷嬷嬷上来分庭抗礼,再加上陛下派来的督导嬷嬷。 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后位不稳?竟呈现三足鼎立之势。 谢宁馨瞧着她控制不住的抖起来,难得笑得有些邪气,若这人是个傻子,她倒是不会在她面前来这么一遭了。 辛嬷嬷不敢深思,只好把头垂的更低。可脑中还是忍不住想,这桂嬷嬷是母族的陪嫁,殷嬷嬷是后来提拔的心腹,督导嬷嬷是御前的奴才,若是母族和皇后联手必定威胁皇权,可若是皇上和皇后联手... 那他们要动的 便是世家 辛嬷嬷忽然身子僵硬,恍惚在谢宁馨的有意为之下知晓了这个秘密,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冒着大不敬之罪抬头看了一眼。 正看到皇后清冽的眼神传来,嘴角微勾,带着似有若无的讥讽。 她飞速低下头,她又错了,灵儿岂不是要活活当他们对垒的靶子?皇上果然是装的,他故意搭话递了由头,皇后便明晃晃的告诉了她,第一个开刀的便是你的人。 多么可悲可叹,小宫婢的一丝真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没敢动,那讥讽的神色深深的烙在她心里,待殷嬷嬷下来验过刑,才放她回去。 走在回去的宫道上倒是吹了些风,夏季炎热,浑浑噩噩的走着竟窜出一股子凉意来,恍惚记起这是第二次了。 这两次都是明白的告诉了她,主子们惯用的还是阳谋,既顺了你的心,也遂了她的意。 她有些虚脱,更有些无力,当然想着要不就告诉灵儿罢了,但明日淹死在井中的,或许就是她 她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这是皇权 有些难受,蓦地扶着墙呕了两下,xue里夹着玉势行走很是难耐,走几步就汗津津的,伸手往里推了推,才扶了宫墙小步踱着回去。 这次她也不得不闭嘴了,走了两步却重重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声音清脆,覆在原来的红印上,木木地疼,惹得嘴角一阵抽搐,嗓子眼里也泛出淡淡的血腥味。 她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上次是主子要她闭嘴,可这次,她得自己学会闭嘴了。 要命还是要人,全看她自己。 在宫道上除了主子允准是不许跪地行走的,因为带着玉势跪下行走更方便快捷些。 可一进了浣衣局的地界顿时xiele力,她夹着菊xue缓缓跪在地上,亵裤开档,这里面夹得却不能露出一点儿,否则这东西受了凉变色才真真是要挨罚。 一旁有人要来扶她,辛嬷嬷虽发髻有些凌乱,跪在石板上,却依然声音凌厉“都给我呆在原地。” “这是娘娘开恩,才赏了奴婢贱xue,奴婢自要以身作则,以谢圣恩。” 见那些人都各司其职起来,她缓缓爬起来,门槛有些高,为了进入方便,只好将身子斜过来抬腿,先将右腿抬起迈过去,夹紧屁股,再将左腿迈进来。 一旁晾衣的人瞧见有人盯着辛嬷嬷瞧,忙上前一人赏了一个耳刮子。 “贱皮子若是不想要,只管例行的时候再瞧。” 她们不敢再看,在这里托辛嬷嬷的福已经许久不挨罚了。可没人不敢记得宫里的藤条和鞭子,以及春凳和竹板。 戒尺和皮拍,她们这儿是没资格用的,只有一二等宫婢才有机会请罚。 有人悄悄地用余光瞥向辛嬷嬷,她倒是正五品浣衣局掌事,可这些东西她一辈子都不能用了。下人之间竟用这些东西来攀比,在她们看来,被打的东西也显示出身份高低不同来。 灵儿捂着屁股跪在床前,看着辛嬷嬷只能蜷缩着腿,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在床单上,不一会儿便哭湿了一片。 都怪她,若不是她发sao,嬷嬷便不会受这么大的罪,本来这东西合该是她受的。 辛嬷嬷却反倒过来安慰她“我一个老婆子,这次就当帮你最后一把。你进了后宫,我便离你远了。” 灵儿点点头,眼睛红肿的像个兔子“对不起嬷嬷。” “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不是说过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你今日被打废了,还怎么进御前,别看皇上这时候宠你,可为了大局,咱们的贱rou也得让娘娘出气才是。 你去或我去,结局都是一样的。” 灵儿将她粗糙的手搭在自己的脸上,之前她没被调教过,可辛嬷嬷算是第一个打她还护她的人,即使有着私心,可她没有吗? 她反问自己 那日若是她不冲动,若是她能把嬷嬷的话记在心里,这时候她们都不用被打,自己的屁股是嬷嬷揍的,她有分寸,虽然当时疼的厉害,可今日看着可怖却不怎么疼。 可看嬷嬷脸上错落的巴掌印和方形的红色深痕,就知晓掌刑的人下手很重,几乎要打烂她的脸。 更别提下xue还带着玉势回来,她都不敢想那巨物。 辛嬷嬷蠕动了两下嘴角终究没吐出别的话来,她抬手覆上了这小脸,平日里她只打过它,还没有这么仔细的摸过,灵儿将脸贴在她的掌心里,半晌才听到她有些虚弱的嘱咐道“明日的撅臀就不必了,这两日好好歇一歇,回去吧,我有些乏了。” 灵儿磕了个头,她不想哭,可眼泪现在总是自己掉下来。 可第二日,她还是褪了衣服只着亵裤跪撅在房内。 没到一个时辰便一下翻倒在地上,她忍不住使劲掐了两下软rou,连跪都跪不好。 果然是贱rou。 这次屁股虽然抖颤了两下,但xiaoxue没有吐水,静静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