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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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吉普岛,热季绵连,雨季未至。 “开枪吧,你不动手他们也会动手。” 别开玩笑了!你想想办法啊! “我现在以署长的身份命令你,继续完成自己在毒蛇帮的卧底任务。现在,开枪。” 不…… “开枪!” 砰—— “不——!”刘波冷汗涔涔地从梦中惊醒。室内没拉窗帘,月光从窗口射进来,给挂在门上的黄绿色警服披上了一层冰冷的银灰。 一只结实舒展的手臂伸过来揽住他的腰,青年睡眼惺忪地撑起上半身问道:“怎么了师哥,又做噩梦了?” 刘波惊魂未定,胸膛一起一伏喘了半晌,才低头借着月光仔细凝视了同床共枕的青年:“傲天?” 龙傲天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蓬蓬,一张脸惨白的,完全没有白日里英姿飒爽的吉普岛警署署长的样子。他的眼睛半睁半闭,显然是困意正浓,但依旧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我在,师哥,没事了,换下衣服继续睡吧。” 刘波还在不错神地盯着他:“我……我又梦见那天在毒蛇帮,用枪指着你……” “不怕,已经过去了。” “可是这次,我梦见我把你杀了。”刘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龙傲天伸手抚摸了他的后颈,将他拉向自己,额头相抵:“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放心吧。” 龙傲天走下床拉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套新衣裤。 刘波还陷在那个梦中无法自拔:“后来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怎么记不住了?” 龙傲天将衣服展开抖了抖递给他,开始讲述那个已经重复很多遍的、大获全胜的一战。 刘波脱了衣服,换上新的,情绪也慢慢平和下来了。他重新躺回枕头上,又感觉枕头被汗水浸得冰凉的,便斜躺着将脑袋枕到龙傲天的肩膀上。 “傲天,我明天想请一天假。”他说道。 龙傲天抚摸着他的肩膀手臂:“怎么了?” “就是,有点累,想要休息一天。” “行,没问题,好好在家歇一歇吧。” 翌日清晨,龙傲天在卫生间刷牙洗脸刮胡子,然后站在穿衣镜前将警服下摆仔仔细细地掖进裤子里。刘波依着卧室门框看着他,眼中满是欣赏。 龙傲天在镜子里看见了,露齿一笑:“看什么?” 刘波抬起手,很随意地给自己捋了个背头:“看你长得帅。” 龙傲天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束好腰带后走过去,微微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吃完饭可以再去睡一会儿,晚上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 “记得把我给你煮的酸梅汤喝了。” “好。” 刘波送走了神采奕奕的师弟,独自回到房中,先是在客厅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然后打开电视开始看早间新闻。吉普岛近日又破获了重大走私案件,新晋署长功不可没,器宇轩昂的半身照在电视屏幕上展示了将近十秒钟。 刘波看着龙傲天那张年轻俊朗的脸,不自觉地微笑,可下一秒,那张脸开始扭曲变形,布满鲜血,黑红的脓血从他的嘴角流出,竟和梦里一样。 刘波吓得一抖,手中的遥控器掉在地上摔出了电池。 为什么,他的噩梦开始越来越真实了?想他过去卧底十年,虽然也曾噩梦连连,可从不像现在这样。 凶兆,何解? 下午两点,刘波穿着一件本地颇为流行的花衬衫,带上一顶鸭舌帽离开了家。大概两点四十的时候,他出现在城东一家被查封的酒馆前。 酒馆大门早已被警方贴了封条,刘波环顾四周见无人经过,三两下撬开门锁溜了进去。 这里已经不复之前的华贵模样,“以和为贵”的匾额倾倒在地,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帮规也掉落在地,被践踏得接近零碎;屋里屋外都已经被翻了个遍,连沙发靠枕都被划开几个大口子掏净了棉花。 这里是毒蛇帮的总部。不,是曾经。 刘波站在酒柜前,眼前闪过那日身处虎xue的一幕幕险情。若是没有傲天在,他可能就要完蛋了……可是,为什么,他对那日二人是如何脱险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记忆中只有他被大当家逼迫着手刃师弟,冰冷的92式在他手中几乎要握不住,他甚至还听见了师弟的惨叫和呼救。 可龙傲天分明好好地活在他眼前,甚至每日与他抵死缠绵,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波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废弃酒馆里,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个什么硬物,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枚扣子。 刘波将它捡起来蹭干净,眼神逐渐迟疑起来。这枚扣子的样式很特别,并不是警服专用,却也印有警徽样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它是警校校服上的。 警校,东南亚警校? 刘波如梦初醒,这枚扣子的的确确就是自己当初就读的东南亚警校校服上的。他记得有一次自己和龙傲天去学校外玩,路遇一伙儿混混抢劫,二人冲上去帮忙,打斗过程中自己被混混薅掉一枚扣子。之后回学校,龙傲天拿着这枚有些变形的扣子要帮他缝上,可他那时已经接到上级命令,准备启动卧底计划,心情很沉重,无暇顾及什么扣子不扣子的事儿。 所以之后,傲天就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枚扣子吗?以至于那日与二当家等人撕扯中不甚掉落在此? 刘波知道龙傲天对自己一片深情,一等就是十年,这种情况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可是既然这么珍惜,扣子丢了他为何不提也不找? 傍晚时分,刘波浑身热汗地回到了家,龙傲天还没下班回来。他进屋之后先脱了衬衫,又将帽子随手往沙发上一丢,来到厨房找喝的。 冰箱里有冰镇酸梅汤,刘波拿出一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一时间通身舒畅,内火全消。 站在屋里想了想,他找出手机,给某个人发去了消息。 半个小时后,龙傲天拎着一个外卖盒子回来了。 “师哥。” “哟,回来了?” “嗯,饿了没?” “还行,你今天怎么样?出外勤了吗?” “出了,好悬晚上赶不回来,给,我带了你最爱吃的香茅猪颈rou和披萨。” 二人洗干净手脸,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晚饭。 刘波裤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两下,他两手全是油,有心让龙傲天帮他拿一下,可开口那一刹他莫名想起了那枚扣子,心中一别扭话就没说出口。 吃完饭后,他躲进卫生间,关好门,然后拿出手机开始阅读对方发来的信息。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过,刘波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 毒蛇帮被剿灭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事实,可为什么他们的地下生意链没有断?为什么还有非法交易在进行? 刘波又和那人问了几句,越聊越感觉心慌。 电话那头的人,是他在卧底是认识的一个老哥,起初他以为对方也是毒蛇帮的一员,还跟踪了他好一阵。可后来得知他是曼谷警署的线人,和他调查的并不是同一个案子。眼下对方正在调查一起走私案,说是发现疑似毒蛇帮的人在活动。 奇怪,太奇怪了。 晚间依旧是热,刘波坐在屋里吹着电风扇发呆。 龙傲天捧过来一个小碗,笑微微地凑近他:“师哥,我又煮了酸梅汤,喝点?” 刘波回过神来:“哦,我不喝了,喝多了晚上还得起夜。” “那怕什么,我喊你。” 龙傲天见刘波还是不肯动,便将碗口送到他嘴边,声音低沉地劝道:“喝吧,喝完了就不热了,等这阵子署里的工作忙完了,我找工人把我家的空调搬过来,到时候就好了。” 刘波迫不得已,就着龙傲天的手喝了两口,然后一擦嘴:“空调给我,你吹什么啊?” “我住你家,又不需要空调。” “那不太好吧,你也不能永远住我这儿啊。” 龙傲天靠坐在桌子边沿,看着他笑:“我为什么不能永远住在你这儿?” 刘波一时语塞。 龙傲天继续道:“师哥,我爱你,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刘波望着他那张曾经很熟悉,如今又稍显陌生的脸,心头忽然一阵茫然。他确信自己也是喜欢师弟的,但是,为什么会茫然…… 龙傲天似乎是看出他的犹豫,凑近含住他的嘴唇吮了一下:“师哥,别想了,享受当下吧。” 刘波被龙傲天推倒在床,宽松的睡衣被一把撩到胸口,龙傲天俯身含住他的rutou狠狠一吮,登时吮出了他的一声呻吟。 “傲天,今天还要做啊?” “嗯,做。”龙傲天一边用舌尖挑逗着这个小东西,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软中带硬的滚动,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到刘波裤子里,捞住那根软垂着的性器撸动。 刘波被弄舒服了,紧绷着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心头那点茫然和不安忽然一齐散了去,让他整个人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以至于当龙傲天将一根手指探进他股间戳刺扩张,他也完全没有抗拒。 龙傲天是个宽肩窄腰的颀长身量,压下来能将刘波那么大个汉子完全罩在身下,他在空气中浮动着的洗发香波气味中亢奋地亲吻舔舐,右手在男人紧致的后xue中反复进出,没一会儿就将那xue儿插得湿软充血。 “师哥你可真敏感。” 刘波脸上有些红,他跟龙傲天团聚后几乎是立刻就互表了心意,紧接着就滚上了床。当然是龙傲天主动。之后“夜夜笙歌”,他也不明白这个外表清纯的师弟为啥性欲如此旺盛。 龙傲天感觉自己扩张得差不多了,便直起身脱掉上衣,然后一抬腿将短裤也退了下来。 刘波撑起上身打量着他的裸体,这青年通身白得跟条银鱼儿似的,几乎看不到一点瑕疵,唯独腹部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刘波凑上去抚摸了那一点红痣,努力回想着在警校澡堂里见过的师弟的裸体…… 龙傲天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向下挪到胯间,将自己昂扬的性器塞进他手里。 刘波握住他那粗长的家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喜欢吗?” “呃……” “喜欢可以直说。” 尽管已经跟他干了许多次,刘波还是没办法说出这样直白的话,红着脸一压他那命根子,嘟囔道:“要干就快点干,我都困了。” “好!” 龙傲天分开他的双腿,将性器抵在那微张着的xue口用力一顶,粗长阳具瞬间贯穿了窄小的甬道。 刘波被压在半旧的双人床上,双臂攀在对方肩头,一个身子随着对方动作不住耸动。 龙傲天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他颈间亲吻舔吮,嘴里“师哥师哥”叫个不停,是个非常亢奋的模样。 电风扇还在“嗡嗡”地转着,床上的交合声却逐渐盖过了一切。刘波既羞耻又兴奋,下身过电似的一阵阵酥麻利爽,事到如今,他已经能在肛交中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了,胯间的性器更是随着颠簸一弹一弹,前端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龙傲天与他面对面干了百十来下,然后将人拉起来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干。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对方的臀间进出的,粗红茎身上湿漉漉亮晶晶,沾得满是黏腻肠液。 两个人从八点半一直做到十点,刘波射了三次,实在力不能支,连喘气的力气都弱了。龙傲天却还依旧勇猛,架着他的两条长腿猛进猛出,将他那个rou屁股拍得通红一片。 最后的时刻,龙傲天死死将男人按在身下,低吼着射了他一肚子。 刘波最后的记忆是被对方抱去浴室冲洗,白天的那些疑惑和愁丝都跟随精气神与水流一齐流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