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擦枪走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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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脸,动作还算温柔,但我只觉得仿佛脸上有恶心的虫子在爬。 “是我把傅岚弄伤的,这是警告,”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最残忍的话,“你接近他徒劳无用,只会害了他。a省姜家手里有个大项目,父亲有意好好办你的生日宴,让你和合作商那边接触下。” 我心里一下子落入了万丈深渊。现在是九月份,十一月份是我的18岁生日,父亲前天打电话给我,说要庆祝我的生日。我当时就觉得很不安,因为父亲从来没有给我庆祝过生日。姜家那个总裁连我这种接触不多的女子都有耳闻,那个人三十岁左右,手握黑白两道资源,贪婪好色为人暴虐,玩的女人数不胜数,都被他玩得很惨。 我一直觉得那些肮脏和黑暗离我很远,但自己却突然被推入了黑暗中。我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避免这样的命运。逃?我逃得掉么?自杀?可我还想活着。 我神智涣散之际,一双手突然从浴巾里探入,幼嫩的胸部被男人狠狠攥着把玩。我当即吓得后退,被按坐在楼梯上。 “这么大反应可不好,我提前帮你适应一下而已。” 谢言桦不带怜惜的揉捏弄疼了我,我呜咽着挣扎,却引来他更强力的压制。 他眼里带着一丝残忍而舒畅的笑意,扯断了我最后一根冷静的弦。我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似乎是不耐烦了,欲望支配大脑,他抽出皮带把我的手绑了起来。 我只能挺着身子被人玩弄,眼泪顺着脸颊落在楼梯的瓷砖上。“哭什么,以后这种日子还长着呢。”他似乎极喜欢用言语折磨我,看我恐惧绝望的表情。 另一个也没能逃脱魔爪,被他抓在手里。“还真大,果然是个sao货。” 我哭的泪眼迷糊,只觉得晃然间,柔嫩的rutou上有个湿热的东西。我低头看到了他棕色的带着自然卷的头发,意识彻底崩塌。 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我能感觉到他腿间的硬物抵着我薄薄的内裤来回摩擦,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进去。 我害怕到了极点,已经忘了哭泣,只一个劲地求他:“你不能这样,我是你meimei!”他似乎被惊醒了,猛地支起身子来,眼里是nongnong的厌恶感。不知是厌恶我,还是他自己。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yin荡,浑身光溜溜的,发丝凌乱,胸上是男人揉搓留下的红手印,乳尖还留有他的口水。腿根部还有摩擦的红印。 他狠狠一拳砸向了旁边的楼梯扶手,把红木砸断了。接着披上外套,重重摔门而去。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恐怖。我再也忍不住,坐在楼梯上哭出了声。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整整一周,谢言桦意外的没有回家,在学校上完课也急匆匆地离开了,平时根本不见人影。 我暗喜这是个好机会,每日与傅岚交流更多,恰逢周五月考结束,几人约着去聚餐。傅岚家居然还开了个有名的清吧,位置近且聚完之后方便送我们回去,我们便都去了那里。 傅岚打电话过去留了个极清静的包间,因未成年不许喝酒,大家便点了饮料,边唱边喝。 我坐在一角,无聊地翻着菜单。傅岚怕我无聊,拉着我要去前台听歌。歌声温柔舒缓,唱功不错,我也来了兴致,坐在一旁听。 “我听说你喜欢钢琴,”傅岚眼睛亮亮的,“你愿意让我欣赏一下么?” 我实在没法拒绝。傅岚同那歌手说了一声,我便坐在侧台伴奏。曲子是我练了多遍的曲子,钢琴音色极好,价值不菲,用起来很是顺手。 不知傅岚了解我多少,连座位的高度都是为我调好的,让我觉得很舒服。他真的很细心很体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也不愿刻意拿他当挡箭牌,若他真无意于我,我便就放弃了。 一曲终了,掌声四起。歌手在前面谢了大家,我起身回到傅岚身边。 “谢谢你阿岚,座位很舒服。这是谢礼。” 我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东西递给他。 “你自己做的么?” 我点点头,这是我这几天做的巧克力,里面是酸酸的梅子,配上甜甜的巧克力外壳很好吃。 我也剥了一粒塞进嘴里,傅岚看着我笑的很甜。如果我不是什么谢颜木就好了,傅岚,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讨要你的喜欢,和你平等的进行爱情长跑。 可是现在我只能利用你,我只能靠你来争取一丝逃脱的机会。 我也不知道我要从傅岚身上得到什么,但无论怎样,我不想把第一次给一个素未谋面的恶心的大叔。 我也希望有人能保护我,我能摆脱掉这样的噩运,能和爱的人在一起。但是我没有谈爱的资格,我连清白都守不住。 如果傅岚愿意陪我过生日就好了,如果他愿意当那个牺牲利益交换我的人就好了。可他年纪还小,还不能做什么决定。我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怀孕了…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一切? 如果我怀孕了,依照他的性格,一定会娶我的,就算家里人不同意他也会坚持的,我就可以摆脱这一切了。 我正这么想着,突然感到有个目光盯着我。我奇怪地回头扫了一圈,什么都没看见。 我心里有些不安,拉拉他的衣袖,“阿岚,十一月二号是我的生日,你可以陪我过生日吗?” 傅岚欢喜地点点头,“当然可以。我正好大你一岁零一个月呢,我是十二月二号的生日。” 我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心里的不安更放大了。我随便找了个说辞去洗手间,准备洗把脸冷静一下。 刚出了洗手间,一个黑影突然挡在了我面前,我想尖叫却被牢牢捂住了嘴,被拖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为什么这么倒霉…我没空抱怨了,黑暗中,一个男人重重压在了我身上,喘息声很明显,迫不及待地扯开我的衬衣。 这人是磕了药么?我拼命挣扎,手却被一根皮带麻利地绑了起来。这个场景好像有点熟悉…… 接着一个温润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我一张嘴,长舌便趁虚而入,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薄荷的香气带着一丝丝酒气席卷口腔,我悲哀地发现了身上的男人是谁。 男人动作急切又热烈,腿间硬的不行,明显是被下了药。我再也忍不住,咬破了他的舌尖,趁他吃痛缩回去,喊了一句:“谢言桦,你看清楚我是谁!” 男人挺起身子来,似乎是在思考。但转而,欲望战胜了理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上衣扣子被解开,胸罩被扯坏了,男人如饿狼一般狠狠咬上我的胸。我痛呼一声,不等我推搡他,腿已被强行分开。 我身体僵硬地如同木头,他那处坚硬guntang,如同烙铁般顶在我的腿根,随时都要破膜而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他解开我下面的裙子,扯开了内裤。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清清楚楚地照亮了我的私处,让男人看了个清楚。 我看到他的眼睛微红,似乎看到了猎物一样,着迷般紧紧盯着我的下面,喉结微动,似乎要吞掉我一样。他在解裤子!得到这个认知,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踢向他的硬物。 虽然踢偏了些,但他还是吃痛松了手。我拽起衣服连滚带爬刚要开门,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拉着甩回了床上。 “妈的敢踢我?” 他声音阴沉狠厉,我彻底成了砧上鱼rou。还有什么办法……我突然想起来,傅岚跟我说这里的房间有床头灯,不用插房卡也能亮。 我挣扎着往前爬,被他拽住脚踝分开了腿。他的身子压了上来,内裤被拨到一边,guntang的性器一下下蹭着我的xue口试图挤进去。 就在他要用力插进去的时候,我打开了床头灯。突然的亮光让他眯了眯眼,看清楚了身下的我。 这绝对是我看过他最精彩的表情,脸上黑一块红一块,下面的roubang蓄势待发,还在蹭着我湿润的xue口。 我胸前脖子上都是他的牙印,他的一只手还按着我的红豆。我的腿颤抖着分的老大,xue口还在一缩一缩往外吐着yin水。 他受了惊一般不再动作,只是认真地盯着我的下面,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继续。 我看到他的roubang又涨的更大了。时间静止了一会儿,他似是气恼般低低咒骂了一句,下了床直奔淋浴间。 我赶紧穿好衣服,带着后怕地蜷缩成一团,给傅岚发消息说让他不要担心,我身体不舒服已经回去了。 他担心地不得了,反复问我是否安全,我安慰几次他才放心。我刚要出门,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干什么去。” 我手一抖,恨不得马上夺门而去。谢言桦已经洗浴好了,他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只是看向我时还是阴测测的。 “等会儿我送你回家。你怕什么,我就是日猪也不会日你。你这种不干净的荡妇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我并不相信他的话,我现在xue口还微微作痛就是他强行顶的。但是一时半会估计他也不会再把我怎么样,我还是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他擦干净了,打了几通电话,我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查出来直接做掉吧。” 嘱咐好了事,谢言桦出来,看见那女人正老老实实地端坐在床上。刚刚被人下了药,居然差点要了她。 虽然当时意识不清醒,但他还记得很清楚。她的身子光滑幼嫩的如同婴儿,手感极好,胸一把正好能握过来,rutou敏感无比。 笔直的双腿间那漂亮的xue儿极其饱满,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粉嫩嫩的,稍微摩擦就变成了艳红色。 只是稍微顶了顶,里面的媚rou如同活的一般拉着他往里钻。 荡妇!就是个sao货!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硬了。这个女人心机深的很,不要被外表骗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