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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不会再上当/新的小黑屋

    如果说再给白辰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因为怜惜美人而留下过夜。色令智昏,此话不假。

    大仇得报的支兴一副脆弱模样,因为干呕使得眼眶中蓄满了水雾,全身重量都压在白辰身上,故作坚强说道:“我们不说别的好不好?陪陪我吧。”白辰当即脑补了一出小白花幼时被蹂躏践踏,忍辱负重伺机复仇,精神却不堪重负被逼成疯批,于多年后手刃最后一个仇敌,再无遗憾,欲在第二天迎接死亡终结悲剧的一生。这个故事她从别的师姐那听过,这题她会!

    柔弱滤镜加上师姐的言传身教,白辰非常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位疯批小白花只需要稍微推上一把,就能与其他悲惨的修士感同身受,从而自愿出力纠正魔域的不良之风。但她忘了一件事,要真是如此轻易的事情,佛子那惯会教化别人的一张嘴能在这里落了下风?

    于是白辰第二天醒来后看清自己的处境,不禁在心中痛骂前一天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她几乎是被牢牢固定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睡觉时穿的衣物,身上还压着一个笑眯眯的魔皇和她道早安。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引天雷的符纸都被他捏在手中,白辰都不会有这么深刻的老底都被翻掉了的感觉。

    “小辰儿的身上为什么会带着这些符纸呢?看起来可是和星机阁的避雷符是完全相反的作用啊。啊,一定是小辰儿被骗了,我帮你处理掉它们吧。”支兴的表情从困惑转为惊讶,全都是表演痕迹。她不信这家伙没注意到她入魔域以来所引发的异常雷劫,但现在除了装傻糊弄,好像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还是不劳您费心了。不如我们聊聊,关于佛子的传话?”白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顺便用佛子转移魔皇的注意。虽然魔皇和佛子一向不对付,但是听说也不会故意找对方不痛快,她这个信使应该也不会有事,吧。白辰心里打鼓,只能希望佛子先前说的保命符管用。

    “小辰儿怎么净说些不中听的话啊。是不是还想着怎么逃跑?这里的结界可比别院更加坚固,就算你把那些符纸都用上也打不开。除非......”支兴点点自己的红唇,其中意味不言自明。白辰知道,牺牲色相的时候,到了!

    “您想做什么,直说便是了。白辰定当竭尽所能。”白辰配合极了,努力抬头亲了一下手指的那处,标准的微笑中透着专业。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既如此这些废纸我就帮你处理了。”支兴抖了一下那打符纸,那符纸便开始无声燃烧起来,白辰心疼得滴血。好像支兴束缚住白辰只是为了听她一句应答,还没等白辰再有其他反应,支兴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限制。

    白辰身上还压着这位魔皇,即便被放开了手脚也不敢放肆乱动,只能被动等待对方的意思。支兴很快就离开了白辰身上,靠着软垫坐好,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白辰正思索着到时候哪里中刀会轻松一些,就见支兴已经迅速挑断了右手以外的手脚筋,又用嘴叼着匕首挑断了右手筋。

    “别担心,只是一点预防措施。如果后面我控制不住,还得麻烦你把枕头里的药拿出来灌我。”血迹斑斑的匕首掉落在床,支兴将已经无法动作的四肢展示给白辰,表明自己确实无法使用灵力和法器,毫无威胁。但说实话,这样的支兴,感觉更危险了。

    “现在,帮我处理一下吧。”支兴无力的手搭在身下鼓起的那处,不得章法地碰触那里,用眼神示意白辰该行动了。

    白辰先是把床上的匕首扔到床下,又确认了床上没有其他异物,才靠近支兴。支兴敞开四肢,衣物下方的突起难耐动动,好暇以整等着白辰来服侍他。白辰双手合拢缓慢移动,稍用力压过每一处,铃口便溢出不少液体。手指戳进guitou和包皮之间刺激那处敏感的皮肤,支兴果然硬挺了许多。

    不满足于这些许的快感,支兴用大腿内侧磨蹭白辰,催促她继续带来更多刺激。白辰空出一只手搅动花xue,热气和体液从深处喷到她的手上,支兴的表情变得糟糕起来,冲击着她的心。支兴享受着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忽地歪头一笑,将魅惑感拉到极致。白辰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腮rou,疼痛和血味让她回过神来,没有冲动之下亲上去。就在她庆幸这次忍住了时,同时也注意到支兴眼中笑意冻结了起来,但只有仅仅一瞬间。

    佛子你给我的佛珠最好真的能管用,魔皇的软禁,我自己可逃不出去,白辰不自觉摸了下手腕。确定支兴除了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以外没有其他异常,白辰还是决定撑开自己的花xue纳入那根巨物。她小心避开支兴的伤口坐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开始上下律动。

    “不是说,如果不情愿就不会做吗。为什么答应了,还要如此?”支兴暗哑的声音在白辰耳廓拂过,激得她夹紧了下面,腿软坐到深处。两个人都不好受,发出闷哼。

    白辰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转头亲上了支兴。她向来运气好,这次也猜对了。被亲到的支兴眉眼都柔和了许多,身上散发的煞气也尽数收了回去,像是被哄好的小猫,继续沉沦在这个吻的安抚之中。

    “怎么会不愿意,只是你吓到我了。”白辰的呢喃让支兴迷茫了一下,这也是她的实话。他从没想过为了她的安全而限制自己的能力有什么问题,看到他这样,她不是应该会感到更加安心才对吗?一头狼要怎么融入羊群,要么是变成守卫者,要么就拔掉尖牙利爪,显然后者要方便的多。

    “抱歉。”支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道了歉,被血液染红的手掌垂在白辰颈后,留下了几道鲜红痕迹。

    大概是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没有那么紧张了,又滚作一团。不过顾及到支兴的伤处,还是由白辰主导完成了早晨的这一出。不出白辰预料,在支兴失神的那一瞬间,自己肩头的那只手已经愈合好了,暴涨的指甲直接嵌进了皮rou。而支兴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凝出一把手掌长的短刀,朝着她的脖颈而来,好在被她那只手稳稳攥住,不得再近半寸。

    想起支兴先前的话,白辰从枕头侧边找到了暗格,里面果然躺着一瓶不知是何用途的药。顾不得许多,白辰咬开瓶盖,尽数含入口中,单手卡住支兴下颌灌他。支兴的眼中恢复了清明,收回伤害白辰的一双手,捡起了先前被白辰扔到床下的匕首放到她手中。

    “除非我陨灭,否则你别想走出这里,小辰儿~”支兴染血的手掌合拢,把白辰握着匕首的双手包裹其中,带着她朝自己心口扎去。白辰略一抵抗,让匕首停在了皮rou之上,但她手心的血却顺着匕首的花纹滴落在支兴胸口,染开一朵血色牡丹。

    支兴又笑了,拍了拍白辰让她起开。随着两人身体分离,白浊也从交合处涌出。支兴看着这一幕,甚至挑眉吹了声口哨,抓起外套系上离开了房间。白辰这才脱力倒在床榻上。明明她可以用灵力的,为什么还是头脑一热,用手接下了。这一大清早的血腥欢爱,她是真的承受不来,甚至还有点反胃。

    白辰所在房间的正下方,昏暗的密室之中。

    密室正中央固定着一团黑气,尽管没有形态,但就是让人觉得是被固定在那里。支兴正拿着一条蘸水的鞭子不断抽打那团黑气,颇有疯魔的架势。鞭子总是穿过那黑气落在地上,但这并不妨碍支兴更加凛冽地抽打。而诡异的是,支兴身上的皮rou却像是被鞭笞一样,皮开rou绽,血水浸透了他的衣物,在地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