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公调,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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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前来询问应雪寒上场顺序,被挑逗到濒临高潮的程钦泽身子蓦然一紧,猛地向后仰起头,被应雪寒一把捂住了嘴,生生将声音咽了回去,晶莹的泪滴沾湿了纤细的手指。 “等这个完了我就上。”她漫不经心的将男人拢在怀里,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揉搓,“再去给我找个服从性好的sub……” “主人。”程钦泽从高潮中缓过来,伸手松松拢住了应雪寒的手腕“我可以……” “我是sub,榜积分,第一。”他喘息着靠在应雪寒肩膀上“我服从性很好,承受能力也……” “好。”应雪寒朝东越点了点头,示意他就这样安排,东越躬身退下了。 “太仓促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不能接受的项目和安全词呢。”应雪寒声音温柔的掐着他的腰叹息,“快,长话短说。” “我……”话本已到嘴边,不知为何看着那双灰蓝色的桃花眼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都可以。” “那定个安全词吧。”应雪寒没有追问,她知道现在时间太短,他们之间的接触的也少,他不能接受的项目应该是不多,但绝对不可能没有,想到他方才短短几秒钟的犹豫后那仿佛孤注一掷般的含住她手指,她大概心中有数了。 “那就,冰裂吧。”他呼吸终于平复,台上的表演已经到了尾声,可惜这一整个沙发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在看的。 程钦泽皱了皱眉,热度降下之后他明显感觉到了内裤贴着肌肤的黏腻感,被体温捂着是热的,却还是让他难受的有些犯恶心,他洁癖很严重,从前约调不能接受的项目很多,像是体液交换,实质性插入,体表伤害,血腥,永久性伤害,还有脏的等等项目都接受不了,为此他没少被调教的dom刁难,多受了不少的惩罚。 尤其是现在有很多的dom喜欢玩些脏的项目,像是什么黄金圣水之类的,他看一次恶心一次,还有一些男的dom就喜欢让人koujiao,自己的玩意儿长得什么狗样心里没数吗?还抽烟喝酒的,那得是什么味儿?酒店的泔水恐怕都比他们强。 想着想着他心中就不可抑制的升起一股暴躁,眼中闪过一抹狠绝,冷不防被应雪寒掐着下巴抬起头,那抹没来得及收敛的狠意便被捉了正着,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又无言沉默。 应雪寒眼中兴味愈浓,原以为他是个乖软的猫儿,却不想竟是只披着无害皮囊的狼,这还真是让人期待,她久未有波澜的心中再度升起了征服欲和好胜心。 将桀骜不驯的狼驯化成百依百顺的狗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也很消磨时间,恰巧她最近无所事事,也不介意玩一玩。 “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如期殿下的公调舞台,她的sub是积分榜第一,酌郁!!!”主持人是个男dom,现在也是某个电视台的主持,几句话将观众的期待值拉满。 “什么?酌郁?他不是不接受公调吗?”一个穿着火辣红礼裙的女dom惊呼道。 “何止是不接受公调啊,他不接受的多了去,什么体液交换,实质性插入都不行,意思就是不能上也不给口,这样的sub就是祖宗!”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dom冷嗤道。 等主持人介绍完,应雪寒看了眼身边只穿了条长裤的男人,并没有错过众人的议论,他刻意落后了半步的距离以示尊卑,正常上台是dom用狗链牵着sub四肢着地爬上台,但是她还不想在刚认识的第一场调教就给他留下不愉快的记忆,一个连公调都不愿上的人愿意为了她上台,她自然不愿再过多折辱,过犹不及,便没有接管事递来的项圈和链子。 程钦泽看了一眼,自己伸手接过来,跪了下去将链子把手那段双手递给应雪寒,等她接了自己好将项圈扣上,他没戴过项圈不知道这做的对不对,但是他举得手酸也不见应雪寒接,便想问一下,忽闻身边呼声如潮,他不明所以,不等抬头,下巴便被挑起,他下意识抬头,一个吻落在了眉心的面具上,温度仿佛能够透过面具传到脸上,他霎时间后背一麻。 众目睽睽,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大厅的中心大屏上正拍着,如期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这个认知让程钦泽竟也不由自主的心中震颤。 应雪寒伸手接过链子扔在一边,“会爬么?” 程钦泽敛下思绪,温声回答“会的。”他伏低身子,手撑地跟在应雪寒身后慢慢爬上台。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烫穿,在他看来是极端羞辱的公调,因为那一个吻而让他心微微沉定,并不为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上公调而后悔,他尽力无视那些目光,当自己在调教室,爬的从容优雅,像只缓缓走来的豹子,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带动肌rou舒展,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应雪寒站在台上看了一眼刑架,按照sub普遍身高定制的架子对于程钦泽来说有些矮了, 她微俯身按住程钦泽的肩膀示意他“裤子脱了,面朝我,贴着刑架跪好。” 程钦泽温顺的将长裤脱下,公调台上自有配备的助手接过搭在一边架子上,他抬头看了一眼应雪寒不知道内裤用不用脱,应雪寒抬了抬下巴,他便顺势没脱膝行向后去双腿分开,将背脊贴在冰凉的木质刑架上,听得少女温和的声音“抬手。” 粗粝的三股麻绳将他两个腕子并在一起打了个蝴蝶扣,长出来的尾巴随意绕在刑架横竖交叉的位置,让程钦泽不得不以一个吊起双手面朝台下跪直的姿态。 不敢抬头,不想看到那些讥讽的,垂涎的,甚至是意yin的目光,他的羞耻心太强,这也是他为什么从来不接受公调的原因。 “抬头,看着我。”一声鞭哨,赤红如血的长鞭在舞台上蜿蜒,穿着再简单不过的黑白运动服的少女高挑纤细立在那里,竟有一种冲天的气势俯瞰众生般,淡漠的目光扫下来便有无形的压迫感,极有重量的女低音让全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程钦泽抬眸,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仿佛眼中再容不下其他,谁说丹凤眼的人看上去冷情?他的目光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深情,平平静静的眼眸,仿佛虔诚在其中缓缓晕开。 猝不及防的一鞭甩在胸前,酥麻只是一瞬间,火辣辣的疼便尖锐的从胸前蔓延,他低喘一声,目光未有偏移,连声音都压得极低,被灯光照得奶白的肌rou上横亘一线红痕,斜斜划过胸口,仿佛上好翡翠上一线裂痕,极致的破碎美让众人不自觉噤声,生怕打扰了这场盛宴。 “报数。”应雪寒淡声道,皓腕起落间,长鞭带起风影,并不凌厉的声响落在肌肤上依旧声脆。 “一,谢主人恩赐。” “二,谢主人恩赐。” “……” “…五…十,谢主人恩赐。” 他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喘息,细密的汗水从他的脸上滑落,面具有些松动,他胸前五道鞭痕整齐的平行割开了皮rou却没有半点破皮,却在短时间内迅速充血,红肿,瘀滞血痕的边缘逐渐泛起紫红,五十鞭只有五道鞭痕,每道鞭痕便是重叠的十鞭,这对扬鞭人的技术要求极高,既要有准头,还要控制好力道,尤其长鞭不易掌控,但凡力道上稍有偏差,一不小心就容易直接将肌肤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