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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好耶,我正好也渴了,前面就有商场。”吴晓静第一次觉得自己话说够了,平日都是被人制止的多。讲了这么久,声音都劈了,真是……爽啊!哈哈哈哈。纪得是一贯的好脾气,况且吴晓静让她想起了,祝福,也是个停不下来的小话痨呢。这么想着,连离开都没来得及和她告别,不知道她现在如何。说起坏脾气,也不是没有。只是那些轻易不发的情绪,懊恼,生气,白眼,无奈……都对着一个人发全了。而那个傻瓜,受得心甘情愿。真是个大傻瓜啊。夏日的冷饮屋真是最最最幸福的存在。吴晓静咕噜噜喝了两大杯,才稍稍解了渴。有了力气,一张小嘴更是喋喋不休。“楚姐真的很厉害,这么年轻,就已经将事务所办得有声有色。”这一次的主题,换成了工作。“她到现在为止,亲自执手的案子,从未败诉,简直和那谁,一个等级。”“南楚北霖,纪小姐听过吧,楚姐就是南边的第一状纸。”“嗯,听说过。”纪得附和着,不打断她。“哎,有时候又觉得她太拼了,比事务所的所有师兄加起来都拼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努力就越幸运。楚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匹配得上她的努力。”吴晓静断断续续讲着自己如何崇拜蒋楚,百分百迷妹了。纪得听得入神,越努力越幸运,没毛病啊。自己在温室里待了这么久,不知外间风雨凛冽,实在奢侈。一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吴晓静带纪得回到公司,黄金地段的写字楼里景观最好的那一整层。“蒋楚律师事务所”辉煌耀眼的金漆招牌,闪闪发光。纪得上了楼,被安排在会客室等。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吴晓静简直将她当做自己人了,点心茶水不断。“纪小姐,楚姐还在忙,你稍作一下,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好的,谢谢。”其实也没有等太久,蒋楚急匆匆赶来,“等急了吧。”“没有,我也刚到。”纪得合拢解闷的书本,安慰着说。“走,吃饭去。”蒋楚带她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日本料理。纪得胃口小,没吃几口就停筷了。蒋楚是精致的都市丽人,为了保持身材,饮食控制到以克为单位,精确无误。两人就着清酒,浅笑谈心,氛围静谧的日料店,少了纷扰和嘈杂,也算偷了闲时光。“姐,其实你不用刻意陪我…”纪得开口,时机恰当。蒋楚看着面前的女孩,忍不住点明:“小纪得,你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吗?”“什么?”“礼貌,周到,替人着想,不愿给别人添麻烦,会歉疚,但从不考虑自己……”蒋楚条条框框地说着,好像每一条都占全了。“……”纪得无从反驳。“你有没有为自己疯狂过一回?”“我这不是来岭南了吗。”只身一人。“哈,就这?”蒋楚笑出声,果真是一张白纸呢,“姐今天就带你领略世间繁华。”世间……呃,繁华?纪得跟着蒋楚来到临市,说是做背景调查,就是吃喝玩乐。正正经经的艺术展看了,琳琅满目的小吃街逛了,一下午都在闹市区溜达。眼看着暮色黯下,华灯初上,蒋楚带纪得去了一家名不经传的小酒吧,装修大气低调,虽是暗调,倒也不失雅兴。没有喧嚣吵闹让纪得稍稍松了口气,走走逛逛了一下午,她很久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确实累了。酒吧的灯光撩人,年轻的酒保笑容明媚,炫技翻滚,火花四射。不一会儿,一杯鲜红调酒摆在她们面前,酒保看了眼纪得,还是将酒移到蒋楚面前。蒋楚看着他,没忍住一个白眼丢过去:“真是越来越sao气了。”“楚姐过奖。”酒保换了个容器,调了杯无酒精的混合果汁,递给纪得。“怎么我一带漂亮姑娘来,你就这副狗德行。”蒋楚的吐槽升级,被笑话的人倒满不在意。“嗨,别跟着她混,会把你带坏。”这话是对着纪得说,他眨着眼睛调侃,目光不拘不束,将温婉可人的女孩收进眼里。纪得笑笑不回答,一旁的蒋楚率先动了手,一个暴栗弹在那人的脑门上。刚刚还装得有模有样的人,顿时就xiele火:“cao,蒋楚,下手这么重,脑子给你弹崩了。”“几天不打,皮痒了是吧。”蒋楚睨了他一眼,悠哉说道,“啊还有,你刚才喊我什么?”“楚…楚姐。”被教训的人瞬间乖顺。“乖,玩去吧。”蒋楚拍拍小狼狗的下巴,却换来看似凶狠的一瞪眼,不情不愿地扭头走了。哄走了青春期逆龄男童,蒋楚来舒服地抿了口酒,嗯,手艺有点长进了。纪得笑看这一出,看着有趣活泼人嬉笑打骂的样子,实在愉悦。里间的卷帘被撩起,睡眼惺忪的男人走出来,胡子拉碴的样子,却自带性感属性。饶是纪得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危险又迷人。目光往吧台看,半垂的眸子几不可闻地亮了亮,一闪而过。纪得猜到,他眼里燃起的热,是为着身边的蒋楚。装作云淡风轻地模样,打着哈欠走过来。“你怎么招他了,正搁我这儿闹呢,吵得我头疼。”“他调戏我meimei,不该打吗。”蒋楚不看他,顾自喝着酒,懒洋洋地答。男人这才看到一边的纪得,“你好,我是瞿徽。”他礼貌且绅士的伸出手,修长干净。纪得还没来得及回应,边上的人先有了动静。蒋楚一掌挥开了他的手,脸上带着少见的不爽快,冷着声音:“你也跟着发什么sao。”男人惹急了她,反而惬意了几分,这才正经了几分。对着纪得又说了一遍,“郑瞿徽,是个厨子。”连名带姓地介绍了,还是没让某人满意,冷哼着吐槽:“不正经。”“嗯,是个不正经的厨子。”郑瞿徽笑得接下话茬。纪得礼貌应答:“你好,我是纪得。”“小纪得,他才是最坏的人,咱们不理他。”蒋楚虎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被她一句句损,忍不住想堵住挑拨的小嘴,郑瞿徽拽过她,眯着眼威胁:“我哪儿坏了。”蒋楚被他单手掐着腰困在胸前,当着纪得的面,她这下真是羞红了脸,一双眸子因气愤多舔了几分光彩。郑瞿徽收到她眼里的警告,识趣地松了手。酒吧里的那一出,蒋楚缺了兴致,酒没喝几杯就乏了。眼瞧着天色太晚,两人在市中心的酒店住下了。硕大的一个总统套房,一应俱全。走走停停了一天,确实累了。和蒋楚说了声,纪得便回房睡了。夜半口渴,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许是空调风吹得空气中的水分都干燥了几分,起身去了厨房间找水,才开了房门,看到客厅微弱灯光。不意外的,还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