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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一辆公交车上走下去

    

如何从一辆公交车上走下去



    林小雪站在学校更衣室的镜子前观看自己的容貌与身体。

    镜中的自己黑眼红唇,细腰长腿,一头柔顺的长发垂在后背,身下淡粉色yinjing裸露无毛,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男样子。

    他将手轻轻抵住唇中,双唇微微张开,不知想起什么,下身的yinjing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有些慌张地静了一瞬,恐惧与兴奋一齐升起,不去控制欲望反而还有意去纵容它。

    林小雪慢慢地、慢慢地弯腰,伸出右手碰了碰。

    “林小雪,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一道极富个人特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马上就上台表演了,换个衣服也那么久吗?”

    林小雪吓了一大跳,血液往上涌,耳朵燥热得不像话。

    “再等一下就好了。”他垂下眼眸回道。

    “你最好是。”门外的少男不耐烦地说。

    几下换好登台的服装后,林小雪走了出去。

    后台化妆间,低马尾斜刘海,夹着星星发夹的少男正端坐在凳子上。

    “大小哥,你可算是出来了。”他拍拍胸,浮夸地说。

    林小雪点点头,侧眼看见他桌上靠边处放着一大束绚烂耀眼的玫瑰花,他猜想是他的女朋友送的。

    少男没理会他了,只是对着镜子检查妆容,林小雪移眼看向他开叉到大腿根的裙子,不赞同地轻皱了下眉。

    而后又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算了,他女朋友都不介意,他管那么多干嘛。

    很快就到他们上台了。

    林小雪负责弹钢琴,少男则是跳舞。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他坐在角落指间跳动流露出动人的音乐,但台下有不少人都是将视线投向那个红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的少男。

    林小雪微不可察地抿抿唇,有些不太开心。

    文艺晚会结束后,林小雪换上薄薄的红色毛衣准备回家。

    站在门口等车,有点冷,他双手在唇边哈了一口气。

    此时过来了一辆车,停下,降下车窗,露出一张普通但坚定的脸。

    “要我送你吗?”

    林小雪看见副驾驶坐着把玩自己红色美甲的少男,摇摇头。

    “谢谢,我自己可以。”

    “好吧。”那人升上车窗,倒也不遗憾。

    林小雪感觉风更冷了。

    过了一会,终于有一辆车来了。

    只是前座有一只猫,后座有一个女人。

    他犹豫着,司机开口:“到哪里?”

    女人低头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林小雪最终还是点头,轻声:“请问百岁大道佳庆路到吗?”

    “到。”司机回应。

    林小雪慢慢走了过去,到达车门前时,透过车窗看见里面的女人忽然一阵眩晕,他倏忽睁大眼睛,后退半步:“还是算了。”

    司机没说什么,摇下车窗直接走了。

    林小雪想了想,还是走到对面,准备坐公共汽车回家。

    13路公交很快就到了,林小雪随着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一起上车。

    车上人不多,但刚好没了座位,他扫码付费后,找了个栏杆扶着。

    很快,公交启动,平稳运行起来。

    林小雪还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惊天动地毁灭世界的灾难。

    最开始没什么人说话,大家都是零零散散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林小雪穿着裙子,将书包抱在胸前,紧绷的下颌逐渐放松下来。

    车窗外一盏一盏灯不快不慢地飘过,这个夜晚与往常的没什么不同。

    不知过了几站,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上了车。

    她投了一块钱纸币后,向车辆后位走过去,刚好不偏不倚地坐到了他的旁边。

    林小雪抬眼看了一眼,见她满脸的皱纹与头发间若隐若现的灰白色发丝,不由没那么紧张了。

    “啊喂,”她接通了一个电话,“有事呢,你老老实实呆在家,别东想西想的。”

    他感觉到她的声音离他很近,不自然地往旁边挪了挪。

    女人没注意他,只顾着低头玩手机,又过了会,林小雪嘲笑自己太过敏感。

    如果没有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触碰的话。

    她的脚伸过来,时不时挨到他的。

    是因为位置太狭窄了吗?

    林小雪忍受着,又往里侧靠了靠。

    女人却得寸进尺,双腿放得更开了。

    “……”林小雪微微皱眉。

    女人打了一个哈欠,缓缓合上了眼睛。

    林小雪闭上嘴,心里面怪不舒服的。

    没事的,马上就要到家了,这趟车他坐过很多次,这次也一定能够顺利。

    一定的,不会出问题的。

    女人倒在了他的肩膀上,林小雪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

    跟女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坐在里面,靠窗,躲不开,想提醒她,但又不知从何下手。

    “那个……”

    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他的大腿根侧。

    他想要反抗,但对方却轻轻地划了一下。

    有点儿痒。

    “你……”就在他不可置信地注视下,那只手从书包下挤了进去,隔着柔顺光滑的布料触碰到了那处无人探访的禁区。

    林小雪大脑轰鸣,因为失措错过了最佳的反抗时机。

    “还挺可观的嘛。”女人在他下体处摸来摸去,戏谑地说。

    林小雪颤抖着,像是刚才茫然之中被唤醒,那双好看的黑眸之中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便是羞耻与无穷无尽的恐慌。

    “求求你放过我。”面对陌生女人的sao扰,他想的只是乞求。

    “sao货。”女人如是评价。

    “我不是……唔。”

    “还说你不是。”女人加大力度。

    “不是,不要……”林小雪拿出双手抓住她正在动作的手腕,“你这是猥亵,我会报警的……”

    “哦,让警察也看看你这副sao样吗?”女人身强体壮,他一个小男人哪里是对手,双手很快就被她反过来制服住。

    林小雪动弹不得,怀中的包也被她拿走。

    他预感到如果不加阻止的话,接下来会有更恐怖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有色狼。”他大声喊叫。

    “sao货。”女人狠狠地、用力地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扇了一个巴掌。

    车上的乘客都看了过来。

    “怎么回事?”有个中年人问道。

    “他是一个小sao货,想让我在公交车上玩弄。”女人冲着林小雪笑了笑,他打了一个哆嗦,她才扭头看向大家,不慌不忙地回答。

    “不是这样的!”林小雪大声辩解。

    “我不同意就威胁我,说是要让我名声扫地。”女人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保持着沉静、平稳的语气说着。

    “她说谎,”林小雪神情激动,眼里含着脆弱的泪珠不肯落下,“她在说谎!”

    “我是不是说谎,验证一下就知道了。”女人平静地说。

    “你欺负人。”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无法自证清白,于是便用委屈的目光看向旁观的人,希望她们能够给他说句公道话。

    “我认为阿姨说得有道理,”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开口,“毕竟男的就是天生缺少理性,他们都是一群空有美貌没有脑子还爱用下半身思考的丑陋动物罢了,说不定这位……额,这位小弟弟也是这样的呢。”

    “可是……”有一个男生弱弱地想要反驳,就被另外一个身穿校服的男学生打断了。

    “我也这样觉得,”他说,“而且我舅舅说了,好男人是不会穿那么暴露的裙子、戴这么透明的颈环的。”

    又有乘客陆陆续续地附和她们,即使有微弱的反对意见,也被淹没在人声之中了。

    林小雪涨红了白皙清透的双颊,纤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不是,没有,你们误会了,我真的……”

    “要证明你的清白其实也很简单。”欣赏够少男绝望痛苦的表情,之前那个小姑娘又开口了。

    大家都看向她,怎么证明呢?

    “我知道处男有哪些特征,只要跟他对照看看就行了。”

    “具体要怎么做?”被指控为色狼的女人问道。

    “把他的裙子掀开,内裤脱了,看yinjing的颜色。”小姑娘坦然回道。

    “不可以,不可以……”林小雪见无人反对,更加恐惧,他抗拒地拿着书包挡在身前。

    “大家觉得呢?”小姑娘根本就没有理会林小雪,只是礼貌征询着其她人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

    “如果他的的确确是个纯洁少男的话,一定不会怕任何检验的,任何。”

    “不,不。”林小雪长睫盈着泪珠,被肩膀带动着颤抖,几个呼吸后,他忽然站直,抱着书包企图硬闯出去。

    然而还没走几步呢,就被身旁的女人扯着头发拉住了。

    “小sao货,姥子还没让你走呢,你就走。”

    小姑娘见此抱胸,呵呵冷笑两声:“这是心虚了?更不能放过他了。”

    异样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少男身上,有一个老太婆粗声粗气地说:“谁来掀开他的裙子,脱下他的内裤,看他是不是真的被玩烂了。”

    “我来。”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胖女孩举手。

    林小雪挣扎着,双手乱晃,双腿无力地踢着,然而他一个男的能反抗得了什么啊,胖女孩很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双腿压制住了,而不老实的双手也被女人反剪在身后。

    身下一凉,裙子被胖女孩掀到薄薄的红毛衣上,她把安全裤唰地拉了下来,就要扯下他荷叶边、包裹着敏感性器的粉白色三角内裤。

    “啊,不要啊,住手。”林小雪惶恐地大叫。

    但胖女孩并没有停止,她摸了把内裤之下的孽根。

    “愣着干嘛,快脱了啊。”女人们催促道。

    胖女孩看了眼四周,发现旁边只剩下女人,男生们都躲得远远的。

    “你们这是违法的……”

    回过神,胖女孩听着林小雪痛苦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将yinjing从三角内裤之中释放出来,两个光滑无褶皱的软蛋搁在内裤松紧带上,樱粉色的长物微微抬起,颜色更深的头部此刻溢出一丝丝白色的粘液。

    “哇哦,”小姑娘惊奇道,“这也能硬,果然是sao货吧。”

    “不是,不是,不是……滚,你们都滚!”

    林小雪情绪激动,泪珠快速滑落,滴进耳朵里。

    “不会是被我们脱内裤的时候硬的吧。”

    他身后的女人闻言,加大了钳制他纤细手腕的力度,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恨恨道:“男人果然都是sao货。”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人群之中一个宽肩粗腰、身材威猛的少年出声。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小姑娘看向她。

    少年见众人都在看她,神色怯怯,咽了口口水,弱弱地提议:“既然他是个sao货,那么无论我们怎么对待,他一定都会很享受吧。”

    在学校里总是被评价为文静老实的少年此刻说出了对于林小雪来说足以被称之为灭顶之灾的建议。

    “……要不,我们帮帮他吧。”

    公交车安静一瞬,小姑娘沉思着像是在考虑要不要那么善良,而站在她身后的大婶开口,眼里还带着兴奋的亮光。

    “好!这个小丫头说得好,俺王大婶可最爱助人为乐了。”

    小姑娘看她一眼,心想,这大婶刚上车还是焉了吧唧的,现在怎么就有她妈去小区抢鸡蛋的精神气了呢。

    “怎么,小姑娘你觉得大婶在骗人哈。”大婶咳嗽一声,见多识广、厚脸皮的她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没有。”小姑娘说完,回头,一看,难怪这sao鸭没再叫了,原来是嘴被人堵住了啊。

    一个脸上有细纹的乘客已经将三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而另外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则是隔着毛衣抚摸他的胸口。

    “sao货,sao货,舌头那么软勾引谁呢。”

    胖女孩则是坐在他旁边,抓住他的yinjing,堵住马眼,手指慢慢收束着,迫使着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还有几个人在旁边津津有味地注目着,不时点评点评一下林小雪的容貌身材与表现。

    大婶咽咽口水,哎呦一声,走了上去:“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说着就把他从她们的控制之中解救下来,用拳头捶了几下腹部,在他痛苦地捂住那处后,又踢了他膝盖,扯着他的头发,威胁道:“等下按照我说的做,不然有你好看的。”

    林小雪疼得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直冒。

    “把你的裙子掀上去。”大婶冷淡地指挥道。

    林小雪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后退着,含着泪,疯狂摇头。

    大婶就又是一记绝情脚。

    “贱货sao鸭,你不想自己玩自己,是不是想让车上所有的女人都来玩你啊。”

    他还没回答呢,一直在看好戏的小姑娘就抱胸嘲讽道:“我看就是。”

    “哎,”之前那个提出要帮帮他的老实少年也开口了,“这位同学,你就顺从吧,自己玩自己总比被所有人玩好吧,还能少吃点苦。”

    女人们都想让他表演,做出yin荡的表情,林小雪绝望地看向远处的男生们,眼里有希冀与渴求。

    然而男生们一触及他的目光,就纷纷扭头,就好像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脏东西。

    也是害怕惹祸上身,毕竟……他遭受这样的事,还不是因为他太sao了,秋天还要穿裙子,戴半透明朦朦胧胧的颈环,想要勾引谁呢。不守男德,活该。

    被包围着无法出逃的少男眼神灰暗,他看了看周围的女人们,终于,认命似的将手伸向了裙摆。

    啊,如果现在撞上钢铁地面自杀,是不是就可以将一切结束呢?

    可是这样好疼好疼啊,如果有安眠药的话就好了,至少这样没有伤口,还可以死得好看一些。

    林小雪羞耻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慢慢地,慢慢地将裙摆捏住,目光寂灭、心如死灰地掀了上来。

    再次裸露他的身体。

    小姑娘不得不承认,这样脆弱可怜又充满痛苦的少男美丽极了。

    林小雪被折磨着、忍受着欲望、反抗无用即将沉沦,多么像被烧毁的作业本、神明对折过的花瓣、老鼠啃食了的苹果。

    艺术便从其中诞生。

    多伦说过,在女人主导的世界里,无用但美丽的男人受苦受难便是艺术。

    落在脚踝的安全裤将少男捆绑着,裙摆掀上去后,硬挺的yinjing明显地翘起。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林小雪战栗地抚上茎身,汹涌的欲望折磨着他的身体。

    我是sao货,我是sao货,我天生就是喜欢在公交车上给各种各样的女人表演高潮。

    他这样给自己洗脑,好像就没有那么疼了。

    白粉色纤长的双手在yinjing上滑动,从前它们是属于钢笔、属于钢琴、属于他自己的,可现在却成为了表演高潮的工具。

    马眼涌出一大股清液来,少男微微蹙着眉,像痛苦,又似欢愉。

    “这么快就适应了,”有人怔怔地说,“好sao。”

    大婶摇摇头:“大妹子你还年轻,不知道比这更sao的都有。”

    “嗤,”小姑娘说道,“每个男人都是无比下贱的sao货,没什么好意外的。”

    “要怪就怪他长了个rou,生来就是低人一等的残次品吧。”文静老实的少年此时也是叹息着说。

    “姥子就说他是sao货吧,早点承认就不会遭受这些事了。”

    她们好像在说话,说着什么呢,林小雪感觉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人都是清晰,像洗过的玻璃一样。

    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感受只有手中的低贱货,它正源源不断地向着他的身体发出快感的信号。

    “啊……”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眼神迷离,唇瓣微微张开。

    “叫出来,sao货,哑巴了。”大婶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

    林小雪身体晃了晃,屁股离开地面,但双手却还是扶着yinjing的。

    真是个sao货,这样都不忘记撸管。

    “嗯、嗯,阿姨别踹小雪,小雪、嗯哈,小雪会、会叫的。”

    他身体颤了颤,双手加快了速度,发出碰撞声,但很快又被他的叫床声掩盖过去。

    “啊嗯、好快,呜,sao货被、被好多人看着,看着撸管,好兴奋……”

    “嗯哈、咕,小sao货……太、敏感了,受不了了……呜,啊、啊,嗯。”

    “要射了,小sao货要射了……好没有,想阿姨jiejie们、惩,惩罚。”

    “我骟”“我劁”“我骑”的粗话在公交车上响起,小姑娘扶扶眼睛,淡定地说道:“用你的毛衣包住,弄脏了公交车要你好看。”

    而大婶没想到他会这么sao,众目睽睽之下像个发情的雄狗一样,都把她看湿了。

    但这sao货又被人碰过,二手货,怕有病,她不喜欢,于是便走向躲在最后一排,捂住耳朵的男学生们。

    “你们哪个是处男。”

    男学生们怕自己赴林小雪的后尘,纷纷说是。再说,他们也没有撒谎。

    “真的是?”怕上当受骗,大婶又不放心地问了一次。

    “是……”“没有说谎。”“我们天天学习……”

    “很好,”观察他们表情没什么异样,大婶满意地看了看他们,从中找出最漂亮的那一个,有些干瘪像是鸡爪子的手此时却像是螃蟹钳子一样掐着他白皙粉嫩的手就放进了自己宽松的裤子里,“给我好好弄。”

    “嗯哈、要到了……呜,”那边林小雪将毛衣脱了,放在yinjing底下,淡粉色好看的乳晕露出,“贱货,要射出去了。”

    或许世界的真相就是这样,一切都为虚妄,只有眼前最真切的体验才算得了存在。

    少男身体紧绷,脚掌对着脚掌,仰着脖颈,层层凶猛的快感自脊椎涌上,汇集到大脑成为空白的点。

    白色的点在黑色的世界里乱蹿,越来越多,逐渐占领了全部心智,最后他忍受不住地白眼一翻,失神着到达了高潮。

    粉红色颤巍巍的yinjing在空中震了几下,jingye喷射而出,被少男控制在了红色的毛衣之上。

    然而还有一些却落在了公交车地面。

    “啊,还是弄脏了。”

    “那怎么办呢?”

    “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就让他舔干净喽。”

    耳边又浮现了一些声音,林小雪是个只能被动承受的贱货,他恍惚着趴着,臀部抬高,像只真正的雄狗一样贪婪地舔舐地面他所遗落的白色jingye。

    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录像,但他却还是毫不在意、一心一意地做着自己事。

    好像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好了,在公交车上自慰到高潮的小贱货,舔干净了就该拿着你的衣服下车了。”

    公交车终于停了下来,公交车上的人都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

    而他却像是没了知觉似的,一件件捡起地上混合着灰尘与白色粘稠小点脏兮兮的衣物。

    然后像是被下了某种指令的机器人,毫不嫌弃地一件件穿上,最后再失神地、目无焦距地带着在公交车上被弄得污秽不堪的自己下了车。

    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一轮金黄色、格外明亮的月亮悬在高楼之后,高高的路灯照亮栏杆下波光粼粼的河水。

    可惜了今天格外美丽的夜晚,寂静,轻柔,像是一个死去的孩子归来的魂灵。

    林小雪带着只有心脏还在跳动的自己向着马路走去,一辆闪着白灯的小汽车急速开了过来。

    里面坐了一个喝了点小酒的男司机。

    他看过去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大片刺眼的白,它吞噬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