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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从几案下方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罐,推了过来。我期冀地打开罐子一看,顿时笑得眉眼弯弯,“仙长,你去京城了?”说完,便从小罐中取出一枚蜜饯,放入口中。这的确是京城老字号明记的蜜饯。“嗯。”他又饮了口茶。我忽然心念一动,两指拈起一枚蜜饯,递到他的唇边。他静默了片刻,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淡红色的唇角轻勾,分开了唇,含住了蜜饯。我收回手,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了,便掩饰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饮完茶,我扯着他宽宽的袖子,把他拉到精舍外的小院内,展开剑势。第一次力道没控制好,由绿幺带着撞到了树上,撞得额头上肿了个包,我看了看他声色不动的脸,吐了吐舌头,爬起来再练。第二次不敢把圈子拉得那么大,结果更糟,直直地朝他撞了过去。本来以为会被他的护身结界弹开,没想到却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前。撞得并不疼,想必他已经卸去了我的力道,如今只记得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鼻间满是冷冷的檀香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我圈在他怀中,手把手地教我,又详细解释如何运行体内灵力,如何和剑势配合。最后又带着我做了一遍。临走时,还给了我一个小玉瓶,装有太清宗治疗外伤的灵药。想到此处,我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他又出去游历了,不知这次何时才回来呢?正好,平时相熟的陆师兄、风师弟叫我去林中练剑,我便和他们去了。我们一直练到傍晚,才各自回到寝室休息。我吃了晚饭,只觉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又不想再费事打水回来沐浴,忽然记起后山僻静处,山泉水汇成的一个小水潭,便收拾好替换衣服,朝水潭行去。我走在山间小路上,夜风吹拂着我的裙裾,天上一轮明月,繁星点点,时而听闻夏虫发出的叽喳鸣叫。再过片刻,已经听到了泉水的叮咚声,我知道,只要转过前面那颗大树,便是水潭了。我加快了脚步,却见如水的月光下,潭中赫然已有一人。那人背对着我,肤色白皙,漆黑的长发拢在了前面,腰背线条优美流畅,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肩膀滑了下来,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沿着他劲瘦的腰滑过窄臀,再滑入水中,便不可复见。我伸手捂住嘴,急忙隐身在树后,一时间目瞪口呆,却见那人转过身来,那张宛若天人的脸,我竟然熟得不能再熟,正是仙长。他似乎陷入沉思之中,并未发现我,一步步踏出水潭,露出修长坚实的腿,胯下浓黑的阴毛处,垂着硕大的一物,我仿佛中了定身咒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只见他从一旁的山石上取过白衣,随意披在身上,系好衣带,踏上木屐,便这样潇潇洒洒地披散着头发走了。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是十分烫手。又过了半晌,我脱去衣物,步入水潭之中。泉水十分清凉,亲吻着我滑腻的肌肤,然而一想到刚刚仙长也在此处沐浴,想到刚才月光下他不着寸缕的身躯,想到刚刚在他身上滑过的水如今正在温柔地包裹着我,我便无由地感到十分燥热。忽地,我想起了一事。平时仙长回宗门,绿幺总是会震动鸣叫,但显然,仙长是今日才回宗门的,这次绿幺却为何没有鸣叫呢?***猜猜,这次绿幺为啥没叫没震动?^_^3太清宗的幸福生活,小黄书?(微H)这一夜,我其实已经十分疲累,但却并未像往常一样,轻易地沾枕即眠。清冷的月光从窗棂照入室内,地上仿佛撒了一层白霜。睁开眼,我仿佛看到了那颗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从他肩头滑落到臀部的水珠。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他那修长完美的身躯,还有他胯下的硕长。我一直知道男子与女子的身体不同,但并不知道有何不同。这是我初次见到男人的裸体。我辗转反侧,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没有去找仙长,反而去了藏书阁。“萧师妹,你又来了,真是用功。”藏书阁的执事弟子从书本上抬起头,招呼道。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像平常那样,上了二楼。在楼梯上,我却意外地碰到了王琰。她是我的师姐,也是世家出身,比我早两年入门。有好事的师兄弟们,给我们俩取了“太清双姝”的名号。“王师姐!”我微笑着打招呼。她却颇为冷淡地向我点点头,和我擦肩而过,只余下一阵香风。我听过传言,王琰一直想拜仙长为师,却被他拒绝了。她的家族找到了仙长出身的王氏宗族,想和其联宗,想借家族之力要仙长松口,但这时,仙长却亲自把我领入了宗门。虽然仙长也未收我为徒,但我有何不懂的地方,他都不厌其烦地教导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二楼已有三三两两的弟子,我没有去平常看书的东面,反而去了西面。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别人,便向重重书架的更深处走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边有、之类的书和图谱。这些书其实是有违大道的。道门分为数个流派,有的一心修无情道,而有的却热衷于双修之道,但一般认为,断情绝欲的无情道才是大道。授课的长老们总是拿十多年前,掌管仙界的紫徽真君因为和妖界女子的一段情,在雷劫中陨落的例子,谆谆教导我们:真正的大道是要舍弃个人情爱的。而、却是研究双修之道的书,但其中,却有我要找的东西。支着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断在书架上逡巡,我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我急忙把书藏在袖中,走了出来,又随便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便镇定地出了藏书阁,回到了自己的寝室。我关好了门窗,从袖中取出,打开一看,入目便是一幅图:画中的女子全身赤裸,两腿大张,露出了两腿之间的玉门,而同样赤裸的男子胯下,男根已经昂扬待发。我啪地一声合上了书,脸已经烧得通红,心也在胸腔中怦怦跳着,但脑中的念头却是,怎么画中男子的男根尺寸,看起来比仙长的短小了许多。我羞得扑到了榻上,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被子里。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