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遇到几个切片不是很正常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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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的守梦人」 ………… ………… 璃月。 「博士」的废弃实验基地。 把礼物和弟弟一起托付给了旅行者的十一席实际上并没有走远。——主要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撑不到回到璃月港养伤了。 他靠在一处视觉死角的墙壁上,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强撑着才没有狼狈地脱力,然后直接掉到地上去。 他的背部顶靠着冰冷的石壁,凹凸不平的石头一部分压住了他的伤口,带来的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却也很难再让完全没力气的「公子」换个位置呆着。 达达利亚累到眼神空空茫茫,锐利的白银之刃此时没有了光,看起来倒像是谁都能来欺负一下。 ——一贯自信又傲慢的战士听到了别人走过来的脚步才再度回神,涣散空洞的眼神集中,钴蓝的眼睛微微眯起,右手微抬,虚握,强行调动的神之眼亮起,水元素隐隐凝聚,强制进入了战斗警戒状态。 但其实也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好久不见啊,达达利亚。” 出于好奇过来看看的「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贴心地站在十一席攻击范围之外。面具遮挡住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同僚。 明明已经虚弱到撑不起再一次的战斗了,却还是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虚弱……吗。 果然是货真价实的战士呢,达达利亚。 ……如果能拆开……一定会变得更强吧…… 多托雷摸了摸下巴,看着达达利亚依旧警惕的眼神。 “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把你当成实验品。……我们可是同僚啊。” 「博士」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过来干嘛。” 达达利亚沉默着想了一会会,反正现在也打不过——他干脆利落地把武器收起,皱着眉毛看过去。 “别紧张嘛。” 带着面具的执行官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然后发现自己居然没这个小家伙高。 多托雷装作不经意地往旁边挪了几步。达达利亚倒也没注意。 “有人进了我的实验基地,于情于理,我不是都应该过来看看吗?” 「博士」拍了拍自己的披风,转头看向「公子」。 完美的身体,坚定的意志……好想要啊。——可惜不能对执行官动手。不过……偷偷地收点利息…… 他嘴角的笑意更大。 达达利亚根本没心思注意他。虚弱的战士高度紧绷的神经在宣告自己的无力,从来不愿示弱于人的达达利亚只能强撑着,但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 “……看完了,那你可以走了。须弥那边还需要你吧。” 「博士」看着「公子」,微微挑眉。就像在看一只明明很无助,偏偏还要张牙舞爪显示自己很危险的狐狸幼崽—— 怪可爱的。 “须弥自然有别的切片……但看起来,你也很不错呢……” 多托雷看着骤然一惊的达达利亚,笑着抬手,指间出现一管泛着莹莹蓝光的药剂,针头抵住了十一席的脖子。 “达达利亚……不如我们,好好聊一聊?” 浑身僵硬受制于人的「公子」皱着眉毛瞪他,心不甘情不愿地。 “谁要和你好好——” 骤然睁大的双眼。 第二席凑近,捂住了他的唇。然后掌心拿开,食指的指尖抵上「公子」苍白的唇。 “……嘘。” 多托雷伸手搂住了达达利亚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话。 “乖一点,小狐狸。你可打不过我。” 他的手放在「公子」的后颈,感受着那片温热肌肤下激烈的心跳起伏。 然后他笑着,针头刺入肌rou,注入药剂。 “……你应该庆幸那个‘我’不在这里哦。” 「博士」扶着脸上的面具,轻轻敲了敲,心情愉悦地把自己捡到的受伤严重的小狐狸抱起,沿着之前修建的秘密通道,来到了早已废弃的地下实验室。 冷色调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地底空间。空旷的实验室里只有轻缓的脚步声响起。空中细小的尘埃飘过,循环系统重启,常年封闭的基地倒也还算干净。 他动作轻柔地把捡到的狐狸放上手术台,然后直起身,稍稍凝视了达达利亚一会儿。 “……很适合呢。” 手术台上的锁铐紧贴着战士的皮肤,足有一指粗细的铁环上还沾着陈旧的血迹,锁住了达达利亚垂在身侧的手腕。 ——应该说,十一席的四肢都被牢牢地固定住了。 骄傲自信的白银之刃被锁在冰冷的实验室里,无力也无法抗拒他人强加于己身的一切行为。—— ……好涩啊。 多托雷抚摸达达利亚脸侧的手顿了一顿。 他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该死的熟悉的脚步。 是他自己。 带着点嫌弃和厌恶的「博士」转身,看向那个自己。 “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变态的事。” 那个切片也很嫌弃自己。 “你过来做什么。” “不能过来看看?” 切片走到切片身边,看着那个自己捡到的小狐狸,撑着下巴笑。 “……达达利亚啊……你敢对他下手?” 至少不能改造执行官。 这算是一条戒律。 多托雷的手是修长的,此时这只修长的手正放在十一席的身上,手里拿着的手术刀闪过凌厉的银光。 “……当然不会……” 「博士」执刀的手很稳,刀尖向下,很轻快地划过「公子」的衣服。战士暴露出来的身体上,不久前受的伤只是初步愈合不再渗血,却也还是显得狰狞。 达达利亚口中有点怪癖不太正常的多托雷先生带着点欣赏地看着那具身体,把刀放下,脱下了手套的手摸上了十一席腰腹部的新伤。 指尖用力,略有些尖锐的指甲生生地,把那道伤口划开。 哪怕是在昏迷中也依旧尖锐的疼痛让十一席不由自主皱起了眉毛,握紧了拳头。 “你多少带点精神病。” 切片露出嫌弃的表情,他的手却抓住了达达利亚的手腕,打开了锁住左手的手铐,轻柔的、一点点向上摸过去,暧昧地停留在那些细小的伤口上。 神色温柔得吓人。 指尖沾着血的第二席嗤笑一声。 “他快醒了。” 他摸了摸达达利亚的脸。 “……总不能,让我白来一趟吧?” 切片弯着腰,面具几乎要贴上达达利亚的脸侧。 “你捡的狐狸,当然也是我的。” 手术台上半部分升起,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切片专心致志的,盯着受伤的十一席。 ………… ………… 达达利亚看过来的眼神都是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