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画室play(微sm,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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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没有在他敏感的腰间停留,而是沿着腰背慢慢往上,两点一按,一如技艺高超的裁缝正用手指计算着他每一块肌rou的尺寸。 顾唯没有动,他的鼻尖嗅到了一缕熟悉的冷香,呼吸渐渐加重了,身体被勾出了难耐的热度。 他只穿着一件背心,纤薄的衣料外有大片露出的背部肌rou。很快,那只移动着的手就已经离开了布料的范围。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抖得更厉害了,背部就像火烧了一样地发烫。 他感觉到那只手的动作慢了下来,力度却加重了。 顾唯想如果自己能照镜子的话,也许都能看到那里生出的一个个发红的指痕。 室内的暖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高了温度,热到他的额前都沁出汗来,心口燥热到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微张着嘴辅助呼吸。 突然,另一只手也搭上了他的腰,不过方向相反,自腰间往前,然后向下。 安静的画室里,金属拉链被扯开的声音异常得尖锐。 顾唯的手紧张地拦了一下,但拦得并不坚决,被那只手不费力地挪开了去。 工装裤松垮地掉了下去,内裤也被人扯落了,早就硬起来的凶悍性器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爱抚。 可是并没有。 那只手好像突然对这里失去了兴趣,碰都没有碰一下地离开了。 “啊——” 反而是臀部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记,又急又辣的一阵疼,顾唯不禁叫出了声来。 余疼未息,下一刻他就察觉到两只手都退去了,那股幽沉的冷香也远去了。 没有时间管自己的境况,他惊慌地追上去, “姐……” 灯光随着叫声亮起,在雪白的墙壁上照出了简舒月长长的暗色的影子。 顾唯舒了一口气,jiejie没有离开。 她的眼睛直直地落在顾唯下半身的性器上,rou茎仍然肿胀得厉害。 刚才落在臀部的那一记打好像没有任何消肿的作用,反而刺激了它的热度,顾唯难堪地遮掩了一下。 “我不在的时候,也是硬着的吗?” 简舒月的声音如往常一般,顾唯隐约听出了一些不悦,慌忙解释道:“当然不是!” “真的没有?” 目光冷了下来,她凝视着顾唯,如法官审判般地逼问: “一次都没有?” 顾唯低下头,小声嗫嚅道:“偶尔会有。” 一次都没有当然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专心画画时,那些他们在家里、在老宅、在办公室的片段都会不时地出现在眼前, 更别说深夜躺在jiejie床上的时候。 他懊恼又羞惭,因为一旦想起那些场景,这脏东西就会不听大脑的命令了。 “那么,是怎么解决的?” 顾唯抬头怯怯地看了简舒月一眼:“我……” 他想撒娇求饶,可是简舒月的眉间隐含怒意,看上去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 但自慰这个词他说不出口。 “不说,就做给我看。” “当时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简舒月站在那里发布命令,神色威严而冷峻,完全不似玩笑。 “不行,这怎么可以……” 顾唯本能地拒绝,即使有过亲密接触,顶着如此耀眼明亮的吊灯,在jiejie面前自慰也实在太羞耻了。 也许他会立刻就射出来,或者受不住jiejie的眼光跪倒在地。 无论哪样,对他都是不堪忍受的事。 “很好。” 简舒月没有反驳他,只是转过身去,似乎要离开,但刚踏出第一步就听到: “我做!我做!jiejie不要走!” “我听话的……” 简舒月脚步微顿,转过头去,看到顾唯的手已经覆上了自己的性器。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环绕着rou红色的yinjing,一上一下机械地taonong。 少年的眼皮低垂着,圆润的耳垂rou眼可见地变红,浓重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不敢看简舒月的神色,他的视线只能盯着jiejie的腿,确认她没有离开。 在自己的画室里,在一幅幅圣洁的画作背后,即使不愿意,即使倍感羞耻,顾唯还是只穿着背心,赤裸着下体,羞耻又顺从地抚慰自己的性器。 简舒月的眼神沉了下来。 顾唯对她的要求似乎没有底线。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只是简单戏弄的念头在顾唯的迎合下变了味,压在心底的一些污浊的念头逐渐浮了上来。 像是为了尽快结束自己的羞耻行为,顾唯taonong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说是粗暴,连手指都被磨红了。 但是出不来。 在简舒月的注视下,身体的刺激明明被放大了好几倍,但yinjing却像是认了主人一般,没有她的触摸和命令就无法释放。 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站在那里的简舒月,像是遥不可及一般。 “jiejie……jiejie……” 快感高过了羞耻,顾唯失控地一声一声地低唤起来,习惯亲昵的称呼被他叫出了缱绻诱惑的味道。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呼吸几乎凝滞了。 一件深色的女士西装外套掉在了地上。 他深喘一口气,头低得更厉害了,yinjing更是又肿大了一圈, 但余光里,很快就出现了同色的衬衣、西装裤…… 不行! 顾唯急喘着后退了几步,脊背紧紧地抵在身后的墙上。 他不敢看,可是地上的衣服明白地告诉他简舒月此时是什么样子。 光是这些就已经受不了了,但他注视着地面的视线跟着就看到,简舒月的内衣也落了下来。 是纯色的胸衣。 没有任何修饰。 他立刻闭上了眼,心跳快得吓人,连手上抚弄自己的动作都被吓停了。 “画吧。” 是简舒月平静的声音。 “什么?” 因惊讶睁开眼,简舒月的裸体就这样豁然展现在他的面前,如此直白的,一丝不挂的,仅一瞥,那guntang的物事就惶急地弹动了两下,硬邦邦地戳在小腹处。 没看到的时候不敢看,看到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挪不开眼。 高热的欲望在身体里疯了似得横冲直撞,大脑却像怔愣住了似地欣赏。 这是jiejie的身体,是他在梦中一遍一遍肖想却不敢触碰的身体。 和古希腊的雕塑一样完美无瑕,是他的维纳斯。 无视顾唯魔怔般的眼神,简舒月走到模特椅上落座,双腿自然地上下交迭,神情如工作一般泰然自若。 “不是在画我吗?画吧。” 顾唯其实很少画裸体人像,更别说是自己满脑子都是情色欲念的时候。 执笔的手都是抖的。 一想到这只笔是在描摹简舒月的身体,yinjing就产生了一股电流般疼爽的刺激,几乎扭曲了他的脸,明明都没有继续taonong,但濒临射精的快感越来越强。 他忍不住弯曲了上半身,未执笔的手再次探了下去,却听得一句: “我允许你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