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心乌贼:观双xue检查/腕足插入放置/开苞宫腔内射/吻心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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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天园圃带回食魂换心乌贼用一截腕足制造出的副本,又被西王母委以监管之责后,伊衍便会每隔一段时间对这个没有归墟那段记忆的新生乌痪做例行的心理测试,虽然他很清楚这根本就是无用功—— 乌痪的恶,是因为生理结构所导致的存粹的恶,早在他选择进行那场拙劣的换心手术时就已经注定了。交出三颗心脏的其中之一救下那位濒死的归墟前主人,使他失去了感知情绪和善恶的能力,让原本的他成了cao纵归墟的最大幕后黑手。 即使如今这一位看着在空桑表现良好,但事实却是每一次测试,他都能完美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光明正大的展现出伪善的一面。 但作为天性里就会对食魂心存关爱的食神,伊衍就算把乌痪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那又能怎样呢?他已经手刃了那个正本乌痪,哪怕没有如对方所愿坠入亲手杀死食魂的噩梦当中,但心头的那根刺却是一直都在的。所以,就算他明白王母是把一个烫手的山芋推给了他,就算他看着新生的乌痪仍有一种膈应的情绪,但他仍愿意担负起这份责任。 食魂是空桑的珍宝,是他的责任。 又是一日按照约定时间前往为乌痪设立的心理诊疗室,眼看那长相优雅俊美,表情温和从容的青年规规矩矩的坐在接诊桌前微笑,伊衍没有与那双明亮的碧绿眼眸对视,而是用惯有的随性目光扫视屋内整齐简洁的陈设。 作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兼心理医生,乌痪向来把自己打理得十分干净整洁,他日常所待的地方也是一样。但这一次,伊衍却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与自己酷似的手工玩偶,不觉微一扬眉,“这是参加手工社活动的时候做的?” “是呀。我一共做了三个,一个被手工社的小孩们抢去了,一个被我带到了这里,另一个则放在了卧室的床上。”用温和的嗓音作答,乌痪单手托腮,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那双久久凝望玩偶的冰蓝眼眸,唇角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常常看不到食神阁下,只能用他的玩偶代替,这也算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吧。不过没关系,在你的监管之下,我总能做出大家乐意看到的选择。” 能够听出那悦耳嗓音中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失落情绪,伊衍总算把目光移到乌痪面上,静静看住那双分外美丽,但每一次注视都像在注视深渊一般的碧绿瞳仁。 他在想,那个原本的乌痪是否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算死在他手里也不足以把他拉入黑暗的深渊,所以才把这个乌痪送到他面前,试图让他永远铭记,曾经有一位食魂,被关爱食魂的食神亲手杀死。而那个食魂的名字,就是换心乌贼。 不知怎的,突然就失去了进行这场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的心理测试的兴致,伊衍将手里的测试题卷宗合拢,放到一边——既然乌痪想要用永远通不过测试的办法留在空桑求庇护,他也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那就先这样吧。 对略微流出惊讶表情的碧眸淡淡一笑,他指了指那个玩偶,“拿过来给我看看。” 十分顺从的起身,去取了玩偶交到伊衍手上,乌痪重新坐下,面对面饶有兴致的看他细细把玩,微笑道:“如果阁下对我手艺还算认可,那么下一次手工社活动时,我可以为阁下做一个……以我为蓝本的玩偶,让阁下也放在卧室的床上。” 乌痪说话的时候,身后一条象征本体菜肴的深蓝腕足悄然无声的搭在了伊衍手臂上,吸盘微微蠕动时产生的吸力惹得他眉心微蹙,又很快舒展开来。他知道乌痪正在碰触什么地方——那是在九天园圃中不慎受伤后,对方为他处理伤口时用魂力烙上去的乌贼刺青;他也知道乌痪正在提醒他,对他负有责任。 见伊衍虽不言语,却未拒绝碰触,乌痪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另一条腕足绕到桌下,顺着脚踝爬到他膝盖处,托着脸凑近他,悠然道:“食神阁下,您作为我的主治医生,并且是十分出色的主治医生,除了关心我的心理状态之外,是否也应该关心一下我的身体情况呢?毕竟,身体与心理的健康,往往是分不开的。” 那条缠绕在腿上的腕足已蜿蜒至腿根,圆钝的顶端正隔着布料若有似无的碰触那个沉睡的部位,暗示性已不言而喻。但对伊衍而言,比起明目张胆的撩拨,他更感兴趣的是乌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抬眼似笑非笑看住微光闪烁的碧瞳,“如何关心?” “医生了解患者的身体状况,自然要通过一场体检开始。”将搭在修长手臂上的腕足移开,换上包裹在黑色皮革下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乌贼刺青上摩擦了几下后,乌痪慢慢摘下手套,将指尖轻轻贴上了伊衍的手腕。 纤长优美的手指钻入袖口,贴着温暖的肌肤缓慢上移,最后停在刺青的位置,他笑容满面的望着依然平静无波的蓝眸,宛若引诱般的说道:“阁下作为最优秀的医生,也应为您唯一的病人做一场全身体检,让他无论优点还是缺憾,病情,乃至旁人无法知晓的欲望,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您眼前。” 也许是常年生活在深海的缘故,乌痪的手指虽然温热干燥,却仍让伊衍有种冰冷潮湿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他被捕食的乌贼给缠上了,让他打心底感到不适。不动声色将目光自逐渐泛上狂热的碧瞳上移开,他缓缓缩回手,慢悠悠整理着袖口,“然后呢?” “然后来一场无比深入的交流,让他的身体为你高超的医术颤栗、湿润、瘫软!让他的心脏在你的照顾下复苏,在胸腔中鲜活的跳动……” 听着那染上了狂热的嗓音,感受着柔软却冰冷的腕足在腿上越缠越紧,伊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懒懒看住仿佛要化作深渊将他吸进去,充满了狂热光芒的眼瞳,“这就是你帮我想出来的治疗方法?有用吗?” “呵,还有什么能比医生与病人亲密到无分彼此,让他因您而打开心扉,获得重生更对症下药的治疗方法呢?”再次将手放到伊衍手上,手指挤入他的指缝,再一点点收紧,乌痪起身凑近他,将交握在指间的手指按到可以直窥心脏的透明胸膛上,用潮湿粘腻的口吻呢喃道:“阁下,您的病人已经药石无医,只有您亲自上阵了……” “那么,我的病人在接受完这次治疗之后,病情会有怎样的起色呢?” “他会变得和曾经那个卑劣的‘他’不同,会在每一次命运交错的十字路口,做出与‘他’截然不同的选择……我保证。” 承认对于没有善恶观与情绪感知能力的乌痪而言,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了,伊衍倒也不介意用身体的羁绊作为牢笼来束缚他天性中无法被泯灭的恶,让他从今往后安安分分的留在空桑。 几乎在转瞬间便拿定了主意,他突然释出灵力,将那颗经过改造后的机械心脏从透明的胸腔中拽了出来,握在手中,用指腹缓缓摩挲柔软冰冷的表皮,望着恐惧与兴奋交织的碧眸,用格外轻柔的语气道:“既然这是你的要求,那便去检查床上吧,患者乌痪。” 心脏是在伊衍话音落下的同时重新回到胸腔中的,但上面还似乎残留着被那生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出的疼痛与酥痒,激烈跳动了几下,乌痪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斯文俊美的面孔上泛起似愉悦,又似得逞的笑容。 转身以从容的脚步走到位于诊疗室一角的检查床前,他以一贯优雅得体的动作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躺了上去。半倚靠背,屈起双腿,两条腕足分别缠绕到腿弯,拉开至极限后固定住,再将双手高举过头顶,用另一条腕足束紧,他转头看向仍坐在接诊桌前没动的伊衍,微微喘息笑道:“医生,你的病人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好好的检查他,每一处都别遗漏。” 食魂化灵皆为双性之体,乌痪也不例外。从伊衍的角度看去,恰好可以看见他腿心那条被拉开了的粉红rou缝以及正在飞快膨胀起来的白皙rou柱——很显然,他正处在强烈的兴奋当中,为即将到来的检查,或是亵玩。 说实话,伊衍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做出这个选择的,也懒得深思,只要能够束缚住他那天性里的恶,按照他的建议尝试一下也无不可。退一万步说,就算乌痪食言了,变得和本体一样,他也有办法把他困在空桑,困在一方狭小的天地中永远也出不去,虽然他本心并不想那么做。 缓缓起身走过去,却没有直接靠近乌痪,而是走到洗手池边,他像个真正的医生那样用七步洗手法净手,慢慢的,仔仔细细的。 而乌痪仿佛也不着急,只偏着头静静的看着伊衍的一举一动,用听起来格外真诚的语气道:“阁下真是一位事事为病人考虑的医生。想来有了您的深入治疗,我的病一定会好的。” 并不接话,直到洗完手后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伊衍来到乌痪身边,居高临下注视他,打量他占据了几乎一半上身的透明胸腔。 这是乌痪亲手完成的自我改造,无光泽的黑色金属连接着苍白的肌肤,透过被金属分割成优美形状的深蓝色玻璃,可以直视经由归墟高科技制造出的机械心脏。这颗之前被他直接用灵力拉扯出来的心脏原本在平稳的跳动着,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加速,而后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当然不指望没有情绪感知能力的食魂能够有什么脸红心跳的反应,并且很确信这是对方故意而为,伊衍意味不明轻笑了一声,伸手拨开一缕微微卷曲的灰蓝色长发,懒懒勾唇道:“你希望我从哪里开始检查?” “随便阁下。我是您的病人,一切都听您的。无论治疗的过程是疼痛还是舒适,一切都在于您的取舍。”轻柔的嗓音充斥着十足十的柔顺,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的亦是无比的信任,乌痪双眼追随伊衍的行动而移动,待他走到床尾,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看到您为我检查的全过程。无论是身体外面的,还是里面的,都想一点不落的看到。” 似乎没想到乌痪还有这样的癖好,伊衍微一扬眉,抬手用灵力编织出一片光幕于身后展开。 “阁下还真是体贴。”看着光幕上浑身赤裸靠坐在检查床上,袒露出下体的自己,乌痪笑了,笑得异常满足,一条腕足游移到伊衍下腹,格外轻巧灵活的拉下拉链,钻进裤缝,隔着轻薄的布料在安静蛰伏的柔软rou柱上轻柔磨蹭。 那腕足就像是有眼睛似的,腹面的吸盘准确贴在了guitou的位置,一收一放间啜吸出阵阵酥麻,让伊衍猝不及防,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很清楚再这么被吸下去,就算没那种兴致也会被逼勃起,他微微皱了下眉,看着那双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碧色眼眸,淡淡笑道:“作为一个听话的病人,不应该在医生工作的时候打扰他才对。患者乌痪,你确定要继续sao扰你的医生吗?” “原来您不喜欢我主动啊……那好吧……”遭到伊衍的阻止,乌痪的表情依然温和柔顺,半点尴尬都看不到。缩回腕足,还顺带着帮伊衍把拉链重新拉好,他扬起唇角,“请吧,我的医生。” 食神对食魂有天生的关爱,也清楚乌痪是处子身,伊衍特地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了一瓶不带任何刺激作用的润滑液,淋到他的下身,然后伸手握住早已笔挺高耸的白皙rou茎。不轻不重的taonong,不时用指腹去摩擦饱满圆润的红艳rou冠,另一只手将两颗鼓胀的精囊托在掌心缓缓揉捏,口里平静道:“要是忍不住,喷精之前说一声,别弄得我满身都是。” “哈……”连这具身体都是新生的,乌痪哪里经历过性器被揉弄的快感,当即轻喘起来。可他的目光仍一动不动的落在那张微微低垂,没有任何表情的俊美面孔上,喘息笑道:“好舒服啊,医生。‘他’一定没被您碰过吧,否则哪里舍得死在您手上……不过这也很好,只有‘他’死了,才能成就我啊……不,成就我们……” 怎么听都觉得那轻轻柔柔的嗓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伊衍心下略微不爽,手指一紧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 “啊哈……嗯……好刺激……”在陡然加剧的快感中微微昂起下颌,乌痪半睁着眼望着伊衍身后的光幕,望着自己浮着红晕的脸,将被高束在头顶的手指蜷入掌心。他听到了,听到了心脏在胸腔中加速跳动的声音,那声音比起熟悉的沉闷声响好听了太多,很想现在就把胸腔剖开,把这声音分享给伊衍听。 “不错,这里很硬,很精神,健康状况良好。”虽然戴着橡胶手套,却不妨碍伊衍感觉到那笔挺硬胀的rou茎在掌心逐渐明显的弹动。他知道乌痪快射了,却不想让他这么快如愿—— 这是一场他们之间无声的博弈,未来真正是谁掌控谁的博弈。他同意乌痪的建议,已落了下风,若再让他顺心遂意,那便是被他牵着鼻子走,很可能被他本性中的恶拉进黑不见底的深渊。 于是,他在乌痪即将射出的前一刻,突然松开了手。 “啊……”从即将到达的快感巅峰中滑落,让乌痪有种说不出难受和焦躁,本能的扬起一条腕足伸向胀到发痛的rou柱,却被伊衍抬手挡开。略微怔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重又露出温和的笑容,轻喘道:“坏医生……” “呵,既然是体检,了解完情况就够了,不是吗?”抬眼看了看略微沁着一点潮气的碧眸,伊衍气定神闲轻笑一声,故意捏了捏仍有抽动感传来的鼓胀精囊,手指开始往下移动,并不忘提醒:“接下来是你的雌xue了。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被我用手破了里面那片膜的话。” “破了的话,是不是医生您就要对我永远负责了?毕竟,我做过心理辅导的大部分人都有处子情结,很在乎自己的另一半是不是完璧,您也应该是吧。”双眼紧盯光幕,看到两根包裹在半透明橡胶薄膜下的修长手指正在将微张的rou唇撑开,下体也同时回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乌痪轻喘了几声,将目光重新投向伊衍,眯眼笑问。 眼看乌痪一面说话,一面缓缓扭动起身体,面带一丝病态的嫣红,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兴奋,伊衍猜到一旦他把手指插进那个细小的roudong,对方便会想办法将那片象征处子的rou膜送到他手上,并且戳破它。 他当然不会让乌痪如愿,于是用灵力强横夺取了那六条腕足的控制权,指挥其中两条缠绕到他腰间,将他束缚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哈……原来医生您的控制欲这么强啊?还是说,您喜欢在我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检查我的每一个地方,让我在您手里潮湿,发出欲求不满的尖叫?”似乎并不在意目的被看穿,再也无法达成,乌痪依旧笑容满面,眼含热切的光芒望着伊衍,微微喘着气继续说道:“其实您不用担心,无论您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挣扎,我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您的玩弄。” 喋喋不休的言语隐藏着挑衅与诱惑,听得伊衍略感烦躁,直接将最后一条空闲的腕足送到乌痪唇上,用钝圆的顶端去挑拨他的唇缝,冷淡笑道:“如果你不想我用你自己的东西堵了你的嘴,让它一直钻到你的胃里,最好安静一点。” “呵……是,阁下。” 不知是不是警告起了作用,乌痪当真安静了。但他也只是嘴上安静,那双光芒璀璨的碧色眼眸依然格外放肆的在伊衍脸上游移着。 只可惜伊衍并不理他,垂眼看着已被彻底揉开了的淡色rou唇,用指腹轻快的梳理内里的嫩rou,将黏腻的润滑液一遍遍往上涂抹。待到饱满的rou鲍都被润滑液染得泛起迷离的水光,他用拇指将那颗小巧圆润的蒂果顶了起来,却不直接碰触,只是在揉弄下方那个针尖大小的尿孔时偶尔轻顶几下。 “嗯……好痒……”在从未感受过的酥麻痒意中轻轻呻吟了一声,乌痪抬眼看向那片正将他的下体展现得纤毫毕露的光幕。 通过那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随着拇指的揉弄,那颗色泽粉嫩的rou粒在逐渐变红,变硬,挺立在两片小yinchun顶端,胀鼓鼓的,亮晶晶的。而那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在敞开的rou唇中不紧不慢的抠挖,传来轻微的水声,引得下方的xue眼轻轻跳动,似乎有汁水从里面流淌出来。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感受到了温热的汁液从rou道深处蜿蜒而出时阵阵酥麻的痒意。那痒意从感官上来说不是很强烈,却能蚀骨。尤其是当rou蒂也被顶到时,从下体一波波的弥漫开去,连心尖似乎都跟着痒了起来。 “嗯唔……”深深吸了口气,忍下心脏传来的陌生颤栗感,乌痪眯眼笑望着伊衍,轻轻喘息着说道:“医生,别只检查外面啊……我里面湿了,很痒……你也帮我看看呀……啊,这种感觉……真奇妙,很想医生把手指伸进去搅一搅,替我止痒……” 不可否认,如果把这场体检当成情趣来看的话,乌痪这大胆直白的言辞足以勾动人心,甚至顺应他所有的要求。可伊衍很清楚,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肢体动作,都是带着目的的,是蛰伏在黑暗中的乌贼的腕足,正等着猎物放松警惕,然后一口气将其捕食。 又揉了好一会儿,直揉到柔白的腿根微微抽搐,rouxue中淌出的yin汁将后方那圈淡色的rou环沾湿,在蓝色的皮革床面上积起了浅浅的一汪,伊衍才将两指指腹移到湿滑的xue眼上。拇指直接抵住越发红艳的rou蒂打转碾压,两指按着roudong外围的嫩rou分开又合拢,不时交替摩擦几下,引得那处吐出更多的粘汁,他也不抬眼,只轻声笑问:“感觉如何啊,乌痪?” “您抬头看看我的脸,不就能清楚知道我的感觉了吗?我的脸很红,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表情……嗯,医生,食神阁下……看看我呀……”双眼仍是直勾勾的盯着光幕,看到伊衍用双手将rouxue撑开,窥见内里汁水淋漓的rou壁的一瞬间,乌痪仰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吃力扭动了一下臀,急喘笑道:“我的yinjing胀得好痛啊……给我个痛快吧,亲爱的少主。” 还是第一次听乌痪叫自己少主,虽然只是一个称呼的转变,却让伊衍的心情略微好了一点。一指往正不住翕张着吐出热汁的rouxue里按了按,他抬眼对难掩迷离的碧眸淡淡笑道:“别急,我的手只要一插进去,你就会射出来的。” “好,我不急……我等着……”在些微的酸胀感中露出一抹乖顺的笑意,眼看一直在唇边晃动的腕足向下游移到高耸的rou茎上,将其一圈圈松松缠绕起来,乌痪望着伊衍轻轻叹息道:“看来,我的第一次射精,就要交待在自己……唔啊!” 不等乌痪把话说完,伊衍已携灵力将手指送入了那个湿软的roudong中,并且直接抵到了那片娇嫩的rou膜上。有灵力的保护,他不担心那薄薄的rou膜会被刺破,变本加厉的对着中心的圆孔快速戳刺起来。看到深蓝色的腕足下渐渐溢出了浓稠的白浊,他唇角微扬,“看,我没骗你吧。” “哈……哈啊……”雌xue中突如其来的酸胀饱足,以及随之而至的酸软疼痛,都让乌痪猝不及防,喘息着射出了初精。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不等性器和精囊的抽搐感平复,便又迫不及待的对伊衍笑道:“从我在修复舱中醒来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相信您不会骗我……就算,您因为‘他’的缘故对我心存芥蒂,但您仍像善待其他食魂那样善待我……您真是一个好人……”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乌痪这话听起来总有种讽刺的味道,伊衍选择了不答话,只微微扭动着手腕在绞紧的rou道中旋转。处子的rouxue格外紧窄,rou壁因之前的挑逗湿润火热,绞缠在手指上不肯放开,xue口也吮吸得十分热情,惹得他不觉笑道:“夹这么紧,我怎么接着检查,嗯?” “呵,那不是情不自禁么?谁让您的手一插进去,就弄得我好舒服……”缓缓用力将rouxue撑开,在感觉伊衍将另一根手指也挤进去后,乌痪忍着越发强烈的酸胀感,眯眼轻喘笑道:“医生,也让我看看里面……我想看,您是怎么用手cao我的……” 这对伊衍来说十分容易,只需将指尖的那抹灵力与身后的光幕连通,xue里的风景便清晰展现在乌痪眼前—— 那段短短的rou道嫣红湿润,层叠的rou壁上挂满了晶莹的汁水,包裹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欢快的蠕动。前方有一片半透明的鲜红rou膜,中间那个小小的圆洞每次被指尖抵上去,都会吐出一口黏汁,然后被手指搅成白沫,粘连在橡胶手套上,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亲眼目睹如此yin靡的xue内风光,乌痪非但不感到羞耻,反而面泛异样的潮红,一脸欣喜的喘息笑道:“这个洞可真馋啊……是想把医生漂亮的手指再吞得深一点吗?” 透过缠绕在乌痪性器上的腕足间的缝隙,看到他又一次勃起了,伊衍笑了笑,将被热情绞吸着的手指抽了出来,“好了,这一处的检查也结束了,颜色不错,多汁也足够敏感,是口很勾人的xue。” xue里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乌痪不自觉的皱了下眉,才又再度露出乖顺的笑容,“勾人是可以,可医生您不是人啊,要怎么才能勾到您呢?不如,医生看看后面行吗?” “不是人?这是在拐着弯骂我呢?”轻轻拍打还在翕动的湿红xue眼以示薄惩,伊衍没再多计较乌痪心里的真实想法,指尖沿那缕蜿蜒流淌的yin汁抵上正微微张合着的rou环,在湿润的褶皱上挠刮了几下。 轻微的痒意再度勾得心脏颤栗,乌痪努力收紧臀瓣,夹住那温热的指尖,又吃力扭动了一下被腕足紧紧束缚着的腰,皱眉轻笑,“换个方式惩罚我,好吗?您弄得我好痒,连心都痒了……再这么下去,我会发疯的……一只本来很听话的乌贼要是发起疯来,会挣断他的腕足,坐到您的身上乱动的……” “哦?这么可怕吗?”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乌痪的说话方式,伊衍的心情越发的好了,唇角噙着一缕玩味的笑容与他对视。故意用指尖刮了刮缩得紧紧的褶皱,突然抵入一小截指节,却不继续深入,只在紧致的rou环中缓慢沉重的搅动,他看着在那一瞬间失了笑意,流露出几分疼痛表情的俊美面孔,将另一根手指也蛮横挤了进去,两指并用强迫将紧绷的xue口打开。 “啊……好胀啊……”不比雌xue被进入时充盈饱足的快意,后xue在被持续撑开的过程中传来强烈的酸胀钝痛,乌痪虽能忍得住痛,却忍受不了那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本能的蹙起了眉心,连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而当钝痛逐渐转为撕裂般的锐痛后,他看着光幕上那个被撑成了幽深圆洞的深红xue眼,眼中重新闪烁起兴奋的光芒,用带着颤抖的低柔嗓音笑道:“您是要剖开我吗?可以的。这样,您就能亲眼见证我的真心了……因为您而变得鲜活跳动的真心……这是我一直想让您看到的……” “唉……乌痪,你真的病得不轻……”看着浮上病态嫣红的脸庞,伊衍知道乌痪是真的这么想的,并且为之期盼,不由得低低叹了口气,失去了逗弄他的心情。两指合拢,推挤着因吃痛而绞紧的甬道往深处进,他一面将润滑液继续往手指上倾倒,一面缓慢的抽插,借此让他适应开xue必然会承受的疼痛。 “嗯……嗯……您,还是舍不得让我痛吗?放心,一点都不痛……啊,就是,好胀、好满……”似乎猜到了伊衍的用意,乌痪笑容灿烂,吸着气努力放松身体,双眼望着在xue里进进出出的手指,感受着性器再度传来的胀痛,喘息呻吟道:“医生,我好像……又快射了……您是怎么做到的?给我看看……让我看你用手指把我cao到射精……” 再释出一抹灵力将甬道里的情形投映到光幕上,伊衍顺势将指尖贴上那团微微凸起的腺体,用轻柔的力道缓慢揉弄,勾着唇角问:“知道我在揉哪里吧?” “嗯啊……知道……是前列腺……男子后肛中快感神经密集的地方……唔!好麻啊!”如同电击般的酥麻快感以惊人的速度弥漫了整条甬道,光幕上也清晰展示出那rou褶层叠的深红rou道蠕动得越来越激烈,甚至还能看到一缕黏稠的水液闪烁着yin靡的光芒从深处慢慢流淌出来,乌痪似乎再也维持不住他气定神闲的笑容,昂首急促的喘息,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手指机械般的握紧又松开。 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连甬道的酸胀钝痛也好似化作了异样的快感,在xue里烧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灼烫,心脏止不住的狂跳,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唔……快射了……要射了……”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那在发烫的腺体上缓慢打转的手指一步步推向巅峰,那一刻,乌痪觉得自己像是身陷在暴风雨中的大海里,无力对抗那一波比一波更汹涌的海潮,被劈头盖脸的海浪拍打得晕头转向,浑身酸软。 可就在他满心期待的等着被快感的浪潮推上巅峰之际,快感却戛然而止,连原本被撑得胀痛不已的xue里也突然空了。 精囊在几次颤动后在身体的极其不甘中逐渐趋于平静,射精的冲动和性器的胀痛仍在,却再也无法喷出任何东西,逼得他难耐无助的吃力扭动,用狂热渴求的眼神望着掌控着他所有欲望的男子,急喘着含糊呜咽:“别这样……” 但对伊衍而言,他就是要让乌痪用身体记住当下的感觉,只有让他足够的难耐和饥渴,才会在他的身体和意识中打下深刻的烙印——既然天生缺失情绪感知的能力与善恶观,那便用rou体来铭记;这样的羁绊,也足以让他在未来做任何选择时,本能的摒弃恶念。 而老天似乎也认同了伊衍的做法,就在他抽出手指的同时,他的通讯器响了。 摘下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