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赌场(三):咒力yin纹回路、被插入性器击碎直男底线的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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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到了找到了!” 受美色蛊惑的图书管理员惊喜地小声叫了起来,赶忙将一册薄薄的旅游刊物从书柜上抽了出来交给等候多时的漂亮少年。 对方非但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还扬起形状优美的唇角,再次向她展露乖巧可爱的笑容,同样小小地道了声谢,似乎怕干扰到其他客人似的。于是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过分毛躁的动作早已引来了周围的注视,立刻慌慌张张地鞠躬道歉,小跑着冲回工位冷静情绪去了。 自如施展魅力的黑川介丝毫不觉得心虚,这会儿就光明正大站在亲手制造的视觉焦点里,低头翻阅着手中色彩丰富的地图,时不时仔细看一眼标注着景区的位置,充分表现出一个外来观光客应有的无知和好奇心。被束高的长马尾软软搭在他的肩头,乌黑亮丽的色泽与简单的白T呈现出鲜明的反差,更衬得那张轮廓精致的侧脸极为柔和,不含半点的锋芒与戾气,有种任人揉捏的绵软质感。 一瞬间略微拥挤破旧的书店都仿佛被带入旧时古朴却高雅的环境里,于窗外热烈夏阳的照射下愈显沉凝静谧。 然而,角落里窃窃的低语声很快扰乱了这幅难得一见的画面,犹如阴暗窥伺着奶酪的灰色老鼠一般,一边观察着合适的下手机会一边发出窸窸窣窣惹人心烦的细小响动。其实他们会现身于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要知道那囊括着各种赌博项目的、近乎奢华的销金窟就在附近,每日里都会引来各式各样的群体,有满身富贵的大人物,自然也有蝇营狗苟想要捡漏的小人物。 所以冷不防现身的、不谙世事的小美人,就像是不小心掉落泥潭的宝石般闪闪发亮,怎么可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除此之外,空气里那种常人无法听见的肮脏声音亦跟着增大几分,宛如破损收音机中隐约接到的古怪信号,断断续续地嗡鸣着,为屋内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最适合滋生爬虫的阴冷感。 ——哪怕是最低级的邪祟,当吸取够了足量的恶念之后,也会演化成棘手的咒灵啊。 相对安静的一隅里,身着黑色校服却拥有远超大部分成年男性身高的少年慢慢翻过手中的书页,仿若相当专注地阅读着其中的内容,连半点余光也没有分给旁侧似的。不过下一刻,当轻薄的纸张发出“哗”地一声轻响后,几乎快要延伸至后方的黑色暗影便随之发出火焰达到极高温度时才会有的古怪哧哧声,压根不给【它】凝聚成型的机会,顷刻间就无声无息地化作一抹残秽,不再作怪了。 原本降低的温度又快速回暖,使得被压制的燥热感如同投落下来的气溶胶弹,嘭地一下朝着狭小的空间扩散开来。 他扯了扯扣子系至最顶端予人以古板印象的衣领,随手将厚重的书籍放回原位,然后抬脚向书店门外的树荫里走去。 ——当然,“棘手”是指对大多数咒术师而言的,对他并不适用。 - 同一时间,「系统商场」附赠的「手办雷达」发出仅有宿主一人能察觉的提醒音,正好与擦肩而过的脚步声重合,惹得黑川介不经意间侧过脸,望向了偶然路过的猎物。 狭长的狐狸眼同样漫不经心般地瞟向了他,因为速度极快的缘故,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有没有倒映出他的模样来。 等他的眼底清晰映进对方的身影时,仅能捕捉到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以及擦着鼻尖泛起的浅淡皂香,与干净整洁的黑色校服倒是极为配套的气息,不必去看脸,就能想象到对方一定是状似亲切实则高高在上的优等生形象,浑身杂糅着平易近人与疏离冷漠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啊、找到了……而且明明从另一边走出去会更快,却刻意路过了他的身边装成偶然的样子,真是一股nongnongdk风格啊。 看破不说破的情场高手顶着一张纯白无暇的兔子皮歪歪脑袋,没有选择立刻追出去,而是又一次来到借阅台,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服务人员询问道:“光是这么看完全记不住呢,我可以把它买下来吗?” “不用不用不用!这、这种东西你直接拿走也没关系的!” 与很能端得住面子的男子高中生不一样,涉世未深的女孩见了他就忍不住脸红,像是生怕他不收下一样,疯狂摆手示意道:“反正会有人定期过来分发附近的宣传册,是、是免费拿来的,刚好送给有需要的人!” “原来是那样吗,好吧。不过为了感谢你的帮助,还是请收下这个吧,让我聊表一下心意。”他从善如流地收起地图册,从衣兜里摸出两枚形状奇特的硬币,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接着他便慢悠悠地走出门去,只留下不知内情的少女捏着不太起眼的回礼发呆,看样子就算不知道它的价值,她也打算好好的珍藏起来,用以纪念今日突然降临的奇遇。 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是极为特殊的相遇,不光是接待了一位深藏不露的未来家主,还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咒术师的庇护,轻松避过了不详的死局,真是足以置顶人生史册的高光经历。 很可惜,作为普通人的她对此并不具备知情权,亦永远无法察觉到彼端世界绚烂又险恶的风景,与它、他们的交集仅仅是烟火般灿烂乍现的偶然,待她昂起头来,只能依稀捕捉到空气中漂浮的虚影,并对此有种莫名怅然的感觉罢了。 尽管如此,嗅觉敏锐的灰鼠们可全然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虽然无法看透她宝贝着的东西到底存在着怎样的价值,但总觉得那玩意一定藏有内幕,不禁愈发地蠢蠢欲动起来。至于能够轻松将其赠予他人的白T少年就更是珍宝级别,浑身都透露出一股“我非常昂贵”的味道,想必将他拿捏在手里一定能榨取出极大的利益,为赌徒们带来狂欢的盛宴。 两个负责四处侦察情报的小喽啰哪里控制得住自己的贪欲,赶忙追寻着他的身影往外飞奔,趁着没有更多想要分一杯羹的家伙发现之前,成功把他堵进了距离最近的墙角。 “小少爷是跟家人走散了吗,需不需要雇佣临时保镖啊?” 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黄毛青年咧开嘴,明显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意图,连找的借口都是无比地拙劣,听上去十分刺耳,“我们两个要的价格肯定是附近最良心的,差不多一人一百万就可以护送你安全离开哦?” “换成别人来做,估计还要对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下手呢。毕竟,这年头荤素不忌的家伙可是很多的,尤其像小少爷这么肤白貌美满脸都写着,我是个处子,的类型,是最容易引发他人糟糕性欲的嘛。”旁边负责恐吓帮腔的同伴相较前一位要粗俗不少,眼神闪烁着yin猥的光,直白裸露地注视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若不是两个人提前商量过,为了拿到巨量的酬劳,不能随意对面前人出手,凭他自己的意思还真想尝个新鲜,好好玩弄一下送上门来的小白兔。 虽说他以前不好那一口,可谁曾想今日算是开了眼,遇到个令他缺乏词汇储备的大脑不断闪现“cao,这小子比我以前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要、还要……嗯,总之看一眼就想cao”之类的直白想法,自认为见色起意属实是人之常情,不能怪他意志力不够坚定…… 他倍感遗憾的心情全部都写在了脸上,要是换成涉世未深的小朋友,还真会被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表演吓得泪眼朦胧,下意识翻找起手机去按照“绑匪”的要求给家里人打电话索要钱财了。 很遗憾地,戏精如黑川介从小泪腺就不够发达,又不愿意为了显得真实使用偷偷掐一把自己的大腿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烂招数,眼下只得低敛着睫毛藏住过分平静的眼神,尽量蹙眉表现出几分代替恐惧情绪的神色,软着嗓音道:“你们这样做可是犯——” “唔噗?!!” “犯法”二字尚未来得及说完,围住他的两个小混混便被人从后面掐住脖颈往中央一拽,当场脑袋相撞磕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发出了踩扁青蛙一样的古怪惨叫声。突然发动攻击的人显然是近战好手,先一招制敌剥夺了他们的反抗能力,再顺势把两颗脑袋往墙上按住来回摩擦,愣是不给半点反转的余地,紧接着笑眯眯扭过头,游刃有余地跟受害者打了声招呼:“你还好吗?” “啊、他们两个没对我动手……”未曾料想青春洋溢的dk出手如此之快,按中推动整场浪漫(?)偶遇的黑心小少主强行压住想要抽动的嘴角,导致回应声慢了半拍,恰巧有种被吓到的滞涩迟疑感。 于是落入对方的眼中,他那有如孩童般懵懂无知的神情简直将自带的小天使气场发挥至200%的程度,由于身高差的关系,他必须得微微仰起头来才能好好作答,一双黑眸因此更显得滚圆,有种天然的无助意味。估计是怜弱心理作祟,拿了英雄救美剧本的咒术师放缓语气,微笑着补充道:“我是指你的情绪。如果处理掉这两个人渣能够让你平复心情,我可以帮忙。” “处理掉什么的,太夸张啦……” 尽量维持怯懦无害形象的黑川介摇摇头,有些紧张似的抬手捋了捋黑色长发的尾端,口中则假装苦恼地喃喃着:“不过就这样放走会不会继续去伤害别人呢?如果可以的话,只希望他们变得倒霉一些,想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晚上噩梦缠身消耗掉大量的精力,就没有功夫再去为非作歹了吧……” 恶魔低语也不过如此了。 特别是当着一位咒灵cao使的面去诉说自己的渴(计)望(划),完全等于是如虎添翼,惹得一张好学生脸的少年眉头微挑,忽然轻笑出声,“听起来很像是小学生的复仇日记呢。” “我可不是小学生哦。” 嗅到一股与自己相仿的恶趣味,披着无害外壳的小少主并没有依照幼稚的戏路表演一番气急败坏之类的,而是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据实以告,“一直以来都是家庭教师上门来辅导我的功课,一天都没有去过学校的人,根本算不得学生吧。” 言下之意便是玩笑不能随便乱开,否则很容易戳中别人的伤疤没办法收场——对交友范围只限于学校的男子高中生来说,那种经历无疑是很难想象的,代表着无穷无尽的寂寞、枯燥、乏味且不知去向的人生,好比被精心圈养的金丝雀,住在华贵的囚牢里,不知所措地惶恐着等待明天,日复一日,直至彻底麻木。 敏锐察觉到“真相”的狐狸眼少年渐渐收敛了唇边的笑意,似乎想说些什么,又有点没办法开口,薄唇下意识抿了起来。 不管再怎么早熟,拥有何等优异的才能,解决过多起咒灵作乱事件,他也是一位没有正式走入社会的年轻人,插科打诨的对象仅限于一起出任务的好朋友,还没能学会八面玲珑地应付别人,尤其是面对着比毛绒绒的小动物更加脆弱且敏感的同类,内心里倏尔被触动的柔软情绪根本无处安放,不得不用沉默来短暂掩饰一下。 手中拎着的两个倒霉蛋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尽量在微风轻拂繁茂枝桠的沙沙轻响中保持死一样的安静,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幸好他并没有沉吟太久,很快又开口道:“那你……” “真是的,只是一眼没有照看的功夫,你就乱跑了这么远,真是让我好好找了一阵子啊。” 身后忽而传来的成熟嗓音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不知何时靠近的黑色身影裹挟着强大的威压,径直越过他前往白T少年的身边,非常不客气地一把将人扛上了肩头,致使整个单薄纤细的身体呈现接近对折的状态,长长的黑发向下散落,宛如鸦羽般柔顺地铺满了来者宽阔的背肌。 在鲜明的对比下,身量堪堪接近一米七五的小少主像极了缠绕于厚重墙壁的菟丝花,勉力撑着对方无法撼动的身躯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沾染了红潮的漂亮脸蛋,略显无奈地控诉道:“我是看甚尔君在忙,才想着自己四处看看的,谁曾想不小心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你没有生气吧?” “生气?不至于,只是有点头疼而已。” 隐隐宣誓了主权的高大男人不由嗤笑一声,视线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身着黑色校服的咒术师,带有伤疤的唇角向上一扯,毫不掩饰地释放出几分恶意,“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招惹你的话,驱赶起来可就费力气了,是要另外收费用的。” 三句话不离钱也算是职业软饭(渣)男的一种特征,除了视钱财如粪土的金主之外,旁人听了难免会觉得不太舒服,想要对即将被榨干的提款机投去同情的目光。但放在白纸一样(表象)纯情万分的小少主身上,反而像是被欺骗或者强行胁迫造成的结果,搞得本就心生涟漪的一方不禁眯起了狭长的眼眸,流露出明晃晃的戒备神态来。 另外一层原因,是他居然没能提前发觉对方的靠近,就这样将缺乏防备的后背展露于人前,若某一天有了与之对战的情况,等候他的恐怕只有被利器穿透身体的惨败命运了。 绝非是他多想。有这般深藏不露实力的强者,不可能过普通的生活,而是要作为一击必杀的王牌于关键时刻放出外界尽情撕咬敌人;假设道德底线不够坚硬,什么肮脏龌龊的工作都肯接下,那么,他们必定是极容易站在对立面的、信念截然相反的存在。 思及此处,他本能转移视线,望向努力在男人身上变换姿势,此刻退而求其次改为下滑两分半坐在其胳膊之上、缩得剩下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趴伏于肩颈位置的不知名少年。似乎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冷落了救命恩人,对方不太好意思地开口解释道:“这位是我的、嗯、保镖甚尔君……对了,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别在无关紧要的家伙身上浪费时间,再磨蹭下去,赌场都该关门了。” 不知是缘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内情,抑或回归自由世界之后单纯的本性暴露,此时的伏黑甚尔远比与小少主单独相处的阶段要不留情面得多,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便转身带着轻飘飘的人形“抱枕”大步离开,等走出四五步才敷衍性的告知了一句:“走了,别东张西望的,掉下去可不管你。” “……好吧,那——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哦!” 如同再一次被绑架犯扛走的可怜“受害者”挣扎着向后方挥挥手,像是没玩够游戏的小朋友,哪里有半分选择的权利,连语气都透露着几分委屈巴巴的可怜劲,随后又萎靡不振地缩回了男人宽大的怀抱里,再没露过头。 将自己的姓名含在舌尖反复掂量的高专咒术师长久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仿佛陷入了一场奇幻的梦境,短时间内无法找回自己平日里的状态,只能伫立原地不断品味其中的细节,试图翻出更多被忽略掉的部分。而当两个敲诈勒索未遂的灰老鼠想要悄悄爬走的间隙,他还是不忘放了一个被自己收服的咒灵加以跟随,保证罪犯们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尽情“享受”倒霉到极点的“乐趣”。 不知隔了多久,熟悉又轻快地脚步声终于朝着他所在的位置靠近,还没等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懒洋洋的抱怨声便已经先行传递至耳侧,sao扰起了他的脑神经。 “这附近的甜品店好少啊,而且手艺又很粗糙,完全是糊弄人的垃圾嘛。我鼓起勇气尝了一口,呜哇,果然超级——难吃——!做完任务快点回京都吧,我想买最新款的……杰?你有听我说话吗?在吗?灵魂出窍了?” “回京都的时间恐怕要延长了。悟,在那之前,能麻烦你陪我去个地方吗?” 从一堆得瑟又自大的碎碎念里挑重点来听早已成为咒术高专当下(以及未来)学生们的必修课,被称作杰的少年面色不变,十分熟练地提前接下了好友的后半句话,“报酬是两盒奶油毛豆喜久福,你最喜欢吃的那家。” “好大方啊,是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我来猜猜看,你接下来的目标不会是那座销金窟吧。”同样很了解好友脾气秉性的、拥有一头罕见银发的少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露出一双汇聚着万千璀璨光泽的苍蓝色眼眸,随即摆出略显神棍气息的欠揍模样,“哦哦哦”怪叫了几声。 “——看你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该不会是……坠入爱河了吧?” “再不闭上嘴,你的甜点宵夜就干脆转送给夜蛾老师好了,以免他为我们晚归的事情教训个没完。你认为怎么样?” “诶等、等等,不要送出去!我好好跟着你去还不行吗!”被好友拿捏住软肋的家伙假模假样哀嚎着,眼底却流转过狡黠的笑痕,分明是在心里噼里啪啦地打着如意小算盘——跟着去才能知道前因后果嘛,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傻子才会错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