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豪车来袭(有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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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乌鸣十六岁的成人生辰,早就答应要陪她过生辰的师父,却因为突然闭关而无法陪伴她。 最重要的生辰缺了最重要的见证人,乌鸣伤心坏了,独自躲在屋里一边尽情的嚎啕大哭,一边从桌下拿出从其他弟子处偷来的酒水大口灌下。 她头次喝酒,几大杯酒水下肚后,很快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桌边昏昏睡去。 等到乌鸣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时,她已是不知何时跑到了床里,一抬头就能看到斜前方窗户外的睇睇明月。 “鸣儿……鸣儿,我是你师父啊……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细碎的呻吟声混着羞恼的斥责在耳边回荡着,乌鸣醉意朦胧,刚神志不清的往下低头一看,就见身下躺着一个人。 这人的双手交叠,被乌鸣单手高高的压过头顶,满面潮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鼓起的胸膛向上微微挺着,露出一截被乌鸣舔的湿漉漉的脖颈,尚未做出什么呢,就有一股从水光里浸出的yin色扑面而来。 在乌鸣明目张胆的热烈视线里,这人抿着唇偏过头去,眼尾氲开一抹薄薄的残红,羞耻而难堪。 是师父。 是本该闭关不该出现在此的师父。 师父竟然被她推倒在床铺里,满头长发在身下散开,几根束发的银簪掉落在地下,离的远远地,伸长了手也够不着。 正是因为身子无力反抗,银簪也拿不到不能自保,师父才一直躲不开她的轻薄与侵犯,只能任由她掐着手腕压在身下又咬又亲,又拉又扯。 一直被乌鸣跪着顶礼膜拜,绝对不敢冒犯的师父,此刻正在被乌鸣手脚并用的扯着衣裳,一边窥探着师父衣下隐藏的春光,一边化身成凶兽即将彻底侵占。 在这场混乱荒唐的过程中,师父上身的衣衫还是整整齐齐,下身的衣裳却被乌鸣掀开大半,胡乱堆积在腰间的位置。 即便有层层裙摆遮挡了下身些许的关键部位,衣摆下还是露出半边的翘挺臀瓣,一直露到腿根,连臀缝也露小半,白皙丰沃的臀缝后隐隐露出一条幽密的,惹人遐思的rou缝。 年纪轻轻的乌鸣立时看得血气涌动,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喝醉了在做梦,便放开捁制师父的手,转而大刺刺的伸手要去摸。 她一点都不担心眼前是现实,身下的师父是真师父。 乌鸣深知楼里要属师父的武功最强最好,她甚至连师父的十分之一都远远不及,此刻又怎么会轻轻一推就躺在了她的身下,连最轻易的反抗都做不到? 而且师父从数日前就开始紧急闭关,每次师父一旦紧急闭关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是绝不会轻易出来的。 当然只有梦里的师父才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再轻易的被她推倒身子,按在身下发出近乎软弱的挣扎。 即便是梦里的师父也恪守规矩,严肃正直,一见她行为逾越,心怀不轨,立时就急慌了,也乱慌了。 师父抬起两只雪似的修长手臂,一只手死死按住腹部下体的衣裙,死活不肯让乌鸣掀开丝毫,一只手紧紧抓住她不规矩的手腕,不再让她继续干出更过分的事。 可是乌鸣还有一只手啊。 她任由被师父捏着自己的一只手腕不放,另外一只手就打开旁边的小箱子,从里面随手抓来一个物什。 这个小箱子是白日里她随手从青楼里带回来的,本来要当做完成这次任务的证物明日上交后阁,不想今晚竟就用上了。 她看了两眼随意抓来的东西后就无师自通,急慌慌的扯开下摆衣裳,火烧火燎的往身下戴。 师父一看她的举动,再看她腰间戴着的粗壮东西立刻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脸先是一红,接着一白,急慌慌丢开她的手腕,就要从她身下慌乱爬走。 只是这会儿才想起要跑太迟了。 乌鸣刚刚戴好,抬头一见人要跑开,想都不想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师父紧致的脚腕就无情的拖了回来。 师父再次被拖回了乌鸣的身下。 乌鸣不耐烦的扯开身下层层叠叠的黑色衣摆,等也不等的,双手按住师父的一把窄腰,挺身就把腰间的东西整根送了进去。 躺在她身下的人神情极其惊恐,尚且来不及出声阻拦,撕裂的剧痛就从下身悉数袭至。 “啊唔!” 师父痛得高高扬起仙鹤般的修长脖颈,随之再重重的倒了回去,欣长身子躺在凌乱的床里发出阵阵颤栗。 凌乱的黑发半遮着师父苍白的侧脸,长长密密的鸦色睫毛颤个不住,掩藏在发丝里的眼角逐渐湿润,两颗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滚出,把头下的床铺润湿了一处。 “痛……好痛……唔,出去,拔出去……鸣儿你快拔出去……”师父在她身下低低的叫着,嗓音嘶哑,听起来痛苦极了。 脑子一片全然麻木,只想痛快行乐的乌鸣全当听不见下面的哀求,按着师父窄细的腰,等也不等的大力挺动臀部,每次都要整根的进去,再整根的出来。 即使是梦里不会受伤也不会死去的师父,还是受不了她粗暴进攻的侵犯,在她身下哭的眼睫颤颤,泪珠盈眶。 到底是不太忍心,于是在cao弄师父的过程中乌鸣抽出短暂的空隙,伸出两根指头胡乱抹去师父眼角的残泪。 “好了,我尽量轻些,你别哭了,过会儿就不痛了。”乌鸣软声的哄着,“你哭的我都心疼你了,哭太久嗓子会疼的,再忍一忍,我很快会让你变得舒服的,就别再哭了吧?” 要是真的心疼他,就不会连前戏也顾不上做就直接贯穿他的身体。 “唔哼……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鸣儿,我是你师父啊……”师父第一次受到这种痛苦,疼得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掉下来淌成了河,哀声哀求她放过自己。 “我会死的……鸣儿,出去,快拔出去,师父真的会死……呜,拔出去,听话……” 乌鸣忍着心里的焦躁哄了一小会儿,脾气固执的师父却始终不肯顺着她,乖乖张开腿让她尽情探索,一直在哭求她出去,排斥着她的亲近,终是彻底失去了耐心。 她直接扛起师父一只修长漂亮的腿压在肩头,然后粗鲁拽掉上身的衣裳,俯下身子,用自己娇小的rufang蹭师父被衣裳包裹的胸膛。 徒弟赤裸的身体,柔软蹭来的rufang吓得师父不轻,慌忙侧过头一眼不敢看,又被她抗着腿往里狠cao,有两次进的实在是深,嘴里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哑哑颤栗的呻吟,睁着一双朦胧湿润的泪眼,手指死死扯住旁边的床褥。 被扛着腿使劲cao了几十下后,师父就受不住了,扭着腰想要躲开,又被乌鸣掐着腰再次拖了回来,然后就不满的冷着脸狠狠重重的再次cao了进去。 这一下是前所未有的深。 师父被逼得发出一声凄艳的哀吟,腰身颤颤的挺起胸膛,无意识的夹紧后臀,眼泪流过泪痕,紧紧攥着床褥的手背滚出根根鲜明的青筋。 “畜生,畜生,我是你师父啊!”受不了cao的师父眼尾湿红,忍无可忍的用嘶哑嗓调愤怒骂她,“你怎么敢对我做这等事?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可能会害死我的!” “师父,我当然知道你是师父。”她一边狂莽cao干身下的人,一边兴发如狂的摆动腰肢,“但是你死不了,这是我的生辰梦啊,师父怎么会死呢?” 闻言,师父大感错愕的瞪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最后师父像是在无法抵抗的绝望前妥协了,疲乏的斜过头去,闭着眼一字不再说了。 她插的太快太狠,坚硬粗壮的阳具每次插入体内,便是一路暴力捅开柔嫩脆弱的壁rou,身下的师父在床褥里跟着上下摇晃,被迫张开腿供她享用自己的身体。 按住腿根又被cao了二三十下,师父的嘴角溺出急促喘息,眼里含着盈盈泪光,实在受不得她侵犯的暴戾力道,便抬起手掌颤栗抵在她的腰腹,想把她往外推些,反而却被再一次无情的尽根没入。 师父的身子颤了一颤,虚脱似的阖上眼帘,鬓边一缕湿润的黑发斜斜挂在脸颊,唇角溢出细细水液,往上无意识挺起被顶的微凸的小腹。 若是此刻有人在旁边看着,就会看到那层层衣摆下身露出的两瓣雪白丰润的屁股,一口嫣红的xuerou里含着很长一根仿真的粗身假阳。 假阳每次从rouxue里出来时,向外微翻的xuerou便显得水光淋漓,随即再狠狠的cao进去,速度快又进的狠。 cao到里面的xue心时,雪白屁股就会难以控制的收紧,微微痉挛的发着抖,紧致饱满的臀部在大力快速的撞击中摇摇欲坠。 师父长长黑黑的眉头紧皱起来,伸手握住她掐着自己腿根挺动的手腕,牙关快生生的咬碎。 “……停下来。”师父吐出哀求的哑声调子,“鸣儿,快停下来吧,你真的会害死我的……啊,啊呜……” 乌鸣哪里会听,就笑着回答,天真又残忍。 “师父,你不会死的,要是真的死了,那也是被我活活cao死。” “师父,现实里我不敢欺你瞒你,绝不敢违逆师命,但在梦里,你怎么还能要求我听话乖巧,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小徒弟呢?” 师父从未想过从小养大的乖徒弟性子竟是如此的恶劣而可怕,又气又惊,脸颊通红的大声喝骂她。 “你,你放肆!啊恩……唔,唔哼……混账东西,我让你停下来,你听不见么?!唔哼!畜生……畜生…唔……” 师父一边费力的喘息一边斥骂个不停,乌鸣听了会儿心里不太舒坦,又看身下骂着她的唇一张一合,唇瓣薄薄,舌rou嫣红,一股极重极艳的欲色。 想着这是在梦里,身下的也是个假师父,乌鸣就壮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弯腰贴身吻上的瞬间,句句愤怒的斥骂就瞬间消失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