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根源是不够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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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咳咳……” 他射到一半甚至拔出来,射在她的舌上、脸上,京偲不得不闭上双眼乖乖接受,鼻子、面颊都被那几道湿热的液体给淋到,合不拢的嘴唇也让陆以桐能看清里边被白浆覆盖的小舌是如何蠕动的。 “都吃下去。” 清纯漂亮的小脸因为被呛到而一片绯红,眼角也渗出了泪珠,看着十分可怜,但下半张脸就因为染着jingye而yin靡不堪。 他眸色一凝,就伸出手去刮她脸上的jingye。 “呜……” 伸出舌头来舔弄他的手指,品尝着那股腥苦的浓精,京偲看着他指尖的颜色——是淡淡的米黄色,大概真的很久没有发泄,当下更心虚了。 怎么办,自己好像真的招惹太多人,又因为只想要独占而让这些精力充沛的roubang忍耐着…… 司秋予意外地让她开始反省,不过她可不敢跟陆以桐说,不管他听完是嘲笑还是生气,大概他都不会想知道这种反省的后果是什么。 “先生还生气吗?” 把jingye都吞了下去,又张开嘴展示自己真的没有私藏,京偲牵着他的手亲了亲,乖巧的样子都让陆以桐感到了反常。 死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才把人捞起来,不顾她才吞了自己的jingye就吻下去,亲得依旧又凶又狠。 但陆以桐还是好心地放过了她,两人晚上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京偲纠结得睡不着,伸手去戳戳他光裸的胸膛:“陆以桐?阿桐?” “干嘛?”他显然也没睡着,语气很不耐烦却没有困意。 “我这样是不是特别渣啊?” 黑暗笼罩着房间,只有空调上还亮着两颗绿色的指示灯,京偲闭了闭眼,但那对绿色的眼睛还是晃来晃去的。 “你也知道?” 怀里的娇躯又在乱蹭,似乎怎么都找不到舒服的姿势,陆以桐不爽地搂紧了她的腰肢,垂下头时呼吸也拂到她面上:“反正都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 “唔……也是啦……但也不是很多吧?” 京偲弱弱地提问着,掰了掰手指:“我也就几个月做一次,太忙了啊……加起来也没十个……” 她很少有一夜情,更喜欢跟熟人呆着,要么就把短期发展成长期,除了以前有一段时间很喜欢那种刚入圈的稚嫩小孩以外,不过这些都类似于夏舒,用完就甩。 真是穿裙子不认人…… “十个还不多?”陆以桐嘴里嘲讽的意味更重了,甚至还伸手去掐她的腰侧。 “那也得凑得到时间啊,你看你,几个月才能跟我见一面,导演什么的就别说了,有一次都整整一年……唔……” 居然在他面前提别的炮友。 陆以桐只是冷哼一声:“你还记得真清楚。” “那怎么办嘛……”京偲这才想起自己还答应过沈声一些事,但是什么事情来着…… “你不会想最终找个老实人嫁了吧?我看季霜月挺适合的。”他把后面那句咬得极重,几乎是要把每个字都拆出偏旁咬一遍,尤其是季霜月的名字。 “唔……”京偲摇摇头,“还是都不要了吧…… 她沉吟半晌,得出了结论:“痛苦的根源是我不够渣。” 所以才会觉得自己重重地伤害了司秋予,并且非常后悔当初怎么脑子一热就去勾引这个不谙世事的好孩子,甚至对着这些被她独占的炮友都不好意思起来。 嘴角抖了抖,陆以桐被她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又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还睡不睡,不睡就起来做。” “唔……睡觉睡觉,刚才都是说梦话呢。” 连忙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京偲还是眨了眨眼,软软细细的睫毛尖蹭着他的胸肌,让陆以桐的手臂紧了紧,但还是什么都没做出来。 一夜无话,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这么纯睡觉,京偲终于忍不住把他扑倒了,就怕这男人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与其等着他出招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 陆以桐很是享受,两人仿佛之前那场对话没有发生一样,照例做得热火朝天被翻红浪,她还被淋了酸奶,任他用舌头在身上色情地舔舐。 假期就几天,陆以桐同样很忙,两人匆匆分离,一晃眼她就坐上了飞机,虽然发给他的信息说着下次也要喝酸奶,不过也不知道这个“下次”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到头呢? 她茫然地看着窗外路过的白云,心里一想到得去见那人就忍不住发憷,这可是她万恶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