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孩儿干得您爽不爽?(母子高h)
书迷正在阅读:黑白灰进行曲、[校园1V1]虚情假意的卓然、断点np、她是你姐、假千金是真万人迷(NPH)、借种( 出轨 高H)、撩欲(黑道1V1 SC)、【综】神要普爱众人、我要zuoai学习的好孩子(高h)、一尘
烛影幢幢,床帏里rou浪翻滚。 少年的rou刃一寸寸没入xue口,缓慢却不容拒绝,女人狭窄的甬道让他的进入颇为费力,紧致的快感和特殊的构造更是让少年差点头部刚进去便忍不住释放,他深吸口气,掐着她的腰,猛然用力。 粉白的rou茎顷刻全根没入。 男人女人的私处紧密结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个化作了一个。 顾初深吸一口气,眉眼漾出张狂的笑意。 果然,真正进入她身体的滋味比想象中更好,比腿交koujiao还强无数倍。 早该如此了。 这女人,就活该被他cao。 他低头,看胯下女人的脸。 面如芙蓉,肤似凝脂,明明已是年过三十的女人,却不见一点老态。 反而好似许多年前,那时他还很小,那时她正青春,他总被重重人群簇拥着,总是远远地看着她,匆匆一面,长久分离。 他还记得她那时的眼神。 渴望亲近他,却又似乎惧怕亲近他。 难得的相见机会,总是手足无措,仿佛初次面对陌生异性的羞涩少女。 哪里有个母亲的样子。 他从未将她视作过母亲。 她当然也不是他的母亲。 大概只有她自己觉得她是他的母亲。 不过,若她醒来,看见这一幕,会很有趣吧? 顾初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男人的roubang被女人的xiaoxue完全包裹着,几乎连两个囊袋都吞进去般的紧密接触,完完全全超出了母子应有的距离。 想到她醒来,看到这幕后的场景……顾初本就亢奋的身躯更是兴奋到颤抖。 他霍地抬起戚雁来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而后阳具抽出,又狠狠掼进去! “母亲、母亲……”他一声声叫着,声音压抑又张狂,胯下的动作更张狂。 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将自己拼命地挤入她身体,次次都捅到最深处,似要将囊袋、乃至整个人都插进去一般地,狠狠地插,用力地凿。 他完全不怕这么大的动作会弄醒她。 毋宁说,他盼望着她醒来。 醒来,看见自己“好儿子”的大jiba正插在自己的浪xue里,他这个向来自诩贞洁端庄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呢? 真想看看啊。 是寻死觅活,还是默默接受? 多半是后者吧? 毕竟是被陌生男人jian透了都能装作无事人的女人。 在东宫肯定也被太子玩过了。 却还是恬不知耻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他这个母亲看着软弱可欺,却又总有种蟑螂般打不死的坚韧呢。 不过,他喜欢,哈哈。 顾初无声笑着,笑容略显狰狞,因为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强烈到他脱去了所有伪装,所有面具,只沉浸在这无上的rou体快感中。 好似纵情的野兽,没有任何伦理道德,只知道趴伏在雌性身上拼命播种享乐。 “母亲、母亲……”他一下下大力抽送,又一声声唤着,动作越来越疯狂,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加掩饰,他甚至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着从那些yin僧处听来的荤话。 “母亲,孩儿干地你爽不爽?” “母亲,被自己亲儿子干是什么滋味,您不会觉得羞愧吗?” “母亲,儿子和爹爹哪个干地你舒服?” “母亲,儿子jiba被你咬地好疼啊。” “母亲,嘶,夹地太紧了!” …… 一句句,一声声,每一句都不忘带上“母亲”二字,极尽yin秽侮辱之能事,但凡戚雁来此时醒来,听到一言半语,都会羞愧至死的地步。 可偏偏,她没有醒。 无论顾初怎么用力cao弄,怎么说着那些yin话,她都不醒来。 她面颊殷红,被少年干地呜咽个不停,身体的反应也热情似火,双手主动抱住了顾初清瘦的身躯。 可就是不醒。 好似陷入一场醒不来的幻梦,梦里也有个男人在拼命干着她,所以她以为自己身处美梦,不愿醒来。 如此似乎也不错,唯一错的是—— 梦里的男人不是他顾初。 “殿、殿下……” 又一记深又重的顶撞后,戚雁来呜咽着呢喃。 顾初的动作陡然一顿。 片刻后,却是一边抬着她的腿继续用力干,一边一手抓住她的半边臀部,狠狠抓揉下之后又用力拍了一巴掌。 “婊子!” 他骂着,神情和声音里却不见多少怒气,反而兴奋更多些似的。 戚雁来被拍地呜咽一声,可下身被插地实在舒服,久违的舒服…… 于是她呜咽着,不退反进,双手如蛇般攀上少年的身躯。 “cao、cao我……” 她说。 顾初笑了。 就说嘛。 这就是个婊子,荡妇,妖女,活该被他cao烂的东西。 少年清淡的眉眼重染妖异,胯下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啪啪啪的声响似将红烛都惊动,摇晃的烛光在床帏上映出两人影影绰绰的剪影,似一场单方面的强暴,又似一场似拒还迎的合jian。 红烛不说话,只安静燃着,映照出这一幕离谱荒唐的画面。 直到一声似悲鸣似解脱的呜咽声。 “啊……!” 顾初抓紧戚雁来双腿,自己身躯也紧紧后仰,只性器仍牢牢堵在戚雁来xue里,片刻后,roubang跳动,一股灼热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入女体。 女人眉头紧皱,似痛苦又似快乐。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 许久,顾初才从那种灭顶般地快感中稍稍挣出。 少年人精力仿佛无穷尽,顾初身子弱,但不一会儿,胯下物什也恢复了硬挺。 他挺腰,就要再插进那个销魂洞。 然而guitou刚触到xue口,他忽而改变了主意,将阳物从xue口抽出,转而挤入她腿缝,让那温热但又不至于太过紧致刺激的触感温和地包裹着。 既然不愿在被他cao着时醒来,那么,就在她醒来后cao她吧。 他想着,疏淡却妖异的眉眼重新挂起温柔浅浅的笑,仿佛又变成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菩萨。 可这个神仙的jiba,甚至还插在自己母亲的腿缝里。 ? 翌日。 戚雁来醒来时,只觉异常的舒适和愉悦。 好像有什么空洞被填满,身体自内而外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惬意地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雪白中还有两点红,小小的两颗,如茱萸,如梅花,点缀在一片白中格外耀眼而美艳。 戚雁来呆呆眨了眨眼,觉得自己似乎还没全醒。 头顶声音传来。 “母亲。” 少年的声音好听极了,初初醒来,带着一丝沙哑,似发丝搔入耳,稍稍扭转,便激地人浑身轻颤。 “母亲醒了?那……我们还能继续做昨晚做的事吗?” 少年说着,一双手挟住戚雁来肩头,而后一张疏淡温柔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母亲?”少年似不解又似委屈地唤一声。 戚雁来抬头,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掠过。 再往下,掠过那鲜红夺目的乳首,平坦削瘦的小腹,再然后…… 不算太浓密的阴毛中,颜色粉嫩的男人性器已经如早晨的鸟儿般跃跃欲试,高高翘着,顶在她一片泥泞的xue口。 “母亲?” “母亲、母亲?” “母亲您怎么不说话?” “母亲,孩儿忍不住了……” “母亲,我要进来了哦?” …… …… …… 眼前的少年似乎在说话。 可戚雁来看不清,听不见,她的世界天旋地转,颠倒错乱,仿佛置身最深最深的噩梦。 —— 这锅rou炖地我emo了快,好他妈难写啊啊啊,凑合看吧【】 Ps,这下都看出来了吧,顾初这小子纯纯的坏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