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隔柜门有耳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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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衡完事了,自然要让贤,他旁观着兄弟和自己刚cao喷的女人的新一轮性爱。 他首先批评了一番兄弟选择的姿势:“啧啧,观音坐莲女上位,jiejie,这男的体力不行,考虑一下把他踹了。” 这两人看起来是许正衡性子软,会说好听话会撒娇。章稚松嘴巴凶,又总是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别招惹我模样,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主儿。 一开始她也被外表迷惑了,后来相处久了她觉得两个人是反过来的。章稚松其实心软,不然之前也不会帮她,许正衡总让她感觉薄情多变。zuoai上,许正衡激烈怪痞更喜欢把握局势,章稚松则其实更传统也比较缓和,不会让她总是要生要死感觉很羞耻。 观音坐莲是章稚松盘着腿坐在床上,她自己分开yinchun露出xue口——呃,许正衡射在他体内的jingye掉了点出来,章稚松嫌弃地飞快擦掉,仔细擦手和擦xue的样子像沾到了屎。 “喂,这可是很好的润滑液啊!”许正衡在一旁边拍照边抗议。 有的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任他自己锅台上长竹子,一张嘴“笋”到家了,还不许别人以牙还牙,所以说,章稚松能忍他,真是脾气好。 李鳞儿对准章稚松的guitou往下坐,很顺利就吃了整根进去。 这个姿势虽然第一次尝试,但是她蛮喜欢,因为可以手揽着对方的脖子,亲昵地靠着他的肩膀,腿环着他的腰,很有安全感。 她想亲亲章稚松的唇,但是又不敢主动。 章稚松刚刚是为了拍照才听许正衡的话亲她的,说起来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他的唇和舌都很软,他还亲得很温柔,和平时凶巴巴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她都快陶醉了。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比起腿间那兽欲之物相接的zuoai,更代表文明的亲吻才接近心灵。没感情的zuoai都是避开亲嘴的,因为要闻着对方的鼻息,看到对方的眼睛,拥抱着听到对方的心跳,交换彼此的唾液味道。 “前后、上下、左右动都可以。”章稚松揽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说,“试试哪个比较有感觉。” 她手臂环着他的颈脖刚慢慢动起来,就叫得绵延动听。 女上位动得缓但直击要害,带着自重让阴蒂抵住他的耻骨,一下一下都像挠到了忍了一天的痒处,还不会觉得自己被压着欺负了,只能被动承受狂风骤雨,她越动越舒服,越磨越上瘾。 李鳞儿问章稚松哪个方向舒服,他说都好,慢慢来不着急。她觉得每个方向都触到不同的敏感点便换着磨,动一会儿停一会儿,停的时候就亲亲他的耳朵脖子和下巴。 两个人的发丝都交缠在一起,什么叫耳鬓厮磨,这就是教科书示范。 许正衡看得竟有些吃醋,刚想在李鳞儿背上种点草莓,客厅就传来了铃声,两个人一齐看向他。 确实现在就他闲着,理所当然要被赶出去招待来客留他们俩单独亲热,他倒要好好看看是谁那么不凑巧撞他火枪炮里。 许正衡大步流星拉着和张章稚松同款的臭脸走过去看,电梯里是自称楼上的住户,以及陪同的物业保安,一脸焦急地说家里猫丢了,要进他们这儿找。 唷,让他们进来听到声儿可就好玩了。他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他们的诉求,再带他们进来,可不能怪他没提醒。 章稚松让李鳞儿把门反锁上,她房间又没有阳台,找哪也轮不到她这里。 他手抚上她被弄肿的屁股,让她骑得软透了的xiaoxue反射性一夹,爽得他没忍住抓着她的臀把她抬起又放下,roubang猛地顶了她的zigong口几下。 男人动起来就是又快又重,她咬着唇呜呜叫,下身吐出好几泡水湿了她的西裤。 “不能忍住声音吗?就这点出息?”他的问题听起来像低音贝司,又沉又勾人。 隐约听到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们好像先去了阳台那边,又去了客厅。 “忍……得……住。”李鳞儿被他颠得乳儿撞上绷紧的胸肌,回答的语调都荡漾起来。 “啊——”她刚说完他就把她往后推倒,胀大跳动的热烫炮筒还埋在她体内,就这么抬起她的臀放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换了姿势。 要是许正衡知道,肯定又挑刺说什么“传教士姿势老土死了”,但是他省劲儿,进得又深,着每一下都是最大炮火全力输出。 她手指塞在嘴巴里躺在他身下,一串串刺击中像丢枪卸甲的稻草木桩子,她的臀、腿和花苞不断拥抱化解对方的敌意,他手握着她的乳揉捏,严肃的脸上染了汗和红晕。 “说了没有吧。”她听到门外许正衡在说话,很近,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只剩他们这间屋子了,“养猫还是把阳台都封起来才行的,它无论是不小心掉下去还是要自己跑,你想起来都会自责。” 章稚松许是快感积累到了临界点,动作狠了许多,让她只得抓着床单才能吞下要飞出来的叫声。 床架咯吱碰撞、rou体啪啪拍打以及水滑的响声,在她紧张的耳朵里变得尤为清晰,她担心就算她不叫出来,这些响动也会让人生疑。 “这个房间呢,好像听到里面有点动静。”陌生的人说,没礼貌地试图扭了扭把手。 李鳞儿吓了个慌忙,憋着气又是让章稚松感受到了xue道的压力,他不以为然地继续着动作,或者说不想中断好不容易快攀登到顶的道路。 “锁着呢,里面没有阳台,猫进不来的。”许正衡说,听得出来有些不耐烦了。 “那怎么行,万一……,既然都来了就别漏了吧?”那人不依不饶的,“我老婆爱那猫爱得很,真的找不着了我不知道要跪多久的搓衣板,让我确认一下吧,死个明白。” 许正衡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竟然没有再阻止,他就是故意的!他就喜欢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连他周围的人也要为了满足他的愉悦感被卷进来。 幸好许正衡也打不开,说“我找找备用钥匙吧”,又去章稚松房间了。 她赶紧推了推身前的人,瞪着眼睛用眼神问章稚松这该怎么办,他也被许正衡搞得无语了,都到最后关头了还停下,就和睡觉时摸到指甲上有块翻起来的皮,一碰就疼,怎么都得起来先处理好再睡。 他把李鳞儿抱起来,塞进房间里平时装被子现在空着的大衣柜里,让她站着,他抬起她的腿又插了进来。 刚进柜子里没多久,房间的门锁就被打开了,日光忽明忽暗扫在柜子板上,透过柜子缝还能看到那些人的身影。 她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野战了,就像干坏事时一点声响也能让人蹦起来,害怕被发现的羞耻心让她敏感得过分,章稚松正常地在她的xue里慢慢抽插,她也仿佛跟被电击棒打了一样刺激得不得了。 “这柜子里也看看吧。”那人试图拉开柜门,“唔,打不开。”因为她和章稚松正以相反的力把柜子门顶住。 他看她夹得历害,身子又哆嗦,怕她爽得叫出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想这样堵住她的嘴。 “可能是坏了吧,那么重的门,猫怎么进得去。”许正衡懒懒地答。 她此刻如入无人之境般投入,周围的人讲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无限放大的湿滑舌头和热硬的roubang在她体内驰骋的水声在脑袋里回荡。 软热的口腔中两只舌头交换着情欲的渴望。只是少了刚才草莓的甜汁,不够甜蜜——想再边吃草莓边接吻,她脑袋里都是这种粉红色的念头。 没几下手她指甲抠着他的背高潮了,浇在他guitou上热热一泡汁液。 章稚松忽然也放开了姿态,在她刚高潮过不断收缩蠕动的xue道里快速冲刺着,柜子被弄得摇动起来,衣架拍在门板上哒哒直响。 “你们可真会玩儿啊。”许正衡拉开了柜子门,刺眼的日光照射进来。 他们俩闭着眼十分动情地还在接吻,两条舌头在空中迭着,唾液流下来,非常色,让许正衡更加嫉妒。 章稚松紧紧搂着她将roubang顶到最深处,他喘息着,心跳咚咚地和她协奏,她感到xue里又被新的jingye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