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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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瑀要去军训了,军训前第一件事就是剃头。学校要求他们飞行班男生要剃成板寸,头发长度不超过一寸,就是手伸到头发里露不出发尖。 “啊,我知道。就是小平头嘛。电视剧里刚出狱的小青年那样的,对吧?”我的手在陈瑀的头上胡乱穿梭,像是在把玩古玩一样,摸摸这,拽拽那,研究得仔仔细细。 “哥,你的发质很硬,还很粗,其实很适合寸头的嘛。” “哦?”他闻言,挑眉看我:“乔乔,深藏不露吗?原来你还懂发型。” 我来了兴致,开始吹起牛来:“那当然了!我经常看时尚杂志呢。也算是半个时尚专家了吧。” 他笑着摇摇头,显然没把我的话当成事,继续看自己的书。 “真的!你相信我!”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着他,他把书放到了一边。我握住他的手:“其实剃寸头很简单的!给我个机会,我能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把书桌前的椅子搬到卫生间去,正对着镜子。陈瑀房间的卫生间是明卫,外面阳光全闯进来,明亮的不得了,根本无需开灯。一个小小的理发厅就这样布置完成。 家里没有围布,但是有要换的床单,李姨还没来得及洗。我要拿床单给他围上,他表情痛苦:“乔乔……这不行,是脏的床单。” 我不听,作势要给他围上,他站起来,退后两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两人拉锯,我说:“哥……这不是条件有限嘛。剃个寸头就五分钟的事情,大热天的出去采买全套工具,怎么也得一两个小时,多不值当啊。” 他长吁了一口气:“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说着,便把白T恤脱下:“这样行了吧?头发茬掉到身上的话,我一会直接冲个澡。” 他裸露的皮肤简直比阳光还要白、亮,给人的视觉冲击感极大。像是每日被牛奶泡着,泡完后还要拿磨砂膏抛光一般。 从上看到下:宽肩、窄腰,是杂志上写的完美的“倒三角型”身材。锁骨深深,线条分明。 胸肌隆起,看起来结实有力。整齐的六块腹肌排布在紧实的腹部上,让人想上去摸一把,格棱棱的,再敲一敲,硬邦邦的。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还不够健壮,肌rou还不够发达、蓬满。不然就真的和杂志上的男模一样了。但他这样精瘦的身材配他的少年脸则是刚刚好的,还没到那么成熟的时候呢。 “琢磨什么呢?”他问,叉起腰来。 “啊,”我的眼珠又从下挪到上,昂着头,“这样还不行。” 一只手紧抓着裤缝,面上还要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也可能会弄到腿上。” “你这种短裤的材质很吸头发的。”我点着头说,自以为自己说的毫无破绽。 “行,”他看起来毫不怀疑,利索地脱了短裤,扔在一旁,“这样行了吗?”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平底内裤,某个地方鼓囊囊的一团,我知道那是什么。 “还不行吗?”他似笑非笑的,我才意识到,他又在逗弄我。 “行啊。怎么不行。”我指挥着他,“你去坐好。” 家里没有理发器,没关系,拿陈瑀的剃须刀来代替;没有鸭嘴夹,拿我的小发夹代替。 “头摆正,”我俨然像一个正经的理发师,“不要乱动哦。” 但真正拿起剃须刀,要剃他头发时,手都在抖;没办法,事已至此,总不能临阵脱逃吧?只好硬着头皮,将他鬓角的头发往上推,剃须刀滋滋的行走,他的头发纷纷落下。一旦上手,便没那么紧张,只顺着他的头,一点一点地推就好了。只是推到耳廓那里要特别小心,我低着头,贴着他的耳朵,沿着他耳朵的轮廓一点点推磨,让这里的头发尽量看起来平整、自然。剃须刀滋滋的声音巨响,钻进耳朵里去,与我的心跳渐渐同频。 后面剃的差不多,我把手伸进去,嗯……符合学校的标准。他的发茬刺刺扎扎的,却意外地好摸,手感很是舒服。 按捺住想揉搓的冲动,我将剃须刀关掉,滋滋声瞬时停止,“后面好咯。现在该理前面了。” “嗯,”他很淡定的回应一声,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 “事先说好啊,要是理的不好看,不能怨我,也不能生我气。”我不敢看他脖子以下的任何地方,只盯着他的圆头看。 “不怨你,不生气,”从镜子里能看到他在笑,“你不是说你也算半个专家了吧?快点吧专家,不是说就五分钟?” 我深吸一口气,道:“那就开始了。” 把他的刘海一点点推掉,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是真的觉得有些舍不得。他之前是那种碎盖头,还有些微卷,用修一的话说:“你哥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我将这个“漫画”一点点“推”走,也许以后再没机会见到这样的他。 “啧,”我心想道,“该拍个照片留念的。”后来又一想,相机里存了好多他的照片——是去年去西藏的时候照的。 这么一想便有些释怀了,嘴角也开始上扬。 “笑什么?”他冷不丁的一问,我手一抖,还好没有推偏,但我的心着着实实漏跳了一拍。 “你吓死我了!”我嗔怪他,“不许说话不许动。不然我失手了,就怪你自己昂。” “什么道理?哪有不让人说话的道理啊?”他半好气半好笑道。 我不理他,继续完成我的伟业——将前额这一圈的头发慢慢推,磨出一个圆弧型。“这真是个技术活。”我心想,“还好陈瑀额头长得好,顺着边弄就可以了。” 大功告成。 “去看看吧,”我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咱家没有海绵擦,你一会洗洗头就好啦。” 真帅气,真硬朗。 他本来头长得圆,而且五官分明,棱角流畅。我早预想到他的寸头不会太差,却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浓眉全部露出来,英气十足;高挺的鼻梁也格外突出。最重要的是,原以为他一双凤眼太过于“柔”,和那寸头不匹配。没想到这双凤眼却是那点睛之笔,刚中带柔,硬朗而不生硬。 “还满意吗?”我问。 “满意。”他答。 双方就这样对视着,一高一矮,一个仰头一个低垂眼眸。 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上升,一定是阳光太热了! “我、我、我出去拿扫把,把这里的头发扫一下。”我慌忙低头,往门口走,“然后你再洗澡吧。” “好。”他答道。很自然,全然没有我这般的慌乱。 手已经放到门把上,却突然觉得不服气,一转身,发现他就直挺挺站在我身后。 “我给你理了这么好的头发,都没有奖励吗?”我面红耳赤道。 “正要给。”他说着,把我抱起来,抵在墙上。 “李姨还没走。” 我说。 “那就小点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胸口起起伏伏,胸上棕红的颗粒挺立着。“而且这里隔音好。” 他吻得用力,双唇摩擦的声音不断,好似还有回声。我的手捏住他的rutou,他发了狠,咬痛了我。那痛好像也是催情剂,我顺着他的肌rou线条往下摸,伸进他的内裤,握住那guntang。很粗、很热、很硬,握不满,在我手中直立着,让我无所适从。 他一手托着我的臀部,一手去拉我的手,企图让我的手挪开。 我不听话,却在那一刻上下撸动它,无师自通似的。我感觉到他全身都在发烫,他的舌头投降了,嘴巴也xiele力,从我的口中慢慢退出—— “不要动。”他说,声音是暧昧的、喘的,听着让人心痒痒。 “为什么?”我也喘着,强装镇定说:“你不舒服吗?不对,你很舒服吧?” “哥,”我咽了咽口水,我想那是我们混合的津液。“我……我能让你更舒服。” 他怔住了,不再拽着我的手,转而捏住我的下颌:“你这是和谁学的?” “我……”我的声音不流畅,乌乌的,“我没和谁学。无师自通,你知道吧?” “不许。”他说。不再捏我的下颌。强装严肃。 “可你明明就喜欢……你敢说你不喜欢吗?” 他没否认,喉结一滚一滚的:“你还小。” “我已经长大了!” “还不够!”他的声音提高了,我不敢再造次,噤了声。 “乔乔,”他放我下来,我有些站不稳,靠在墙上。他蹲了下来,这次是我高他矮,我低垂眼眸他昂着头。 “你听我说,”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等你到十八岁。” “等我到十八岁干什么?” 他扬起嘴角,很虔诚地看着我说:“等你到十八岁,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