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警察来时还在zuoai,暴怒,贱人
等警察找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暗暗潜藏的放走了那些无辜的姑娘,待他们破门而入时,哪想尽会有人白日宣yin。 霍桀还维持着懒汉推车的姿势,一手托住女孩显怀的小腹,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女孩几乎被掐的窒息面色青灰,而男人亢奋的通红的面孔霎时间被惊愕取代。 “不许动!” 警察四散开来,手拿枪支,也有狙击手隐藏在暗处。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霍桀,他下意识护住了怀里的女孩,甚至roubang还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 霍桀面色铁青迅速拿被子裹住两人的裸体,松开齐欢把她死死挡在身后。 他大抵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可他想不通到底哪一步走漏了风声引火烧身。 耳边是警察冷喝着让霍桀举起手来,齐欢忽的笑了,剔透的泪珠成串的往下掉。 被警察拷上手铐的霍桀听到那声痛快的畅笑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去看她。 原来── 原来是这个被他死到临头都护在身后的女人报的警! 又是一阵呵斥,霍桀被光裸着拽出被窝,他的神情满是被背叛的愤怒与沉痛,他的眼睛恨不得化成刀子将她碎尸万段。 齐欢那一刹那都替霍桀遗憾,遗憾怎么没有早点毁灭她这个祸害,让她有可乘之机往他背后捅刀子。 似乎是恍然大悟的霍桀疯了一样的扭动起来,他嘶吼着:“贱人!你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警察齐齐上阵,没一会儿就被困兽犹斗般的霍桀制服,他被一名健壮的男警察一脚踹在膝窝,重重跪倒在地上,还是不死心的抬头死盯着齐欢。 齐欢弯着眼睛,扬起嘴角,笑的又恨又愤,霍桀就要就地正法了,自己终于得救了,这是她期待了多久的事儿啊,每当撑不下去了,想想这些她都会像野草般活下去。 她要亲眼看着霍桀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齐欢你不是人!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这么能这样对我!!” 霍桀依旧剧烈反抗着,疯狂的就是爬都要朝齐欢爬去,活像从地狱冒头的鬼,要抓住齐欢的脚踝一起沉沦。 霍桀的眼睛赤红,面目扭曲狰狞,高大的身子即使有再多勃发的力量也不得不被被训练有素的两名男警察架起来往外走,他仍然回头看着她,恨意若有实质般直刺她猛烈跳动的心脏。 原来他也会落泪,他也会疼,可这些完全不足以他在她身上施暴的十分之一。 待屋子里所以男警出去后,独留下一名女警怜惜的看着她。 女警捡起地上的一件白裙与散落的内衣要帮她穿上。 齐欢忽然猛的嚎啕起来,一头扎进女警温暖的怀抱,女警安抚着,劝慰着。 “不哭了姑娘,你受苦了,我们带你回家。” 齐欢随着他们到了警察局做笔录,问到齐欢是哪里人的时候,齐欢顿了顿回答了记忆深处的城市。 C市。 “C市?”警察诧异了下,齐欢点点头,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这里是里C市甚远的G市。 足足三千多公里的路程。 齐欢恍惚了瞬,原来自己离家这样遥远。 做完笔录后又有专警陪同她回到C市找到她的家属。 绿皮火车座了七天才重新看见熟悉的风貌,来往人群cao着乡音抚慰着齐欢寒凉的心。 等找到齐欢父母时,才发现俩人头发白了大半,短短一年间竟老了十多岁。 他们散尽家财通过各种渠道去寻找自己唯一的女儿,却总也无功而返。 此次相聚简直是喜极而泣。 齐妈陪着自己的女儿去了医院引流,将肚子里的罪孽打掉,将过往一切不堪回首的往事忘去。 自此又是新的人生篇章。 只不过齐欢总总会梦到曾经的种种,多是霍桀押着她残忍的顶撞,画面又会忽的一闪,转移到他双目通红歇斯底里的质问。 被惊醒后的齐欢冷汗浸湿衣襟,屡次如此,齐父母带着齐欢去定期看心理医生,每天要吃大把大把的西药去疗治所谓的“重度抑郁”。 从一开始梦里霍桀挥之不去的影子到三年后齐欢逐步恢复正常的甜蜜梦乡,他似乎真的被齐欢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