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高烧性虐----你杀了我吧!
本以为就此会死在霍桀手里,谁知道还有醒来的机会。 只不过齐欢迷迷瞪瞪醒来只觉得自己被架在大火炉里烤,热的不行,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扒了。 身体更是痛的像是被车反复碾碎重组起来一般。 这一刻她竟然觉得死于她而言是种极轻快的解脱。 是什么死死困住了她,压在她伤口上好痛。 谁在她耳边说话?他在说些什么呀?好吵,头疼。 啊,明天就查背诵啊?怎么办啊赤壁赋她还没背呢,老王说了背不下来的抄五遍!! 天哪,天都塌下来了。 谁啊,干嘛一直摇我啊,好难受,好难受啊!! 齐欢呜呜咽咽的哭起来,霍桀停下摇晃她的动作,掐着她红彤彤脸蛋的手在发抖,霍桀咬牙切齿的问:“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不想活?” 诶,有人在问她什么活不活,她当然得活啦。 霍桀看着齐欢在他怀里难受的嘟囔:“救命…好热…痛……” 霍桀闭了闭眼,把她放下后起身麻利的出门去了另一间屋子。 不久后回来手里就拿着输液架子和一系列药品、软管。 霍桀轻车熟路的装置好,将空气排出去后锐利的针尖快准狠的没入她纤细的手背血管。 在她手上贴上几根固定胶布后霍桀又转身拿着热水壶去打水烧。 ────── 齐欢高烧不退三天,靠着点滴续命,好不容易高烧下去,低烧却起伏不定,霍桀又给她喂了五天药。 她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半梦半醒间就会突然哭喊起来,有时候是午夜,有时候是白天,发作起来十分难缠。 齐欢猛然一天揪住霍桀的衣服,断断续续的问他:“我好痛啊,鬼魂也会痛吗? ” 霍桀盯着她沉默了很久。 …… 齐欢清醒后十分迷蒙。 脑袋里空空荡荡,身体却十分沉重。 她想抬手擦擦因疼痛而刺激出的眼泪,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扣上手铐,十指指甲盖光秃秃的,单是看着就犯疼。 齐欢小心翼翼的将手掌贴在小腹,看着熟悉的水泥天花板,发现原来自己还活着,一时间齐欢都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 可只要活着,她才有逃出去的机会。 齐欢眼睁睁看着天色将晚,那颗疲乏的心脏,再次泛着深重的恐惧跳动着。 开锁声在死寂的氛围下显得格外清晰。 屋子里一片漆黑,模糊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关上门,缓缓朝床边移动。 霍桀没有开灯。 齐欢呼吸急促起来,她知道霍桀放过她,却也知道此后自己也许只是他的性欲发泄口。 黑暗中霍桀脱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随后像猎人捕捉猎物般迅速的压住齐欢,没有任何抚慰与前奏,似乎只是单单为了泄愤。 霍桀强硬的将她的腿扳成M型,膝盖及小腿被他扭曲着按在腰侧的床板上,齐欢身上带着格式残忍的伤,此刻就像被摆弄的玩偶,身体不堪负重的叫嚣着。 齐欢呜咽的抽泣,她深知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让霍桀消气,与其再次激怒他倒不如打落牙齿和血吞。 霍桀沉身挤进去,太久没cao干xiaoxue似乎恢复了曾经过分的紧致,齐欢痛的大口大口用嘴呼吸,眼睛死死闭着。 甬道很干涩,排斥意味很强,霍桀不带任何情欲的往里捅,俯瞰着齐欢痛苦狰狞的面容,他全根没入,直直顶到还未开口的宫颈。 霍桀摆动紧实的窄臀,一下下又重又狠的朝着宫颈顶撞。 齐欢在哭,声音被冲撞的破碎,整张床都在剧烈摇晃,发出凶猛的“咯吱”声。齐欢思绪溃散脑袋无意识的摇着,浑身痉挛着冒冷汗,将床单泅湿。 霍桀在报复,他的报复还没有结束,他要齐欢生不如死的活着。 一轮又一轮,似乎沉浸在痛苦的涯海再没有上岸的生机,似乎这个夜晚格外漫长又难熬。 齐欢甚至能够听到霍桀牙齿用力咬合的声音,他的动作带着浓重的报复,将壮大的yinjing化作锐利的箭矢,冷酷无情的摧残着她的rou体与精神。 齐欢最终痛的受不住,她抓住霍桀坚硬如铁的胳膊,哀嚎着:“别这样、额、对我,呃!” “你、你、哈啊!杀了我吧──啊啊!!” 齐欢被霍桀死死擒住脖颈,他粗声冷斥:“那就去死!”他的眼睛嗜血的盯着她,手上似有无穷的蛮力,势必要将那截脆弱的脖颈折断。 宫颈被cao开了,霍桀耸动着把自己的欲望推入高潮,在她无限收缩的yindao里释放出来,直直射进她受损的宫颈,jingye被锁死连流都流不出来。 齐欢倒真不再挣扎了,窒息的长大嘴巴,那双漂亮的眼睛爆突着,随着时间推移,她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见到了疼爱自己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