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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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是谁点的?” 戚金笠已被打得半死,此刻也不敢撒谎狡辩,但这个问题她真不知,她喃喃道:“香…什么香?” 周誉再问:“赵虎在红教坊多久了?” “赵虎…奴…奴也是昨日……” “再打。” “主子!我招!别!别打了!” 她身后已经血红一片,剧痛难当,听见这话当即改口道。 “赵虎…几日前就在…他…他威胁奴…让奴待灵今姑娘来时…在房中点香……” “他用什么威胁你?秦妙?” 戚金笠见meimei已暴露,颤声道。 “秦妙…是奴的双生姊妹…她是两年前才来投靠奴…奴也不能…不能不管亲meimei………!” “所以你就构陷本王的人?!” 周誉怒斥她,戚金笠忙自辨道:“奴知错!赵虎说那是娘子香不伤人的!他用奴meimei的命威胁…一边是人命一边是…奴才会铤而走险…昨日见主子来了,奴便急急得要引主子回奴的宅院去抓他!” 昨日周誉正好劫到灵今,也确实是戚金笠提醒,他沉吟片刻,道。 “你当她是meimei,她连收了镯子的事情都不告诉你?” “她…她确实贪财…也是因为穷怕了…求主子饶她性命!奴愿承担她的罪责!!” “你信?” 周誉拿戒尺点着灵今的肩膀,灵今道:“姐妹情深应当不假……” 周誉放下戒尺,手指深入灵今xue内拔出一段玉势,随即慢慢抽送起来,灵今余毒未清,此刻又燥热起来,她咬牙隐忍,闭气不敢发出半点情欲之意。 周誉处置着灵今,又向外问道。 “李思盼房中有一木箱,现在何处?” 戚金笠却镇住了,片刻后才道。 “箱子不见了…奴…真的找过……” “还在撒谎?打!” 周誉下了令,行刑官将戚金笠抬起,让她跪在台阶上,又将她上身按在地面,呈一个前伏后翘的姿势,完全方便行刑官打臀。 灵今听外头动作了一阵,戚金笠又开始喊道:“主子!!主子!真的丢了!!啊——!别打!” 刑棍破风挥下的声音,狠狠打在戚金笠伤横累累的屁股上,戚金笠挨了一棍痛呼出口,哀叫一声,而后第二第三棍连着砸下来,戚金笠连连求饶叫喊,连打十棍之后行刑官停下来,待周誉来审。 “主人…箱子秦妙怕是不敢告诉她是自己丢的…” 灵今推测道,周誉也猜到她要为meimei顶罪,不敢提是秦妙丢的箱子。 于是他道:“把你meimei和箱子找出来,本王可饶她一命,若执意包庇,你知道后果。” 戚金笠在欢场沉浸,自然懂得审时度势,她坚持不招也是为了保meimei性命,此刻听周誉做了保证,忙发誓会找回秦妙交给周誉。 周誉让人将她拖下去,又问赵虎如何,阿季道。 “他还没醒,昨日他醉得厉害,又被灵今撒了药,且路上他突然暴起,挨了看守他的兄弟一刀柄,大夫去看过了,说是还有得睡呢。” “待他清醒,先打一顿。” “是!” 阿季的声音听上去跃跃欲试,他一退走,外头的动静迅速散了,周誉也将玉势抽离灵今身体,他分开灵今高高肿起的臀瓣道:“这香得解。” “主…主人?太医不是开了药…?” “药不治本。” 他揉着灵今不堪的xuerou道:“上回如何疏解的?” 灵今不答…受家法那晚周誉按着她做了四次…第二天灵今腿都发软… 但此刻周誉显然是要用她,灵今知趣得将臀抬高了些,好似要央求周誉进去。 周誉也不多言,脱了外袍揭开腰带,挺身就进入了灵今。 rou茎撑开褶皱,慢慢深入花心,灵今舒服得悄悄叹气,她两日来的渴望终于得到了缓解,但舒服之后马上是痛苦,周誉深埋她体内之后开始动起来,胯撞着她的伤臀,犹如继续被打板子,她又痛又爽,口中禁不住呻吟起来,一如昨日挨那船桨板。 周誉没有多余的花样,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性器粗大,反复磨插灵今的敏感处,灵今不多时就要去,她口中求着,周誉准许她,灵今便更无抑制得配合低叫起来,不多时她便筋挛一阵,是已抒发得当。 周誉退出她的甬道,又拔出鹿茸,就着她微张的后廷插入xiaoxue中,一阵猛烈冲刺之后,周誉也释放在她体内。 今日周誉未在折磨她,抱着她去洗澡。连罚两日,周誉都没有安抚过她,灵今有些讨好般抓着他的衣服,手指深入她xue中清洗时,她趴在周誉怀里瑟瑟,抱紧了他低声哼着。 这次伤得的确是重,周誉上药时灵今控制不住得颤抖,周誉却未再责令她不准动,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早些让灵今结束痛楚。 灵今趴在周誉床榻上,凉丝丝的药膏抹上时她头脑也更清醒了些,不过她依然不太明白,青鹤是怎么知道能用秦妙来引自己去红教坊的? 难不成只是巧合?是自己想太多了? 难怪周誉要打…原来是自投罗网… 灵今把脑袋垂了下去,周誉见她打蔫儿,揉了把灵今的后脑以示安抚,随后却未留下,离开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