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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都舒服得发麻。 “啊……”傅斯宁呻吟着撞了数下,才慢慢停了下来。 汗水和热意一股脑涌了上来,浑身湿透的傅斯宁恋恋不舍的抱着林月疏温存。 见林月疏实在站不住,他才抽身出来。 取下装满jingye的避孕套,他勾了勾嘴唇,痞痞的笑道,“能射进去就好了。” 只要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她只是一个宠物,在情事上没有任何权利。 因此林月疏没有理会他,长途飞机让她腰背痛得不行,现在又被狠狠蹂躏了一番。此时她浑身酥软,与其担心傅斯宁乱来,不如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来得现实。 原本就性冷淡的林月疏,在性爱结束以后自动开启贤者模式。 傅斯宁没有打扰她泡澡,自己洗完澡后裹着浴衣离开,不一会,他拿着全新的灌肠工具回来。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林月疏一脸复杂,早知道今晚没那么容易过去。 刚刚得到满足的傅斯宁难得好脾性的哄她,“扩张后你会舒服点。” 林月疏并不想争论清洗的目的是让自己舒服,还是他舒服,未免擦枪走火,林月疏选择自己动手。 傅斯宁亲了亲她的额头,“真乖。” 过了半小时,林月疏穿着浴袍,磨磨蹭蹭的从浴室出来。 落地窗里容纳着极致绚烂的夜景,傅斯宁坐在地毯上,浴袍大开,漂亮的肌rou线条一直延伸到浓密的黑毛,春光乍泄。 毫无疑问,他是俊朗的。 东方人特有的柔和与外国人深邃的眼眸,融合在他身上,既儒雅又阳刚。 混血儿的毛发很旺盛,跟他的精力一样旺盛。 林月疏摸了摸他的金发,“为什么换发色?” 傅斯宁转头露出一个微笑,孩子气的他,充满邪气的他,残忍的他,此刻全部重合在一起。 “这样娇娇就不会叫错人了。” 林月疏深感无语。 有一次,傅斯宁实在是弄得她太疼,林月疏求饶无果,她于是憋着气,在他即将发泄的时候,叫了傅斯年的名字。 没想到他记到现在。 林月疏并不认为他会吃醋,不过在紧要关头,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身下的女人叫别人的名字。 “娇娇,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比哥好看?” …… 他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林月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分彼此的双胞胎,所有层面的不分彼此。 林月疏再次捋他的头发,锦缎一样的发质令她爱不释手。 “我喜欢黑发。” 实诚,是人类的美德。 傅斯宁突然将她扑倒,几乎同时制住她的双手,他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危险的气息,“娇娇是天底下最棒的演员,明明谁也不爱,却能让哥相信你爱他。”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林月疏能感受到他嘴里的雾气,“娇娇,爱我们,那么难吗?” 他仔细观察林月疏的眼睛,希望从中看到一点情意,哪怕是一丝动摇,可惜她的眼里除了冰冷的寒意,就是恶心。 “再恶心,不还是得乖乖躺在我们身下?” 傅斯宁扯开她的浴袍,光洁细腻的玉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面前,他微笑着欣赏了一会。 突然一口狠狠地咬上她的肋骨。 “啊!”林月疏仰着脖子痛呼。 醒过神来的林月疏看着肋下的牙印,齐整的牙坑冒出点点红色。 “你疯了!我明天要拍杂志!” 林月疏红着眼,差点落泪,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怕什么,你是拍杂志,又不是拍裸体!” 傅斯宁无所谓的笑了笑,爱不释手的舔了舔自己的牙印,“娇娇,我的娇娇…” “神经病!变态!”林月疏挣扎无果,只能弱弱的骂他一句。 傅斯宁看起来更开心了,“娇娇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林月疏正要继续骂,手被人按在一个guntang的物什上。那东西还是半硬状态,林月疏感觉到它在慢慢变大、变硬。 傅斯宁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诱惑道,“好想cao…” 说着,把她的脑袋冲着自己腿间,示意她为自己服务。 林月疏强忍内心不适,顺从的趴下去,双手握上roubang的根部,一手taonongguitou,一手把玩他的蛋蛋。 傅斯宁被她的乖巧取悦,身体的欲望却不满足她的手,催促道,“舔一舔。” 林月疏只好伸出粉舌,舌尖顶了顶guitou上的马眼,又顺着舔舐guitou下的沟壑,然后含了三分之一进去。舌头不停搅弄guitou,手也没有闲着,小心又仔细的玩弄他的根部。 她的技术实在烂得出奇,再怎么调教仍然没有长进,但也能令roubang彻底涨红,狰狞的青筋暴起,大概是混血的关系,尺寸十分可怖。 林月疏想,傅家的血统还真不错,无论是身高还是外貌,还是命根子的尺寸,都自动选择最好的基因。 “不准走神!” 傅斯宁故意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当作惩罚。 林月疏的嘴很小,根本容纳不下他的东西,挺进去的时候,紧绷温暖的感觉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舔弄的技术那么差劲,身上的三张小嘴却是极品。 一插进去就很难停下,他又放纵自己插了数下,干脆把林月疏的双腿拉开,架在身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抬,roubang就这么抵住她的花心。 傅斯宁托着她,很有耐心上上下下,guitou一下一下蹭着她的yinchun,直至林月疏轻轻颤抖起来。 傅斯宁亲了亲她的唇,将她抵在床尾,这个姿势能让她一低头就看到交合的动作。 傅斯宁往上挺身,guitou戳着花心,一点一点蹭了进去,直到完全贴合,傅斯宁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林月疏皱着眉,恶狠狠地瞪着他,傅斯宁一看就知道她还在生气。 傅斯宁邪笑,迅速把自己抽出来,然后用力一下撞到底,林月疏忍不住呻吟一句。 傅斯宁大笑,如法炮制了数下,见林月疏气喘吁吁,自己硬得后脑勺发痛,便不再逗弄她,心无旁骛的动作起来。 林月疏被他顶得神志涣散,陷入快感的漩涡里,没有听到门把手响动的声音。再一睁眼,傅斯年已经走到面前。 “地上凉,到床上去。” 傅斯年匆匆丢下一句,径直去了浴室,很快,水声响起,浴室磨砂玻璃印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