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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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要走时她给楚然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沙哑:“喂…” “你现在回去吗?” “不要,你先走吧…” 林录刚想说好,就隐约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说:“别走,再睡一会儿。” “挂了,早点回家。”她开始有了楚然所谓被抛弃的心情,愤愤挂掉了电话。 陆晷还在睡,她拉开一半窗帘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翻手机时无意中看见那天在阳光下给嘟嘟拍的照片,不觉笑了出来。 开心之余昨晚陆一说的那些话又在脑海中回荡,她不信任他,但总觉得有些和自己相关的事情没被说清楚。 陆晷还是一动不动地沉沉睡着,她爬上床在他脸上吹了口气,没反应,又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还是没反应。 “先醒一醒。”她轻轻捏了捏陆晷的脸。 陆晷动了动,眼睛还是没睁开。 林录叹了口气,心说我好好叫了是你先不起的。 她拿出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后放起了DJ版的好运来。 几乎在音乐响起的瞬间,陆晷猛地睁开了眼。 林录按下暂停键,防止他再闭上凑过去跟他说话。 “醒了吗?” 陆晷皱着眉,半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她:“你没走呀。” 林录:“你很想我走吗?” “没有呀。”他突然伸手把林录搂在怀里,“我不想你走。” 身体被禁锢,林录拍了拍他的肩膀:“抱太紧啦,我动不了了。” 陆晷这才松开,被强行叫醒的脑子正在慢慢开机:“对不起,我刚刚没睡醒。” “没事。”林录动了动身子,趴在床上看着他,“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陆晷揉揉眼睛:“你说。” 林录正色:“你们这里,私自给客人免单是被允许的吗?” “嗯…”陆晷想了想,“按规定来说是不行的,但是也有不收客人钱自己补上的,比较少。” 林录张开的嘴巴再没合上,她在心里盘算自己点了周阁多少次,这些加起来要花多少钱。 “我想起来了。”陆晷接着说,“那个周什么,就是你常点的那个,他不就总这样嘛。” 林录算出来了,怎么也有五六千了,不知道他打多久工才能赚回来。 “天呐…我为什么没早点反应过来…” 她露出一个十分懊悔的表情来,陆晷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怎么。”林录拿出手机,和周阁的聊天还停留在前几天去他家看嘟嘟的时候。 她想就这么给周阁转过去,按数字时又觉得其中的因果不是几千块钱就能全部算清的。 “但是你表情很奇怪。”陆晷看了看她,“你不知道他自己给你垫钱吗?” “不知道啊。”林录耷拉着脸,“知道我就不找他了。” 陆晷抿了抿嘴唇,思量着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出于对喜欢的人应该坦诚的考虑,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他也没垫几次,很久之前他就来跟我说他要辞职了,但是还想在这住一段时间,最近店里没来新人,我就把他那间房租给他了,租给他之后他就不用给你垫钱了。” “啊?”林录更震惊了,“他前两天才跟我说他辞职的呀,而且他不是在外面租房子了嘛,为什么还要在这住?” 陆晷:“不太清楚,可能是喜欢你吧。” 林录一头埋到枕头里,闷声呐喊:“那也不能这样啊,他又没有钱。” “没有钱不能喜欢你吗?”陆晷直白地理解,“我挺有钱的。” “不是啊!”他那略差的理解能力此刻在林录心上点了一个火星,林录起身皱着眉看他,“没有钱就不要乱花钱啊,而且我又不是付不起。” 陆晷伸手摸了摸她炸毛的头发:“你不要生气,我们店工资挺高的,而且以前点他的客人也不少。” 林录叹了口气,冷静下来自己理了理头发:“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他那间房房租多少?” “两千一个月,他就租了一个月。”这是他打了折之后的,知道他没有钱后陆晷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邀功一般,“我给他打折了,五折。” “一间房四千块?”林录皱起眉,“你有点太资本家了吧。” 陆晷解释:“我们这都是五星酒店标准的装修,住一晚可不止一百。” 他说的也有道理,林录没再跟他争执,手指悬在键盘上,措词好几分钟也没想好怎么跟周阁开口。 “你很愧疚吗?”陆晷问。 林录嗯了声:“他还在上学呢,肯定没什么钱。” 陆晷起身靠到床头,和她同一高度:“你人这么好,他喜欢你很正常,喜欢一个人,为她做什么事都很正常。” “我觉得不,而且我现在很有负担。”林录不认同,“我不喜欢互相亏欠太多。” 陆晷:“还好我们互相不欠什么,而且我有钱。” 他说了不下十句逻辑清楚的话,林录:“你今天怎么这么爱说话,还说得这么清楚?” “我一直都能正常交流的。”陆晷觉得她对自己有误解,“只有不想说或者怕说错的时候才不说话。” “你现在想说话了?”林录一边回他一边给周阁发消息。 她只问了句:你下午有空吗? 陆晷:“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所以我不怕说错。” “奥。”林录焦虑地看着手机等周阁回消息。 “我把钱退给他。”见她眉头皱得深,陆晷问,“你会好一点吗?” 林录:“那我就欠你钱了。” 陆晷笑笑:“我不缺钱。” “我还是自己给他吧。”还没回,估计在上课,林录放下手机靠到枕头上。 “他来的时候我没太在意。”陆晷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翻找些什么,“知道他是学生我就多给他发点工资了。” 林录突然想起李裴逸见到周阁时剑拔弩张的样子,转头对陆晷:“你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听到了夸奖的陆晷抬眼:“哪里温和?” 林录想了想:“你不会吃醋。” 陆晷翻出他想找的工资表了,一边递给林录一边:“我从来不吃醋。” 顿了顿又补了句:“而且你又不喜欢我。” “我…”林录顺嘴说出来的这个字,没有后半句,看见表格上有退回10000后,指着问陆晷,“这是什么意思?” 陆晷看了一眼:“应该是哪个客人给的小费,付在前台,他没要,退回去了,给的还挺多的。” 又指了指最后一行:“这是他的工资,两万四,包含他接客还有卖公司产品的提成。” 她第一次来花了1888,不含酒钱,两万四虽然不少,除去店里的抽成,也要辛苦好久了。 “我知道了。”林录把手机还给他。 马上十一点半,周阁应该下课了,急切地想解决这件事,林录决定五分钟后再不回就给他打电话。 回了。 周阁:我刚下课,下午有空,怎么啦? 林录:我想请你吃饭,我们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广式自助餐厅。 周阁:好呀,你几点有空,我去找你。 林录: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我们现在就去吧,我把地址发你。 周阁:好呀,我现在过去。 林录:「地址」 “我先走啦。”她起身穿衣服。 陆晷跟着要起来:“去哪?我送你吧。” 林录:“不用,你继续睡吧,没有多远。” 前脚刚迈出门后脚又折回来:“你怎么处理陆一呀?” “他的行为属于sao扰客人,按规定要罚款,停业。”陆晷答,“还没到开除的程度,但是你不满意的话…” “满意。”林录打断,竖起拇指,“你有钱是有道理的。” 在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屋子里,挂断了电话的楚然沉沉陷在枕头上,时间漫长到太阳升起至最高点又缓缓下落,终于在一声声亲昵的宝贝中,抬起了多出一层的眼皮。 “几点了?”她问。 一旁的林琛把亮着的手机屏幕送到她面前,猛然出现的光刺得那双眼睛又闭上。 “我要瞎了。”她偏过头眨了眨眼,“赔钱。” 林琛收回手机,越过半边身体凑到她眼前,在没有完全睁开的左边眼皮上亲了一下:“没有钱,只有人。” “你好像变成叁眼皮了。”他有一个新发现。 楚然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左边确实更重:“我睡太晚了。” 说完幽怨地瞥了林琛一眼:“都怪你,我明明说了我很困了,你还不停。” “我从来不让客人的钱白花。”林琛很得意,“而且我本来就很持久,要不怎么能收双倍价钱呢。” “别是吃药了吧。”楚然不屑,说完就准备起床收拾一下回家。 后脑勺还没和枕头分开,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就闯入口腔,舌尖被勾起卷入一片湿热中去,两片唇瓣被磨成深红。 “我没吃药。”林琛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激起一阵暖意,“要不要再试试?” “不要。”楚然扭过脸,“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林琛跟过去:“我一会儿送你回去,才叁点,不晚。” 楚然好像听见了什么刺激的话,皱着眉头:“不许送我回家!” “为什么?”林琛不解,“我开的又不是叁轮车,我开的是宝马,有那么丢人吗?” “就是不许送。”楚然推开他,起身去洗漱,丢下一句,“出了这个店门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琛歪在床上,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冒出一句:“那要是我想你了呢?” 楚然:“那你就单相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