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边干边告白/毛刷刷全身/毛刷刷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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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凌府,玟奴又被送入阴森可怖的刑房。 捆绑着四肢的腰带已被取下,粗硬的麻绳捆束着大开的四肢固定刑架上下两根木架上,身体完全裸露,玉乳上的针环束具和阴蒂上的锁尿金针荆棘铃铛全被拆卸一空。沦落为奴三月有余,玟奴身上第一次少了这些磨人的刑具,难得的轻松恣意并没有让她觉得愉快欣喜,心中反而更是恐慌。 夫主绝对不会只是cao她一顿就轻饶了她的,等待她的必定还有更恐怖难熬的惩戒。 果然,没过多久凌渊出现,手里拿着一个遍布着粗硬鬃毛的长柄刷具。 “被其他男人碰过的东西,应该要被好好清洗。”凌渊缓步走来,沾了水的鬃毛刷抵在女子细嫩的脖颈上,顺着雪白的皮肤一路向下,刮过微微凸起的锁骨、高耸的酥乳、挺立的奶头,最终落在光洁的平坦的小腹上。 凌渊的动作虽然算不上很重,但那柄毛刷上的鬃毛粗硬又尖锐,密密匝匝的一片,玟奴从小被娇养长大,一身细皮嫩rou,哪经受得住这般刮刷。冷硬的鬃毛抵上皮rou的瞬间,玟奴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地颤栗,单薄的肩骨瑟瑟发抖,胸前两团雪峰微颤带起阵阵乳浪。 她想张口求饶,可唇舌被口枷撑起,只能发出“呜呜”作响的呜咽声,她想挣扎着躲避,可四肢脖颈麻绳圈紧,牢牢固定在刑架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凄苦地在绳架上等待被拆吃入腹。 尖针一样的鬃毛刷陡然刮下,无情地碾压凌虐女子每一寸皮rou,随着毛刷一路往下,被刷过的皮肤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犹如一条条皮rou被生生从骨骼上被剔刮下来一样。 轻轻浅浅的一下,便让玟奴痛不欲生,套着绳结的柔颈猛地向后一扬,喉头被收紧的绳结瞬间卡住,无助的小奴妻瞬间呼吸一滞,红了眼眶。 “怎么哭了,很痛对不对?”凌渊的话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冷静。他一边捧起玟奴后仰的头颅,轻轻为她揩去眼尾垂下的泪滴,一边继续用毛刷慢而细致地刮蹭她身上的皮rou。 “痛也得刷洗干净才行……我的奴妻,怎么能留着其他男人的味道呢?”凌渊嘴上说得轻柔,手上动作半刻也不停,一下接着一下,自前胸刷到了后背,白皙细嫩的皮肤一经毛刷剔刮,立刻泛起了一道道红印,纵横交错遍布在奴妻的娇躯上,两粒殷红的乳蕾更像被彻底割碎一样,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玟奴被这绵延许久、犹如凌迟般的痛苦折磨得痉挛抽搐,徒劳地不住扭动纤腰试图躲避无休止的酷刑。 然而夫主的惩戒还在继续。上身刚被刷洗得一片通红,凌渊又伸手去拨她身下层层叠叠的花瓣。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弄开两瓣娇艳的花唇,露出略微肿胀凸起的阴蒂和微微湿润的xue口。 圆润粉嫩的花蒂被从花瓣间整粒剥出,大小花唇也用金针牢牢固定在两侧。凌渊先用毛刷一遍一遍刷过光洁无毛的阴阜,直到把滑嫩肥厚的嫩rou刷得充血红肿才换了一把精致小巧、刷毛更加锋利的细刷,两指捻紧那枚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的小rou蒂,指间略微使力迫使它彻底充血挺立,刷头粗硬的短毛沾着xue口泛滥的蜜汁yin液狠狠搓磨玟奴娇怯的花蒂。 “唔……呜呜!”毛刷刮蹭皮肤虽然让玟奴痛不欲生,但夫主揉捏花蒂时,直冲脑髓的快感还是让花xueyin水直流春潮泛滥。随着凌渊双指不停挑弄揉捏,阵阵快意犹如潮水,一波一波袭向她失神混沌的脑识,可就在她即将攀上快意顶峰的一刹,身下猛地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充血的花蒂被尖细的毛刷狠狠刮刷,已经攀上脑识的快感被不由分说地彻底压下。玟奴眼前顿时一片空白,巨大的快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rou粒上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火辣锐利的刺痛淹没了其他所有感官,下体那粒娇美羞怯的rou蒂仿佛被人手持利刃齐根割下,尽管玟奴娇躯剧颤,痛不欲生,但饱经调教变得脆弱敏感的花xue却不受控制喷涌出清澈的yin液。 凌渊洗刷了玟奴的花蒂,开始无情地刮弄两侧的花唇,鬃毛硬刷所过之处,rou瓣花唇肿胀翻卷,鲜红一片,仿佛马上就能滴出鲜血。 玟奴柔美的长颈绝望地向后仰起,身体颤栗着扭动摇晃,两条被大力分开的玉腿无数次试图夹紧,可除了牵动胸口两团泛红的酥乳摇晃生波外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saoxue就不给你刷了,云系舟那种自诩断端方清正的人,想必还来不及cao你。”凌渊放下鬃毛刷,随手拆掉小奴妻的口枷,本以为会像从前许多次那样,听见她娇娇软软、乖顺服帖地唤自己夫主,谁知刚为她除了口枷,就听见她轻浅又不屑、忍无可忍的反驳声: “云哥哥永远不可能做出这些混账事。” 凌渊怔然一愣,眸光瞬间阴沉下来,上前一步掐紧玟奴的下巴,冷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玟奴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他的双眼,虽然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了yin罚的痕迹,保持着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姿势,但那一瞬间,她腰背挺得笔直,望向凌渊的目光不惊不惧、不再露出刻意讨好般的驯顺服从,而是闪动着不屑又厌恶的锐利光芒,犹如已被彻底销毁身份的赵氏贵女赵思玟重新回到眼前。 “我说,云系舟永远不会做出这些事。”赵思玟深深望进凌渊眼里,一字一句绝望又困惑道:“凌渊城主,你我心知肚明,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你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娶我回来还要百般折磨凌辱?” 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凌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每说一个字,凌渊的眸光便森冷一分,可待她说完,凌渊反而轻笑了一声,抚着她的侧脸,说:“原来这才是你一直以来心中真实的想法,你终于说出口了。 “是——嘶……” 凌渊刚说完,没等思玟说话,就猛地一挺腰,胯下阳具狠狠没入她湿润的花xue。 “你说错了。一错,我并非不喜欢你。我喜欢你。”说着,他抽出沾染着透明汁水的roubang,guitou抵在翻出嫩rou的xue口上,“奴妻奴妻,既是奴又是妻,我如果不喜欢你,怎会娶你为妻?” “可是——啊……哎呀……”狰狞的roubang再次贯穿湿滑软嫩的rouxue,巨大的yinnang重重拍打在浑圆挺翘的雪臀上。 “二错,你以为你是被自己的meimei构陷,不得以才委身于我为奴。”凌渊劲腰一挺,粗大的guitou来回摩挲顶弄甬道深处的花心,口中言语比胯下roubang还要残忍数倍:“可怜的傻奴儿,真正设计你的人是我啊……你怎么不想想,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meimei们怎么可能寻得到无色无味、医道大能也察觉不到存在痕迹的yin药?我早就发现那两个愚蠢又狠辣的女人想要算计你,待她们毒计将成的瞬间现身被你冒犯,从而名正言顺地将你变为我的奴妻,如此而已。” “你!你——”思玟震颤得说不出话来,饱受蹂躏摧残的下体被一次次贯穿,宫口遭到狰狞的guitou反复摩擦顶撞,阵阵春水yin汁从xue心涌出,柔软的甬道内壁谄媚地绞紧在她体内施虐的阳具。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的极致情欲和快意都没能彻底覆盖心底的震撼和愤恨,她瞪大双眼,目光死死钉在凌渊身上,喘息着质问:“为什么!” “三错,我非是故意白般折磨凌辱你。”凌渊听而不闻,粗巨的rou茎又一次连根拔出再又狠狠贯入,玉户下的花瓣遭受挤压撞击完全向两侧绽放。 “南城权贵家家豢养奴妻。奴妻低贱yin浪,每一寸皮rou、每一缕灵魂都是为取悦夫主而生,为夫按照自己的喜好调教你管束你、打破你多余的羞耻心有何不对?南城古往今来数万奴妻都承受得了,何以唯独你不行?”说着,凌渊又惩罚似的,故意望花心深处狠撞几下。 “我……啊!”接连而来的大力顶弄让玟奴口中呻吟不绝,被rou茎顶出棒状凸起的小腹抽搐不停,yinxue发了疯似地绞得死紧,逼命而来的快意反复鞭打她的神经,再多的质问也无力问出口。 “最后一错,亦是最大的错处——你我没有深仇大恨?”凌渊的狰狞roubang已经顶弄到花径最深处,guitou杀气腾腾地抵住宫口,铃口乍开乍合,喷涌而出的浓精烫得思玟浑身剧颤。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一口一口撕下你身上的rou,嚼碎了咬烂了吞吃入腹!” “你既然早有了意中人,为何要来招惹我?”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凌渊就这么一直维持着插入思玟rouxue的姿势,从袖间取出一根做工粗糙,但浑身上下因经常被摩挲把玩而显得光滑圆润的荆棘花木簪握在手中。 “既然招惹了我,就应该做好常留在我身边的准备。” 思玟被他大力搂在怀中,每一根骨骼每一寸血rou仿佛都被巨大的力量碾碎,化作血水溶入对方骨血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暴虐又剧烈的性交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思玟的意识朦胧又绝望,柔颈顿时失力搭在凌渊肩上,断断续续哀求道:“既然恨我……就……杀了我吧……” 让死亡来结束这一段莫名又绝望的爱恨。 “我怎么舍得杀死你呢?”手脚上的束缚终于松开,身体一下腾空被人抱起,沉重的眼皮缓缓扑下,耳边响起凌渊渐渐变得遥远的声音: “别怕,我有一个办法,能把你彻底变成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小奴妻……” “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想要离我而去……再也不会背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