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言情小说 - Scarlet Pantheon在线阅读 - 04/潘多拉魔盒(3)

04/潘多拉魔盒(3)

    04

    *预警:身体凌辱

    “普瓦里耶大人。”

    “普瓦里耶大人。”

    ”普瓦里耶大人。“

    普瓦里耶主教牵着他的“奥芙曼”例行巡视要塞。这是教会赋予白金主教的权力之一,为中央控制帝国军队起监督作用。对于官兵的致礼,他多数是不需要回应的,玛尔斯内笼统而言只有尼克斯与他平起平坐——甚至在教会工作方面还需要向他汇报,前几日维罗尼卡审判时,尼克斯的侍卫长需要他的许可才能带走部分母狗便是其中一个例子。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经过这个处决场,前不久它还是波江座的室内机甲停放区,帝国侵占玛尔斯之后,军队收缴机甲,同时将它改造成处决场——许多非常有趣的机械都是他们带来的,有不少还是教会和永恒塔的产品,毕竟波江座是不会有专门在性欲方面折磨人的审讯或处决机械的。

    那些在维罗尼卡审判中失败、或试图反抗所以直接被跳过程序的母狗就会在被玩弄后拖到这里。女性战俘才会在处决场出现,而波江座男性不会,对于如何处理他们是个比较棘手的难题:长蛇座排斥所有的非异性恋文化,军队也明令禁止亵弄男性战俘,因此他们大多会统一收押在战俘营里,不会像女性一样难逃魔爪。当然他们大部分未来会被迫到偏远矿星服役,长蛇座需要这方面的劳动力。而那些非异性恋群体就会比较麻烦了,被长蛇座排斥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普瓦里耶刚经过一排母狗,她们本在玛尔斯沦陷后就被迫赤身裸体的,现在又被那些来这里寻乐子的士兵——所谓处决场其实更多是士兵寻乐子的地方——给她们套上波江座的军服。普瓦里耶想到自己了解到的东西,据说波江座军服意味着“强大、勇敢与忠诚”,相信对于那些女战俘来说,穿着它被cao是更令人屈辱的事情。

    她们被扣在拘束架上,他停下来欣赏。那玩意儿是个很有构思的作品,嵌在天花板上的支持架在末端分叉,前端用于扣住母狗的脖颈,后端连接横架,还缀着一副手铐。士兵们用它的时候会把它调到适当的高度,然后给母狗套上项圈,把她们的手反扣在横架上,用手铐固定。如此一来她们的体重就都压在项圈和横架上,腰部被迫下塌、屁股撅起,是一个极其方便施暴者的姿势。如果她们妄图反抗,他们还可以把支持架调高,双脚离地的情况下再大反抗的母狗也会在窒息下任人摆布。

    其中有一只他还有点印象——就是那个指着他高呼“罪恶的红教、罪恶的男权”的女兵。她正被人肆意侵犯着,普瓦里耶能看到她敞开的军装下小腹有明显的凸起。她还残留那么点神志,在试图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结果被cao她的士兵揪着头发昂起头,拘束架方便他直接伸出另一只手玩弄她的舌头。她刚好就这样和普瓦里耶对上视线,是一张涕泗横流却依旧看得出美艳的脸。然而她目光是散乱的,甚至在士兵快速抽插的时候失去了焦距,只能一边被舔舐耳朵,一边发出了发情的浪叫。

    普瓦里耶看了一会儿,又兴致缺缺地往前走。他处在处决场之中,周围却没多少真正意义上的处决场面,反而充斥着糜烂和rou欲的气氛。是那种低劣、不符合他审美的气氛。

    长蛇座刚获得更进一步的胜利,获得更为广阔的疆土,然而所有士兵却都在迷乱地参与狂欢,像明天便是帝国倾颓的末日。有一些人甚至发出难以名状的嚎叫,像未开化的野兽,在交媾的同时摧残,简直有违了他们“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份。

    因为远征后的胜利是帝国士兵唯一可以放纵的机会,普瓦里耶对如此情况一清二楚。远征军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教廷的逮捕队,对于这些疯子,他必须给点吊命的甜头。

    “主教大人。”

    “怎么?”他顺着说话的奥芙曼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只母狗在‘审判日’没有进行审判。”

    奥芙曼指着的女人被固定在一个综合行刑台上,一旁的光子板上显示:

    “处决M-284-421-1

    剩余时间:01:14:55”

    女人头颅低垂、堪堪被脖颈上的绞带固定住,短发一缕缕地贴在脸颊边;白浊的jingye顺着她股间流下来,在行刑台上淌得到处都是。而她身后的等离子体发生仪是“已开启54分钟,电击强度68%”的状态,显然她刚才经受了不少折磨。

    普瓦里耶走近的时候,几个少将近卫军服式样的士兵正在给她膀胱灌水,女人的小腹有明显的弧度,她已经昏死过去了,但他们的虐待依然让她在昏迷中痛苦地痉挛。

    “这婊子估计要失禁了,快点把电击线接上。”

    “等等,我换个尿道用的导头。”

    他这才看到原来他们之前直接把电击导头接在她阴蒂上。

    “停一下。”普瓦里耶说。那两个士兵回过头来见到了他,停下敬礼。

    “让尼克斯将军到处决场这里来。”

    ......

    “主教先生。”

    “尼克斯将军,”普瓦里耶无视尼克斯黑沉的脸色,戴着红戒的手指着综合行刑台上的琳赛·迪萨尔,“这只母狗那日被你带走了,应该还没完成审判吧,为什么就擅自行刑?”

    年轻女人的手脚上还残余着皮质束缚带留下的淤痕。将军手下的士兵对这具身体抱有极大的恶趣味,他们用拘禁装置吊起琳赛的双手的同时,也将她的大小腿捆紧在一起。这能让他们通过她那门户大开的姿态一眼看清女人身上的所有反应。

    尼克斯按耐住躁郁,皱眉说:“先生,这只母狗是本次战役中联盟方销毁虫洞通道的执行者,根据法律我有权当即处决她。”——反正他玩腻了,尼克斯想。一只被轮jian了几天几夜后,居然还会在给他做脚凳时试图咬他下体的狗自然是罪该万死的。当时他才不管她是否漂亮了,立即一脚踹在她的腰侧,叫了近卫来“把她处理了”。

    普瓦里耶才不会知道、也不会在意尼克斯的老二状况,更不能看出他guitou还在疼。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他身后的奥芙曼为他拨开琳赛的碎发,让他得以完全看清她的轮廓——身材曼妙的母狗他见得多了,她让他留意的是她的脸。“尼克斯将军,我需要这只母狗的档案。”

    “主教先生,”尼克斯的脸色已经面沉似水,教会已经权势滔天,再插手他的军队已经触犯底线,“这只母狗在玛尔斯沦陷前是波江座法罗纳的下属,拥有R9468的出入、cao控权限,本身就处于规定中跳过审判、直接审问一类,我认为您已经违反规定、插手军队事务了。”

    “哦?是吗?”普瓦里耶冷笑,弹指打开了便携终端,“将军还是看了这份档案再说话吧。”

    ——那上面是一个名叫“林明婳”的女人的档案。资料显示她是波江座赛里迦共和国的林哲总理的女儿,而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轮廓柔和,黑发红唇...尼克斯惊愕地转头看了昏迷的琳赛·迪萨尔一眼。

    她与林明婳有着惊人的相似,只是轮廓更深邃、皮肤更白,林明婳那远古亚裔的特征在她身上淡化了。

    “明白了吧,将军。这是一只教会看中的狗。”

    “我很需要她的基因组资料。”普瓦里耶示意下属解开琳赛身上的束缚,他看着她胸前斑驳的指痕和鲜红的乳孔,看着他的奥芙曼接手,意味深长地对尼克斯说,“否则,夺取虫洞失败在前,抓拿间谍失败在后,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可以保护你的位置。”

    ......

    “迪萨尔中尉,法罗纳将军要见你。”

    ......

    “为了人类,琳赛。为了人类。”

    ......

    “长官,少将让我们把她处理了,那是否要扔到处决场去?”随着近卫长一起走出的士兵问。他钳制着琳赛的身体往前走,而琳赛只能气息奄奄地被士兵箍在怀里。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她手脚被束缚带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即使有足够的耐受力,在这样的状态下再水米未进地被人当脚凳超过了12个小时,是神明也会崩溃掉的。

    而且尼克斯还踹了她一脚。琳赛迷迷糊糊想,腰侧想必已经淤青了,那股仿佛肋骨断裂般的疼痛依然攥住了她的喉咙。

    她的手脚还在轻微地颤抖,无力地耷拉下来。近卫长听了士兵的话,回过身伸手拨开她的头发。女人整张脸都被汗浸透了,睫毛湿漉漉的,眼角通红,咬着牙忍痛。他的手向下捏住了女人的脖子,琳赛发出一点呜咽的鼻音,眼角又沁出了一点生理性眼泪。

    近卫长又捏住了她红肿的rutou,用手指折磨它。它在他指间颤抖,变得更红了。他对士兵说:“先不必,至少你也得多尝尝她的滋味吧?”

    他随即看向其他人,“我们可没有固定的狗。”

    ......

    琳赛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昏茫地尝试把注意力放在某个地方,让她可以忽略他们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然而手上的吊绳让她从指尖到肩胛都是酸疼的,她只能低着头把目光投在身下行刑台的地上。

    她看到许许多多的jingye。在过去不知道多长的时间内他们又再一起上演轮番上阵的戏码,前几个还是选择射进她的股间或嘴里,后面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被装满了、小腹鼓胀着,而上一个人留下的白浊会在下一个人的侵犯间流淌下来,黏稠地滴到地面。

    其中一个轮jian她的士兵还不满于她提前的高潮,停下抽插的动作去抠挖她的yindao。他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给琳赛带来极大的摩擦感,让娇嫩的xuerou在不应期下都痉挛着收缩起来。士兵啧了一声,抽出手来就扇了她一巴掌:“该紧的时候又不知道紧。”

    他手上那些她分泌出来的滑液也因此粘在琳赛脸上,皮肤火辣辣的同时还交织有黏液的凉意。

    ......

    他们摆弄电击仪器的动静吸引了周围一部分没有参与的人。那些士兵支棱着yinjing走过来,吹着口哨,说着她少有在波江座听过的邪佞话语。

    他们好像只会说这些话,还饶有兴致地拿出终端拍她被接上电击导头的下体。

    电击导头让她想起了阿曼达。她所在的地方对面就有一个一致的行刑台,她被他们送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就看到那些人狂欢后阿曼达的下场。

    绞刑。

    她感觉他们也给她套上了绞带。等离子发生仪启动了,她便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啊——不、不!...啊!求、求求你....不要!”

    “!”

    她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