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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果平缓了下快感后的余韵。沈世岸把许宁果搂进怀里细细的啄吻,额头,眼睛,脸颊,鼻子,嘴唇,下巴一一碰过也不肯罢休,一路往下触碰脖颈,锁骨,像是要把许宁果全身打下标记。而许宁果射了两回,感觉有点虚脱,他禁不住再一次的刺激,躲避沈世岸的亲吻,阻止道:“我好累,想睡觉。”沈世岸起身拿热毛巾帮许宁果身上擦拭干净,一把抱起许宁果去了次卧,让许宁果睡得更加干净舒适些。看了眼许宁果腿间和臀部被磨红的印记有些心疼。他穿好衣服在许宁果耳边轻声说:“媳妇儿,老公给你出去买点药膏。”许宁果理智回笼,被这声“媳妇儿”臊的耳后根通红一片,刚被逼着叫“老公”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拉着被子盖过头顶,语气恶狠狠的说:“都怪你。”原本沈世岸是想哄骗许宁果叫他几句“世岸哥哥”就作罢。结果得到这句“老公”的意外之喜,他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生怕许宁果生气,高高兴兴的承认错误:“都怪我,都怪我。”许宁果能感受到沈世岸的高兴,只觉得这人脸皮又厚了一个程度,只想赶他出门:“你快点出去买药。”沈世岸应了声:“好。”又折返回来说:“以后,在床上多叫几声,我喜欢听。”许宁果:“......”进入模式3166/144/2秀恩爱说着累的许宁果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觉,等沈世岸出门之后,还跑到门口看了一下刚才摔在地上的玫瑰花,掉的七零八落,连拍张像样的照都费劲。海边的灯泡估计也跟沈世岸所说的一样被小赵收走了,许宁果看着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还有不知丢到哪里去的爱心灯泡一阵郁闷。心里暗暗骂道:都怪沈世岸,猴急猴急的,现在好了,连发朋友圈秀恩,玖笆児馏三粑翎三鹉.爱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想着:这话还不能跟沈世岸说,免得笑话自己幼稚。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连觉都睡不下去了。买完药回来的沈世岸一进房间门就看到许宁果不仅没睡觉,还在床上连连叹气,嘴里还在碎碎念些什么。他把买回来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把盖着许宁果的被子掀开一角说:“果宝,怎么了?”许宁果看着这始作俑者就来气,恶声恶气说:“没怎么,就是烦。”沈世岸一听就知道许宁果是在赌气,他把被子往下拉说:“我帮你涂药。”许宁果道:“我自己涂,你出去。”沈世岸捏了一把许宁果气鼓鼓的脸说:“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害羞什么。”许宁果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又强调了一遍:“我自己涂。”沈世岸把药膏盖子拧开,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拽着被角说:“我掀被子了,帮你涂药。”许宁果来不及阻止沈世岸掀开被子,底下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急中生智的翻身一趴,露出光滑细嫩的翘臀。沈世岸看着许宁果这一动作,笑道:“正好,帮你涂屁股。”涂药的时候许宁果才发现了不对劲:“你涂药就涂药,为什么不用棉签涂?”手指在臀缝涂抹的过程中,让许宁果想起之前沈世岸把yinjing放进自己这里摩擦的触感,实在不太好受。“方便好涂,接触面积大。”神他妈的接触面积大,许宁果心里暗诽。“沈世岸,你最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日益见长啊。”沈世岸拍着马屁说:“你真聪明!”许宁果扭头对着沈世岸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高兴?”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我最近还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沈世岸帮许宁果涂完屁股,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擦了下手,把被子抓住不让盖,凑近许宁果耳边说:“脸皮不厚点,媳妇追不到手。”许宁果把脸往另一边转,不让沈世岸看到自己的正脸,最后默默的说了一句:“我冷,把被子给我。”沈世岸扯着被子不为所动,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态度:“不行,药没干透,待会全沾在被子上了。”许宁果被迫和沈世岸商量:“那你去拿条内裤给我。”沈世岸又拒绝:“不行,刚涂完药,要等会。”明知道沈世岸是在睁眼说瞎话,许宁果却还是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弱弱的说:“那还要等多久?我真的冷。”沈世岸眼睛一亮说:“现在可以了,翻过来,把腿张开,我给你腿涂药。”许宁果磨蹭了半天,最后心一狠,把腿慢慢张开,又催促道:“那你快点。”沈世岸手握在许宁果的脚腕处一路向上,手上的薄茧触碰上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许宁果从尾椎处至头皮生出了一股战栗感,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沈世岸感受到许宁果的反应也不急,他把许宁果的腿拉的更开些,先把刚才红肿的地方抹上药膏,等药膏干透些,让许宁果岔开腿往下躺,又把被子拉起盖住自己和许宁果。许宁果腿盘在沈世岸的腰上,如果不是沈世岸连裤子都没脱,看这姿势就等同于俩人正在交姌。许宁果有些紧张的问:“你不会来真的吧。”“你说呢?”沈世岸低着头触碰了许宁果的唇,又不满加芭溜妻玲芭贰漆入婆群足于此,将上下嘴唇舔弄的湿润透亮,最后舌尖往里探入,顶开牙关,勾着许宁果的舌头一同搅弄。许宁果被搅弄的口中津液往外流,沾湿了嘴角下巴一块,却还是被沈世岸诱惑的恨不得更加贴近彼此。沈世岸提前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许宁果眼睛还是迷离一片,嘴角下巴还淌着刚刚留下的津液,刺激的沈世岸双目一红。许宁果搂紧沈世岸的脖子往下拉,又不让沈世岸亲,凑近沈世岸耳畔说:“你刚刚出去没买套子和润滑剂吗?”沈世岸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许宁果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还没等沈世岸说酒店应该有备用的话,许宁果趁机大力推了一把沈世岸,把床头柜的药膏抓起就往主卧冲,对着身后的沈世岸大骂:“骗子,药膏全白涂了,流氓。”沈世岸看了一眼自己勃起的下体,心道:真是自作自受。自己涂好药膏的许宁果看了一眼侧卧关紧的房门,暗自笑道:“活该。”下午俩人还要坐飞机回程,许宁果躺在床上懒得动,早上起的过早,让他精神有些不济。沈世岸照旧把俩人的行李整理好,叫了酒店服务就在房间吃了中餐。俩人这一趟不算旅行的旅行,原本由沈世岸公事为由而起,又因俩人关系更近一步而结束。短短几天,收获彼此就是这趟旅行的最大收获。吃过中饭之后,就打算出发去机场,登机前沈世岸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