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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硬壳东西上面。但还没等他应对极端状况,几人就被拦在了门外。熟悉的磁沉嗓音传进来:“文件给我,不用进去了。”是谢时殷!洛安看着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合上,一双长腿目的十分明确的往这边走了过来,他正准备出声暗示位置,就听见谢时殷道:“洛安,离充电口远一点。”洛安:“……”哥你真是给我身上装了感应雷达是吧!少年觉得有些丢人,不情不愿的从窗帘后出来,第一次以在地板上的角度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别人看到我会害怕。”谢时殷蹲下身子:“怕什么?她们现在该怕的是我。”洛安觉得自己从特制帽子里戳出来的小龙角,就好像两个大大的疑问号。谢时殷将一颗牛rou粒塞到洛安的怀里,看着洛安鼓着脸的模样,还以为他在计较自己不威武的形象:“别气馁,等你长大他们就怕你了。”“就是现在可能得暂时待在办公室里,只要你不动,人类就会自动将缩小的你归类成一种叫手办的东西。”谢时殷随口道。洛安:“???”我要哭了!谢时殷极其形象的为小亚龙画着大饼:“等长到背后的翅翼展开近十米,爪子的力气可以撕碎任何一只猎物,紧凑的鳞片堪比人类最坚硬的钢铁,只要你站在那里,就算是人的模样,也会让人类无限畏惧。”洛安:“……”洛安咕咚咽了一下喉咙,看着谢时殷轻轻将牛rou粒的外包装撕开:“尝尝看,很干净,已经没有血味和rou的模样了。”第10章手办当然是谢时殷用来逗弄安慰洛安的话,事实上亚龙只要能召唤出翅膀,飞行的速度人类rou眼远远捕捉不到。就如同上次洛安从餐桌跳下,飞到洗漱间,他作为同类也要转换视线才能捕捉到行踪轨迹一样。只要洛安想,他就不会被察觉,这是每一只小亚龙的本能。谢时殷以为洛安知道的。然而在一星期借助腿部的东躲西藏后,谢时殷才明白,洛安根本不清楚这一点。他甚至在某些紧急情况下会忘记自己还有翅膀这一回事,如果不是谢时殷每次都能及时赶到,也许公司的人早就发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谢时殷打算利用周末的时间给洛安好好补一补“漏洞”,但没想到快到下班时间,又接到了一个临时通知。洛安抱着一块洒了rou松的面包坐在谢时殷的大腿上,头顶是黑色的大办公桌,总裁助理就站在办公桌外。他小心翼翼的弹了弹掉在谢时殷腿上的面包渣,又撕了一小片rou松填进了嘴巴里,竖着耳朵听谢时殷和对方讲话。“今晚?”“对,是几个公司共同发起的慈善酒会,地点就在郊外的一座酒庄,算是私人活动,但江城上层去的人很多。”慈善不慈善另当别论,主要这是有些人扩张人脉的好机会,所以才会一呼百应。谢时殷沉吟了几秒:“于家的那个酒庄?”助理想起大老板的食欲偏好,特别提示道:“是,餐饮行业的,听说为了这次酒会还专门聘请了特级厨师,擅长烹饪rou品。”洛安一听到这就抬头看向谢时殷,果不其然见对方敲了敲手指道:“去,叫司机准备一下。”助理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为什么这次要叫司机啊?”洛安在腿面上走了两步,“你不自己开车了吗?”谢时殷伸手拦住他:“公开场合,同行人比较多,应付一下。”洛安“哦”了一声,又问:“是为了我吗?那个酒庄会做好吃的rou??”谢时殷:“嗯,我去过两次,他们的炭烤rou排很不错,都是在酒庄后面自己养的动物,rou质很鲜美。”果然。还是为了他。洛安掐了掐腰,悲催的发现自己连块多余的rou都没长,更别说长个子变大龙。“别着急。”谢时殷语气深长又添着三分抚慰:“你会长大的。”rou松的渣子从面包上掉了下来,谢时殷单手弹了弹,将洛安捏起,放在宛若特工出行的手提包里面:“走吧。”洛安懵懵的哦了一声。谢时殷对他好像没了一开始的无微不至,但又好像用另一种方式将他包围了起来。比如彻底拿掉了他的小龙窝,让他晚上就睡在他的枕头旁边。只是洛安每次睡着都很难被吵醒,竟然一次也没有撞见谢时殷是如何大半夜出去吃“夜宵”的,只是发现有几个早上,男人并未像往常一样早起。稀里糊涂的跟着谢时殷上了车,前挡板早就被放了下来,洛安从包里爬出,看着谢时殷单手支着额头坐在他的一边。洛安想了想,手脚并用的从谢时殷的大腿上爬上去,只是在半途就被拦住了。“怎么了?”洛安摇了摇头:“没怎么,就是想说,如果你累了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回家的,没有必要为了我专门跑一趟,牛rou粒的味道也不错。”“而且……你已经忙了一星期了,应该休息了。”谢时殷顿了顿,指尖戳上洛安的额头:“不是累,这点工作我不会累,是天凉了。”洛安:“???”为什么你又开始说我听不懂的话了?“天凉了,会困顿吗?”“有一些影响。”谢时殷顺着洛安的后脑勺一直撸到了他的脚后跟,“但问题不大,你不用担心这些,我会自己调节。”洛安:“哦……行。”空气安静了一会,洛安看到谢时殷又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在养神。男人的眼睫很长,但又很直,眉间不见折痕,但眼尾的阴影处好像又透漏出主人不一般的心事。后挡板遮住声音,也遮住了视线,洛安大胆的窝在谢时殷的掌心,想着谢时殷将他当做家人来看待。这是对方从一开始就说明白的事实,也确实是以“监护人”的身份在照顾他,比他曾经的父母还上心,是自己前些天脑洞大开胡乱猜测,才以为二人是主宠关系。洛安靠在谢时殷的手指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一会,捋了捋杂乱的思绪,然后转过身,将脸颊轻轻的挨在谢时殷的指尖上。温热的血脉奔涌,前几天长长的指甲好像又被谢时殷修剪了回去,洛安轻轻触碰了一下,又小心的缩回了手指。车子驶向江城郊外,司机的驾驶技术远不及谢时殷,轮胎硌了一块石子,车身晃动,谢时殷下意识揽紧了洛安的身子。少年愣了愣,心底微动,视线范围内是谢时殷干净的指甲,平滑,微凉,整整齐齐,他近距离的观察了半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视线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