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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不合规矩的。两位公爵都向大祭司行礼——如今大祭司是亲王了,他们需要抚胸躬身行大礼。“欺辱少帝,你就是这样效忠皇室的吗?!”修严厉地教训道。已经成年两年的皇帝也能算少帝吗?谁欺辱他了!麦肯公爵都敢怒不敢言,被这样当众当面训斥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他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在背后抱怨了皇帝几句而已,大祭司的处理会如此严苛。但现在,他只能躬身认错。“这是怎么了?”人群向两边分开,阿尔弗雷德从门外走进来,两边的人都向他躬身行礼。他在修的身边停住,说道:“谁惹大祭司不高兴了?”“已经处理完了,陛下。”修说,“您不必为此费心。”阿尔弗雷德说道:“大祭司不愿意说,我也能猜到。”他踱步到宴会厅的前方,嘴角噙着一点笑意,但那双很浅的黄棕色眸子却是冰冷的。“我们相聚在这里,是为了庆贺我和几位新任的亲王……但是,好像不是所有人都诚心恭贺。”他慢慢环视了一圈,“我向来喜欢直接,不喜欢弯弯绕绕。难得有这么一场盛宴,不如就趁此机会直说了吧。有谁对我的在登基典礼上宣布的各项决定有意见?”自从老皇帝离开主行星,他的心腹麦肯公爵已经被边缘化了,眼看新皇帝不可能再重用他,他的政治生涯已经结束了,他索性豁出去给这个新上任的小皇帝添些堵。“我有。”他站出来说。阿尔弗雷德却没问他有什么意见,而是问道:“我很好奇,如果是我父皇在这里,你敢站出来质疑他的决定吗?”麦肯公爵愣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又问:“难道是我太年轻,让你们产生了可以随意质疑的错觉?各位都是皇室宗亲,或者名门望族,又或者帝国重臣,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反对皇帝在登基大典上宣布的决定,意味着什么吧?”皇帝登基时发出的命令是一定会被执行的,如果第一天的决策就被反对,那是在公然打新皇帝的脸。麦肯公爵倏然发现,这顶帽子扣得比大祭司给他扣的还要大,他急忙辩解道:“我不是——”但是来不及了,或者说,阿尔弗雷德已经决定要拿他立威,那么就不可能让他辩解。他的话刚刚说了个开头,突然就停住了。隔着半个宴会厅,阿尔弗雷德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钳制的动作,他的双眸在同一时间燃烧了起来。麦肯公爵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不,他真的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只见他的脖颈间明显凹陷了下去,仿佛被一个看不见的手掌钳住了,任凭他的双手在脖子上卖力抓挠也无济于事。大厅中寂然无声,人群恐惧地看着这出默剧,大概许多人都以为,皇帝准备当众杀了这个人。阿尔弗雷德的面色平静如水,他的双眸燃烧跳动着,可是眼神却极冷淡。他仿佛正掐着什么东西的那只手提高了一些,随后向外用力一推,只见麦肯公爵仿佛被人掐着脖子提到了半空,然后猛地向外飞去,直接从众人的头顶飞过,撞碎大门落在了宴会厅外。他倒在地上呻吟咳嗽起来,很快就有侍卫过来拖走了他,就连那点声音也听不见了。“还有人有意见吗?”阿尔弗雷德问。那双黄金瞳正一一扫过所有人的面孔,没有人敢与他对视,所有人都低垂着眼表示臣服,只除了穿着金纹雪白长袍的大祭司。“那么我们可以继续宴会了。”阿尔弗雷德平静地说,仿佛自己只是随手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当众扔出去一个公爵,而是赶走了一只小虫子,“对了,还有一件事,趁着人齐,我一起宣布了。在我御驾亲征期间,由大祭司和大元帅共同辅政,由圣白塔暂代圣金宫的职责。有人有意见吗?”一片寂静。“很好。”阿尔弗雷德说,“希望诸位能够牢牢铭记——”他站在高台上,燃烧的黄金瞳俯视着这个帝国的所有权贵。“朕即帝国!”盛大的宴会在深夜散去。空置了许多时日的圣金宫主殿在今天迎来了新的主人——不止一个新的主人。在阿尔弗雷德把人往卧室里带的时候,修推拒了一下,他道:“陛下,大家都回去了,我也该回圣白塔去了。”“我已经告诉你的仆从了,大祭司要留在圣金宫和我商议国事。”“商议一整晚都不出宫?”“那又怎么了。”阿尔弗雷德不在乎地说,“有人敢说什么吗?”有了宴会上那一出,新帝的威严已经立住了,确实没有人敢说什么。说到这个,修仍然有些火气,他说:“先帝执政期间,我可从没见过有人敢那样当众顶撞先帝。”其实是有的,那个人就是阿尔弗雷德,但是修选择性地无视了这个事实。“你年纪小,他们才敢这样欺负你。这些天你的决策推进的一直不顺利,是不是因为那些会议上也是这样的情况?”“今天之前是这样。毕竟没有登基,我能说什么呢?”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今天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们今晚要不是瞎子,显然也看见下场了。”“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我?!”修大为恼火,“先前都是哪些人在对你不敬?把名单给我!”阿尔弗雷德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好多人。我怕你担心,一直忍着没说。”在新帝登基的这个夜晚,在许多人因为新帝的震慑而战栗无法入睡的时候,他们恐惧敬畏的新帝正半躺在床上接受大祭司爱怜的安抚。“没事,以后就不会了。”修心疼地摸着弟弟的一头金发,完全忘了他是怎么悬空掐着别人的脖子把人扔出去的,“等你出发去前线以后,我会好好地整顿他们。”阿尔弗雷德倚在修的怀里,正怡然自得地接受安慰,听到这里,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在修疑惑的眼神中,阿尔弗雷德从他怀里起来,坐直了身体。“我离开前,还有一件事……”他说,“那个手术。”修没有说话。“医生一直在准备着。”阿尔弗雷德说,“他们说明天就可以。我想,如果要做……还是尽快,术后我还能照顾你几天再走。”“那就明天……”修说着,忽然想起他还有一份文件没有整理完——虽然并不急,但是,为什么不明天做呢?“后天。”他改口说,“后天吧,明天我有事。”“好的。”阿尔弗雷德声音平静地说。他的目光专注在修的脸上,完全没有往修的腹部看一眼,就好像他们讨论的手术和那里没关系。在黄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