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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蓬松金发跟着他的动作颤了颤,看上去很天真可爱的样子。“哥哥。”他喊道,凑过去试图撒娇,但是这一次效果不佳。修先是控制不住地摸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金灿灿的脑袋。“出去,再开一间房。”第五十三章门外阿尔弗雷德被修赶出了房间。他不敢和修对着干,悻悻地到楼下转了一圈,拨出了几个通讯,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好,又上了楼。“哥哥,”他锲而不舍地敲着房间门,可怜地说,“天都黑了,外面好冷,让我进去吧!”装的。修心想。最顶级的基因继承者,在雪礼星那种以严寒气候著称的星球都可以穿着单衣面不改色,这种光照充足的星球还不是……“哥哥我好冷,开门啊,哥哥……”修的手指动了动,但仍然板着面孔继续看自己的联邦语学习笔记。就是因为总是心软,有时候明知道阿尔弗雷德夸张了,也总是纵容……就是因为这样,这几天才被骗得团团转!如果早知道从头到尾都是阿尔弗雷德自己设局,一切都安排好了,根本不是被局势逼得沦落至此,他才不会这么心软地放任阿尔弗雷德!“我错了,哥哥让我进去吧,外面真的太冷了……”修没有起身,但是手里的笔记半天也没有翻过一页。说起来,他没有基因能力,并不知道体能被强化以后是什么样的。只是耐受程度提高,还是不会轻易觉得冷呢?如果是前者……刚才阿尔弗雷德出去有没有穿外套来着?阿尔弗雷德在门外敲了一会儿,门突然打开了。“哥哥我……”他刚欣喜地喊出声,只见修快速地打量了他一眼,确认般地说了一句:“穿了。”然后门又被“啪”一声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阿尔弗雷德有点懵地站在门外,只听隔着门传来一句:“快去开一间房休息,不要耽误明天的正事!”第二天一早,修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他很困,平时足够休息好的睡眠时常,现在好像根本不够用。过去的几天里阿尔弗雷德会任由他睡,到了饭点再温柔地把他叫起来——顺便占点便宜,亲吻脸颊什么的——总之,修无需自己记着时间。这是说得通的,疲倦嗜睡是孕早期的典型……孕、早、期。修一下子坐了起来,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个词吓得完全清醒了。他神色复杂地坐在床上,犹豫着想伸手去摸一下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但是直到下床去洗漱,他也没有做出那个动作。收拾好自己,时间尚早,他准备下楼去前台问问阿尔弗雷德在哪一间房。房门是朝里开的,刚一打开门,一个温热的躯体直接倒在修的小腿上,修被吓了一大跳,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就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阿尔弗雷德一下子摔在地上,醒了过来。“哥哥,你起来了。”他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显然,他刚才是坐在地上倚着门睡着了,才会在开门时猝不及防倒在开门的人腿上。修震惊地说:“你来早了怎么不敲门?”阿尔弗雷德垂着头,一头金毛有点乱糟糟的,他说:“……怕打扰你睡觉。”“那你回自己房间等着就是了,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早晨这么冷,会着凉的。”修把他让进房间里,边说边给他拍了拍刚刚倒地蹭上的灰。阿尔弗雷德任由他在身上拍着,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还有点迷糊,毕竟是刚刚突然惊醒的。“我们在降落的地点和他们会合。还得去租个车……早饭路上吃吧。”“好,那收拾一下就出发。”修说,“你的钥匙呢?给我,我拿去退房,你别出面了。”原本修的意思很简单,他们交替露面办事会安全一点,但是阿尔弗雷德怔了一下,没有交出钥匙。“怎么了?”修问道。阿尔弗雷德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视线,犹豫地说:“我……”修奇怪地看着阿尔弗雷德的神情,几秒之后,他忽然明白过来,惊愕地说:“你……你根本没有开房?”阿尔弗雷德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修简直感到了眩晕。远离恒星的边境星球,和白天温差极大的夜里,阿尔弗雷德就穿着身上这两件单薄的衣服,坐在冰冷的室外地上待了一夜。“你!你……”想到阿尔弗雷德一进来就昏昏沉沉的样子,修几乎话都不会说了,又急又气又害怕,赶紧去摸阿尔弗雷德的体温。“没事,我是困的,不是失温症。”阿尔弗雷德赶紧说,“我去洗个脸就清醒了。”摸到头和手都是还算正常的温度,修才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回了语言能力。“怎么不去要个房间睡觉?”他克制着怒火,尽力平静地问,“是不是没带够钱?”“不是。”“那是为什么?”“……就是不想。”这一下,修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了。“不想?你知不知道每年这样的边境星球会冻死多少人?那些冻死的人大部分都是在睡梦中离开的,他们睡着前也没想到会失温死亡!这是可以闹着玩的事情吗?!”不用去洗脸提神,阿尔弗雷德也被骂清醒了,低声嘀咕着说:“……我怕你走。”修听清了,好像被一盆冰水哗啦一下浇在了头上。他怎么都想到,是因为这个。“我为什么会走?”修问。这个问题刚出口,他自己就意识到了——因为他有前科。“可是……可是我答应过你了。”修无措地说,几乎是在为自己辩白,“我答应会陪你回主行星,继续辅佐你登基。你怎么会认为我要走呢?”“我没有不相信你。”阿尔弗雷德回答,“我只是……”他说不下去了,抿了抿唇,最终也没有诚实袒露自己的脆弱一面,只是深吸一口气,刻意轻快地说:“是我想多了。好了,这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我们得抓紧时间出发了,我去洗漱,你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他越过修进了洗浴室,修还愣怔地站在原地。对于这个倾注了全部心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修再了解不过,阿尔弗雷德不说,他也知道那未尽的话语里是什么。——他只是没有安全感。他只是……太害怕了。而他从小桀骜不驯,争锋要强,耻于将这种内心真正的软弱宣之于口。修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给阿尔弗雷德带来了怎样的心理伤害——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主行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