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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真的。”孟岂问,“还有其他事吗?”“……没了。”沈恪叹了口气,“改天带出来见见吧,我挺好奇的。”孟岂“嗯”了一声,“会有机会的。”-中午,孟岂退烧了。38度,虽然没降多少,但多少算降了,不用被许野拖着去医院。下午林逸打电话过来,孟岂一开口,破锣嗓子听的林逸一愣,“我cao,哎我cao!哎你这——”孟岂叹了口气:“说人话。”林逸直接乐了,他惊喜的问:“你这嗓子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有磁性?”孟岂说:“发烧,嗓子哑。”林逸:“……”如果昨天南彬打电话的时候他不在旁边。如果昨天孟岂没说过他想少了让他再往多了想。如果他不知道孟岂这个老畜生可能把小家雀拿下了——林逸发誓,他把自己二十多年的想象力凑到一块可能都不敢想这么多。……这他妈,到底是谁拿下了谁?!电话里,林逸发出一阵爆笑,“哈哈哈哈,我的老天,我的天爷,我真没看出来啊老孟,你居然是第二天嗓子哑那拨的,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觉得你很刚,以为你是上面的,结果……噗哈哈哈不行,我得找老周他们说说去,我要笑死了哈哈哈。”“你他妈的——”许野进来就听见孟岂来了这么一句。许野一愣。咦?小花居然会骂人?!孟岂看到许野,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笑死你,挂了。”许野永远都做不到孟岂说的那种听到假装没听到,他走进来问:“你刚刚在骂谁啊?”孟岂气的头晕,捏了捏眉心,“林逸。”许野点头,“哦,你为什么骂他?”孟岂看了他一眼,心下顿时起坏,“他笑我。”许野记得这个人,是挺爱开玩笑的,“他笑你什么?”“笑我嗓子哑。”许野心说这人笑点真奇怪。“嗓子哑有什么好笑的?”许野端着外卖刚送来的海鲜粥,坐在床边拿勺子舀了舀。孟岂看着他说:“他以为我嗓子哑是被你干的。”勺子里的粥歪出去一大半,许野乐的嘎嘎的,“他这个人还挺有眼光啊,他怎么知道我是上面——呃cao?什么?”许野笑声戛然,蓦地看向孟岂。孟岂接过他手里的粥,怕他一“开心”把整碗粥扣他头上。许野瞪大了眼睛看着孟岂,“他怎么知道的?”“嗯?”孟岂漫不经心的喝了口粥,“知道什么?”许野要疯,“知道咱俩做过!”孟岂无辜的抬眼,“我没说。”许野暴躁的跳起,“那还能是我说的?!”孟岂“唔”了一声,“可能他自己猜的吧,昨天南彬打电话来,我说你在我这,别的我没说。”许野抽了几下嘴角,“怎,怎么还有南彬的事?南彬也知道了?”孟岂慢慢喝着粥,温热的粥滚入食道,整个人都舒坦了。孟岂慢吞吞的说:“老周现在估计也知道了,林逸这个人,嗯,他搞传媒传的,播能力特别强。”许野石化了:“……”孟岂看了他一眼,高烧没退,眼尾烧的有些发红,本来就娇娇弱弱的,现在这么一看更是柔弱的不行,再加上说话无力,一开口跟黛玉葬花似的嘤嘤诺诺。“现在他们都以为我被你上了,以后再见到他们可别说漏嘴了,不然我就白被他们笑话了。”许野:“……”上次他在他们几个面前掩饰的那么好,怎么看都是直男吧,这才多久啊,就他妈把人家的好哥们给上了?这是人干的事?!关键是……他也没上啊。这算不算背锅???孟岂心满意足的喝着粥,心想:这回你得负责了吧。第26章对象“什么玩意儿?讲座?”许野一脸懵逼的接着电话,“谁讲座?我?”讲什么?讲学渣是怎么炼成的吗?!电话里,秦教授说:“学校一直想聘请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接受聘请,一场讲座总可以吧?”许野听着就觉得恐怖,这是什么恐怖故事?“不可以!我不去!”孟岂听他一个人在客厅嚷嚷,走过来捏了捏他的后颈,“怎么这么凶?”秦教授听到孟岂的声音愣了一下,“谁在说话?孟岂?你跟孟岂在一块?这么晚了,你俩在一起干啥呢?”这老头耳朵也太好使了点,许野说:“啥也没干,我不去,你别找我,你让孟岂去吧。”这小子就是这么难说话。秦教授说:“你把电话给他,省得我再打一次。”许野把手机塞给孟岂,转身一屁股陷在沙发里,“安西教授找你。”孟岂拿起电话,眼睛看着窝在沙发里的许野,“教授?”“孟岂啊,上次跟你说的讲座你还记得吧,学校这边想让许野跟你一起,许野这边你帮忙说说,这臭小子,我还以为他性格变好了呢,结果还是这么不好说话。”孟岂:“好。”孟岂这边一挂电话,许野立马开了口,“别劝我,我不去。”许野抱着胳膊,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孟岂笑了下,“没让你去。”许野瞪他。说谎,安西教授那么大嗓门,他都听见了!孟岂坐下,摸了摸他的白毛,“颜色有点退了,还染吗?”许野被他带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明天去染。”“染什么颜色?还是白的吗?”“这是奶奶灰。”许野纠正他,“当时染了一半急着去打球,就变成这个颜色了。”孟岂看着他的脑袋,“哦,这个颜色挺好看的,小白毛。”孟岂再开口,又把刚才的话题又扯了回来,“讲座的事,如果只让你露个脸,你去吗?”许野觉得这人比他还跳脱,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许野看他,“怎么露脸?”“我去讲,你只需要跟我一起上台,不需要你开口,最多说个结束陈词,可以吗?”听起来有点投机取巧。有点像在实验室,活都是孟岂干,他就混个签到。许野犹豫:“可以是可以,但是有必要吗,往那一站我又不能开花。”许野其实有点怕,他本身就只是个渣渣,他见过最大的场面就是周一站在主席台下面念检讨。他看了眼孟岂。十年都憋不出来的那点小忧郁最近动不动就往外冒。他问孟岂,“如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