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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加上被学子们瞧见,二皇子想霸占人|妻,不惜杀死胡商,却没想到胡夫人烈性殉情,逼死胡人夫妇。这消息一出,二皇子的名声尽毁,他想再当储君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没想到太子这个龟儿子会途中生变,将他给捞了出来,这导致,他没死成。这就跟之前的计划有变。唯一庆幸的就是他当时“殉情”被很多人瞧见,否则,以褚寅帝的手段,他当日估计就会被弄成算计勾引二皇子被赐死,最后他死了,死无对证,黑锅可能都会在他身上。再弄个他欺骗二皇子说夫君是个悍匪他是被逼迫让二皇子救他,二皇子救人心切这才想吓唬一番,谁知弄巧成拙对方反抗,这才不小心杀了恶人,到时候不管这个胡商夫君是真的悍匪还是假的,都会转移重点在他“这个毒妇”为了攀高枝儿欺骗二皇子、谋害夫君,反倒是二皇子成了苦主。不过因为他当场“殉情”加上太子参与其中,这局势就变得微妙,板上钉钉他殉情就是苦主被二皇子迫害。褚寅帝不能这个节骨眼栽赃陷害,这也太假,不会有人信。可太子却也相当于惹了褚寅帝不快。毕竟褚寅帝这种人,就算是自己的龟儿子再蠢再坏,那也是他褚寅帝的儿子,儿子名声毁了,子不教父之过,他这个褚寅帝面上也无光。这三天来,大理寺那边还没个章程,就是再拖,等流言蜚语小一些,找个替罪羊将二皇子摘出来。不过,太子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吗?自然不会。加上褚寅帝也想给二皇子一个教训,所以暂时还不会动他。可时间久了,可就不一定了。更何况,还有一点就是太子这几日一直频频过来,加上太子惦记他,怕是……也在等他服软,到时候吓唬他一番,逼他这个“寡妇”为求庇护转而依附太子这个“救命恩人”。谢明泽一想到太子惦记他,就浑身不自在。褚厉显然也想到了,他这次来除了是来瞧瞧谢明泽,也是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告知他。“如今局势有变,之前的计划恐怕要改一改。褚寅帝不会放过你,所以你要尽快有个靠山。太子这边就等着这个机会,这几天估计就会出手。可这个靠山却不能是他,我需要正大光明继续保护你,却还需要一个契机。”“什么契机?”谢明泽猜到他肯定是有办法。褚厉黑暗里一双瞳仁极黑沉:“过几天我会突如其来出现在皇城外进京,我这次在睢淮立了功,褚寅帝不得不封赏,也不敢再对我如何。而你只需要在我进京一路进宫的途中为‘亡夫’喊冤,我若是受理了,那这件事我也有由头管到底,之后我会将你与小王爷都带回厉王府。”之所以把小王爷也带过去,也是怕一个“寡妇”住在他那里不方便,可加上小王爷,再多寻几个老仆跟着,也就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谢明泽想来觉得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靠谱,想想同意了。不仅要演,还要当着太子的面,出其不意让他懵逼。谢明泽一想到太子本来想截胡等着他求他帮忙,最后太子勉为其难出手当这个恩人,结果半路被截,想想太子到时候都能气吐血。接下来两天谢明泽开始稍微出门,瞧着虽然难过,却也没这么痛苦闭门不出。他让司宾院的人给“亡夫”弄了一个牌位。等褚厉要进城的当天一早,谢明泽一身黑,戴着帷帽遮住身形面容,他将牌位揣在怀里,因为挡住视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太子果然又来了。这两天,几乎天天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司宾院成了东宫。小王爷愧疚又难过,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他误信了二皇子当时离开司宾院,也不会害得胡兄死了,胡夫人成了寡妇。所以当太子与小王爷得知谢明泽想出去走走散心时,都愿意相陪。太子更想一人陪着,可外人如今流言蜚语正盛,他单独出现与名声不妥。太子想得到美人,却也不想自己的名声受损,想两边都得。加上觉得美人几乎再撑不了几日就会主动依靠,他很有信心,也就不计较这些。谢明泽几乎是掐着时辰与二人出了司宾院,走在道上,走过当初与夫君一起行过的地方,也不说话。太子与小王爷在身后跟着。小王爷心里难受,这几日郁郁寡欢,也没吭声。就在走到一半时,突然身后传来喧闹声,由远及近,不知谁激动喊了一声:“厉王!是厉王回来了!”“真的假的?厉王回来了?厉王真的平安回来了?谢天谢地!太好了!”“这可真是大好消息,厉王这一走这么久,都在传厉王出了事,我整日都在想着好人没好报,好在老天还是开眼了!”“还愣着作甚?过去瞧瞧啊!听说厉王只带了一队人马回来,只有十几个人……”“真的假的,这可要好好去瞧瞧!”很快人群就朝着前方拥去。太子却是傻了眼:老九……回来了?他数不清此刻心中是何滋味,他既期待老九回来,却又怕老九回来。他想老九回来,是因为老九在,是他手中最大的一个可用的筹码;可这个筹码与名声却也可能成为与他相争,一旦老九动了别的心思,那以老九的才能,他这个太子……反倒名不副实。太子怔愣间,厉王骑着马速度很快,几乎是顷刻间就能看到远远而来的身形。太子站在那里,瞧着人群攒动,一时仰着头怔愣在那,随着越来越靠近的人,的确是老九,穿着一身常服,却比当初走的时候眉眼愈发锋利,整个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气势夺目。太子眯着眼逆着光就那么瞧着,一时心底竟是生出一种嫉妒与厌恶。这是老九,他……回来了。就在厉王越来越近的时候,就在近在咫尺时,突然一道身影出其不意冲到路中,伸开双臂,拦在那里。他动作太快,所有人都没察觉到。惊呼一声,就在以为厉王即将撞到对方时,厉王猛地一勒马缰,堪堪在他面前停下。只见那戴着帷帽的女子突然揭开,露出戴着面纱的面容,一双紫眸让众人立刻知晓她的身份。女子跪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牌位,等厉王皱着眉垂眼:“何人拦道?”太子刚回过神,诧异瞧着跪在那里的女子:“你……”他与小王爷为了隐藏身份都是戴了面具,此刻倒是没暴露身份,却也没想到胡夫人会突然如此举动。谢明泽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厉王爷,奴家是一个胡商的妾室,六日前,二皇子为了得到奴家不惜逼死奴家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