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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顺便拿了一块,口齿不清:“夫君你先吃,我去看看外面怎么这么乱。”说罢,也没看褚厉的反应,下意识还以为褚厉不会走动的时候,肯定也不会过来看好戏。谢明泽吃一块拿一块到了窗棂前,一推开,因为是三楼,视线绝佳,刚好能将对面不远处定国公府门口看得一清二楚。谢相是直接被定国公府的人赶出来的,管家站在那里脸色不好看:“谢相,我家主人说了,以后没事还是不要往来的好。”这话是直接当着所有人说的,明里暗里也就是说两家要断了来往。定国公在朝中一向很有威名,在百姓心里也很有分量,管家这话应该就是代表了定国公,所以……谢相爷这是做了什么事竟是让定国公府要与谢府决裂?再联想到之前谢相爷与如今的夫人孙氏,众人心想,难道是因为定国公也看不上这种借着前夫人的娘家一路功成名就之后,实则早就与旁人暗度陈仓看不上?所以这是直接不给脸?旧事重提,谢相只觉得自己一张脸仿佛在地上被人踩。他这辈子即使当年在村里苦寒时都没这么丢人过,毕竟那时候敬他是读书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可结果呢,他一开始见到定国公还算好,只是等自己说明来意,就看到定国公的脸色变了,甚至格外难看,只问了他一句:“既然谢相早就知道神医的存在,甚至这么短时间就能请来,怎么这些年就一直没说过?还是说,他提前不透露反而由他们去请是想用神医救了寿珠公主这事从此拿捏住定国公府不成?”谢相的确是这般想的,可被人这么直白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滋味。毕竟在他以为的发展,应该是定国公府即使知道这种情况,可因为急着救寿珠公主,只会更感激他们,结果……谢相一张脸又红又白,最后没忍住又吐出一大口血。谢明泽在上方看得真真的,瞧着那口喷溅出来的血,咬了一口点心,觉得这点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味很多啊。这便宜爹上次听说就吐血了,这次又吐……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哎呦呦,以后可别撞到他手里啊,这要是以后别人都不能医,只有他能医,想想谢相来求他他却理也不理的场景,想想就觉得解气。褚厉过来时就看到他一小口一小口咬着点心吃得极快,眉眼却是盯着不远处笑得贼兮兮的,只是一双眼极亮,黑漆漆的,瞧着就像是小动物,让褚厉一时觉得心头更痒,仿佛只有伸出手去捏一捏那鼓起的脸颊时才能缓解这份情绪。他到底没忍住伸出手轻蹭了蹭他嘴角的糕点屑:“什么事这般高兴?”谢明泽乍然听到褚厉出声愣了下,没想到便宜夫君竟然过来了,唔了声,指了指不远处:“也没什么,谢相被定国公府的人赶出来了……”说罢,不知是不是刚刚褚厉乍然出现让他吓到一下,有些打嗝,他赶紧捂着嘴,跑去一旁的矮几上端起一杯水就开始灌。只是等一口下去却是差点一口喷出来:卧槽,是酒!他对上褚厉担忧看过来的目光,一口吞了下去,只觉得辣到嗓子,这店家送的什么酒,怎么这么辣?特么不会是烈酒吧?第53章醉了烈酒入口的一瞬间,谢明泽就后悔了。原身记忆里压根没喝过酒,像这种体质,那还不是一杯就倒?加上这种辛辣的滋味瞬间涌上,谢明泽几乎是顷刻就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褚厉在谢明泽这么豪爽喝酒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在军营七年,所接触的都是男子。共同点就是不拘小节,对着酒坛子就开喝,褚厉所说性子内敛,喝酒却也是同样,一坛子下去也面不改色。所以谢明泽喝下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等一杯下去就看到谢明泽是不噎着了,却捏着脖子猛地咳起来。褚厉上前,连忙拍着他的后背,在谢明泽身体一晃时揽住他的腰。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谢明泽脚下不稳,直接就撞着靠在他怀里,被他揽着轻拍后背,等咳声止住,褚厉低头,却是一怔。怀里的人眼角泛红,因为咳嗽眼底泛着泪意,鼻头也红红的,本就昳丽的姿容,此刻靠在他怀里,乖巧而又听话,抿着唇又带了些委屈,像是不舒服,轻皱着眉头,独自生闷气。褚厉呼吸在这一瞬都停滞,他原本只是心尖的痒意此刻蔓延开,压低声音,又轻又温柔:“怎么了?”褚厉这时还没发现怀里的人已经醉了,意识也早就飞去九霄云外。怀里的人慢了好几拍,才慢慢抬起头,仰着头可怜兮兮捏着褚厉,大概是难受得紧,抬起手虚摆一下,却没什么力气,手软脚软,声音也带着鼻音:“嗓子……不舒服。”嘟嘟囔囔的声音,又轻又委屈,像是撒娇。褚厉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炸开,好半天才轻嗯了声:“那喂你喝点水好吗?”他从未有过的耐心慢声细语哄着。怀里的人眼神有些迷离,瞧着他又像是看着别处,仿佛有意识,却又像是压根不认识他,慢吞吞颌首。褚厉想扶着他站起身,对方顺势往下滑,大概更不舒服,抬头瞪他一眼,又凶又乖,还带着不满。褚厉连忙将人揽紧,这次手臂揽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松开半分。却又怕自己的铁臂力道将人勒伤,只能一边注意着他的表情,一边探出手去勾过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凑到他的唇边。怀里的人立刻张嘴喝了下去,吨吨吨一杯下肚,大概喉咙的辣意缓解不少,砸吧一下,觉得没喝够:“还要。”于是,褚厉又倒了一杯,结果,就这么一连喝了好几杯才算作罢。大概喝完了水,身体的不适被抚平,怀里的人呆呆被褚厉扶到矮几上,只是褚厉将人放好,对方往他离开的地方倒去,再来,再倒。大概倒了两三次有些晕,谢明泽动作慢几拍慢慢扭过头,委屈了:“你不是我夫君吗?靠一下都不行吗?这个夫君不好,不要了,换一个。”褚厉心梗:“……”夫君是能随便换的吗?谢明泽迷离的目光勉强对上褚厉的脸,这一对上,更不满:“你还凶。”褚厉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他哪里凶他了?他就是被气到了。褚厉耐心哄着:“没凶。”谢明泽醉酒之后格外的难哄:“就有,特别凶。我要去另外找个夫君,贴心的,赚钱的……”他低着脑袋,掰着手指,露出白皙的后颈,顺着宽松的后衣襟,甚至能看到脊背,褚厉只是不经意瞄一眼就把视线移开,结果,下一句就听到对方终于想到他一直想不起的是什么词,“还、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