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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搞大肚子啊!”乔希听得满脸通红,气得拿毛巾扔他,“你以为我是你啊!”“你看你这反应,肯定就是对人家下手了!”威廉瞅着他,抱着胳膊直摇头,“唉,总之呢,你把弟媳带给爸看之前先让我看看呗,我给你把把关。”乔希听他说话听得头疼,只好先胡乱应下敷衍了事,才把人请了出去。他这个二哥,是纳尔森家三个儿子里最不成器的一个,成天喝酒赌博玩小O,可谓五毒俱全,而且特别能闹腾。威廉长乔希两岁,生在维曼帝星最富庶的家庭,拥有最优渥的成长条件和环境,然而至今却一事无成。乔希在他的影响下,好不容易才没长歪,内心里也对威廉十分嫌弃。他不知道为什么威廉会对艾金感兴趣,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第23章“梵,你是怎么想的呢?”难得安稳的一夜,因为尚未过去的发情期,又变得并不安稳了。抑制剂对艾金的身体所起的效力只维持了短短的五个小时,凌晨三点,艾金又开始感觉到身体里泛起了一阵阵的燥热。被子压在他身上,令他感到快要窒息了。艾金用力把它从身上掀开,又侧过身去用双腿将薄薄的空调夹住,下意识地磨蹭起来。艾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撑着身子坐起,摁住了床头的服务通讯器,哑声道:“请帮我喊梵医生到408号室。”还未等到接线员的回话,他便躺回去蜷成一团,两腿紧贴着床单,用光滑的脚踝不住地摩挲着布料。他能够感觉到时间在点滴流逝,这个过程在发情热的折磨中被无限地拉长了。艾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快要疯了。终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艾金重重地喘着气,为来者按下了遥控开关。一个身量小巧的omega立刻端着托盘冲了进来。他弯身摸了摸艾金的额头,惊呼道:“天哪,艾金,你怎么烫成这样!”希尔没有犹豫,立刻为艾金重新注入了一管抑制剂,又拿了个冰袋搁在他额头上,好让他的体温快一点降下来。艾金闭着眼,嘴唇烧得有些干了,嗫嚅道:“水……我想喝水……”希尔便为他倒了杯水,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坐着,才把玻璃杯递给他:“是温水,放心喝吧。”“谢谢。”艾金接过水杯,干涩的嘴唇贴着杯沿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顺便用水润了润自己的嘴唇。艾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抬头望了希尔一眼,眼底藏着惊喜:“原来梵说要带来见我的人,就是你吗?”希尔点点头,凑上去给了艾金一个拥抱:“是我。好久不见,艾金哥哥。”“你变了好多。”艾金用手抚摸着希尔的脸,面上露出欣慰的神情,“不像以前那样瘦巴巴的了,圆润了,好看了。”“艾金哥哥,你这是在夸我吗?”希尔鼓起脸,“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我变胖了呢!”“我是真心在夸你。”艾金笑着揉揉他。不过,艾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希尔颈侧的咬痕吸引了过去,他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那里,问道:“你……找到伴侣了?”“嗯!”希尔点点头道,“他是诊所里的医生。”“是什么样的人?”艾金接着问。希尔想了想,道:“普普通通的好人。”他刚说完这句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有点难过地低下了脑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是、为数不多的,不介意我身上发生过的……那些事的”看他这副模样,艾金自然也明白希尔又回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他张开双臂,把希尔搂进了怀里:“那又不是你的错,凭什么你就要被人嫌弃?”“艾金哥哥说得对,我也不稀罕那种人!”希尔扯开嘴角笑了。“说起来……”希尔忽然道,“艾金哥哥,你怎么也被标记了啊……”“这个啊……”艾金摸了摸颈侧的咬痕,又想起了兰德尔那副冷冰冰的臭屁模样,忍不住微弯唇角,“是维克辛大狱的入住纪念。”“啊?”希尔感到十分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没纠结于此,只是颇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梵医生该怎么办啊?”艾金却道:“我和梵只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希尔噎了一下,满脸都写着无语:“……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么说。”“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啊。”艾金道。“可是我明明就有看到你们俩……那个啥过……”希尔别过脸,小声地咕咕哝哝着。艾金表现得很坦然:“是啊,我和他睡过。而且不止一次。”希尔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那你们俩还都说你们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又没有人规定医生和病人不能睡。”艾金略略一笑,“单身的alpha和omega你情我愿地帮彼此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不是很正常吗?”听艾金这么一说,希尔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梵这是在帮艾金解决生理需要的过程中把自己也给完完全全地赔进去了啊。“太可怜了……梵医生太可怜了……”希尔不住地摇头。艾金拍拍他的脑袋:“你就别替他瞎cao心了。现在才三点多,你快回去休息吧。门不用关了。”“哦……那、艾金哥哥,晚安。”希尔凑上去吻了一下艾金的脸颊,这才带着一大堆瓶瓶罐罐离开。艾金闭着眼,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再次确认了一下,而后望向那扇虚掩着的门,道:“梵,你在外面吧。不进来坐坐吗?”过了半晌,果然有人从外边推开门进来。可能是因为赶得太急,梵并没有穿着那身白大褂,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衣襟还未打理过,显得有些凌乱。“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梵问。“你忘啦?我还在发情期。”艾金朝他一笑,“现在我的嗅觉灵敏到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都不会错过,更何况是我以前闻惯了的。”“也是。”梵带上门,拉了张椅子坐在艾金的床对面,“你何必把那些话跟希尔说,他理解不了的。在他的心里,性一定是和爱挂钩的。”“我知道他理解不了,所以那些话我也不是对他说的。”艾金定定地望进梵的双眼里,“你应该知道我是对谁说的。”“梵,你是怎么想的呢?”梵只是垂下眼,说:“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了,又为什么非要当面问我呢?”艾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他顿了顿,才道:“抱歉。”“比起这个,你还有更应该关注的事情,艾金。”梵的眉心紧紧地蹙着,“你到底注射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