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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梳理着加菲尔德柔软的栗发,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大狗。他说:“菲尔,之前我跟你说,孩子是我流掉的。其实那是我骗你的。”加菲尔德松了手,眼眶红得厉害,怔怔地望着他:“……你说什么?”他的心里一下又冒出很多个想法。说不定艾金也想要这个孩子,偷偷地生下来了,只是藏着不让他见。又或者其实艾金根本没有怀孕,只是撒了个谎想气气他也说不定。沉默了一阵之后,艾金才道:“孩子是你走那天,我去追你,结果从家门口的楼梯上摔下来,摔掉的。”加菲尔德的脑袋里轰隆一声,瞬间宕机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是不是又骗我?”“我何必要编两个不一样的谎言来骗你。”艾金道。他本不想让加菲尔德知道真相,但他忽然发现,真相似乎会让加菲尔德更痛苦一些。加菲尔德会悔恨当初头也不回地抛下他,是加菲尔德自己杀死了他们的孩子。然而,加菲尔德却顶着两只不太好看的肿眼泡,望了他许久,让艾金莫名地感到头皮发麻。“其实,你是觉得害死孩子的人是你,所以才那样骗我的对吗?现在告诉我真相,也是为了减轻心里的自责感,对不对?”艾金自己都没察觉,听到加菲尔德的这句话后,他的双眼忍不住睁大了一些,看上去很是动摇的样子。“你瞎说什么。”艾金冷冷道。加菲尔德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道:“你在怪自己太粗心,没能发现自己怀孕了。你在怪自己太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来把孩子摔掉了。我说得对吗?”“不对。”艾金垂下眼,在他心里埋了许多年的负面情绪一口气涌了上来,“是你,明明都是你的错。我那两个月那么反常,你为什么发现不了?你又为什么能走得那么干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加菲尔德一直等着这个孩子,其实艾金又何尝不是。在那段时间里他们那么得相爱,所有的期望与等待都是相通的。不管现在的艾金如何,但至少在大学时代,艾金是真的想一辈子和加菲尔德在一起,是真的想和他有一个孩子的。可事到如今,追究谁对谁错都已经毫无意义了。艾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朝加菲尔德淡淡道:“说什么都晚了,你以后也别再纠缠我。”他说完便转身出去了,把加菲尔德留在了原地,就像加菲尔德当年留下了他一样。出乎意料的是,兰德尔居然在卫生间外等着他。“你都听到了?”艾金问。兰德尔点了点头。刚才他被加菲尔德照脸打了一拳,左边的嘴角一片青紫看上去很狼狈的样子。艾金便凑上去抱住他,吻了吻他唇边的伤:“痛不痛?”“还好。”兰德尔答,他弯下身子,两条手臂分别穿过艾金的后背和膝弯,将瘦弱的omega抱了起来——还是个标准的公主抱。“干嘛啊,都说了我自己会走。”艾金在他怀里咕咕哝哝的。“地上凉,会感冒的。”兰德尔垂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眼底里藏着隐秘的情意,“刚才还淋了雨,我带你去洗澡。”艾金抬起头,在兰德尔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微微笑着的样子。现在那双深棕色的瞳孔里只有艾金了。刚才他们中途被加菲尔德打断,尚且意犹未尽,洗澡自然也不是单纯的洗澡。兰德尔正值精力最充沛的年纪,况且又是受过训练的特警,折腾起人来是毫不马虎的。艾金趴在浴缸里,半个身子都浸在热水中,两手死死地抓着浴缸的边沿,像一条濒死的鱼。兰德尔就是他的捕鱼人,轻易地掌握着他的生死。但这也仅限在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艾金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侧的标记。兰德尔已经是他的了。第18章“你在向我撒娇?”为了应对北逃的海鬼,维克辛大狱启动了紧急防护,监狱四周的可伸缩防护墙越调越高,让整个建筑群内部都变得压抑了起来。维克辛海底隧道的专列也关闭了双向通行,只开放从三座岛到黎加市这一个方向,用于转移囚犯、游客和渔场员工。按照以往,艾金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三到五天。狱医翻箱倒柜才找出几支omega用的抑制剂来,还好没有过期,出发之前给艾金打了一支,艾金的发情热才平息下来。囚犯们被拷上了手铐,在狱警的押送下排队等候登车。艾金的编号最末,自然也排在最末。兰德尔是典狱长,同样守在队尾。艾金没有随着队列前进,而是偷偷摸摸地往兰德尔的身边靠。“好好排队。”兰德尔看了他一眼。“我惜命,所以得跟紧你。”艾金朝他略略一笑,用手肘轻轻捅了他一下,“典狱长先生,请你务必保护好你的”“这个不用你来特意提醒我。”兰德尔挑眉,“你在向我撒娇?”艾金略微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好像也可以这么说。”“那你也太敷衍了。”兰德尔扶了扶警帽的帽檐,忽然问道,“离开诺菲林之后你要去哪里?”“你猜到了?”艾金抬眼看向他。“你让伊芳去寄的那张投票券,昨晚她拿给我看过了。那串数字根本不是你的个人ID,而是通往新布马星际机场的交通路段编号。”兰德尔的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笑,“你未免也太小看在监狱工作了这么多年的老员工的特殊嗅觉了。”“那我只有甘拜下风咯。”艾金无奈地耸耸肩,“所以你把它拦下了?”“没有,寄出去了。”兰德尔目视着前方长龙般的队列,淡淡道,“我知道你是被查理陷害的。”艾金却道:“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和愿意帮我逃走,是两回事。”“我愿意。”兰德尔的神色依旧不变,“谁叫你是我的”艾金尴尬地笑起来。兰德尔侧过头去看他:“你不是就打的这个主意吗?”“下次麻烦请你不要揭穿我。”艾金干脆也不装了,叹了口气,“让我多得意一会儿不行吗?”“你大可以继续得意。”兰德尔抬起手,把帽檐拉低了些,“因为你确实令我越来越爱你。”艾金在心里暗戳戳地想:这人是不是有点点贱,明知道自己咬钩上了还完全不挣扎。不过,这也正合他意。“今天晚上纳尔森的私人飞船就要返程了,我要登上去,去维曼。”艾金道。兰德尔问:“纳尔森家有你的人?”“不算我的人。”艾金朝他一笑,“只是我的爱慕者。”兰德尔其实猜到了这个答案,但艾金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