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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带到门背面,一边锁门一边进入,任嘉全身重量都在压穆寒腰间,让每一次挺入都极致贴合,达到最深处。任嘉的手指紧抓着穆寒的衣服,脖子后仰,浑身颤栗着。对面的镜子映出两人的疯狂索取,门外的敲门声一下下敲击着耳膜。双重刺激,一寸寸放大着快感。一声闷哼。任嘉抱着穆寒的头,两人舌尖纠缠着。呼吸沉重,粗喘不迭。“我想你,穆寒。”在回去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在夜晚的每一个辗转反侧。想你在哪里。想你过得怎么样。想你为何一走了之。“我依然可以选择相信你对吗,穆寒?”穆寒眼中情欲退却,带着戏谑。那模样刺痛了任嘉,他的一个眼神也可以那么刺眼。任嘉忽然没有那么期待答案了。“任老师,如果之前让你有所误会,那么抱歉。”他们最私密的地方正亲密交合着,难舍难分。眼前的穆寒却淡漠疏离,客气地让任嘉陌生。“你什么意思?”任嘉晃神,一定是喝了太多酒导致自己思维迟钝,所以还要不死心地垂死挣扎。“还不够明显么?”穆寒轻笑,晕出酒窝。任嘉几乎是狼狈不堪地逃进隔壁女厕。不愧是穆寒,太清楚如何碾碎任嘉的期待。任嘉的成长经历给了她骄傲的资本,也不允许她放下自尊一再卑微纠缠。对任嘉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自己一直以来珍视的感情,在穆寒口中廉价的令人不齿。穆寒眸色凉薄如水,指尖还残存着任嘉的体温。他整理揉皱的衬衣,路过女厕呜咽时未曾迟疑。94混蛋任嘉锁着门坐在马桶上哭得昏天黑地,和穆寒分开以来她从未哭得如今晚这般凶。这一哭把任嘉许久以来憋着的委屈给彻底发泄出来,她现在越哭越清醒。大概她的成长经历太过顺利,所以老天觉得不公要让她经历情路坎坷。得到对任嘉来说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对失去介怀于心。这只是试探自己的一个小小玩笑,她还没全副武装地上场怎么能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呢。退一万步讲像穆寒那种冷心冷肺的混蛋,真没必要假装爱她。他做得那些事摆明了就是喜欢自己。她之所以答应周易正是因为自己对穆寒有足够的把握。任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穆寒有他的难言之隐,任嘉也有她的诡计多端。如果她能轻易被打倒,那她也就不是任嘉了。任嘉提起高跟,掬了一捧水,把哭花的妆洗干净。站直身子看看镜子里的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倒是有着别样的妩媚。任嘉路过客厅没瞧着穆寒,抬手拢了拢大波浪,往室外草坪走去。她走出门口没几步,便听着从暗处传来的娇喘声,任嘉刚想快步离开,下一秒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施了定身咒。“爽不爽?”嗓音带着邪肆。任嘉冷笑转身抄起一旁打开的红酒,拎着瓶子到墙角站定。角落的两人rou体痴缠,激烈碰撞,女方仰头浪叫不迭别提多sao,任嘉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任嘉虽看不清人,但她能分辨出声音来,那个只会出现在她梦里的声音。混蛋果然是混蛋!任嘉的暴脾气蹭得上来了,任嘉啊任嘉你不仅应该看眼科,连脑科都得顺带去看看。她抡起胳膊,把酒瓶子撂在离两人不远不近的地方,红酒溅得到处都是。任嘉拍拍手,扭头便走。气死她,气死她了,感情就她一人在这自作多情。自己每晚对穆寒的问候还真是一点也不冤枉他。“没想到任老师还有站墙角看活春宫的癖好,满意么?”穆寒不知何时走到任嘉身后,丝毫没有被抓jian的尴尬。“穆先生没在我这得到满足是么?欲望这么重,小心肾虚。”任嘉转身,往后撤了几步,眼神明显冷淡了许多。“的确,挺喜欢和你做的感觉,毕竟能找到一个契合的床伴挺不容易的。”穆寒挑眉,视线落在任嘉两团雪白上。“所以,晚上有没有兴趣来我家?”他弯腰假装在任嘉胸前细嗅了一下。任嘉眸色如覆冰霜,声线透着凉薄:“穆寒你还不值得我作践自己。”穆寒望着任嘉窈窕曼妙的背影举杯,她依然是那个能捞起花瓶爆头的任嘉。任嘉简直要气炸了好么,她没当场送穆寒一巴掌是她有气度。不和混蛋一般见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任嘉挑了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平复心情,可偏偏有人不开眼地来凑热闹。“活久见,头回碰着假cao只听声的,他那玩意是不是不行啊?”女人充满怨气的声音里还带着那么点哑。“会不会是公家那位把他玩坏了,别以为男的抱大腿不需要牺牲。”人性的劣根就在于,如果一个人不能使自己得到满足,那么他就会通过贬低那个人来获得假想的满足,做不成朋友就只好当敌人喽。两人越说越来劲,穆寒在她们嘴里俨然是个出卖色相的草包。任嘉几乎同时串起了前因后果,穆寒的做法愈发证实了自己先前的猜测。她环视四周,只觉人间万般美好,万物有趣。穆寒还轮不到她们轻视。任嘉走到明处从侍从的盘中端起高脚杯,朝其中一人的方向迎面一扬,出手干净利落。“惯性和地心引力在作怪。”任嘉摊手,面露无辜让人恨得牙痒痒。“神经病啊!”那人反应过来时模样狼狈气急败坏,吸引了不少目光。任嘉眼锋一扫惊得对方立刻噤声:“有意见?”“你谁啊?”另一个人显然气势不足。任嘉放回空杯,慢条斯理地走到那个说穆寒抱大腿的女人面前,攥着她身后酒瓶的细颈,抬起手臂将瓶内的液体倾倒。红色液体顺着发丝流淌,迷了对方的眼睛。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