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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体摆动,流出一片细细珑珑的小腰,浑身白的剔透,美的摄魂,看得章笙口舌生津,如何按捺得住。悄悄走至床头,还能闻到一股女人身上的兰花香味,只眼冒狼光,手臂使劲将妇人一拉,拉倒怀里搂住,狂风暴雨地与她接吻亲嘴,青娘没提防他要来,嘴巴撞到牙齿只磕破了皮,含浑地要他放开,章笙吻得荡漾不放她,只把整片香唇含住咬吸,亲得青娘腰软骨酥,差点没命才留恋不舍收势。青娘没命地呼吸新空气,张开嘴巴一时火辣辣的疼,瞪了一眼,又侧躺回去。章笙倒不明白她气从何来,又不想她继续冷落自己,便涎着脸凑上去将她窝在怀里,亲她香香的脸蛋,青娘见他如一只小狗似的舔她,很快就身体软乎乎了,嘻嘻笑一声,搂住章笙的颈子,说:“赖皮狗呀,我正气着呢,你就来这麽捉弄我,你这人真坏,就偏要我来讨好你,你干坐着不动,你是天王老子,活该你睡冷被窝,做个活太监。”那章笙就气道:“我是个活太监,你就是太监他姘头,哪里惹恼你,你只管说出来,闷在肚里好似一把双刃伤人伤己,咱俩经过的事不少,难道大风大浪都能过去,倒要吃亏在这上面,亏你也读过许多书。”青娘晓得这种事不怨他,又不好虚张开来反倒显得自己小心眼,便只好道:“我先问你,那叫珍珠的女孩子怎的自从咱们来家里,她便日日都要跟过来,难道这里有她甚麽宝贝不成,叫人看了不会说闲话?”章笙惊怪她突然问这话,也老实回道:“先前同你讲过,是我们家远亲又是近邻,那珍珠是个好的,又伶俐又乖巧,人又勤快,家里没人也都靠她照扶帮衬咱妈。你不感激怎的说这些难听的话,有她甚麽宝贝,妇人家的,简直没有道理。”这章笙也是有一说一,殊不知要惹起一番风波,只说那青娘本不打算追究,听见章笙如此夸她,又一坛醋坛子打翻,追赶着道:“好啊,我说一句,你就说这一串麦穗经文,你道她乖巧勤快,百伶百俐的,你全家也喜欢,干脆把她娶了罢,也省你事。“所以说大凡妇人要不讲道理起来,凭你是白的,也能给你掰扯成黑,唯独你却不能同她理论。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仲尼孔圣人曾深表其言,而章笙熟读圣人之书,亦深知此理。他道之前明明奔着合好来的,怎的还能吵嚷起来,就好声好气道:“平白无故的,又喝倒了一缸醋,咱们把她当成是自己meimei,你是她嫂嫂,才见你给了她手镯收下,扭脸就不认人,再别瞎咧咧了。”青娘就道:“哼,你把她当meimei,她把你当甚麽,前日子我看见的她在你醉酒时倒在身上,等我过去,就臊得跑走了。”那青娘悉数将当时所见说给他听,果然,那章笙脸色也不太好看,也不再说话,一时默默无言。青娘也不闹腾了,静下来后便觉得有些无趣,撇到一边。忽然,青娘哎呦一声叫出来,只把腿儿伸出,那章笙就提起她裤脚去看,原来裤管里被蚊虫咬了一口,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也难怪,这乡下地方,夏天就多蚊蝇,且又毒,专爱咬细皮嫩rou的。青娘也是没见过,瘪着嘴巴,章笙就给她挖了一点绿药膏抹上,嘴里调笑道:“看你火气大的,只把蚊子也引来了。”青娘便瞪他一眼,章笙笑呵呵将她裤腿抬高,露出一条雪白的嫩腿,搁在章笙身上,章笙一面擦抹,不觉就看呆了。一整条大腿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弧度纤细有致,滑腻得似能掐出水儿来,哪里不像普通的肌肤,看的章笙如痴如醉,埋下头就去舔她的细嫩肌肤,从下到上,又去含她粉嫩的脚趾玩,青娘痒得直缩回腿,被章笙死命拖住不放,口里不住道:“你这蹄子好白rou,肥嘟嘟的,真是要我的命,你便给哥哥玩一会儿,好人儿。”那青娘见他如此爱重自己就笑呵呵任他抱住,章笙便将十根脚指头具舔了一遍,舔得油光闪闪,大腿上湿哒哒的。章笙抱着大腿儿不住抚弄,将手沿着裤脚伸入裤中,摸到阴户,百般揉捏,挑拨得肥肥的细缝,涨得热烘烘的,里面止不住流出春水儿,青娘春情荡漾,yin心发作,咿咿呀呀叫得发sao,身子简直扭成一股绳。章笙摸到小屄里水儿已经足够,便拖住青娘两腿,一面揉她屁股,像抱小孩儿一样将她抱到藤榻上,给她宽衣解带,先卸下一层纱衫,再把她抹胸除了,才露出一抹酥胸,两峰嫩乳,雪峰顶上,两朵殷红翘起,颤巍巍,章笙急得双手捧住一边,嘴里含住蓓蕾品尝,待肆意蹂躏一阵,啃得青娘胸前一片红痕,才又去解她下面的小裤,见她里面穿着一条桃色儿的亵裤,刚好包裹住她肥美的屁股,曲线隐隐毕露。章笙掀开遮羞布,那裤儿随着扯开中间只连起一条晶莹的水柱,那蚌口里面的细rou一开一合吐着口水,艳丽yin迷,仿佛一张饥渴的嘴巴,只等着他来给堵上。章笙情兴勃发,也把自己脱得精赤条条,只把手伸进两指进去搅拌玩弄。青娘见他不动,屄心里又痒又麻,简直如几十只蚂蚁在咬,就娇滴滴说道:“你要干就干,做甚麽要玩弄人家,快点把你那东西放进来啦。”说着自己伸手拿住它往屄缝里放。章笙瞧见妇人如此贪yin,简直好笑,就俯身向前嘬了一口小嘴,道:“小东西,就这麽爱你的这根大棒子,就给你好了。”只驺起她两条腿放在肩上,扶着roubang慢慢挺进去。因为白日宣yin,雪白的身子也看的清清楚楚,男人任意玩弄乳rou,一面胯部快速抽动,胸前两团就荡得如两只兔子一样欢快,这样的视线冲击,直让章笙兴致高涨,阳物更大,插得十分爽快。青娘很快也得爽利,察觉到男人今日兴致极好,干得又猛,也小手抱住他,抬着屁股去够。嘴里yin声浪语,叫着说:“啊,好棒啊,好棒啊!”这哪个男人能忍得住,rou儿愈加坚挺,见她如此快乐,也放手生平本事,架着妇人一双小脚,粗腰直直挺动,抽提直首,复捣至根,重重插送,简不容发,只剩二卵在外,干到热闹处,嘴里就忍不住道:“溪巴入死你,干死你,把你下面插松了。”如此荤话助兴,交合之处亦流出yin水甚多,啧啧之声,响彻室内。少顷,章笙guitou顶入花心,感觉脑透春意,似有精射来,就抱着雪白的身子用力揉搓,身下抽送得更紧急数倍,青娘承受不起,喊得破声,起起伏伏,二人抱在一起胡乱顶了几下,才攀上欲望的巅峰,章笙瘫软在妇人的胸前,一时泄精如注。章笙躺了一会儿,很快重整旗鼓,那话儿硬起,见青娘绵软无力,闭眼哼哼,就将她搂在怀里,抱去床上,抬起她一条腿,就顺着刚才的jingye插进去,rou儿埋在里面只和风细雨,轻柔慢捻,青娘只如一只死鱼一样摊着,任由章笙动作。很快,又射了出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