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书迷正在阅读:和老虎先生闪婚的日子、丧尸王双修手札(H)、嫂子欠调教(H)、善解人衣(H)、国民影帝是我的未婚夫、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一加一大于二、天道今天又作死了吗、好巧,你也变O了、这重生似乎哪里不太对
不愿,”女子的眼神透着沧桑,她仰着头,纤细的脖颈延伸出一道笔直的弧度,似是孤傲的凰鸟,决然而不留余地,“本尊等了万年,你可知万年有多长?”不待陆音回答,她便自顾自的道:“太长了啊!”“我怎么等的下去?”陆音静静站在女子身后,安抚一般的道:“尊主由心便好。”女子缓缓笑开,她的笑声低哑,似乎带着刻骨的仇怨……一夜过得很慢,又仿佛很快,带着厮杀的、血腥的漫漫长夜,在曙光到来之际,止息。此战终究是仙门胜了,数万魔修被埋葬在逢渡崖的长渊之下。陆稚望着遍地的血骸,依旧是那副浅笑吟吟的模样,他的喉咙滚动,咽下了那口即将涌上的鲜血,“夜半偷袭,不想正道也行此等小人行径。”印微之望着他,眸中的冷意仿佛淬了雪域之上万年不化的寒冰,“若非顾忌修真界安危,尔等以为一战便能让我仙门罢休?”陆稚听到印微之的话,胸中沉积的气缓缓吐出,他不再多言,转身踏入了魔界。印微之紧绷着唇,侧脸的线条极为冷硬,“回去。”双方都知道,对方没有尽到全力,此战更多的是为了警告,仙门不会想要陷金鳞大陆于无穷无尽的杀戮之中,而魔界亦是不愿此时就同仙门不死不休。温颂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精力已经到了极度疲乏的地步,他披散着头发,半靠在印宿的肩膀上,“宿宿,我的玉簪被打掉了,你还有多余的吗?”“没有了,”印宿知道他累,是以主动帮他将散乱的发丝拢到背后,“若不然将我的青玉簪予你如何?”“不要,本就是我送你的,宿宿要一直戴着,”温颂想了想,在红绫幛上施了个净尘术,然后将红绫放在了印宿手上,“用这个吧!”印宿看着手上的红绫,轻笑着应了声“好”。他半抱着人,两只手伸到他的背后,慢慢为他梳理着发丝,指尖偶尔落入他的发,动作轻缓而细致……温颂舒服了哼哼了两声,“宿宿以后还给我束发好不好?”“嗯,”印宿将他的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红绫缠绕在乌黑的发上,似有烈火烧灼,微风过时,红绫落在了他的面上,覆着他清而艳的容色,更添两分逼人。温颂却是只觉得痒痒,他抬手将红绫拨开,将脑袋撞在了印宿的肩窝,“宿宿,我可以睡一小会儿吗?”他看着快要睡过去的人,莞尔一笑,将人背在了背上,“睡吧!”温颂阖眼就没了意识,他双手抱着印宿的脖颈,一颠一颠的打起了小呼噜。印宿听着耳畔的声音,唇角牵出一个浅淡的笑。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2023:31:55~2020-03-2200:24: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精分小宝贝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零五章仙门在这一战之后,并未立刻启程离开,如今静音寺不存,守卫逢渡崖之事自然也需从长计议。温颂没睡多久,就被印宿叫醒了,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声音还有些含糊,“怎么了?”印宿取出一枚归元丹送到他嘴边,“之后要商议驻守逢渡崖的人选,过会儿再睡。”“哦,”温颂吞下灵丹,眉间的倦怠退去许多,他看着快到眼前的驻地,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想宿宿一直背我。”印宿偏过头,疏淡的眉目淌开柔和的笑意,“懒东西。”温颂的头往前,轻轻磕在了印宿的脑袋上,“都是你惯的。”“是我的错,”印宿轻笑,声音似柔暖的三月春风,拂在了温颂耳畔,叫他的耳朵尖热了一点点。温颂小声道:“你知道就好。”两人到的有些晚,他们过去的时候,沈钰已经快要安排好了。温颂站在末尾静静听着,了解了一个大概,大致的意思就是:五大仙门的弟子要以轮转的方式驻守逢渡崖,以防再出现与静音寺一般的情况。说完这些,沈钰的面色肃了起来,“本尊在佛塔救人的时候,倒是发现了一桩异事,为首的魔修舍弃了佛塔中的所有魔修,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将月令门一位弟子带走,此前囿于静音寺之忧,无暇他顾,如今诸位都在,正好趁此时机将此事的因由弄清楚。”他看向林惊澜,“你去将你师弟带过来。”“是,宗主。”半刻钟后,林惊澜携着温浮步入了殿内。温浮双手交叠,躬身行礼,“温浮拜见宗主。”“嗯,”沈钰应了一声,问道:“你可知魔修掳你的目的何在?”“弟子知道一些,”温浮睫羽微垂,神色恭敬,在来的路上他便猜到了沈钰召自己过来的原因,几经思量,还是决定据实以告,在大乘期的修士面前说谎,太容易被发现破绽。沈钰道:“是何原因?”“应该是……”温浮说到这里的时候,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想要截取弟子的气运。”沈钰思及陆稚对于温浮的执着,眸中划过一丝不解,若是想要截取气运,修真界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哪个身上的气运都不会太低,为何独独认定了温浮,“将你被魔修掳走之后的事说一遍。”温浮这次没有立时应下,他张了张口,道:“弟子可否先问一个问题?”“你说。”温浮看向不远处的重尧,“师尊当真会为弟子重塑丹田吗?”重尧闻及此言,眉梢微压,“你觉得本君会言而无信?”“弟子不敢,”温浮轻声道:“弟子只是想为自己求一个安心。”段壑不愿再为他绸缪,温颂又是个变数,若他做的那些事被揭出,他没有信心让一个与他没有多少师徒之谊的重尧置门规于不顾。他自然知晓当众问出这话会招致重尧的恶感,但如今别无他法。重尧轻哂,“且说就是,本君自认为不是什么反复之人。”温浮给自己求得了一个保证,心下松了松,他接着道:“弟子被魔修掳去之后,并未被关入佛塔,而是被带到了一个灵力极为浓郁之地,我原想一探究竟,却不知被何物挡住了神识,后来,一位女子将弟子的气运截走,似是毁去了什么东西。”沈钰闻言,眉峰动了动,他想起自己见到温浮之后,心中升起的莫名预感,如玉的面容带上了两分急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温浮想了想,道:“约摸三月之前。”云忱上尊听到这里,忍不住道:“三月